《禍害》完整版—7

第七章

這一章我要分開寫,因為這一章里有3個小故事,分別是我和於藍,我和阿然,我和於藍和阿然。你看看,我一猜你就是想多了。不過沒錯,你猜對了。

1.

「我都想你了,你不來看看我嘛?」

這是阿然給我發的簡訊。這樣的簡訊我接了好幾遍,微信上也有。於藍問過我,阿然是誰啊?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實際上我一直搞不懂阿然到底是要睡我還是要娶我,我也不知道這姑娘是通過什麼手段認識了橫路敬二先生,我猜想在我來北京的這幾天里,他們也許已經見過面了。其實這姑娘本質不壞,可能就是她的職業有點讓人接受不了。我一直認為一個靠著色相賺錢的人就是一個工具罷了,朋友們,這不是王子和公主的愛情故事,這是嫖客和坐台小姐的糾纏,不,是坐台小姐和嫖客的糾纏。於藍問我阿然漂亮么?我說還行,嗯……比還行強一點,於是於藍就翻阿然的朋友圈,發現了一張阿然的自拍,忽然說,我靠,這不是那誰誰么?

那誰誰是網路上一個裸模,拍寫真的,想當年還是於藍發給我這個誰誰的圖庫,我腦袋裡忽然一驚,對啊,我以前怎麼沒想到,我說怎麼看著阿然這麼眼熟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於藍說著姑娘不醜啊,就是胸小點啊,沒我的大。我說是啊,但是手感挺好,軟糯白嫩,堅挺Q彈,口感也不錯。於藍在對面忽然坐起來——我們是在火車的軟卧包廂里進行的這一番談話——低頭從自己的領口向下看,似乎在印證著什麼,然後自己用手摸了摸,彷彿是隔著衣服不過癮,從白色T恤底下把手伸進去,我發誓我真的沒看見她的胸,我只看見了她雪白的肚皮,於藍說,我的胸也很Q彈!還很滑!

我問於藍,是否在別人面前也是這麼的放蕩不羈,於藍說當然不是,我在別的男人面前特別端莊,淑女,我只有脫了衣服的時候才放蕩呢。但是你不一樣,你是我的閨蜜。我說去你娘的,我是男人,不是GAY,於藍說我沒說你是GAY,也沒有你這麼丑的GAY,這麼說吧,我一直拿你當我的藍顏看的。

我說那好吧,既然你拿我當閨蜜,我也就盡一次義務,來,讓我開試試你的胸,到底跟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於藍說好哇,不過這樣,咱們公平公正公開的互相試一試,我也見過不少男人了,你想不想知道你跟其他男人有什麼區別?我問啥意思?她說,男根唄,長短粗細,這是男人的第二張臉吶!我說我在公共澡堂子經常見啊,都差不多啊!於藍說你是不是傻,澡堂子里的男人都挺著小雞雞么?小雞雞不挺著哪能比出來長短粗細軟硬?我說好,那咱倆試試唄。

說完我就走到於藍的面前,於藍坐著我站著,這種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太難,我忽然局促起來,想說算了,咱們還是要點臉吧。哪成想我還沒說話,於藍已經把我的褲子解開,露出了內褲,我心一橫,媽的不能吃虧,再說於藍的一對胸脯我早就已經垂涎,這時候玩完不能丟了爺們的臉,於是我從於藍的領口伸手進去,進過一段不算太長的地帶,我碰到了她已經解開的胸罩,薄薄的一個胸罩,上有蕾絲花紋,裡面就是一雙軟糯的兔子……

於藍也秉承著科學的態度,嚴肅的用手套住我的男根,估計可能是太興奮,男根幾乎是一秒鐘之內就昂首挺立,紅黑油亮,於藍小聲驚呼了一下。我已經快要空白了,媽的我可能已經空白了,快感似電擊,高潮似鐵鎚,衝擊這我的腦垂體,於藍還在把玩,不住的把玩,手法相當純熟,我感覺我好像在犯罪,我的手可能快要把於藍的胸脯捏的變形了……我小聲說別動,別動……已經來不及了,一股液體噴薄而出,接著是第二股,第三股……

包廂的門忽然打開,一個乘務員出現在門口,拿著一個票夾子和一個像POS機一樣的東西,說換票……

她票字只說了一半。

這就是在火車上於藍給我打飛機的故事。

這個故事比較短,後來我倆就睡覺啦,當然是各睡各的。

我感覺列車員比我們還尷尬。

2.

下面時候我和阿然的故事。

阿然有一天把我灌多了,第二次灌多了。那是我回來的第二天,她說給我買了一件襯衫,她說上次我在她家時候,我的襯衫被她給洗壞了,我本不想去的,阿然說,我給你發了那麼多的信息,你都不回我,你還真不是個東西啊。你是在躲我么?我說是。阿然說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把襯衫扔了,反正也沒人穿,不過我這人不希望欠別人的,回頭我給你燒個替身兒,就當你在我心裡已經死了吧。

這口氣太不對了,媽蛋的這娘們兒這是生氣了啊,接下來電話那頭的阿然開始抽泣,我這人最受不了女人哭,我這輩子只惹過一個那女人生氣,那就是我媽,其餘的女孩見了我都說我是吉祥物,開心果,老司機之類的,總之把女孩惹哭了阿然是第一個,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這麼生氣,居然會咒我死,我死了無所謂,但是你他媽別哭啊。電話這邊的我話鋒一轉說我逗你呢,傻丫頭,你你哭啥啊,再哭我就順著電話線爬過去親你了。阿然說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我就不明白我一番苦心怎麼就成了驢肝肺了呢?我身上掛著殺人刀了么?我說不是,你誤會我了,本來我是想約你的,想給你個驚喜,結果你先約的我,你看,驚喜沒了。別哭啦,你買的什麼襯衫?阿然說剛才在街上看見一個流浪漢怪可憐的,襯衫就給流浪漢了。我說你個敗家娘們,新買的襯衫就這麼捐出去了?你在哪,我馬上過去揍你。

於藍在我身後說,磨磨唧唧的趕緊去吧,當個婊子還要立牌坊,你咋這麼能裝呢。

交代一下,於藍的房子還沒有找到,我說要不這樣吧,你先住我家,咱連先搭個伙,於藍說你要是想睡我就直接說,玩什麼套路。我說孫子想睡你,於藍說真的?我笑嘻嘻的回答道:「奶奶!」於藍說,你呀你,真賤啊。

當天阿然穿了一件米色的純麻裙子,腦後扎了一個鬆鬆垮垮的馬尾,腳下一雙匡威,這一身文藝范十足的打扮,說是坐台小姐別人打死也不能信,她更像一個大學未畢業的學生,在商場門口站成了一朵風中搖曳的水仙花,遠遠的見我來了,張開雙臂小跑過來,我覺得此情此景應該給阿然打上一束追光,配上慢動作,再配上一曲悠揚騷氣的民謠。煞風景的是周圍的門市裡正在放著「大減價,大出血,大甩賣」「終於你做了別人的小三,我知道那根本不是因為愛」「某某服飾換季處理」等詭異音效。

於藍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其實這挺尷尬的,按照言情小說或者腦殘劇里的劇情,男豬腳應該至少一米八,女主跳起來環住男主的脖子,重點在於雙腳離地,病毒就能佔領高地!我不配做男豬腳,我只有一米七,所以阿然只能站在地上環住我的脖子,我有點透不過氣,阿然剛剛洗過澡,身上一股沐浴露的香味,這香味我上次在她家的時候就聞到過,她說是薰衣草,來自普羅旺斯,我心說屁,應該是來自卓展才對!

接下來的故事就簡單了,簡單到一句話就能說明白:我陪阿然去卓展買了一件襯衫一條褲子,期間我喝了一瓶可樂她吃了一個冰激凌,然後天色將晚我陪她吃飯。

我喝多了。又他媽喝多了。阿然說後來說我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在我快要喝醉的時候我問阿然你不用上班么?阿然說辭職了,要開始新的生活。於是我又喝了兩瓶啤酒。

迷糊了。阿然已經變成好幾個了。其中一個阿然去買單,另一個阿然問我回哪?我說回家。然後好幾個阿然饞著我上了計程車。我敢肯定我是好男人,不是行走的禍害,原因有三,我並沒有趁著喝多就非禮阿然,第二,我能找到家。喝醉酒能找到家的男人就是好男人!第三,我不鬧人,酒品好!酒品好不亂性能回家的男人你能說這不是好男人么?

於藍給開的門。

我迷糊了,接近於不省人事。在我即將不省人事之前,我好像看到了於藍和阿然還握了一下手。好像是交接儀式!

然後我才很是時候的不省人事。

後來我覺得還是要感謝我人事不省,因為我又喝多了,不出意外的又吐了,是這兩個女人給我扒了衣服,洗的澡。

  這是第二個小故事,沒錯,也很尷尬。但是還沒有第三個小故事尷尬。

  簡直臉都不要了。

3.

有時候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把第三個故事寫出來呢?畢竟第三個故事有點匪夷所思,過了好幾個月我都一直懷疑我是不是被人給下了降頭以至於做出讓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兒,可能於藍說的對,我真的是禽獸吧。

相信你們都知道,我喜歡於藍,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韓楓說我只是迷戀於藍的肉體,是一種原始的衝動,心理學上講,我這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吃不著的永遠都是最好的。橫路說於藍只是個綠茶,我中毒太深。

而你們也都知道阿然喜歡我,我曾經問過阿然,她為什麼會喜歡我呢?阿然說可能更多地是依賴吧,因為我為她打過人,後來還為了她進過局子,蹲了十五天的拘留,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不過有一點阿然說的對,我蹲局子的原因,的的確確是因為阿然。阿然後來說,這世界上男人很多,喜歡她的男人也不少,但是她有著不光彩的過去,只有在我面前的時候,才覺得她是真正的阿然,尤其是那天在她家,幾乎是一瞬間,她出現了錯覺,我們就是已經結婚的兩口子。最後阿然說,因為我是為數不多的肯為她出頭,而且拿她當做一個女孩看待的人!我說你這些都太虛,整點實際的,阿然笑著回答我,實際的?嗯……你床品好。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聽說「床品」這個詞,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難道是是說我回床率比較高的意思嗎?

你看,我這人就是廢話有點多,咱們繼續說我喝醉酒,阿然送我回家這件事的後續吧。我盡量簡單一點,OK 。

我被兩個女人給扒了個精光,然後,阿然一邊給我洗衣服一邊跟於藍說著話,於藍問阿然,你認識江海多久啦?(江海,就是我啦!)阿然一邊洗衣服一邊說其實沒有多久。他這個人吧,有點害羞。

於藍穿著寬大的T恤,露著白花花的大腿,一邊看著電視一邊仔細琢磨阿然的這句「有點害羞」這句話的含意,她不太了解阿然,當然也不知道阿然的過去,我分析她可能是有些好奇——我何德何能,讓這樣一個各方面都相當不錯的女娃娃給我洗衣服。

「我聽他說起過你,」阿然說:「你叫於藍,他總誇你。」

「啊?是嗎?他都說我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誇你漂亮,身材好。」

「我這身材不行,骨架太大,我要是剪短頭髮都跟男人似的。」

阿然洗完衣服,打開甩干桶,轟隆隆,轟隆隆。

「你吃東西了么?」阿然問。

「你說什麼?」雜音太大,於藍沒聽清。阿然於是又問了一遍,於藍回答「我不吃晚飯,減肥。太胖了。」

「我覺得你的身材是真好,不用減肥,幫我個忙,燒點開水。」

「燒開水?幹嘛」於藍問。

「等下沖點茶水,給江海醒醒酒。」

於藍忽然開始羨慕阿然,她看起來就像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而自己只是來寄宿的,不過她是於藍,要論臭不要臉,我只能排第二,第一永遠是她。你可以理解為她一根筋,或者是直腸子,或者腦袋有病,其實以前的於藍並不是一根筋,自從小產完以後,就變的有點神神叨叨的了。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她雖然生子未遂,但是傻是真的變傻了。不過後來我懷疑她傻的很有目的性,不得不說,會裝傻的女人是真的可怕,你也許想像不到,她後來以第三者的身份親手拔掉了另一個瀕死之人的呼吸機,不為了錢,為了他媽的愛情,沒名沒分的愛情!多特么有病。那時她愛那個男人愛到瘋狂的地步,不求回報,不求名分,給他生孩子,不要一分錢,好多年後我看見於藍接送孩子上學放學,臉上都是滿足的笑容。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咱們不在這說。

於藍把飲水機打開,燒水,然後大聲的問:「你對他這麼好,他是不是對你也不錯呀?」

「哎,要是他不那麼靦腆,就好了。」

「他靦腆么?那還真看不出來。噯,他在床上表現咋樣?」

阿然臉一紅,這種事怎麼能直接說呢?而且,在她心中,於藍是她最直接的情敵呀!阿然忽然想到上次我在床上喊於藍名字的事,彷彿有一根刺在心裡死死的扎著,又疼又噁心。她得想個法子,出口氣,於是阿然就特別輕描淡寫的描寫了我倆上床的幾段經歷,當然她省略了我付錢的事。於藍聽著特別過癮,笑盈盈的不時的搭話,到後來阿然都開始氣餒了,她原本是打算氣一氣於藍的,但是於藍並未生氣,這實在是讓人感到喪氣。這麼說吧,一直到了晚上大概十點鐘左右我悠悠轉醒,她倆都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後來在我醒來之前,於藍就已經回另一件卧室睡覺了。於是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的身邊躺著的是阿然。

我大概用了五分鐘左右才把一整天的經歷想明白,最後得出結論我是在我自己的家,而對面房間開著門,黑乎乎一片,像是一個宇宙的黑洞,不僅能吞噬一切能量,要命的是還有這巨大的吸引力。我赤身裸體,忽然感覺下體溫熱,阿然,這個娘們兒,居然用手握著我的男根睡著了。我對此並未感到意外,只是想到了在火車上的那一幕。

阿然醒了,或者是半醒吧,她也同樣是裸著,慢慢的像一條蛇一樣爬過來,在我的脖子上細細啄了一下,極其溫柔,她的手還在抓著我的下體,一松一緊,於是慢慢的起了反應,開始熱烈的回應這阿然。

我倆的動作都挺大,阿然翻身做在我的上面,幾乎是要征服我的樣子,我不甘示弱,幾乎是發著狠的頂上去,而阿然在黑暗中發出陣陣喘息,聲音不小,沒錯,我就是想讓對面屋子裡的於藍聽見。但那間屋子一直都沒有反應,我咬著牙,渾身充滿的憤怒,我覺得我可能會就此精盡人亡,後來我坐起來,動作之大,以至於阿然抱著我,手指甲滑過我的後背的時候我都沒覺得疼,床也配合著我倆咯吱咯吱的響,我猜於藍肯定是已經醒了,結果也就是如此,因為於藍在那間屋子喊了一句:「你倆配種吶?慢點嗷,我這就錄下來。」

如同決堤的滄浪之水,我忽然就一瀉千里。

興緻全無。

於藍穿著睡衣,拿著手機剛出來,問:「完事啦?」

我說:「滾。」

於藍說:「我以為多麼生猛呢。」

我:「滾。」

阿然小聲說:「江海,你他媽就是一個混蛋。」

我說:「對。」

後背火辣辣的疼,心裡比後背還疼。

你看,我是有多麼的不要臉!

比這更不要臉的是,我特么居然還寫出來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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