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芳是一位怎樣的詩人?
何其芳何其芳早年詩,華麗哀婉,引人神傷,充滿個性的光芒。大學期間在《現代》等雜誌上發表詩歌和散文。1936年他與卞之琳、李廣田的詩歌合集《漢園集》出版,他的散文集《畫夢錄》於1937年出版,並獲得《大公報》文藝金獎。大學畢業後,何其芳先後在天津南開中學和山東萊陽鄉村師範學校(現魯東大學)任教。曾任中國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現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所)所長,哲學社會科學部委員。原名何永芳,出生於四川萬縣一個守舊的大家庭。1935年於北京大學哲學系畢業,先後在全國各地任教,創辦刊物《工作》,發表過大量詩歌與政論文章,對國民黨消極抗戰表示了極大憤慨。他早期的作品如:《漢園集》、《夜歌》、《預言》、《夜歌與白天的歌》等,深受讀者喜愛。1938年,到延安魯迅藝術學院任教,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為革命文藝作了大量拓荒工作。建國後,歷任一、二、三屆全國政協委員,第三屆全國人大代表,中國文聯歷屆委員,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學部委員、文學研究所所長,《文學評論》主編。他是一位貫穿20世紀中葉——大時代、大變革中成就斐然的詩人。
抗日戰爭爆發後,何其芳回到老家四川任教,一面繼續寫作詩歌、散文、雜文等。1938年北上延安,在魯迅藝術學院任教,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後任魯藝文學系主任,並做過朱德的私人秘書受到極大器重,文風大變,充滿時代的革命強音,此時代表作:《生活是多麼廣闊》,《我為少男少女們歌唱》。
1944─1947年兩次被派到重慶,在周恩來的直接領導下從事文化工作。歷任中共四川省委委員、宣傳部副部長,《新華日報》社副社長等職。建國後,歷任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委員,中國作家協會理事和書記處書記,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所長等職。當選為第一、二、三屆全國政協委員,第三屆全國人大代表。新中國成立後,基本放棄創作(但仍創作了像《我們最偉大的節日》這樣的作品),主要從事文學批評,文學理論研究(紅學)以及教學工作,歷任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委員,中國作家協會理事和書記處書記,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所長等職,同時擔任文藝界的領導工作。1957年在對胡風的政治運動中,何其芳措辭激烈,與胡風激烈交惡。何其芳在「文革」中也不能倖免,被打為「走資派」,面對世人的誤解,他曾說過:「我相信,只要中國還有理解我的人,我就會繼續活下去」於1977年7月24日在北京逝世。著有詩《我們最偉大的節日》,詩集《預言》、《夜歌和白天的歌》,散文集《畫夢錄》等。文藝論文集《關於現實主義》、《論〈紅樓夢〉》、《關於寫詩和讀詩》、《文學藝術的春天》《生活是多麼廣闊》等。名人軼事
何其芳改名 現代著名詩人和文學理論家何其芳,原名何永芳,國文老師將「永」改為「其」,成為何其芳。這一字之改,使名字大放光彩,由一個十分俗氣的名字,變成一個內涵雋永的美名。將「永」改為「其」名字起了兩大變化:一是變九、名分檔為連姓取名,擴大了名字的容量,豐富了名字的內涵;二是變三個實詞為兩實一虛,虛實相生,使名字充滿了生機,跳蕩著情感,升騰著熱浪,具有感人的力量。何其芳-----多麼芬芳,多麼美好,多麼令人陶醉啊!名字散發著詩意,洋溢著浪漫情懷,真是不可多得的佳名。何其芳不負重望,後來成為著名詩人和文學評論家,使「名副其實」,美名遠播。作品創作感情作品何其芳的愛情詩,基於個人的喜怒哀樂又超越個人的喜怒哀樂,經過外界阻礙在形式上夭折的愛情,凈化了他的情感層面,而喚發出對愛情本身的生命體驗。愛情如一座高山,何其芳對愛情的追求,逾越了失落愛情的溝溝坎坎。他知道,看得見的愛情之光,他本人無法企及,但他仍然堅信,只要攀登,就會拉短與愛情之光的距離。基於此,他的愛情詩就有別於真實的愛情和理想的愛情,而介於真實傾向理想的層面之中。要表達這種層面上的愛情,常規的構思和語言是不行的。何其芳在談到自己寫詩的過程中曾受過中國古代詩歌和西方象徵主義詩歌的影響。他最初喜歡冰心,泰戈爾等人的小詩,「用小詩的形式寫他的天真的感觸,他竟寫了滿滿一小本」。後來,他自認為幼稚而燒掉了。稍後喜歡過聞一多、徐志摩等新月派詩人的作品,喜歡過戴望舒的詩歌,進而又鍾愛梵樂希的名詩《水仙辭》和《水仙的片段》。法國象徵派的詩歌與他自小受過的晚唐五代冶艷精緻的詞風熏陶,產生了共鳴,他在自辦刊物《紅沙磧》上的早期之作,就留下了這些探索的印跡。然而,何其芳是一個要求嚴格的詩人,講求藝術的完美。他不斷探索、追求、融化古今中外詩歌表現手法中,結合自己的個性、氣質,形成了富有藝術魅力的獨特詩風。正如方敬所說:「他的詩絕不屬於任何中外詩派。他就是他自己,他的詩是他自己心靈的聲音,他的詩是他生命的樹上自己生長出來的綠葉。屬於「他自己」的「聲音」,是他在對語言的獨特錘鍊上形成的獨特的思維方式。「我喜歡那種錘鍊,那種色彩的配合,那種鏡花水月。我喜歡讀一些唐人的絕句,那譬如一微笑,一揮手,縱然表達著意思但我欣賞的卻是姿態,」「我自己的寫作也帶有這種傾向。我不是從一個概念的閃動去尋找它的形體,浮現在我心靈里原來就是一些顏色,一些圖案。」為表現浮現在他心中的那些顏色和圖案,詩人絞盡腦汁,費盡了心思。然而,他樂此不倦。曾如何其芳自己所說「我最大的快樂或酸辛在於一個嶄新的文字建築的完成或失敗。」「我驚訝,玩味,而且沉迷於文字的彩色,圖案,典故的組織,含義的幽深和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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