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北宋名臣韓琦?


瀉藥~

@秦思溱

@忠武腹心薛直老

要對這個人進行全面的評價,難度是很大的。

主要原因是:

1、他一生中經歷過多次政治波折,早年是慶曆變法,晚年是熙豐變法。而他在這兩次變法中的態度立場,是非常值得玩味的。

2、他早年曾在西北地區主持工作,後來在中央和地方几進幾齣,履歷上涉及軍事和內政兩個領域,需要有很全面的了解才行。

這兩個方面,咱家都不準備涉及,可能以後有機會再來仔細談。

咱家這次談的是另外一個方面。

對宋代歷史比較熟悉的同志們都知道,宋仁宗本人子嗣比較少。他曾有過幾個兒子,但由於各種原因,都先後死去。對於繼承人的問題,宋仁宗本人也比較擔心,加上自己身體不是很好,因此影響更大。

當時司馬光等人反覆提示,甚至帶有警告意味的要求,希望宋仁宗能確定繼承人的問題。

但宋仁宗可能是對自己還有期望,因此一直拖著也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結果這一拖就拖了好幾年。

韓琦覺得事情拖下去不好辦,於是去給宋仁宗做思想工作,希望他能正面自己沒有兒子的現實,早點確立繼承人。

宋仁宗還沒有徹底死心,給他透露了一個秘密。皇帝對韓琦同志說,後宮有人馬上就要生育了,這事等等再看。結果生出來是個女兒,宋仁宗就徹底絕瞭望了。

韓琦在這個時候,加緊了給宋仁宗做思想工作,用宋太祖傳弟的故事啟(忽)發(悠)他。他怕力度不夠,還拉起歐陽修、司馬光、曾公亮等一乾重臣在一旁勸(忽)解(悠)。宋仁宗也是沒有辦法,最後只能立了趙曙為繼承人。

次年,宋仁宗去世,趙曙即位,就是後來的宋英宗。

宋英宗即位之後身體不好,無法處理國務。因此在一段時間裡是曹太后垂簾聽政的。公平的講,曹太后處理事務還是比較公平的。但因為有些人總喜歡連邊傳話,結果搞得母子之間矛盾越來越大。

例如,宋英宗因為生病,脾氣不好,經常責罵侍奉他的下人。下人終於受不了了,於是去告訴給其他的宦官,就有人跑到曹太后那邊告狀。說英宗是指桑罵槐,其實對曹太后不滿。

皇帝和太后矛盾很大,最終還是韓琦來想辦法調解。怎麼調解?其實就和普通家庭調解矛盾一樣。在皇帝面前說太后的好話,在太后面前說皇帝的好話。同志們,不要以為這事情很簡單,做夾生人很難受的。尤其是要把調解工作做好,讓矛盾的雙方重歸於好,你還不能背後互相說壞話,還要取信雙方,這不是容易的事。

尤其要注意一點,咱家在這類事情上有一個血的教訓。

記住,調解兩個有很大矛盾的人的關係,或者同時這兩個人來往,都是可以的。但一定要記住的是,你對雙方說的話,必須是一樣的,一個口徑的。能對一個人說的,也能對另外一個人說。否則他們兩個人關係改善了,是一定要一起議論你的。這是居中往來之人的最重要的一條原則。你有這個原則,他們都會尊敬你。你如果沒有這個原則,那麼他們和好以後,第一個埋怨的就是你了。

韓琦在做思想工作上,水平比較高,也花費了比較多心力,所以最終處理得都比較圓滿。

宋英宗身體一直不是很好,韓琦覺得這位皇帝估計很懸,於是又開始想辦法給英宗物色繼承人。他找到的人就是後來的宋神宗。

宋神宗即位之後,有人上奏,說韓琦專權跋扈,要求進行處理。宋神宗並不愚蠢,他處理了上奏的人,並沒有責怪韓琦。

韓琦前後輔佐了三任君主(還要包括垂簾的曹太后),調解了政權內部的矛盾,兩次確定了繼承人,保持了政治穩定,最終自己還能得以善終。

前面有同志說「軍中有一韓」是吹噓,且不說這話是不是吹噓,就韓琦這份工作能力和智商情商,人家有吹噓的資本的。這話是不合適的。

當然了,他在處理與遼的領土爭端和整頓河北軍務方面的工作,也很重要。但主要就是這三件事。

無論如何,這不能說是微小的工作啊。


前面已經有各路大神作出評價了。某溪從仁宗立繼承人這個事件出發,談談我對韓琦的看法。

韓琦,《宋史》有傳。二十歲的時候以第二名中的進士。這裡打算從仁宗立繼承人事件來談談我眼中的韓琦。

嘉祐元年(1056)七月的時候,「癸卯,武康節度使、知相州韓琦為工部尚書、三司使。」①183韓琦從相州調到了中央當三司使。仁宗病情反覆,身體不太好,但是繼承人還沒有確定。這點不止仁宗自己頭疼,大臣們也頭也疼。

八月的時候,「三司使、工部尚書韓琦為樞密使。」①187又「嘉祐元年,召為三司使,未至,迎拜樞密使。」②也就是說韓琦是沒當三司使,到了京城當了樞密使。嘉祐三年六月的時候,二府出現了一次大的調整。那天我手動畫了一幅圖。

「樞密使、工部尚書韓琦依前官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依前官,說的是韓琦依本官工部尚書拜相。由圖可知,富弼由末相升為首相,而原本首相的文彥博求退。而劉沆早在嘉祐元年十二月就被罷了。因此調了韓琦來填補宰相的空缺。

這是《長編》嘉祐六年記載的關於韓琦和富弼的小插曲。「既又同為宰相,琦性果斷,弼性審謹。琦質直,語或涉俗。」①193這裡無意去比較富弼和韓琦,而是主要讓大家對韓琦這個人的性格有個了解。

嘉祐六年閏八月,「庚子,工部尚書、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韓琦加昭文館大學士、監修國史。」①195「六年閏八月,遷昭文館大學士、監修國史,封儀國公。」②韓琦此時升為首相。本月丁未的時候,司馬光上奏,請求仁宗早立繼承人。

司馬光上了扎子還不放心,還當面去請求仁宗。

而仁宗的態度是「上時簡默不言,雖執政奏事,首肯而已,聞光言,沉思良久,曰:「得非欲選宗室為繼嗣者乎?此忠臣之言,但人不敢及爾。」

(司馬)光曰:「臣言此自謂必死,不意陛下開納。」

(仁宗)上曰:「此何害!古今皆有之。」

因令光以所言付中書。

(司馬)光曰:「不可,願陛下自以意諭宰相。」

是日,光復言江淮鹽賊事,詣中書白之。宰相韓琦問光:「今日復何所言?」光默計,此大計,不可不使琦知,思所以廣上意者,即曰:「所言宗廟社稷大計也。」

「琦喻意,不復言。」①195「喻意」二字表明了什麼,韓琦對司馬光等大臣請求仁宗早立繼承人的用心知肚明。身為宰相,這樣的洞察力還是要有的。

「初,韓琦既默喻光所言,後十日,有詔令與殿中侍御史里行陳洙同詳定行戶利害。洙與光屏人語曰:「日者大享明堂,韓公攝太尉,洙為監祭〖一○〗,公從容謂洙曰:『聞君與司馬君實善,君實近建言立嗣事,恨不以所言送中書〖一一〗。欲發此議,無自發之。行戶利害,非所以煩公也。』欲洙見公達此意爾。」韓琦身為宰相,不便言立儲大事,而是通過了與司馬光交好的陳洙表達了自己想法。

司馬光又上了次書:「臣向者進說,陛下欣然無難意,謂即行矣。今寂無所聞,此必有小人言陛下春秋鼎盛,子孫當千億,何遽為此不祥之事。小人無遠慮,特欲倉卒之際,援立所厚善者爾。唐自文宗以後,立嗣皆出於左右之意,至有稱『定策國老』、『門生天子』者,此禍豈可勝言哉!」上大感悟,即曰:「送中書〖一二〗。」①195

光至中書,見琦等曰:「諸公不及今議,異日夜半禁中出寸紙以某人為嗣,則天下莫敢違。」這句話啥意思呢?現在不討論,等皇宮出詔書再討論就晚了。①195

琦等皆唯唯曰:「敢不儘力!」洙尋具奏,乞擇宗室之賢者,立以為後。既發奏狀,謂家人曰:「我今日入一文字,言社稷大計。若得罪,大者死,小者貶竄,汝輩當為之備。」①195「唯唯」二字很有意思,韓琦明明已經通過陳洙和司馬光通過氣了,這裡有點一唱一和的意味。

繼承人英宗是如何被敲定的呢?

十月的時候,仁宗說:「朕有此意多時矣,但未得其人。」因左右顧曰:「宗室中誰可者?」

(韓)琦曰:「此事非臣下敢議,當出自聖擇。」

(仁宗)上曰:「宮中嘗養子二人,小者甚純,然不慧;大者可也。」

琦請其名,上曰:「宗實者,今三十許歲矣。」

議定將退,琦復奏曰:「此事至大,臣等未敢施行。陛下今夕更思之,來日取旨。」

明日奏事垂拱殿,又啟之,上曰:「決無疑也。」

琦曰:「事當有漸,容臣等商量所除官。」時宗實猶居父喪,乃議起複泰州防禦使、知宗正寺。

上喜曰:「如此甚好。」

琦又曰:「此事若行,不可中止。陛下斷以不疑,乞從內批出。」

上曰:「此豈可使婦人知之,只中書行可也。」遂降此詔。

之前,好多大臣都在請仁宗立繼承人。「至和末,上得疾,文彥博、富弼、劉沆與王堯臣勸上早立嗣,上許之。會疾愈,寢其奏。既而言者相繼,范鎮〖二三〗、司馬光所言尤激切,其餘不為外知者不可勝數也。包拯為御史中丞,又力言之,上未許。如是五六年,言者亦稍怠。」

而只有韓琦是這樣做的。「琦獨嘗請建學內中,擇宗室之謹厚好學者升於內學,冀得親賢,可屬大事,欲以此感動上意,乘間即言宜早立嗣。」韓琦的這種方式更加的迂迴。

韓琦在處理立繼承人上,進退得當,而且十分細心。知道事關重大,給了仁宗一夜的時間去思考,第二天詢問皇帝的決定,本來立繼承人這件事就拖了很久了,第二天趁熱打鐵無疑是最好的選擇。韓琦又何嘗不知道英宗是最佳人選,但是他能直說嗎?畢竟要由皇帝親自敲定。

參考文獻:

①《長編》文中序號後所標的阿拉伯數字為具體卷數

②《宋史》卷三百一十二 列傳第七十一


最近不怎麼翻書,根據印象隨便口胡吧。

我們新黨偉大的領袖王安石相公曾經在《百年無事札子》中用 」交私養望者多得顯官,獨立營職者或見排沮」 概括宋代官場的情況,按這種劃分方法,韓琦應該是一個交私養望+獨立營職的高明之人。相三朝立二帝,是所謂「仁宗名臣」(范韓富文龐)中混得最好的,最後成為宋廷元老重臣的一個象徵性符號。

他本人的政治嗅覺極其敏銳,但是又極其果斷。察覺到朝野對顢頇無能的老人宰執的不滿,完成宋代言官最大的壯舉之一「片紙落去四宰執」,後來又在陝西主持邊防工作,雖然有好水川之敗的政治污點(記得《西夏書事》里似乎說從任福身上搜出了韓琦教訓他要慎重的書信,但是我覺得應該是推辭責任的舉動),但是還是獲得了巨大的政治聲望,借著仁宗思變的東風,出將入相。後來在仁宗末年和英宗年間的政治亂局中又發揮了重要的作用。政治生涯的每一步都走的正確無比,就算下野也發揮著極其重要的影響力。用他的老朋友歐陽修的話說 」措天下於泰山之安,可謂社稷之臣矣 」雖然子孫平庸,但還是借著他老和宋廷的香火情當了個伴食宰相。與此相對的就是和他齊名的富弼,在仁宗後期被韓琦一句話就噎回去了守喪了,白白錯過了這個立儲大功,政治敏感性比起韓琦差了很多。


謝 @昌浦儁 邀,第一次被邀受寵若驚~~

我對仁宗時期了解不夠,再看一看題主更有種班門弄斧的感覺,還是強答一發吧。

就我自己的印象,套用一句被說爛了的話,韓琦是一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而他的人生軌跡,簡直就是傑克蘇們的範本……不是我說,把韓琦的名字一換,拿去寫本穿越小說,絲毫沒有問題嘛,大概是出於同行相輕的心裡,某些小說才總把此人寫到對立面上黑的體無完膚吧。

首先,韓琦早年是個能作為而且有作為的人。在仁宗時期朝政懈怠、士風不振的時候,三十歲的韓琦彈劾四位宰執不作為,最後 「片紙落去四宰執」 ,四個大臣被他一個年紀輕輕的諫官給彈劾罷官了,韓琦自然是名聲大振。

這種不畏權貴的進諫還有很多

每以明得失、正紀綱、親忠直、遠邪佞為急,前後七十餘疏。
《宋史 韓琦傳》

但需要注意的是,這樣的進諫不但沒有阻礙韓琦的仕途,反倒幫他贏得了聲望和稱許,可見他這種行為在當時的士大夫中被認為是「政治正確」,所以與其說是韓琦有膽,不如說是韓琦有眼光。他這輩子有過慷慨激昂,卻未必真有一心不回的氣魄。

後來韓琦的作為也多半如此,懲治貪官,開墾邊地,招募義勇,以強硬的態度對待西夏,均定賦稅,改變三司的吏治等等,可以說在王安石出現之前,韓琦基本上是朝廷上最有作為的宰相,曾經的君子黨多半已成了當初那些被他們彈劾的宰執的模樣,剩下韓琦尚且願意改弦更張。同樣,他的作為給他招致的不是罵名,而是讚許,所以我覺得韓琦非常善於把握住一個度,利國利民不損己,說不上高尚,但也當得「君子」之名。

再說韓琦待人方面,我認為還是一個有分寸。首先謝謝評論提醒,韓琦待人無情渣掉了皇帝渣掉了同僚都是不爭的事實,這裡很充分地表現了他利己爭權有心機的一面,這些都不必也沒法洗。只不過我認為在這個基礎上,他如此行事還不招致抨擊和罵名就很有意味了。

他的性格應該是跟仁宗很相似,喜怒不形於色,別人惹他他也不發怒,有一種習慣性的寬容。

韓魏公帥定武時,夜作書,令一侍兵持燭於旁。兵他顧,燭燃公須,公以袖揮之,而作書如故。少頃回視,則已易其人矣。公恐主吏鞭卒,急呼曰:「勿易之,渠方解持燭。」軍府為之感服。

這故事是不是跟仁宗的段子極其相像?

至於同僚方面,韓琦跟范仲淹也好富弼也好都有過分歧,富弼甚至到他去世都沒原諒他,但韓琦不落井下石,不把矛盾擴大,所以沒把自己弄出一堆仇人來,反觀章惇就是一個反例。只說富弼的事,據宋人某些不靠譜的記載,在富弼守喪的事情上他就坑了老實人富弼一把,富弼開了宰相守喪的頭,而韓琦乘機當上了首相。後來曹太后撤簾,更是說都沒和富弼說,弄得富弼從此恨上了韓琦和歐陽修,可是呢,富弼退休後每年他生日時韓琦都會送上禮物和書信,雖然富弼次次都推脫不回信,可是韓琦也不惱,來年繼續鍥而不捨地送禮。

韓琦與仁宗、英宗兩任皇帝以及曹太后的相處也非常可(wu)觀(qing),逼兩任皇帝立儲,迫太后撤簾,韓琦的當機立斷維持了朝局的安定。固然濮議之爭他支持歐陽修惹怒了司馬光呂大防一眾台諫「君子」,也確實很對不起仁宗,但此類禮法上的事本來就難分是非,私以為並不該以此來評判韓琦的人品。後來也有人指責韓琦歐陽修雙重標準,自己當諫官的時候慷慨陳詞彈劾宰執,後來當了宰執又打壓諫官,這或許和他們的位置有關,但也未必不是對仁宗朝激勵士風矯枉過正的一種反思,從後來的發展看,北宋諫官的存在確然也已經失去了積極意義。

最後說一說神宗朝的韓琦。感覺好多人一說韓琦著眼點就在他熙寧年間反對變法上面,這樣真不好啊……一味盯著韓琦這件事就如同拿送天書、用丁謂這些事評價寇準一樣,私以為自從英宗去世後,屬於韓琦的時代就已經過去了,到了熙寧年間,他就只是舊時代的殘留物,除了阻礙新進,為老臣張目,難道你還指望他去為一個後輩的新法搖旗吶喊?換誰也不可能啊。所以韓琦註定會遇上一個他對付不了的對手,他一個得了便宜還能賣乖的人,到晚年卻陷進了變法這個泥潭裡,像當年陳堯佐他們遇到韓琦一樣,如今的韓琦也遇到了王安石。

值得慶幸的是,韓琦熙寧年間就去世了,沒跟文彥博一樣陷進去出不來了。神宗和王安石其實也都能理解他,至少我相信王安石那句「幕府少年今白髮, 傷心無路送露輀 」是肺腑之言,更是同為宰相的感同身受之語。

最後的最後,請承認一下韓魏公長得好看:

公姿貌英特,美須髯,骨骼清聳,眉目森秀,圖繪傳天下,人以為高山大岳,望之氣象雄傑。而包育微細,畜泄雲雨,藏匿寶怪,蓋自然也。

這是個自帶祥瑞的人物,什麼出生前的算命先生,唱名時的五色祥雲,死後的大星隕落,連一貫反對天人感應的荊公,都忍不住寫「木稼曾聞達官怕,山頹每見哲人萎」。

這是一個傳奇的人物,仕宦而至將相,富貴而歸故鄉,名利雙收,不外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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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某些答案,順便吐槽一句,焦用的事錯在韓琦嗎?錯在韓琦嗎?您拿熙寧變法黑他我覺得還能說一說,拿這個黑他還是算了。

至於好水川之敗,韓琦確實有推脫不掉的責任,我對軍事了解不多,說不了什麼,但就事論事,不必如此激憤吧。


謝 @忠武腹心薛直老 邀

生在泉州,老家河北

聲帶嘶啞,長相俊美

二十中榜眼,同年有包黑

老婆清河崔,遇過倆女鬼

治劇有能力,諫院頂皇帝

安撫四川飢,二百萬受益(書中數字是一百九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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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洛反對修城,定州教訓狄青

訓兵理荒撫民,并州開田萬頃

四十回京當樞密,六年昭文大學士

秉政號稱嘉佑治,其實沒幹多少事

功勞第一立英宗,調和兩宮矛盾重

濮議堅持立皇考,我背黑鍋我光榮

六十齣判大名府,熙寧變法添過堵

退休年齡六十五,三年以後入了土

總起來看很牛叉,文韜武略兩把刷

文官堆里我最武,武官堆里文學家

雖然成績不很大,只怪形勢太複雜

元昊奸計曾看破,遼人見我都害怕

子孫後代一大堆,滿門都是朱紫貴

此中一人名侂胄,遂令韓家英名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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