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師傅說一把鎖只能配一把鑰匙】為開頭,寫一篇故事?


師傅說一把鎖只能配一把鑰匙,你要想再配多一把鑰匙的話,就要加錢。


師父說一把鎖只能配一把鑰匙,他說這話時那落寞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發掘其中的故事。

但我知道他在放屁。

現在的師父已經沒法打開任何一把鎖了。

他終究太老了,老到銹跡遍布他的每一顆鋸齒。

不過師父總和我吹噓年輕時的事迹,

比如他曾經以一己之力解放了一整個車庫的自行車,

又比如他擰開的每個華麗寶箱都爆出了屠龍寶刀,

他還偷看過看過很多女孩子的日記,因為那些故作矜持的密碼鎖全都被他粗長堅硬的身軀所征服。

可是有一天他發現了一把打不開的鎖,硬撬或是輕撥都沒有任何效果。

從那之後也沒有再聽到他打開哪把鎖。

師父說過,身為一把鑰匙一定不能哭,因為哭泣就會生鏽,而生鏽的鑰匙一文不值。

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銹渣從他身上落下。

開鎖是件特別舒爽的事情,其具體過程是不可描述的。我的第一把鎖是一隻普通的自行車鎖,被她鎖著的那輛自行車為了表示感謝,帶著我們兩個在城市裡飛馳了一整圈。

那晚我開了她十三次。

鎖都是希望廝守的,然而所有的鑰匙都是浪子。

我開始嘗試防盜門鎖。開啟這種鎖是十分有成就感的,每當我們緊密貼合著轉過一周,浪潮都會高漲數倍。

打開門的一瞬間反而是無關緊要的,那些獲得自由的冰箱電視還有電腦洗衣機在我們耳邊不斷說著什麼,然而世界早就隔絕聲息了。我們維持著那個姿勢很久,沉默變成了默契。

後來,我又打開了保險箱,那真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較量,以及忘不了那塊硬鎖被征服後溫馴的模樣;

當然我也少不了偷看各種被密碼鎖把持的日記,密碼鎖這種鎖看似難以下手其實好開得緊,總是嘴上說著不要,心裡卻蠢蠢欲動;

我還開過賓館角落的房門,酒吧隱秘的包間,學校無人的教室;也曾在狂野的摩托,轟鳴的跑車,甚至私人飛機上溫存。

我開始有點相信師父說的他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鑰匙了,因為我從來沒有遇見打不開的鎖。當然,現在我覺得我才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鑰匙,起碼我不會躺在盒子里孤獨地生鏽。

只是我突然有些厭倦了。我不再對每把鎖背後的秘密好奇,也不再為解開鎖後享受的自由激動。

我想找我的第一把鎖聊一聊,在自行車的顛簸里繞著城市緩緩地轉一圈。

卻記不清她的名字了。

於是我去見了那把師父打不開的鎖。

並不是我所見到的最美麗的鎖,只是難以形容。

我和她輕聲說話,她不應答。

我撫摸她的鎖眼,她也不顫抖。

我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意圖,但我發現無論輕觸還是摩擦,她都紋絲不動。

我生氣了,從來沒有哪把鎖敢這樣對我!

「很好,你已經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對她冷冷地說。

她似乎輕輕地顫動了一瞬。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用力一挺,開始不可描述了起來。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超越了師父。

我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鑰匙。

嗯?

我突然發現,無論我硬撬,還是輕撥,她都沒有打開的跡象。

以往這個階段的鎖,已經被我打開很多次了。

這,這不可能……我加大了力氣,正要毫不憐惜地強行扭轉,卻看到她突然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然後我看見從她的背後緩緩顯露出來的猙獰身軀。

那種長度和粗細,還有鋸齒上泛著光的潤滑油令我一陣眩暈。

「其實我是公的。」

聲如雷霆。

——————————————————————————

「怎麼新配的這把鑰匙這麼快就生鏽了?」

「不知道啊,真是邪了門。」


謝邀。(已完結)

【御靈番】

1

師傅說,一把鑰匙只能配一把鎖。所謂君禮臣忠,做人臣子的說通俗了,就是這個道理。

2

這句話他聽了近十年,直到最後他的師傅西去,在床榻邊上,昏迷中反覆叮嚀的,也仍是這句。

3

偌大的御靈番,就這麼交到了他的手上。

隔天聖上密召即至,他換上那件嶄新的麒麟補正服,上轎。

4

天子負手立於荷塘庭,衣訣飄然,不怒而自威。

他單膝跪地,垂首。雖初見,卻久聞師傅所瞻,此下看確有無愧。

『此後,就有勞愛卿了。』

『臣聽命。』

他應。

5

那人雖貴為聖上,但終究不過弱冠,行事時常欠妥。

他藏身在屋粱暗處,眼睜睜的看著他審閱奏摺的明君從呵欠連天到撐頭睡著。

...要去叫嗎?

他猶豫了一下,可是這應該並不包括在他的職責里。

終究他還是沒去,原因並非如此,而是他在這房樑上已經三天,而下面的人,也已經不眠不休了三天。

6

春宵一刻值千金,為雨為雲情事忙。

他在屏帳外待命,嬌聲陣陣入耳,卻不覺有興緻。

三更天至,妾女退下,他在暗處待聖上好生睡下,才起身準備與屬下換巡。

『以後見朕批摺子時睡著,記得叫朕。』

黑暗裡,他聽那人突然道。

『是,屬下知錯。』

『對了...卿可成家?』

『屬下一心服侍陛下,無此二心。』

7

秋風颯爽,皇家獵場人頭攢動。

他扮成一服侍小廝,混在侍衛隊里御馬跟隨在聖上兩側。

目標射中,他下馬去撿,不料竟無端陷入了別的王爺算計里。

那王爺不識他,只當成了一般的侍衛,按照自己的盤算栽贓後當眾便要責罰。

聖上端於馬上,面色不善似要出言,他恐暴露身份,遂主動接下。

悶棍打在身上,他咬著牙,愈發的迷糊中竟把現在與以前兒時師傅責罰的場景混疊在了一起。

——師傅,徒兒定不辱師名。

當時未應下的話,現下無忌,終是出了口。

8

身上重傷,憑著常年習武的身體好不容易熬過鬼門關。

未愈,他便吩咐下去召來番中心腹一人。

不久門應約而開,他視線不清,便隔著帷帳招呼。

可不符合道理,那人卻並未於他做禮。

他奇怪,可未放在心上,便問『我不在的幾日,陛下那裡可還好?』

隔了很久,傳來淡淡一聲『朕安好,愛卿不必掛心。』

他大驚,慌忙間起身欲做禮。

那隻常年握筆的手從帷帳外伸進,按住了他的動作。

『愛卿安心養病即可,朕等你回來。』

9

一代明君,治理朝政二十年余載,開新法,除貪官,遠征萬里,名揚天下。年號間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

憾,賢君多積勞成病。正直壯年,卻儼然開始久卧龍榻。

朝中勢力涌動,太子立,無奈反黨眾多。

臨前,那人退去旁人,只留太子生母,後將他召下,叮囑遺召。

『...有勞愛卿,保太子即位。』

他低頭,斬釘截鐵道『臣定當竭盡全力,誓死效忠。』

10

太子黨全面瓦解,只堅持不足數日。

其中砥柱反水者眾多,只憑几個老臣與御靈番,勢力一蹶不振。

反賊大逆不道,竟率兵攻上太子殿,數千精兵整裝盔甲,冰冷刀光滿映宮城。

太子年幼,其生母與侍女護在殿內。他隻身一人站在正殿門前,一襲黑袍隨風鼓動。

對方大將策馬上前,錯愕道『想不到御靈番首領竟會現身。』『久仰大名,閣下如若歸順我方,這....』

話未果,一枚銀色飛鏢已正中貫穿此人額上。

突失將領,四下一時噤聲。他收回甩出暗器的手,大喝一聲番隊名號。

一排黑衣人似是從天而降,無常現世般瞬間立圍在宮殿外。

他位於正中,昂首挺立,冰冷的瞳孔中映出台下敵方烏壓。他右手持刀,抬臂正舉——

『我御靈番在此,爾等賊人休得踏足一步!』

11

師傅說,一把鑰匙只能配一把鎖。這句話他聽了近十年,早在一開始,便已決心誓死效忠。

師傅,徒兒定不辱師名。

——【END】——

作為一個出文奇慢的人,表示我只能玩你們剩下的。〒_〒


7.10 18:18 朋友們吶,非常抱歉,這兩天去抓小精靈了。現在才開始更新。呃,這個時候已經沒人看了,不過也無所謂。

---------------------------------------------------------------------

師傅說一把鎖只能配一把鑰匙,我不信。

三歲的時候我遇到師傅,就知道他會是世間最好的鬼匠,把我從冰天雪地里抱起來的時候,他說,他看到了黃泉。

時間過去的很快,十年間我們在人間行走。相人改魂,驅鬼刑罪。期間遇到黃州大旱,生民如草,高城柳家開門放糧,難民太多發生暴亂,遭破門之災。豪族擁糧自守,民易子食,千里盡成鬼域。

師傅梟鬼首以泣蒼天,收冤孽無數,活生靈百萬,名聲響徹天下,被稱鬼佛陀,位列「五奇徒」。

這一天,我讀完《囚相八經》中的第六卷--鎖國,一則消息轟傳天下---西北大將言淳風叛逃草原,命運的紡錘從天拋落。

師傅告訴我,他要去洛都取一樣東西。我嗅到一絲味道,雲燕將亂,而我也要步履江湖。

1

木知子打點行囊,準備出發。說是細心打點,實在沒有多少東西。幾本書,一些散碎銀兩,因為歷經大旱的原因,帶上了充足的乾糧。

他還是在琢磨臨行前鬼佛陀和他說的話,他不知道師傅的姓名,畢竟無論是那一脈相師,都有這樣那樣的規矩,何況是最為古怪的鬼匠。

說來也古怪,木知子跟著鬼佛陀江湖行走十餘年,卻反而覺得自家師傅才是江湖上最為神秘的人。

他長掛在嘴邊的便是那句「一把鎖只能配一把鑰匙。」也許是見多了鬼,反而更加明了天意。

言淳風的消息傳來的時候,天下嘩然,除了雲燕最頂尖的那些傢伙,天底下少有人知道洛都西邊迦洛山下那場木刑,倒有些有心人從道德林的宣判,燕帝秘密發出的三道金牌隱約推斷出言淳風曾經秘密回京又歸北的跡象。

木知子想起戴著不斷鎖緊的木枷不斷在地上叩求的那個女子,嘆了口氣。他正是十五六的年齡,多愁善感,對愛情充滿憧憬。

他只知道那年百年未雪的洛都大雪飄飛,他和師傅站在遠遠的山腳。遠處的迦洛山上波若寺里,有一次秘密的審判。那裡人很多,圍聚成一團;他們就兩人,觀看一條白雪中的紅線。

他不知道為什麼那群最頂尖的人竟然還會放言淳風離開,就像他不明白為什麼當他想去救她的時候師傅對他第一次的阻攔。我問,他說,天意如此。我想,我不信天,他信,我會超過他,一定。

把行囊抗在身上,掏出特製的錶盤擦拭了一下。目光定定的望向遠方。太陽剛升起來,而他也剛到山下。淵北的早晨混合了草原的暢快和中原地區的溫和有序,迎面的風吹得他放下了一切思緒,向南而去。

師傅離開前對他說的話讓他有些不好的猜測。但無論如何,路還要走下去。

師傅啊,你說在我的眼裡發現了黃泉,那麼你培養我十六年,是想要從這裡挖掘出些什麼東西?

鬼佛陀,你究竟是因為是佛陀要度鬼,還是是鬼要偽做佛陀。

我這把鎖里又藏著什麼呢?你又配好鑰匙了嗎?

2

木知子沿著山道行走,不涉人煙。淵北的草木有一股天生的高大蒼勁,在帶露的濃綠枝葉抖動里,他拄著一桿木杖前行。

偶爾在綠色海洋的隱蔽里,從樹榦里鑽出來幾隻木魁,被他一一點指度化,散做靈光。

這一天,他有將一隻木魁隨手點碎,有些躊躇的支著樹榦向四周望了望。

「咳。」

木知子的瞳孔縮了一下,轉過頭卻是一臉溫和,只見一個老人正端坐在他身後不足一丈的樹下,雙目緊閉,手指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敲擊著。

「木魁凡人不見,不傷天地,緣何殺之?」

「非為(第二聲)殺,實為(第四聲)度。靈囚於樹不可脫,懵懵懂懂不知,痛苦扭曲卻生恐怖。」

木知子頓了頓,「此地有長者居,愚童難開清靈,不如往生,空耗痴迷百年而魂飛魄散,吾見生憐。」

老者「咻咻」一笑,張開眼來,瞳內是一點青色的幽光,像是火苗,焊接在空洞而木紋密閉的眼眶裡。

「小傢伙自以為是,不甚可愛。」

他搖了搖頭,四周的林木晃動,簌簌作響,他側耳傾聽,似是得到什麼,含笑點頭。

木知子不敢動作,他的基本功練的比較紮實,一刻鐘不動一份。

老者不久前早已結束奇怪的法術,但已經閉上眼,似沒遇到木知子一般。此時才道「走吧。」

木知子點頭應是,猶豫了一會,彎腰一禮,尷尬的開口道「不滿前輩,晚輩已經迷失了方向,不知何去何從。」

過了約半盞茶時間,木知子直起腰,又施一禮「木知子別過前輩。」說完便要離開。

姓木..老者眼神一轉,一根木刺從地下竄起,被木知子險險避過,他從未放下警惕。

在木知子越到樹榦之上準備逃離的時候,一股劇痛襲來,一根突起的木刺已經將他的左腳釘穿,還有生命般的彎曲,扎入到小腿里,最後回到樹榦,形成囚禁。

「前輩...你」一時間,木知子疼的說話都不太利索。江湖行走十年受的苦楚,修行師傅傳授武功時的打熬也罷,都沒有此刻感到痛苦來的強烈,即使是黃州那時的七日不食的飢餓也遠遠不及。因為,那扎入體內的木刺,有無數蔓絡延生來在他體來伸張,穿透。幾乎是同時,他的全身各處開始顯示淤血,七竅也開始流血。

老者一手駐地,似乎像是嗅到了什麼一般。破天荒的站了起來踱了兩步,這時才想起木知子,一揮手,木刺收回,樹榦像是融化一般,木知子跌進其中,從下方落下來時,已經痊癒。

老者這是才開始認真看他,「命運讓你來見我。」他頓了一頓「淵北動蕩讓你避開人煙,年輕氣壯讓你橫渡莽川,濫殺妖靈讓你迷失航道,迷茫亂走,正遇我樹下觀潮。」

木知子還沒從剛才巨大的痛苦中緩過神來,「誰要見你了!什麼叫濫殺,我是渡!渡!你懂嗎?還有,觀什麼潮,高潮?把人整的痛高潮了,很開心!你能夠高潮么?」

木知子畢竟是江湖這個大缸里打過滾的,此刻斯文這件外衣被疼痛撕下來,本性畢露。一說還漲膽,怒氣一衝,張開右手就扣住老者空空的眼眶,一瞬間竟然突破了這無數玄奧紋絡構成的奇妙魔力。然後...

綠色的懸浮在有些微突起平台的下眼眶上的一點火焰點燃了他的右手。

「啊,啊!」木知子又抱著手在地上蹭起來。可是這火卻不會掉,穿透過一切,永遠在他右手的大拇指上燃燒,而痛苦彷彿來自靈魂,從此刻蔓延向荒古。

「唉」老者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把火焰捧回眼眶,閉上眼保養了一會。見木知子冷靜下來,他才開口:「當時你也痛苦極了,我該不該把你送去往生。觀潮,觀的是運勢大潮,蒼茫人潮。」

木知子定定的看著老者,並沒有接話,他心有餘悸。

「你去地獄道解救受苦的惡鬼,也不該用殺死的方式。用毀滅生命去拯救無盡的痛苦,不是功德。」

木知子看了看四周的參天古樹和有心說教的老者,顯然已經猜出了老者的身份,答道:「不同,地獄殺鬼是魂飛魄散,我救木魁,是送其入輪迴。」

「眾生皆苦為何只殺木魁?」

「這..木魁..」

「你是想說木魁最苦?你見之面目扭曲,神色痛苦?這只是你見。木魁心思簡單宛若嬰兒,是以苦便是苦,可芸芸眾生,把苦表在在面上的又有幾人?你只是因為你憐,並不是因為它們苦。你只是為了舒心,而不是為了拯救。」

「我是為了我?可若非我為了我心,何以救人?」

「若為己不可謂救,若以殺止苦,苦海無涯。」

「說了那麼多,你到底打什麼禪機?我就是為己怎麼了?」

「送你上路。」

「???」木知子抱住行囊,跳起來和他對峙,但又不敢有任何動作。

未完。


師傅說一把鎖只能配一把鑰匙,你闖蕩江湖應該要明白的。

我握著刀,問,為什麼?

正如人心,只有那一個註定的,對的人才能打開心門。

先放開我媳婦再說話。


推薦閱讀:

TAG:故事 | 腦洞網路用語 | 以X為開頭寫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