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有用嗎？看到這兩個字感覺好虛偽?

樓下一個男人病得要死，那間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魯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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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5.12 成都

在上英語課。

「地震了」。

第一次經歷地震，我並不感到害怕，反而覺得有趣，小跑著下了樓梯，在操場扒了兩口學校做的難吃的蛋炒飯和一個炸雞腿。

第二天，我被送回了老家廈門過小長假，傍晚，我才在新聞上看到這場災難所帶來的嚴重損失，為可怕的死亡感到後背發涼。一番感慨後，我照樣吃了六隻螃蟹。

地震過去後的一個月，同樣是英語課，我趴在桌上，突然感到後怕，矯情了一番，面露悲戚，同桌以為我低血糖，給了我一大塊巧克力，心情瞬間豁達。

「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己歌。」 諸如祈福的行為並不虛偽，但嘗試著真心體會別人的痛苦，感受極端條件下的絕望卻註定是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