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銀翼殺手2049》值9.7分?
《銀翼殺手2049》不僅將《銀翼殺手》存在主義的思考在新的銀翼世界觀中進行了擴展延伸,於此同時導演丹尼斯·維倫紐瓦在這部作品裡對攝影美術以及配樂所構建的光影之美,更烘托出了一種比之前作更為出色的末世氛圍。
談及《2049》,雖然這是一部已然時刻35年之久的作品,但其所一展的反烏托邦未來世界和對人類存在主義的探尋,使其即便在今日看來仍舊不失為一部經典之作。而作為《銀翼殺手》的續集,這部新作給我帶來的是幾乎並不遜色於原作的驚喜,它有著前作劇情、情懷和風格的完美延續,令人不由得恍如隔世般的再一次走進了那個陰鬱的銀翼世界。
導演用男主瑞恩·高斯林飾演的新銀翼殺手K為引的破案主線,來扛起延伸了「人類到底是什麼」這一極其宏大深刻的哲學命題,並且讓觀眾從他的視角出發,去抽絲剝繭的探尋真相,去審視人造人夙願,去探討人性是非,從本以自命不凡到假象的破滅,再到最後的人性抉擇,男主對自我身份認識的數度轉變,使《2049》有著一個極具戲劇張力的主線故事。
《2049》同樣用科幻營造了一條讓我記憶深刻的愛情輔線,那就是K的全息投影虛擬人喬伊,作為複製人的K在正常人看來不過是一台機器,而同樣需要情感寄託的K又買到了投影出來的虛擬女友喬伊,並從她身上找到了情感的寄託,由此電影在K的身上呼之欲出的是人性中最為溫柔美好的愛意,但這樣虛擬的浪漫註定了他們悲劇性的結局,特別是當關於喬伊最後的廣告出現時,我們都知道了喬伊不過是一個人人都可以擁有的軟體,電影由此對人性中最為根本愛的洞悉,無疑讓人陷入了更為深層次的本我思考。
《2049》並不是一部為觀眾去提供答案的電影,它只是借用科幻的外殼,給了你一雙去發現問題的眼睛,在《2049》的最後,電影也沒有去效仿前作Roy的雨中獨白那樣去營造一種感思,但當我們跟隨K的視角歷經了身份破滅和痛失愛情後,看著受傷了的K在雪地台階上的倚靠,電影其實已然將一種孤獨的情緒得以了極致的渲染,人類探尋存在主義的背後,何嘗不正是對孤獨的恐懼。
這是一部將電影美學和科幻構思以極為出色結合的作品,如果你深愛於《銀翼殺手》,那麼這部續作絕然不會令人失望,它的浪漫、悲情以及冷酷,所最終形成那寒雪下的孤獨何其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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