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胰腺炎是什麼體驗?
胰腺炎是不易治癒易複發的「牛皮病」,會極大影響患者的生活質量,請問得胰腺炎是怎樣的一種體驗?
膽囊摘除一個多月了,沒什麼不良體驗,反而飲食上比往常更敢吃了,畢竟知道了病因比懵懵懂懂什麼都不知道要好。剛取了病案記錄,發現手術記錄中的術中病理所見寫著泥沙樣結石,但病理檢查回報單上卻寫未見明確結石。不知道看這個回答的網友中有沒有懂這個的,為什麼會不一樣?當然術前在多個醫院分別查過,也諮詢過不同大夫,都說是有這種小結石,所以對泥沙樣結石的診斷沒什麼疑問。只是好奇為什麼病理報告中說未見明確結石。
———————————————————————2017.8.23更新——————
在中日查到膽囊內有泥沙樣結石,懷疑可能會是這個原因引起的。去過好幾家醫院,諮詢了內科、外科、中醫專家,雖然沒有辦法確定一定是這個原因引起的,都是建議切除膽囊,所以在月初幾天安排了手術,現在已經在恢復期了,希望不會再犯胰腺炎。
————————————————————————2017.7.15更新————————
自問自答,類似經歷某某是怎樣一種體驗的問題很多,卻沒有關於胰腺炎的,個人感覺很不公平,憤而提問並作答。
正兒八經住院並治療的胰腺炎經歷共四次,08年、12年、14年及17年,無明顯誘因,大夫說可能因為喝酒,個人表示懷疑。08年及14年發病前確實有飲酒經歷,但都非當時發作,隔最近的也有五天。14年之後滴酒不沾,然而17年仍發作一次,所以懷疑非飲酒引起的。血脂不高,未暴飲暴食,常見三種誘因在我這兒統統失效。其實這是比較恐怖的現象,不知道誘因就不知道該怎樣預防和去根,只能治標。
雖然發作次數多,每次發作都不重,入院後一天止疼,七天禁食,一個月流質半流質餐飲並忌葷腥,之後也避免大魚大肉和油炸食品。個人也比較習慣素食,所以倒沒覺得有多麼痛苦。
可能因為點滴次數過多加上不愛運動,血管不太好扎,所以每次治療最痛苦的就是扎針,尤其部分檢查也需要扎針,尤其難受。喜歡扎套針,因為可以重複使用,總覺得扎普通針是浪費血管。
17年發作住在中日醫院,12年在301醫院,14年在地壇醫院,08年在望京醫院(08年共入院兩次,第一次未治療徹底後來複發,又在臨沂市第二中心醫院接受治療)。
按順序介紹吧,08年第一次入院望京醫院,規模較小的三甲,中醫特色。當時掛的急診,記不太清了,當時應該收入了普外病房,一個病房七八個人,有我,有一疝氣,有胸漏,有腸瘺有隱睾,有肛周膿腫,還有外傷。外傷那哥們應該是坐在電動車上被一公司的轎車給撞了,不嚴重,但尾骨受傷肛裂了,所以雇了護工住院很長時間,各種檢查,還有食堂餐卡,因為這些錢都有人報銷,所以花得比較自在。在我看來這是住院的最逍遙境界,沒病,不打針,光外用內服點消炎藥,還有人照顧,關鍵是可以吃各種好吃的,當時非常羨慕。隱睾那哥們那會兒估計二十七八歲,某知名奶粉廠業務員,小時怕疼未手術,要結婚了才來做,收術剛完還惦記著要出差,也是特別有意思的一個人。
望京醫院的醫生護士們都挺好的吧,常規治療,印象中拍片子比較少,不好的是要插胃管,這應該是當時技術水平所限吧。臨出院前測血澱粉酶仍高,但沒癥狀,繼續治療幾天也不降,大夫說可能有些人就是偏高,然後就出院了。
當時在高中,沒過倆月複發,住到了縣城較近的臨沂市第二中心醫院。治療手段差不多的,插胃管打針禁食,好像還給灌了幾次大黃,反正味道不好,灌完就吐了護士姐姐一身。這次住院條件稍好,三人間,忘了隔壁床什麼病了。隔壁房有一姐姐,遺傳性血溶病(忘了學名,紅細胞形態不正常),需要不斷輸血。當時她來過我病房,看上去確實很虛弱。
這次治完後我媽就一直陪讀,幫我做飯到高中畢業,很辛苦。
12年,大二吧,去青島上海玩了一圈,回來沒多久複發,原因不詳。
住的是301醫院,這醫院來頭很大,消化內科帶頭人是國內胰腺炎權威,找人才得以住院。可惜大醫院有大醫院的苦惱,做檢查很費勁,用藥比較保守,平常也難見到這位權威,住了得有兩周,指標倒是正常了可是依然未查到病因,失望出院。但從這次起就沒插過管了,而且這次還能喝蘿蔔湯。
14年,畢業季,這次可能 自己作,確實喝酒了,喝完後五六天,有一天早起吃了幾個包子,疾馳趕車,沒多久就要吐,然後開始疼。
住的地壇醫院,也是知名三甲吧,以傳染性疾病為主,醫護人員態度不咋地,但總也是治好了。
17年已工作近三年,常夜班,一次夜班後複發,正在中日醫院治療。
掛的急診,查血指標高,想入院可惜沒床位。先在急診輸液室輸了半天液,然後留觀等床位。這次決心查個名堂,希望中日給力。
所以,體驗就是,生命越殘酷越要堅強。
謝邀,很爽!當然,不是我自己得了胰腺炎。
之前實驗室大佬,東北老男人,喝酒很猛,每次實驗室聚會都得灌倒幾個學生。言必提賀姓某院士聚餐強行讓院里小女生喝酒的事兒。真是沒當院士的命,卻得了某院士的病。搞得我們實驗室聚餐大家都很犯怵,不喝酒根本不能好好吃飯。
索性這屆師兄師姐都很給力,內蒙大哥一斤量,還有東北大姐也有一斤左右,剛去實驗室第一次聚會(正好也是上上屆幾個師兄姐離開實驗室回自己學校時送行宴)就連我這平時一杯倒的也被強行灌了好幾杯,不過非常值得開心的是大佬這次因為喝酒引發胰腺炎住院了 。當時正直年關,後來我們就陸續放假了。節後實驗室開門後過了很久大佬才來,後來聽說年關期間他和幾個領導喝酒再次住院了,對,還是胰腺炎。從此以後,實驗室聚餐再也不提喝酒的事兒了。終於可以他媽的好好吃飯了。慢性胰腺炎。
2015年12月膽結石手術切除了膽囊。當時檢查是有胰腺炎的,但是懷疑是因為膽囊結石引起的所以沒怎麼注意。2017年7月9日上腹疼痛,記得太清楚了。那時候剛開始實習,我個人也是學醫的在醫院實習。由於剛開始實習沒好意思請假所以一直忍著。發病到住院大概3天吧,9月10號實在是受不了找護士長請假,護士長問原因,我說是胰腺炎。護士長人挺好的把我帶去樓上科室讓主任給我看了看。開了點葯,說讓先吃點看看會不會好轉。然後回科室吃了葯在休息室睡了一覺,當然具體是睡了一覺還是疼暈過去我就不清楚了。一覺睡醒沒有任何的好轉,還是堅持著10號熬了過去。11號早上沒有任何好轉我不吃不喝去門診查血澱粉酶,果然,結果680↑。醫生讓住院,因為2015年的膽結石手術是在另一家醫院做的,就去了那家醫院住院一個星期。檢查結果出來胰管結石以及胰腺炎醫院建議讓去武漢。於是我爸媽帶著我去武漢5醫院做了個加強ct,結果出來說整個胰管全是石頭。我爸連夜拿著ct找醫生看。第二天住院,在中南醫院。期間做2次ERCP放支架,第一次支架沒放進去,說是胰管太窄。有意思的是第二次去的時候,裡面的醫生都認識我了,說了句咦這小姑娘咋又來了。。當時在醫院真的是沒完沒了的打生長抑素,我對這個葯反應很強烈,微量泵開2我都吐的不行。碎石2次。碎完第一次的時候澱粉酶升高 又打生長抑素。澱粉酶降下去後建議出院修養15天再去檢查再碎石。第二次再去的時候檢查結果顯示石頭沒有明顯變化。於是再次碎石,澱粉酶又升高又住了5天。醫生說是有個比較大的石頭卡在脊柱哪裡了弄不下來。我媽說時間長了要病變,我也不懂。之後又出院說是讓三個月後再去。再做支架。挺痛苦的。在家期間天天吃番茄煮麵條,吃飯都吃的很少。嗯醫生說從今往後魚肉之類的想都不要想了。胰腺炎真的很痛苦,而且慢性胰腺炎是沒有辦法徹底根治,只能說少吃多餐,多吃容易消化的。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管住嘴!管住嘴!管住嘴!不然到頭來疼的還是自己。胰腺炎已經三次住院了。
其實現在我的身體已經垮了。2015年闌尾炎手術。2次胰腺炎住院。
2016年膽囊炎,內外混合痔,肛裂,肛周濕疹手術胰腺炎再次住院2017年過年期間胰腺炎和膽囊炎同時爆發,由於抵抗力下降。知道了長期我手抖心臟竇速的原因,甲亢。
還讓不讓人活了大過年的看人家吃吃喝喝口水都留下來了。哪怕讓我喝水都行真的,期間還鬧了個烏龍。
當時胸口那劇痛。後背也成放射性酸痛,吐酸水。吃什麼都吐。由於難受的受不了了,疼的弓成了一頭蝦米,胸口間接性劇痛。疼到不敢動,疼到坐在醫院凳子上哭,結果得知是胰腺炎,又犯了上生長抑素,扎留置針,手腫的不行。都是針眼哎……折騰了半個月,出院。現在又為了甲亢上火,我真是夠倒霉啊距離第二次出院有三個月了,現在身體還好也在慢慢恢復,我媽媽陪讀,希望一切都朝著好的地方發展。媽媽說我還年輕(19),一切都還未開始,要對未來充滿希望。我每天都在笑,儘力地笑,可是還是壓不住心裡的煩躁,我很自責,我媽媽為了我辭去工作,來陪讀,可我的成績卻是在下滑,我甚至不敢去看我的試卷。我爸爸在已有白髮的年紀,還在努力工作,支持這個風雨飄搖的家。
我們一家人靠在一起,抵禦病痛帶來的傷害。我不能做逃兵,我要重拾我的盔甲,勇往直前。——住院以後查出來是急性胰腺炎,但是並沒有引起重視,禁食半個月,20天後出院。因為飲食不對,一個星期後又住院治療。印象最深的是在ICU裡面的幾天,我就像一個木乃伊一樣躺在床上,身體上插著各種檢查儀器,什麼都不能幹,連上廁所這種私密的事,我都只能在病床上解決,這實在是讓我很難接受。最大的痛苦是在ICU裡面沒有人和你交流,你身邊躺著的病友也許明天就看不到了,如此切切實實地與死神相遇。每天我最盼望的就是醫生來查房的時候,那是我一天唯一的交流,家人都不允許來探望,每天只有半個小時與家人視頻通話的時間,每一次我都是數著,盼著那時刻的到來。ICU裡面的護士,護工,好似都壓抑著什麼,他們會對病人大吼大叫,冷漠地看著病人呻吟,然後若無其事地討論下班後的娛樂生活,從他們的眼裡我看到了對生命流逝的無動於衷與習以為常。看過太多也許就麻木了,在我的眼裡,他們不再是白衣天使,而是地獄使者,我從心裏面厭惡這個地方,更厭惡在病痛面前,生命的蒼白。————
在病痛面前我嚇得屁滾尿流,丟盔棄甲。相信在許多人的腦海里,對胰腺炎這幾個字是不熟悉的,我也一樣。故事也就是從這裡開始。作為一位經歷高考打磨的戰士,我興緻勃勃地帶著我的戰甲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曾是年少輕狂,幻想著單槍匹馬攻略城池,感覺自己無堅不摧。然後一如所有所有狗血的劇本一樣,命運給我開了一個玩笑。
猶然記得那個凜冬,感覺所有的不幸就是從那裡開始。
在經過一天的繁重學習後,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去食堂打了一份飯,回到了寢室。當天晚上,噩夢降臨。
我開始拉肚子,整晚整晚。第二天給老師告假,去校醫院躺著輸了一天的液,下午回寢室躺著。看著寢室空無一人,寂寥夾雜著寒冷慢慢滲透著,裹挾著我。平時獨來獨往,自做堅強的我被這無聲無息的空氣徹底打敗,我躲在被子里放聲大哭,歇斯底里,似乎想要把所有的情緒都一股腦的發泄出來。
哭高考的失敗,哭遠離家鄉的愁思,哭自己不堪一擊的自尊。
情況變得更糟糕了,到了晚上我開始發燒,頭暈,嘔吐,感覺眼前一片模糊。我也開始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在和父母視頻的時候,潸然淚下,看著視頻里爸爸著急的吼叫,才回過神來,眼淚更是嘩嘩的流,我以前一直認為為了遠方,家是可以拋在腦後的,一直以為父母的庇護可以如影隨形地跟著我,現在才知道他們已鞭長莫及了。
視頻裡面看著爸爸急得眼眶發紅,我才幡然醒悟——父母的庇護才使我能走這麼遠。
因為我的情況看起來太過駭人,室友趕忙架著我,下樓去攔車去醫院,到醫院時已經接近凌晨了,掛了急診,輸了一晚上的液。
第二天一早,因為體溫還是在39℃,醫生也沒有辦法,她叫我回去用酒精試一試物理降溫。無可奈何,我又回到寢室躺著。下午又去醫院輸液,體溫降到了38℃。回到寢室,一股腦睡到了晚上九點,體溫居然又在這時候回到了39℃。我慌慌忙忙地叫醒室友,又去了一次醫院,這時候醫生特別沉重地給我說我必須要入院治療,渾渾噩噩地辦理了入院手續,當躺在病床上,看著醫生拿來叫家屬簽字的病危通知書,我徹底崩潰了,那簡直是無法形容的恐慌與孤寂,被未知鎖定,看著它一步步逼近。
凜冬的殘酷扼住了我的脖頸,透過皮層,蔓延進心臟。我才18歲,人生那麼長卻已少了許多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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