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行者2》怎樣反應了當今社會的變與不變?
事實上,根據《使徒行者2》的成績論斷今日港產劇的成敗,頗不客觀,因為該劇只是香港製作播出機構「無線電視」的一部作品。儘管無線昔日的競爭對手「亞洲電視」已然壽終正寢,但近年來「有線電視」、「香港電視娛樂」等機構加入電視劇製作戰團,港產劇集的風格化也開始悄然形成。
例如,香港電視娛樂製作的《大衛與瑪嘉烈》系列,甚至有某種程度的實驗性傾向,這與慣常華語電視劇意識形態與製作手法的保守特點,非常不同。而無線電視近年來製作的電視新劇中,不乏《城寨英雄》、《張保仔》等關注香港本地歷史的作品,與上世紀末不斷重現的民國時代與武俠世界形成鮮明對比,這同其他機構的小成本創意製作一樣,呈現出當代香港視覺娛樂文化的多元化發展傾向。
《使徒行者2》置身一個更開放包容的時代,雖然仍難以達到「劇力萬鈞」的程度,然而從台詞及具體橋段的設置來看,該劇並沒有完全脫離慣常港劇的急躁節奏,人物身份雖然有《無間道》式的模糊面相,但具體的忠奸本質有時會急不可待地被揭示出來。劇中時不時亦會有些耳熟能詳的改良版「金句」出現,或許證明該劇仍是一部主流化而非風格化的劇集,其成功的意義,亦更多是商業層面上的,而非美學層面上的。
不過,值得肯定的是,劇集將人物命運捆綁於每一集開頭的名言引用上,以此外化世事無常的繁瑣心戰。這種氣吞山河的意味,正與劇中集中展示的香港擁擠城市空間形成耐人尋味的對照。
事實上,在過往的經典港產劇集中,城市空間的壓抑經常被處理成假想性的釋放。比如,在攝影棚中搭建古典山水,或在現實街市上使用廣角鏡頭拍攝,來消解這座立體城市的某種刻板化。而今,題材上不避諱甚至將極端惡劣居住空間的歷史與現狀(比如深水埗與已經消失的九龍城寨)作為劇集與電影的場景建立選項,呈示出香港影視創作者愈加包容開放的姿態,亦展現出強烈的為「我城」進行全方位歷史銘刻與書寫的願望。《使徒行者2》當然重心不在此,這部劇集有意無意呈現的創作心態,卻與此時此處的潮流與趨勢,不謀而合,即意識形態批評所謂的將傳播力巨大的媒介作為一種軟性話語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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