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焦慮都是對數字的焦慮:數字化生存作何解釋?

今天是16號,作為企業管理者,或者創業者,需要和代註冊代繳納社保等公司核算上個月的員工工資,社保險金的繳納問題了,我也從支付寶裡面,默默的把上個月自動代扣的水電費做了一個確認,並把家庭成員設置提醒,其實我想說,上個月電費有點高,就在剛才,簡訊提示也告訴我,昨天我發起的將在行約見獲得的收入體現到銀行卡已經到賬了....

為了讓近期策劃設計的「校招出行寶」獲得更多的樣本數據,一方面我在看錶單填寫率(來到這個表單的用戶以及完成表單填寫的用戶的比例),一方面也在想辦法讓這個表單的鏈接植入到更多的微信公眾號裡面去,以獲得更多入口流量的曝光....

從生活到工作,從水電費到OKR或者KPI,所有提醒我們,讓我們精進每一步的東西,都以量化成數字的方式在更新推送到我們的手上,我們的眼裡...數字化生存看起來並不像新概念,只是我們加以思考並提升這些數字的手段,對於很多人來講是新概念,就像思考年終獎怎麼樣能拿到更多,2018金三銀四之後我們跳槽可以加薪20%還是50%,哪家有這樣的機會,哪個獵頭能夠提供給我們這樣的機會一樣。

第一次我看到數字化生存這個字眼的時候,是在在行的首頁看到蕭秋水,自我提及在進行「數字化生存」體驗,最近幾天又在朋友圈刷到陳春花教授在一個管理論壇上提及「數字化生存」,一個作為個體,一個作為組織,不同的視角下,數字化生存到底是什麼?

組織的數字化生存中,陳春花教授有感悟

她說:數字化生存真正的意義,就是一切將會被重新定義,包括你的生活,包括你所有的場景都會被重新定義。我與廖老師總結出數字化生存最大的改變是什麼?就是整個商業邏輯變了,而商業邏輯改變當中最大的變化就是價值創造和獲取方式發生了本質的變化。我們來比較工業時代和數字時代,你會發現它所有的東西都在調整,無論是環境、產品、市場、客戶、行業,還是思維方式。用今天最時髦的說法就是,所有的場景都在變。當所有的場景都在變時,所有的一切都會被重新定義。在這一切都要被重新定義的時代,我們要關注的就不僅僅是怎樣去改變的問題,恐怕是你要怎樣重構的問題,這已經不再是改變可以解決的,你必須用重構才可以解決。

數字化生存,優秀企業都在走的方向:重構,她列舉了GE通用電氣、亞馬遜、seven-eleven、阿里巴巴如何在數字化生存,她認為數字化生存,要構建「知識」驅動的組織。知識驅動的組織中,最重要的是要求合作夥伴之間,不是一個利益交換,不是一個價值交換,而是知識鏈與數字流協同的交換,這也是完全改變。

個體的數字化生存中,蕭秋水教主在踐行

跟著感覺走,感覺未必可靠。而數據通常不會騙人(故障或者不戴的時候例外,只是這兩種情況都能夠區分開。)

在我的知識化生存方式中,有一部分是感性的,比如飲茶、吃飯、散步時的感受,對環境的觀察等,有一部分是理性的,比如用數據所做的各種統計:讀書量、觀影量、寫作量、旅行過的地方、運動量等。以前沒有數據精準統計的時候,認為在感性和理性中是可以自如轉換的,現在明白,感性中還是有一定的欺騙性,所以也在校正。

數據化的好處是,既然明白感性有一定欺騙性,就更不會為之焦慮,而通過數據省察後,可以較好地做出改進。感性終究有時候是不好定性定量的東西,所以靠感性來做改進,有時候是有難度的。當然,感覺的敏銳也還是需要不斷鍛煉,而數據的統計範圍也會不斷增大。

移動互聯時代,使得數字化生活成為可能。Google眼鏡、智能手環、智能手錶、NFC戒指、智能體重秤、電子血壓計、頸椎儀……生活在數碼中,我並不覺得象《黑客帝國》中描述的可怕,我總覺得,機器與人是可以實現和諧共處的,當然前提是人的能動性,不能因為有太多的工具可以使用,就喪失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工具的作用,其實恰恰在於解放人類,讓人類的大腦,去做創新的事情,而手腳,應該多鍛煉,多接觸大自然。

我承認我是數碼控,我有一堆數碼玩具,不過這主要是為了說出來好聽,更確切的叫法應該是控數碼,一如《微博控》、《微信控》一樣。控,是一種生活態度。

書籍《數字化生存》裡面關於「數字化生存」

尼葛洛龐帝的《數字化生存》寫於25年前。人們給予我最多的評論是你怎麼可能預測得這麼准?其實我並沒有預測,我只是推斷。我把我們在麻省理工學院媒體實驗室的實驗和發明投射到未來,僅此而已。也就是說,這本書並不是由預言所構成的,但是書中推斷的基礎——計算機及其外設在速度上的提升以及價格上的下降——是明顯可預見的。同樣,也可以很容易地推斷互聯性,這主要是由於無線技術和設備的出現。這些事情出現得或早或晚,但多多少少都有端倪。

四分之一個世紀之後,關於這個新的版本,一個有趣的問題:我有什麼地方搞錯了嗎?

任何關於未來的討論,無論怎樣立足於現實,相較於後見之明,許多細節都是不準確的。大家預計會是如此,這樣的情況也多見諸本書。但是,與一個真正的、堪稱是我有生以來最大的誤判相比,這些只是細枝末節,事實上微不足道。25年前,我深信互聯網將創造一個更加和諧的世界。我相信互聯網將促進全球共識,乃至提升世界和平。但是它沒有,至少尚未發生。

真實的情況:民族主義甚囂塵上,管制在升級,貧富鴻溝在加劇。我也曾經期待,中國可以由於其體量、決心和社會主義的優勢從而在引領全球互聯網方面發揮更好更大的作用。實際情況如何呢?

很簡單:全球化變成了本土化,儘管智識的、經濟的以及電子的骨幹設施都取得了飛速增長,但無所不在的數字化並沒有帶來世界大同。

在過去的25年中,「本土」並不是由幾何結構(比如到地平線的距離)、人口統計學理論(比如人口的數量)抑或是民族疆域來定義的。事實上,世界被分成國家——一個早已過時、但卻是構成我們過去和現在地緣政治世界DNA的前數字化時代的概念。大多數國家要麼大到無以稱其為「本土」,要麼小到無以稱其為「全球」——體量就是不對。想想看有哪一種分類方法能夠涵蓋這樣的情況:最大的可以有超過10億的成員(這裡指人口),最小的還不到1000。

雪上加霜的是,我們給以國家為中心的結構加入了一層競爭,使「我們」與「他們」的概念變得更加不幸。

可以這樣來看,文化多樣性豐富了生活,但同時也妨礙了交流。25年前我們似乎在邁向這樣一個世界——只說兩種語言:母語和英語。雖然這在未來仍然可能發生,但進程已經被放慢了:有些國家要求必須掌握本國語,比如印地語、斯瓦西里語;還有些國家要求人民學習正在消失的語言,比如蓋爾語,或者學習本民族的語言,如加泰羅尼亞語。組成世界的房間變小了些,但是彼此之間的牆又增厚了些。現在的國家數量又多了幾個,但毫無意義。「我們」與「他們」的概念被前所未有地強調。我們該怎樣通過使用互聯網——而不是通過長達數百年的大範圍通婚(儘管這點子很妙)——來打破這一魔咒呢?

只需重要的一步——全面、徹底地開放互聯網。不要試圖通過向內看而遏制它,只因這樣做的結果會造成隔離而不是連接。不要再封鎖應用程序的入口了。公司和國家,出於商業和政治的原因,會對這一話題小心翼翼,但我不會。確實是時候這樣做了:實現完全接入;做更多開放性的研究;減少專有軟體;建設更高合作程度的、全球範圍的發展共同體。

所以,我請讀者思考未來的數字化世界,它將滋養心靈抵禦無明;分享繁盛;以合作取代競爭。

個體與組織的數字化生存,歐陽澤林的研究觀察

所有的焦慮都是對數字的焦慮,新焦慮是不確定時代下的常態,對人的淘汰是必須的,是無法避免的。唯一能夠避免的,是避免讓自己失去對學習的激情,對系統化學習的信心,對知識管理、時間管理、人脈管理、內容管理這四大「職場人士個人品牌四要素」進行的系統化學習。

面對數字,我們會變得焦慮,不把人和事量化成數字,我們又感覺不到進步,不焦慮是不可能的,你的焦慮也人曾經在你這樣的狀態下有過類似的焦慮,怎麼辦呢?再次推薦讀過本文的知乎用戶們連接一下我,了解以下我在知乎上的live如何成為具有多元競爭力的職場新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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