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中藥的起源是巫術——《中醫的真相之四》

中醫的起源

  漢字的「醫」字最初就寫作「毉」。《山海經》等早期古典書籍中記載的具有治病能力的人都是巫師,所謂醫術只是附屬於巫術的技能,而不是獨立的存在的。《說文解字》對「醫」解釋中特意註明最早的醫生就是巫師。事實上,全人類早期都是由巫師負責治病的,醫巫同源是非常普遍的現象,中醫並沒有任何特殊性。

  不同地域或民族的傳統醫學走向並不完全一致。西方傳統醫學較早與巫術分離,實踐經驗逐漸佔據主導地位,並摸索出觀察、實驗等科學方法,最終演化成現代醫學。中醫則長期被巫術思想的束縛,實踐經驗逐漸被邊緣化,中醫始終沒有強調過認真觀察和總結經驗,更談不上驗證理論和療效。中醫在本質上一直是巫術醫學,一直採用巫術的理論和思維方式,與科學醫學背道而馳。

  雖然中醫早期出現過所謂「醫術」與巫術的爭執,但那些認為巫術不可信的古代醫者反對的只是巫術過於神秘和誇張的儀式,他們自己堅持的依然是巫術的思想和邏輯,也就是相似律和接觸律。巫術始終是中醫理論的主要方法,也是幾乎所有治療方法的基礎和根源。

中醫理論的源頭

  中醫的理論體系建立在陰陽學說和五行學說這兩大基石之上,而陰陽和五行既不是哲學也不是科學,而是不折不扣的巫術。巫術的鮮明特徵之一是少數幾個簡單理論可以用於世間萬物,正如著名的法國人類學家、結構主義大師列維·斯特勞斯指出的那樣,野蠻思維是以一種完全徹底的、囊括一切的決定論為前提。中醫的思維完全符合野蠻思維的特點,即認為宇宙萬物都是同一的、互滲的,可以用同一個理論解釋一切。中國古人一直認為只需要一種基礎理論就可以解釋宇宙萬物的所有問題,人體和疾病當然也在其中。

  在中醫理論中,任何事物都具有對立的兩種屬性,也就是陰和陽。這個觀念的起源非常簡單和原始,絕不是什麼高深莫測的理論。在古人簡單模糊的感性認識中,光亮和陰暗是互相對立的矛盾,白天與黑夜也是互相對立的矛盾。古人無法對事物做更細緻和深入的觀察,無法了解事物的本質,所以陰和陽這種最淺顯最簡單的現象就成為古人知識體系中的主要元素。於是,古人就把陰和陽的概念無限擴大和引申到宇宙萬物,誤以為一切事物都可以這樣簡單地認知。雖然大多數事物並沒有明顯的陰陽屬性,但中國古人用非常不嚴謹的聯想賦予了所有事物陰和陽的屬性。這種聯想方式充分利用了巫術中最常見的相似律原則,屬於模仿巫術。陰陽學說是具有鮮明中國特色的巫術,對中國古代思想的影響巨大。陰陽是中國古代典籍中非常重要的觀念,遠遠超出醫學的範疇。但與中醫完全一樣,陰陽學說在其他領域也從未解決過任何實際問題。

  中醫認為,凡是溫熱的、明亮的、運動的、向上的、外向的、亢奮的都屬陽;凡是寒冷的、晦暗的、靜止的、向下的、內向的、抑制的都屬陰。這種觀念的產生是巫術中的相似律無限擴大化的結果。古人還不能對事物做細緻的和深入的觀察,他們只能觀察到表面的和籠統的特徵,陰和陽就是最簡單和最容易觀察到的。對於人體,中國古人同樣用陰陽概念作為重要的認知方法。在中醫理論中,人體上部為陽,下部為陰;體表為陽,體內為陰;背部為陽,腹部為陰;諸如此類。模仿巫術認為相似的事物就是相同的事物,可以把簡單事物的屬性直接代入到複雜事物中,用這種方式來了解難以觀察的對象,中醫就是這樣認識人體和疾病的。然而,陰和陽並非人體的基本屬性,模仿巫術讓中國古人產生了錯誤的認識。

  中醫理論的另一個主要觀點是五行學說。古人還不知道物質由分子組成,也不知道分子之中還有原子,更不知道是一百多種元素組成了所有的物質。中國古人將物質世界粗略地分成了木、火、土、金、水五種基本類型,即所謂的五行。這是古人普遍的思維,並非中國古人的獨特創造,西方也曾經有四元素學說,將物質世界分為土、氣、水、火四種基本成分。這種原始的物質分類方法是由當時的認知水平決定的,雖然幼稚但並不荒唐。但中醫將五行學說奉為不需進步的終極真理,並任意應用於世間萬物,比如將五臟與五行對應起來,再聯想到春夏秋冬四季。由於四季與五臟無法對應,就生生造出一個長夏使一年變成了五個季節,而且什麼時候算作長夏也不加說明。可見中醫不僅僅是不同事物生拉硬拽地配對,而且還可以無中生有地捏造相似。我們的祖先就是這樣將物質的粗略分類以及所謂相生相剋關係直接移入人體中,對模仿巫術的簡單運用達到了隨心所欲的程度,這是極其粗糙的模仿巫術。

  中醫之所以不能超越巫術範疇,根本原因就在於始終把陰陽和五行等巫術學說作為理論基礎,始終以巫術作為主要研究方法,不再做進一步的觀察和思考。兩千年來,中醫一直用巫術理論解釋人體結構、生理現象和病因病理,並直接指導疾病的診斷和治療。

  模仿巫術是中醫的主要認知方法,從而造就了中醫的理論體系。以「取象比類」這一典型的模仿巫術為例,由於古代不能解剖屍體,所以中國古人很難了解人體的結構和生理。遇到這種情況,中國古人一概用容易觀察的對象取代難以觀察的人體,用已知對象來推測未知的人體。《黃帝內經》中有這樣一段經典的描述:「天圓地方,人頭圓足方以應之。天有日月,人有兩目;地有九州,人有九竅;天有風雨,人有喜怒;天有雷電,人有聲音;天有四時,人有四肢;天有五音,人有五臟;天有六律,人有六腑;天有冬夏,人有寒熱;天有十日,人有手十指;辰有十二,人有足十指,莖垂以應之,女子不足二節,以抱人形;天有陰陽,人有夫妻;歲有三百六十五日,人有三百六十五節;地有高山,人有肩膝;地有深谷,人有腋腘;地有十二經水,人有十二經脈;地有泉脈,人有衛氣;地有草蓂,人有毫毛;天有晝夜,人有卧起;天有列星,人有牙齒;地有小山,人有小節;地有山石,人有高骨;地有林木,人有募筋;地有聚邑,人有腘肉;歲有十二月,人有十二節;地有四時不生草,人有無子。此人與天地相應者也。」這段文字顯示中醫相當粗糙地運用了模仿巫術,瞬間就把人體結構這個難關攻克

了。

  著名的經絡和穴位理論同樣是運用模仿巫術的結果。中國古代的水利工程非常受重視並取得相當的成就,史書記載了西門豹治理漳河、李冰父子修建都江堰以及鄭國渠等著名工程。「經」與「絡」(古時也寫作「落」)本來是水利工程術語,「經」指水系主幹,「絡」指連接「經」的分支。中醫把人體所謂的十二經脈與中國北方的十二條水系看做一一對應,經絡的描述中還直接照搬了「隧」、「洫」、「瀆」、「灌」、「溉」等水利工程名詞。穴位的名稱也大多來自水利相關名詞,如「海」、「澤」、「井」、「淵」、「池」、「溪」、「溝」、「泉」、「渠」、「濼」、「注」、「水突」、「水道」、「水分」等等。這些通過模仿巫術得出的理論就是中醫所謂的獨特學問,兩千年來都不可動搖。不過這也不是什麼獨創,古埃及醫學也曾經把人體的血管系統比作尼羅河水系。

  中醫還將巫術思維擴展出「司外揣內」、「有諸內,必形諸外」等隨意性很強的粗糙模仿,即便在巫術領域內,這樣的牽強附會也是非常低級的。巫術思想和邏輯經過歷代中國醫者的不斷發展和演化,已經變幻出許多變形的方式,甚至形成了一個巫術的分支——玄學,但究其根源,都是以相似律和接觸律為基礎。如果深入分析中醫的其他理論,比如藏象學說、病因病機、四診、辨證、五運六氣等,無一例外都是運用巫術思維的結果。

  按照中醫運用巫術的模式,世間萬物都可以輕易解釋,而且可以任意解釋成自己希望的那樣。這就是所謂祖先早就站在山頂的真相。

中藥是怎麼來的

  一個不容辯駁的事實是,中醫的理論體系實際上就是巫術體系。那麼,藥物的情況又如何呢?事實會顛覆人們通常的觀點,中國的傳統藥物不是來自臨床實踐,而是源自巫術理論並始終接受理論的指導。直到今天,中藥依然必須符合「以中醫理論為指導」這個首要條件。所有的傳統藥物都必須用傳統醫學理論解釋和指導,這充分證明了中藥不是經驗的總結,而是巫術思維的結果。

  比如中國傳統藥學巨著《本草綱目》,共收錄1892種藥物。但迄今為止沒有任何一種得到國際主流醫學界的認可,《本草綱目》對人類醫學的貢獻為零。這是非常令中國人尷尬的事情,原來這本藥學巨著完全沒有醫學價值,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我們有必要簡單了解一下《本草綱目》收集的藥物究竟是怎麼回事。

  《本草綱目》中有一方為「小兒客忤,因見生人所致。取來人囟上發十莖、斷兒衣帶少許,合燒研末。和乳飲兒,即逾。」小孩子怕生人,將來人頭髮與小孩衣帶混合做藥物即可治癒,這無疑是巫術。另有一方為「橫生逆產。用夫陰毛二七莖燒研,豬膏和,丸大豆大,吞之。」丈夫陰毛真能使胎兒轉體嗎?這顯然是在想像丈夫幫助妻子生產,用陰毛代替丈夫去妻子體內發揮作用。這同樣是巫術,基本思路是接觸到丈夫身體一部分(陰毛)就能獲得他的幫助。

  也許有人會說,《本草綱目》中肯定有一部分藥物來自於上千年的經驗,不要用少數來自巫術的藥物全盤否定這部偉大的著作。但如果詳讀《本草綱目》,你就會發現絕大部分藥物都和巫術有關,幾乎找不到來自實踐經驗的藥物。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難道一向被冠以「博大精深」的祖國醫學竟然如此不堪?道理其實很簡單,李時珍不是醫生,他從未有過臨床實踐,何來經驗的總結?李時珍只是對前人記載和民間流傳的藥方做了匯總分類,沒做過一次療效驗證。

  在現代醫學誕生以前,全人類都沒有找到幾種有效的藥物,即便非常注重總結經驗的古希臘傳統醫學,也不過只有少數幾種催吐和瀉下之類的藥物確實有效。所有的傳統醫學加起來也只有極少量的藥物有效果,絕大部分都是無效的,這說明憑經驗發現有效天然藥物的概率極低。中醫幾乎沒發現過有效的藥物,這大概是因為中國古人不注意臨床經驗的總結,而是一味地用巫術思維來尋找藥物。

  或許你會覺得古人不懂科學,用巫術思想發明和使用藥物在所難免,那麼我們再來看看現在的情況。《中華人民共和國藥典》2010年版一部中有一味藥材叫做「乾漆」,就是乾燥的油漆殘渣。古時的油漆主要由漆樹的樹脂製成,塗在木器表面可以防蟲蛀。按模仿巫術的思維,「乾漆」作為藥物也具有「消積殺蟲」的功效,可以治療「蟲積腹痛」。另一種藥物「天山雪蓮」由於生長在海拔較高的雪山上,作為藥物自然就有了「祛風勝濕」的功效,用來治療「風寒濕痹、風濕性關節炎」等。其他還有,「月季花」由於每月都開,自然就有了「活血調經」的功效;「水蛭(螞蟥)」由於能吸血,當然就具有「破血通經」的功效;「絲瓜絡」是成熟絲瓜的維管束,呈網路狀,作為藥物具有「通絡活血」的功效;

「地龍(蚯蚓)」能在土中鑽洞,所以就有了「通絡、活血、下乳」的功效;「肉蓯蓉」形狀獨特,自古就被認為具有「壯陽」神效;「血餘炭(人的頭髮高溫煅成炭)」被古人稱為「血之餘」,故有「收斂止血」的作用;「巫山淫羊藿」在民間傳說中可以使公羊勃起,所以就有了「補腎陽」的功能,可以治療陽痿;「制何首烏」是何首烏的炮製加工品,可以治「鬚髮早白」,這是根據植物名字聯想出來的;「雞內金」是雞的消化器官,具有「健胃消食」的功能;「澤瀉」由於生長在水邊,可以「利水滲濕」,用於治療「水腫脹滿」;「穿山甲」能打洞,故可以「通經下乳」;「通草」因為中空,所以能「利尿下乳」;「紫河車」是人的胎盤,可以「溫腎補精、益氣養血」;「僵蠶」是蠶幼蟲感染白僵蟲後致死的屍體,可以治療「驚癇抽搐、小兒驚風」。

  《中華人民共和國藥典》是國家最高藥品標準,其中尚且這麼多巫術藥品,其他幾個較低級別的國家藥品標準中源自巫術的藥品就更多了,而且這些巫術藥品都是經過審批的,是合法的藥品。

  有正規批准文號的中成藥情況也類似。比如「五子衍宗丸」,由枸杞子、菟絲子、覆盆子、五味子、車前子五味葯組方而成,聲稱能治療不孕症和腎精虧虛。其實這個組方是古人用模仿巫術的思維方式聯想出來的,取植物名稱中的「子」,認為與人生育之「子」相同,凡是多籽或者名稱中有「子」的幾乎都被古人用來治療不育。「七子填精口服液」、「七子補腎酒」等配方的出處也類似。

「牛黃清宮丸」則來自清代《溫病條辨》中的名方「清宮湯」,組方為蓮子心、連翹心、犀角尖心、元參心、竹葉卷心、連心忍冬,可清心熱、治神昏譫語。五味葯都有「心」,彼「心」就是此「心」,以藥物之「心」補人之「心」。雖然現代的「牛黃清宮丸」對配方做了修改,但本質依然是拙劣的模仿巫術。

  實際上,中醫幾乎所有的「經方」都源自巫術,民間「驗方」一經中醫青睞也必須用巫術理論解釋,接受巫術理論的指導。中藥的「四性五味」、「君臣佐使」等基本原則無一不是以巫術思想為基礎的臆想,幾乎看不到任何經驗的痕迹。即便中國人在數千年的醫療實踐中確實發現過有效的藥物,但卻都被中醫的巫術理論帶到了錯誤的道路上。自古以來中國古人就不是從臨床經驗中尋找有效藥物,中藥絕大多數都是通過巫術思維聯想出來的,聯想的途徑包括名稱相似、外形相似、顏色相似、類型相似等等。目前具有國家藥品批准文號的中藥有近6萬種,竟然沒有一個具有真實療效證據就毫不奇怪了。

  中醫支持者極力推崇的針灸同樣源於巫術。以「灸」為例,中醫一般用艾葉加工成艾柱或艾條,點燃後熏灼穴位或患部,認為可以回陽救逆、扶正祛邪。早期的中醫並不主要使用艾葉,據《五十二病方》記載,灸法可以使用多種可燃物,月經布等污穢物使用得更普遍,因為在巫術思維中穢物能驅邪魔。此後逐漸演變為主要用艾葉,這並非淘汰了巫術,而是巫術的另一種演變形式。《禮記·月令》中記載了古人在祭祀活動中經常使用艾草,並視之為神靈之物。《古今注·雜注》曰:「陽燧以銅為之,形如鏡,向日則火生,以艾承之則得火也。」古代中醫在巫術思想的引導下逐漸統一認識,認為艾是純陽之品、神靈之物,自然也就成為了灸法的主要用品。李時珍在《本草綱目》說:艾葉,純陽也……,可以取太陽真火,可以回垂絕元陽。服之則走三陰,而逐一切寒濕,轉肅殺之氣為融和;灸之則透諸經,而治百種病邪,起沉痾之人為康泰」。由此可見,中醫灸法並非臨床經驗的總結,而是來自拙劣的巫術。

中醫是巫術醫學

  巫術雖然從未有過依據,邏輯上漏洞百出或自相矛盾,但這些絲毫沒有動搖中國古人的思維,他們以慣有的不求甚解、牽強附會的方式編織出宏大而又荒唐的理論體系。這些稀里糊塗的觀念和邏輯可以根據實際需要任意解釋,從而輕易得出任何希望得到的結論。這些都符合巫術思維的特點,也是影響中國文化最深刻的觀念。中醫是巫術的經典表現形式,這種巫術醫學實際上阻礙了中國古人在醫學領域的探索和發展,或者說將中華民族帶上了一條錯誤的醫學道路。

  古代各民族的文明程度不盡相同,但思維和邏輯方式具有高度的一致性,並沒有哪個民族在古代就用獨特方法發現了生命和疾病的真相。醫學與天文學、物理學、化學、生物學等其他學科一樣,古人的知識和方法都不足以建立相關的科學體系。醫學是複雜的領域,不可能被處於蒙昧狀態的古代先人所認識。如果說兩千年前的中國古人在其他領域都處於原始狀態,唯獨在醫學領域登上了山頂,這顯然是精神不正常者的妄言。與其他領域不同的是,人體具有強大的免疫和自我修復能力,許多疾病都是可以自愈的。所謂中醫的神奇只不過是貪天之功罷了,把自愈當成了治療的效果,然後反過來再用巫術理論去胡亂解釋。

  中醫不是一個獨立於所有人類思想形態之外的體系,中醫具備鮮明的巫術特徵。中醫在理論、藥物、診斷、療法等方面全部是巫術思維的推演,雖然經過上千年演化減少了表面上的儀式感,但其巫術根基卻沒有些許動搖。所以,中醫只能是巫術醫學,這是它的本來面目。也許,中醫的真相會讓很多人感到沮喪,認識到我們這個民族直到今天還如此愚昧,甚至會產生自卑感。其實大可不必,各民族各地區都曾經長期存在巫術醫學,幾百年前全人類的醫學還都是一塌糊塗,拋棄巫術醫學雖然有先有後,但相差的時間不過數百年,這個時間在人類歷史長河中是非常短暫的。

  雖然中醫的療效至今仍未有一例具有真實證據,但依然有很多不明真相的支持者毫不懷疑中醫是自己祖先獨創的神奇知識體系,並且是獨立於科學之外的知識體系。事實上,中醫是以巫術為主導的傳統醫學,非但沒有獨特之處,反而是比較落後的傳統醫學。與古埃及、古希臘、古羅馬、古印度以及阿拉伯的傳統醫學相比,中醫缺乏經驗醫學的內容,其成就幾乎為零,所以中醫明顯落後於其他幾種傳統醫學。

  中醫領域有一個奇怪的現象,當面對患者和媒體時,中醫會使用大量現代醫學名詞,似乎在顯示中醫與科學的融通;而當中醫遭受科學界的質疑時卻會突然變臉,聲稱不能用西方標準檢驗中醫、中醫是獨立的體系、科學尚不能解釋等等。於是中醫顯得非常可笑,時而說自己是科學,時而又被科學嚇得屁滾尿流,這種滑稽的做法使中醫越來越像純粹的騙術。中醫逃避科學的評價和檢驗是必然的,因為中醫界人士非常清楚地知道,如果接受科學標準的檢驗,神秘和華麗的包裝就會被剝得乾乾淨淨,展現出來的是一團又臟又臭的敗絮。

  隨著中醫行業道德底線不斷被突破,中醫界卑鄙地將「科學標準」偷換成「西方標準」,利用民族情感迴避有效性和安全性等核心問題,從而換取自身利益。雖然用科學解釋中醫是非常簡單的事,但人們似乎並沒有足夠的耐心去理解,很多人更願意接受中醫界簡單空洞的謊言。於是,中醫在中國人心目中就成了一種獨立、神奇和玄妙的知識體系,似乎老祖宗真的在兩千年前就用獨特的方法發現了生命和疾病的真相。很少有人會想到,假設中醫的大部分療效是真實的,意味著中國古人在兩千年前就在醫學領域達到了不可思議的高度,相當於秦漢時期就造出了汽車、飛機、電話,發明了無線電、計算機、網路、基因工程等技術。

  中醫的真相就是巫術,當民族情感佔據了頭腦時,人們似乎忘記了一個事實,兩千年前的人類是蒙昧的,任何一個民族的智慧相對於現代科學都是幼稚的,人類歷史上並沒有出現過超越時代的奇蹟,這是鐵一樣的事實。

  中醫完全不是獨特的學問,而是全人類都曾有過的野蠻思維。這種原始的思維方式被列維·斯特勞斯稱作未馴化的野性思維。費爾巴哈則溫和地認為原始人用與我們相同的眼睛來看,但是用與我們不同的意識來感知。中醫所謂的「獨特」在古代其他民族中也隨處可見,早已被眾多學者剖析得纖毫畢現,只是中國人很少能看到或者不願意麵對這些真知灼見而已。

  如果一定要說中醫的「獨特」,那也並非完全沒有,只不過不是探索方法、思維方式、治療效果上的「獨特」,而是管理上冠絕人類的「獨特」。這類「獨特」包括:用憲法保護巫術醫學、用違反醫學原則的政策管理中醫藥、允許中藥注射劑(不明成分的複雜混合物)直接注入人體、允許重金屬直接入葯、允許馬兜鈴酸及烏頭鹼等劇毒成分入葯、允許中藥合法添加化學藥品、允許中醫藥企業違反法律法規欺騙民眾、允許中醫醫院和中醫醫生掛羊頭賣狗肉、縱容管理機構及中醫機構習慣性撒謊、強迫非中醫醫院開設中醫科室、不允許主流媒體批評中醫等等。支持者們總是喜歡說中醫依然存在說明中醫是有效的,但如果沒有這些「獨特」的管理方法,中醫早就自然消失了。

  中醫的真相就是如此。中醫不是獨特的神秘學問,是未經馴化的野性思維,是人類蒙昧時期的原始思想形態。中醫是巫術醫學,現代中醫是中華民族的恥辱和悲哀。

摘自中醫真相_竹葉連_新浪博客

作者奔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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