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陌生人,這裡有酒,說說你的故事?
你好,這裡是八廓酒吧,一個將在15年後開業的酒吧。
你現在在這裡說出的每一個故事都會在15年後出現在八廓酒吧里。 請每個回答者在回答的最後附上一張能夠代表自己的照片。感謝。
這是2018年,我19歲,度過了大一的上學期。我表面陽光開朗,活潑愛笑,可是其實我內心非常陰暗。
有故事的人並不好,那都是因為我們經歷得太多。
曾經受到親生父母長達幾年的虐待,從小就缺愛,我相貌平平,一無所長,原生家庭帶給我許多痛苦,所幸我的正能量一直大過於負能量。
我只真正地喜歡過一個人,可是那個人卻並不喜歡我。這些年,我的朋友不少,追我的人也總是有,可是就算戀愛我也能保持一份理性。誰知道,我不想結婚,一輩子單身,因為過去的傷痛太過沉重,我不敢說,真正沉重的過去我是一輩子也不會對任何人說起的。
但是我會一直努力做一個樂觀堅強的人,帶給人快樂,努力提升自己豐富自己,以後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認真對待每一個人,好了,加油呀,姑娘,好好生活,保持微笑。看到這個,我想我有資格回答這波(想看照片嗎?我都不敢放,本來等到十個贊,還是算了)
首先謝邀,大半夜的有點話講。
然後我們生硬地開頭怎麼樣?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孤獨的星系,星系裡有兩個從未接觸的人。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他們害怕自我和對方的差別,因此總是遠遠地觀望。孤獨的星系,越發地孤獨著,還會繼續孤獨上萬年。
突然有一天,男人對女人說了一句話,那句話是什麼,沒人知道,沒人在乎,沒人關心。他們的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而已,無所謂他們說了什麼,滿足自己就好。他們都以為對方會毫不在意,這個時候,女人回應了一句話,男人感到了手足無措,他自己被自己的思想背叛了。
男人試探性地又問了一句,女人卻忙著做自己的事情,沒有再回應。然後男人喃喃自語,哦,是我想多了,她只是以為我在搞怪。女人裝作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的時候,心裡有一個惡魔在嘶吼,讓他繼續說話!讓他繼續和你講話!女人感覺到了恐懼和奇怪,活了這麼久,她第一次感到了一種奇怪的,曖昧的,做作的不安。她強制保持著鎮靜,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第二天,男人突然說了一句,早安。女人心中的期待,震驚,慌亂,滿足,所有的情感都堆在了一起。女人無法保持矜持,她的理智已經全部被埋葬,她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有這個反應,她感到恐懼,她感到不知名的焦慮。男人接著自顧自地說,我愛你的脾氣。女人鎮定下來,她的眼裡只剩下了三個字。
第三天,男人坐在一個破舊的公交車裡,拿出他的狂亂的心問女人,我們是不是之前見過?女人在這個星系遙遠的另一端,彷彿早已習慣,彷彿練習過上千遍,彷彿萬分期待卻又像是預料之中地回應,我們就像是認識了很久一樣。男人的心在不停地,狂躁的跳動,他身體里歡快的血液濺滿了公交車,他的靈魂衝撞著這個破舊的鐵殼子,他的嘴角誇張瘋狂地牽起。這個星系其他的生物用著奇怪的眼光看著他,他們的眼神猶如燈光,忽明忽暗。
第四天,男人掙扎著從一堆灰色的生物里擠出來,他的工作結束了,他要回家,回到那個只有他和女人的,夢中的家。他走在路上,寒風凜冽,天空暗了下來,其他生物們點起了大街上的火炬,他看到這溫暖而又冰涼的世界,把整個心臟挖出來送給了女人。
女人淡淡地說,好的,我也把我的心臟給你,這樣我們的生命就是綁在一起的。男人欣喜若狂,他在地鐵站興奮地大叫,向一切自己認識的生物們提下各種狂躁的許諾,他狂妄的大笑,他無比狂妄的大哭,他的世界崩潰了,女人的世界也崩潰了,一個新的世界出現了。
一個新的星球出現在這個星系裡。在剎那的恍惚間,這個新的星球突然發現了這個星系裡原來有很多的星球,他們明白了自己也和別的星球有著天壤之別,可是他們創造的星球卻也逐步開始變得忘乎所以不可一世。
男人開始和女人談天說地,他們都是驕傲的人,所以他們為了自己的驕傲不可避免地使用了很多的謊言。但是他們又都是可愛的人,他們開始互相感染,互相借鑒,以為能夠實現生物的自我升華。
可是這個星繫上時刻都會出現亞空間的風暴,無數的新生星球都被風暴摧毀的一乾二淨。男人和女人也不例外,他們被吹散了,女人感到了無助和恐慌。男人卻驕傲的說,沒事,我來當這個星球的太陽,我會竭盡全力驅散風暴。女人沒有回應,她偷偷地攥緊了自己的心臟。
風暴再次來臨,在風暴中男人變成的太陽搖搖欲墜,他竭盡全力,卻第一次感覺到力不從心。女人感覺不到任何溫暖,她第一次發出了質疑,她甚至質疑的太過猛烈,男人不得不強行熄滅了太陽來回答她的猜測。可是星系的風暴總是來的很頻繁,太陽一次又一次地熄滅,她種的花死了,他養的狗死了,她的河流乾涸了,他的山脈崩塌了。這個新生的星球上生靈塗炭萬物枯萎,即將散發出一片死氣沉沉的氣息。
你不要再做我的太陽了,你走吧,去別的地方,我們的星球已經毫無生氣了。女人痛苦,倔強,而又憤怒地吼叫著。男人在天上默然地飛著,又默然地回頭,太陽熄滅了,很可能是永遠熄滅了。男人墜入了深淵裡,化身太陽失去了太多的力量,他即將變成和灰色的生物一樣的東西。他不甘心地把自己承受的痛苦用最惡毒的語言講給她聽,他知道這不及她所經歷的痛苦的萬分之一,可是那一刻他暴躁了起來,他悵然若失,又神魂顛倒,又咬牙切齒。那無數個沒有太陽的日子,無數個沒有光的夜晚。他看著已經死亡的星球,一個人在火車上嚎啕大哭。他不知道的是,她在星系的另一端無法控制地獨自面對下一次風暴。
故事太長了,講著一點意思沒有,反而容易勾起來痛苦苦澀的過去。太陽再次升起來了,再次熄滅了,升起來,熄滅了。如此重複,日復一日。星球一片枯槁,只剩下塵土。他感到厭煩,她感到絕望。眼淚與嘶吼都不是解決風暴的靈藥,而他們都把這當做自己的武器和盾牌。她每天早上都會在高高的城牆上添磚加瓦,而他每天晚上都會竭盡所能地往城牆頂端爬上去。他們再也沒聽過對方的心跳,雙方都在自己給自己創造的黑暗中撞得頭破血流。
他們的世界血跡斑斑,呈現一片白茫茫的景象。空無一物的星球,似乎都不能作為一個物體存在。在最後一次風暴來臨前,她的城牆轟然倒塌,他化作的太陽熾熱滾燙,他們都為自己的星球準備好了抵抗的力量,他們都為自己準備好了墳墓。他們的心合二為一,他們的靈魂正在進化,他們無所畏懼,這顆星球容光煥發,猶如剛剛出現在這個星繫上一樣。
分手來的突如其來,他們的愛情最後還是走到了終點。
他在轉身離開的最後一秒前,默默地注視著她離去的影子,和這輩子再也聞不到的香水味。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無法忘記的感情,而我,你是我生命里無法割捨的女人。
男人的眼淚流幹了,他明白,自己終究會成為公交車和地鐵站里陌生的,被以前的自己所嫌棄和厭惡的灰色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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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分手三年了,連你的一張照片都沒有保存下來,我只希望如果你在知乎你能看得懂我寫的東西。你總是在愛情里像個公主,聰明可愛,而我像是宮廷里的小丑,愚笨無知而且還有暴脾氣。看到這個問題突然就想起了你,我不是做作,你也不是做作,我們都只是在一瞬間有了一絲的不喜歡,僅此而已。
找了半天空間只留了你的手一張照片,莫名其妙的感慨,莫名其妙的唏噓,莫名其妙的在一起莫名其妙地分手。該不該說再見?我無法割捨的陌生女人
趙雷的話,講明天,你能回來就好。宋冬野的歌,你好,再見。我沒什麼故事,只有孤獨,但也夠了
想說說我的故事,對於我來說我的故事很長,也許很短 。我和她在一起了,經歷了一切我曾經從未經歷過的 。我和她去看演出,遇見了她的前男友。她的前男友瘋了,要求複合,堵著不讓我們走,從晚上十一點堵到第二天八點,在這九個小時裡面,她是那麼的孤單脆弱,幾次被逼到幾盡崩潰。我恨,我恨她前任為什麼可以如此無恥,我也恨,恨我自己那麼的懦弱,我沒能保護好她,甚至當她崩潰到她要抱我的時候都被拉開。 這只是其中的一個故事,我沒有寫詳細的經歷,因為我不願再去回憶那段記憶。我只是想找個地方說說這麼久以來,我一直想說的事。 我愛她,但是我實在太失敗了,我表現得根本不像一個男朋友該有的樣子,她開玩笑說我像女朋友,也許吧,我會因為一點點小事吃醋,會難過,總會擔心她不愛我。我希望我能表現得更成熟一點,能讓她更好地依賴我,可我做不到,在她面前我脆弱得不堪一擊。遇見她之前,我不會有那麼多的感受,不會有那麼多的擔心,總是害怕失去,害怕離開,即使我知道這不會發生。是得到的太艱難了吧,才會這麼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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