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霸王別姬》中程蝶衣人戲不分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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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夢賢
【有些人，是具有演繹完美命運的天賦的。】這是我看到這個問題之後，腦海中反應的第一句話。命運，很多人都有，但並非人人都擁有完美的命運。而有人擁有完美的命運，卻苦於追逐和對抗，最終被完美的命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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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是具有演繹完美命運的天賦的。】
這是我看到這個問題之後，腦海中反應的第一句話。
命運，很多人都有，但並非人人都擁有完美的命運。
而有人擁有完美的命運，卻苦於追逐和對抗，最終被完美的命運所拋棄。
程蝶衣的人生是殘缺的，但是他的命運是完美的。
沒錯，是完美，殘缺的完美。
（一）「殘缺」體
程蝶衣人生的第一塊「殘缺」，是他有一個身為妓女的母親，而是那個被稱之為「母親」的妓女，殘忍地剁了他的「畸指」，將他「出手」之後，留下那件「虛偽」的披風，一走了之。
他的人生里沒了娘，才做了戲子，受盡「侮辱」，實現「成角」的蛻變。
他的人生里沒了娘，但是好歹有了「師哥」。師哥陪他唱戲，陪他演《霸王別姬》。
他們說好要唱一輩子戲，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行。
可這該死的「妓女」，又奪走了他的師哥，破壞了他想和師哥唱一輩子戲的願景。
他的師哥沒了，楚霸王也不復存在。
他用肉體換來的那把「寶劍」，再也沒有用武之地，因為那人早已沒了當年的壯志。
從此，再也沒有《霸王別姬》，只有《貴妃醉酒》。
後來，為了救最愛的師哥，程蝶衣給日本人唱戲，到頭來成了賣國賊、文革的批鬥分子，而他的師哥，他的霸王，竟然成為第一個出來指控他的人，簡直成了天大的笑話和騙局。
連他從小撫養長大的小四兒，也變成豺狼虎豹，化身作「虞姬」，與他的楚霸王同台唱戲。
從那一刻起，他的戲已不成戲，因為假霸王丟下了真虞姬。
從他揭發「奼紫嫣紅」、「斷井頹垣」的那一刻起，霸王和虞姬也徹底決裂，他們的戲土崩瓦解。
（二）「完美」體
「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當程蝶衣終於念對這句戲詞的時候，誰可曾知道，他是真的深陷其中，一輩子都沒有走出來過。
當程蝶衣跪在祖師爺面前，聽師傅講《霸王別姬》這齣戲的時候，誰又可曾知道，他後來用了一生的時間演繹了那句「人，要自個兒成全自個兒」。
從這一刻起，程蝶衣就堅定了自己「虞姬」的命運。
程蝶衣「完美」命運的開端就在於此，心無旁騖的道路最為純粹和乾淨。
他人生的所有念想就是，師哥——霸王，他——虞姬。
當師哥和霸王都不復存在的時候，程蝶衣還是唱戲。
那段《貴妃醉酒》——「人生在世如春夢」，何嘗講的不是他此刻的心情，他又何嘗不想像「貴妃」一樣飲幾盅「通宵酒」，便忘卻世間煩心之事。
但是現實中的程蝶衣無法這樣做，因為他還要唱戲，所以他只能讓自己「醉」在戲裡，帶著他的「戲」忘我地舞動於舞台之上，最終倒下。
可有誰看到了戲子塗滿油彩背後的那張臉，和那些表情。
戲為表，情為里，又怎麼可能不做到人戲不分！
程蝶衣「痴痴」唱戲，不會理會台下看戲人的階層和身份，程蝶衣非凡人，亦痴人，為戲所痴。
陳凱歌導演了另外一部與京劇有關的電影《梅蘭芳》，抗日時期，梅蘭芳為表氣節，離別京劇的舞台。邱如白最後對他說了一句話：原來，你梅蘭芳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當時，我就想起了程蝶衣。
最後，程蝶衣和段小樓重新對上那段戲詞：
「小尼姑年方二八」
「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
「我本是男兒郎」
「又不是女嬌娥」
程蝶衣好像想起了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待眼神重新明朗起來之後，在戲中拔劍自刎，成全了當時的「自個兒」，對自己、對戲，從一而終。
「虞姬她怎麼演，她也得有一死」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若能不瘋魔不成活，也算是完美地「活」過一回。
程蝶衣用其「殘缺」的一生，演繹了「人戲不分」的「完美」命運。
【有些人，是具有演繹完美命運的天賦的。】
這是我看到這個問題之後，腦海中反應的第一句話。
命運，很多人都有，但並非人人都擁有完美的命運。
而有人擁有完美的命運，卻苦於追逐和對抗，最終被完美的命運所拋棄。
程蝶衣的人生是殘缺的，但是他的命運是完美的。
沒錯，是完美，殘缺的完美。
（一）「殘缺」體
程蝶衣人生的第一塊「殘缺」，是他有一個身為妓女的母親，而是那個被稱之為「母親」的妓女，殘忍地剁了他的「畸指」，將他「出手」之後，留下那件「虛偽」的披風，一走了之。
他的人生里沒了娘，才做了戲子，受盡「侮辱」，實現「成角」的蛻變。
他的人生里沒了娘，但是好歹有了「師哥」。師哥陪他唱戲，陪他演《霸王別姬》。
他們說好要唱一輩子戲，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行。
可這該死的「妓女」，又奪走了他的師哥，破壞了他想和師哥唱一輩子戲的願景。
他的師哥沒了，楚霸王也不復存在。
他用肉體換來的那把「寶劍」，再也沒有用武之地，因為那人早已沒了當年的壯志。
從此，再也沒有《霸王別姬》，只有《貴妃醉酒》。
後來，為了救最愛的師哥，程蝶衣給日本人唱戲，到頭來成了賣國賊、文革的批鬥分子，而他的師哥，他的霸王，竟然成為第一個出來指控他的人，簡直成了天大的笑話和騙局。
連他從小撫養長大的小四兒，也變成豺狼虎豹，化身作「虞姬」，與他的楚霸王同台唱戲。
從那一刻起，他的戲已不成戲，因為假霸王丟下了真虞姬。
從他揭發「奼紫嫣紅」、「斷井頹垣」的那一刻起，霸王和虞姬也徹底決裂，他們的戲土崩瓦解。
（二）「完美」體
「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當程蝶衣終於念對這句戲詞的時候，誰可曾知道，他是真的深陷其中，一輩子都沒有走出來過。
當程蝶衣跪在祖師爺面前，聽師傅講《霸王別姬》這齣戲的時候，誰又可曾知道，他後來用了一生的時間演繹了那句「人，要自個兒成全自個兒」。
從這一刻起，程蝶衣就堅定了自己「虞姬」的命運。
程蝶衣「完美」命運的開端就在於此，心無旁騖的道路最為純粹和乾淨。
他人生的所有念想就是，師哥——霸王，他——虞姬。
當師哥和霸王都不復存在的時候，程蝶衣還是唱戲。
那段《貴妃醉酒》——「人生在世如春夢」，何嘗講的不是他此刻的心情，他又何嘗不想像「貴妃」一樣飲幾盅「通宵酒」，便忘卻世間煩心之事。
但是現實中的程蝶衣無法這樣做，因為他還要唱戲，所以他只能讓自己「醉」在戲裡，帶著他的「戲」忘我地舞動於舞台之上，最終倒下。
可有誰看到了戲子塗滿油彩背後的那張臉，和那些表情。
戲為表，情為里，又怎麼可能不做到人戲不分！
程蝶衣「痴痴」唱戲，不會理會台下看戲人的階層和身份，程蝶衣非凡人，亦痴人，為戲所痴。
陳凱歌導演了另外一部與京劇有關的電影《梅蘭芳》，抗日時期，梅蘭芳為表氣節，離別京劇的舞台。邱如白最後對他說了一句話：原來，你梅蘭芳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當時，我就想起了程蝶衣。
最後，程蝶衣和段小樓重新對上那段戲詞：
「小尼姑年方二八」
「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
「我本是男兒郎」
「又不是女嬌娥」
程蝶衣好像想起了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待眼神重新明朗起來之後，在戲中拔劍自刎，成全了當時的「自個兒」，對自己、對戲，從一而終。
「虞姬她怎麼演，她也得有一死」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若能不瘋魔不成活，也算是完美地「活」過一回。
程蝶衣用其「殘缺」的一生，演繹了「人戲不分」的「完美」命運。
哎，這個問題問的我很尷尬了，其實這一部《霸王別姬》電影我是沒看的，但是我聽說過。其實我感覺程蝶衣是男人又不像是男人，簡直有點男同的感覺了，但是呢電影又沒有往哪方面去寫，所以這也只是我的個人看法而已。程蝶衣還有跟他一起出演霸王別姬的另外一個小夥伴，其實在價值觀還是觀念都是不同的。他的另外一位夥伴可以很明確分清楚戲裡就是戲裡，現實就是現實，在戲裡可能他跟程蝶衣是一起的，但是在現實中他需要娶妻生子，需要結婚。也因為這樣，程蝶衣愣是覺得是那位女子破壞了他們之間的感情，破壞了約定，其實別人壓根就什麼也沒做，所以這是一段不在一個頻段上的討論。彼此都沒辦法理解對方的思維，只是因為他們的看法不一樣。 程蝶衣是一位人戲不分的了，其實這樣一種境界若是對於藝術來說，肯定是可以創造出很好的作品的，也會讓觀眾看到很感動很實在，這樣的境界對於演戲來說是在好不過的，是一種最為高尚的境界，也是演戲之人所要求追的最高境界。但是，事情都有兩面性的，程蝶衣因為人戲不分可能給自己的作品添彩了，但是在現實生活中自己卻過得不好，不僅自己過得不好，還要去破壞別人的幸福，這個我相信大家不會再稱讚了，沒有人喜歡被人把戲拿到自己的人生的。程蝶衣，卻是把戲帶到了自己的人生，卻是認為戲如人生，沒辦法自己去隔開，去隔離。其實我是同情他的，但是我卻不敢苟同，若是換做是我，我可能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人。
人戲不分與其說是一種境界，莫如說是一種性格。人戲不分的，又何止是程蝶衣，還有張國榮。很多人都說，正因為張國榮人戲不分、入戲太深，才能夠演繹那個程蝶衣，也才能夠成就《霸王別姬》的經典。但似乎也正因為此，他才難以接受這個世界的各種難堪，才選擇在愚人節那天自殺，給這個世界留下無限的惋惜與遺憾。
然而，人戲不分是一種性格，一種性格缺陷。生活不是戲文，戲文里的一切，有時候甚至於現實生活格格不入。但是，戲文終究有散場之時，帷幕落下，戲中人終究需要收拾心情，回到赤裸裸的現實生活中來。人戲不分之人，失去了分辨戲文與現實的能力，沉溺在虛假的戲文世界中，失去了對現實的分辨，或者可以抵抗殘酷現實的傷害，又或者在殘酷現實面前不堪一擊。
對程蝶衣來說，人戲不分不單是性格缺陷，其實更是一種後天的拒絕。不是不能夠分辨，而是不願意分辨。他太清楚了，只有戲台上的師哥段小樓，才是真正屬於他程蝶衣的，而現實世界中的段小樓，屬於很多人，更屬於那個叫做菊仙的女人。曾經不願意唱出那句「我本是女嬌娥」的小豆子，時至今日，是否希望自己真正是女兒身，那樣與師哥段小樓之間，或者會有一點微末的希望吧。然而，身為女兒身，或者連那開始都不會有吧。
情之所鍾，身不由己，程蝶衣不願意失去段小樓，但偏偏又無能為力。因為他所鍾情的師哥，並不是與他一樣的心思。那麼唯有舞台，唯有唱一輩子的戲，他才能真正與屬於他的師哥在一起。模糊了舞台與現實的界限，於他而言，才能真正體會到快樂。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人戲不分是一種境界，對於一個演員來說，不知道這樣算是好還是不好。能很好的融入角色固然是好，可是一味的沉溺在虛幻的角色中無法自拔，這未免有點可悲了。哥哥張國榮把程蝶衣演活了，戲裡的程蝶衣因為得不到師哥的愛自刎身亡，戲外的張國榮患上了抑鬱症跳樓自殺……
在《霸王別姬》的這部劇里，我十分感觸程蝶衣那種人戲不分的境界。因為作為一個好的演員，入戲太深是很有可能的，並且程蝶衣的人戲不分是從小受到各種各樣的訓練的。剛開始的程蝶衣說不出「我本是女嬌娥」這樣的話，每次都說錯，說「我本是男兒身」，但因為師哥把煙斗捅到他的嘴裡改變了。他的這一做法讓他從精神上接受自己是一個女嬌娥，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對師哥有了別樣的情感，從而越來越達到人戲不分的境界。雖然這對他的演藝道路很有幫助，但是卻使他精神上十分痛苦。所以他會選擇在11年之後自刎在舞台之上，死在師哥身旁。
在我看來，並不是程蝶衣一開始就願意人戲不分的，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在最開始的時候他明白戲裡里外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他明白他們只是靠唱戲生活的一些人。
但是經過一系列的事情之後，他開始變了。
從他開始唱《思凡》，從張公公府上唱戲出來，從給王爺唱戲指點。這些外界的因素都使得程蝶衣從性格上發生了改變。他也曾經試圖過要抑制自己，在他無數次唱錯《思凡》的時候，他很無奈，最後不得不順應師父和師兄的要求。
程蝶衣和張國榮都是一樣的，並不是最開始就願意人戲不分的，人戲不分是一種多麼高的境界，怎麼能夠一開始就達到呢？
他們都是在看清了這個世俗之後，漸漸地失望，漸漸地性格變化，最後願意活在自己的戲裡，而不願意被現實的殘酷世界所打擾。
這何嘗不是一種多麼痛的領悟啊！
仔細想一想，程蝶衣的一生除了除了戲劇和他的師哥段小樓還有別的嗎？他的生命中還有別的嗎？顯然沒有，如果有，那也是浮雲。程蝶衣對他師哥的愛就像是戲中虞姬對霸王的愛一樣深沉而堅定。現實又如此的殘酷，打擊著他那本已脆弱的心靈，對於他來說，也只有在戲中他才能將他的愛表達出來，也只有在戲中，霸王才愛著虞姬，所以他寧願活在戲中，寧願自己就是虞姬，用自己的生命上演一出霸王別姬，也要向世人說明，程蝶衣就要做最堅強的泡沫！
一個戲子（演員）最高的境界就是融入戲中，程蝶衣就是這樣的一個好戲子。
程蝶衣從小學戲長大，早已經進入痴迷的程度；除了戲曲，程蝶衣沒有其餘愛好，完全把生活和表演融入到了一體。程蝶衣最愛的人是他的師兄，而愛的根源也是在戲中兩人演的是項羽和虞姬。正因為無法把人生和戲劇分開，所以才會在日常也是痴情不斷。當師兄死了之後，程蝶衣就更只剩下京戲，完全生活在戲中，生活在思念中，最後選擇了自刎。
樓中樓，戲中戲嘛，很多演員不都入戲太深嘛。你看看像王凱和陳喬恩一樣，都入戲了，然後就真的在一起了。我們就是很奇怪，如果演員不入戲，我們就覺得演的不好，不想去看。但是別人如戲太深，你們也要發表意見，真的很難將就啊。
為什麼人戲不分，就是因為現實太殘酷，他想活在戲中，但是現實卻要把他拉出來。他太愛京劇了，太愛師哥了，以至於後來失去了自己兩個最愛自殺了，他覺得只有這樣的方式才能解脫。
程蝶衣自幼就被送到戲班子裡面，對於他來說，生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就是唱好戲，和他的霸王唱一輩子戲。
我們每個人或者都會有個精神支柱的吧，或者是情感，或者是事業，而唱戲對於程蝶依來說就是全部，他的身邊沒有任何親人，低微的出身更讓他飽受欺凌，只有在《霸王別姬》的世界裡面，他才能夠感受到自己存在的價值，自己付出得到的肯定，所以當這一切都不復存在的時候，他的生命也就失去了意義。
程蝶衣是一個戲痴，他的一生就是為了京劇去獻身，如同笑傲江湖中的東方不敗，射鵰英雄傳中的周伯通。喜歡一個領域到了痴迷的階段，將自己的聲明融入其中，也不知道是他給了京劇以生命，還是京劇給了他活下去的理由。
當十年動亂來到後，京劇毫無爭議的逐漸沒落，他也就失去了奮鬥的靈魂，所以，他成了行屍走獸，而最後走向了自殺的終點。
常說戲子無情，其實戲子才是最容易動情的。所以才會本色出演，才會投入到裡面不能自拔。蝶衣就是這樣一個人，她所追求的生活在現實中根本沒有得到，而在戲裡面都會給她安慰，她的心靈是脆弱的，她不願意接受現實的苦，就會沉溺在戲裡的甜，她不能分辨戲裡戲外，其實更準確的說她不願意去分辨，她更嚮往於這樣的生活。
其實張國榮戲裡戲外都一樣－人戲不分。
程蝶衣對唱戲的熱愛如同他本人對電影的熱愛一樣。哥哥最大的夢想是當導演，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直至抑鬱症帶走了他。
如果不是這麼痴迷，或許我還能在今天看到他，可是那樣的他，能保證是我喜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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