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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婚禮上 使用紅筷子 我到向陽坡 栽下兩行竹 什麼意思?


謝謝邀請

筷子和竹子是個同類意向

意思就是女友結婚了 新郎他媽的不是我


之前我賞析海子的主人全篇有提到過……!

「你在婚禮上 使用紅筷子」漁市尋月失意的你,婚禮上本該是快樂的,但這「婚禮」卻是一種悲哀的擴大。你走不出漁市,不得不一直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婚禮上,漆上紅漆的竹筷,即是世俗的象徵,而你早已麻木早已漠然,紅漆覆蓋了竹筷的質樸與自然,如同世俗蒙蔽了你的雙眼,奪去了你的天真。我此時卻在向陽坡,栽下兩排竹,感受竹香,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寄以一顆真心與一份單純。與漁市的你形成鮮明反差,我只追求於屬於我自己的存在方式,我更感激現在這樣的暖陽,這樣的生活。


摘自百度百科。

海子,原名查海生,1964年3月生於安徽懷寧縣高河查灣。1979年考入北京大學法律系,1983年畢業後任教於中國政法大學。1989年3月卒於河北山海關(卧軌自殺)。已出版作品有長詩《土地》(1990年,春風文藝出版社)和短詩選集《海子、駱一禾作品集》(1991年,南京大學出版社)。

  以上這些,錄自人民文學出版社《海子的詩》的封面,卧軌自殺四字是我的補充,我覺得沒有必要去含糊一個詩人的死。當然,你也不要作太多的關注,這樣會膨脹你的窺私慾,你會從他的詩里琢磨他自殺的傾向,這樣你就歪曲了海子,歪曲了海子的詩。

  比如這首《主人》,你從中是找不到一個卧軌自殺者的冷酷絕望的,寫得平和疏淡,渾然靜穆。讀罷第一讓我想起了陶淵明,「我在月光下/走過小河流」、「我在向陽坡/栽下兩行竹」,陶詩我們大概都讀過一些,上面這兩句像不像《飲酒》或《歸園田居》的現代版?語言面貌極其相似,閑適自足的精神極其相似;月光、小河流、向陽坡、兩行竹,很容易讓我們想起東籬、南山、虛室、炊煙,形象樸素,意蘊豐厚,就好象國畫中的點染,三兩下子,味就全出來了,可見這藝術的神韻也是一樣的。

  到底還是有些不同。陶淵明詩中的「我」是懶得去管別人的,鋤我的草,采我的菊,喝我的酒,吟我的詩,不知秦漢,無論魏晉。這首詩則寫到了「你」,字裡行間還流露出對「你」的關切,因為這個,又讓我想起了卞之琳的《斷章》:「你站在橋上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又一想,這樣的聯想是草率的,《斷章》中的「我」是若隱若現的,看風景的人、別人是不是「我」的含蓄表達呢?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這首詩既可以看成是看似縹緲實際深切的情感體驗,也可以看成是多米諾骨牌式的即興的哲理的思考。《主人》則不同了,「我」是明晰的,認真的,負有責任的,善意而又執著地關注著你。「我」「你」之間可能互不熟識,素未謀面,但有著最樸素的緣分,絕不是偶然站到一起的兩張多米諾骨牌。「最樸素的緣分」是個笨拙彆扭的表述,我避免不了這個笨拙彆扭,凡是遇到像陶淵明所說的「真意」之類的東西,說起來都有些麻煩,估計這不只是拙劣如我者的個人感受。

  好在,詩一旦出版印行,就不是他海子的了。海子師兄有句有名的大實話,「您的菜齊了」,那我就吃吧。

  「你在漁市裡/尋找下弦月」。「你」是個賣魚的,這當然是最大的可能,詩的意象永遠不能拒絕最大的可能,但也不能滿足於最大的可能。這裡幾乎每一個詞都值玩味——其它地方也是這樣。為什麼選定漁市,象徵世俗社會?一條魚可能是鮮活的,但在漁市裡,是只能聞到魚臭的,「你」可能是一條新鮮的魚,但你已身陷漁市,所以你尋找能證明自己的月亮,而月亮,已缺損,下弦月,殘缺的月,曾經的而不是未來的滿月,因此你只能尋找而無法期待,每個人只有一個輪迴,下一個滿月已經屬於別人了。「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你」的悲劇不僅在於失去圓月——這是生而為人的共同命運,還在於置身漁市,魚成了商品,可以按斤論兩地計算價值,而實際上,魚應該是上帝派來的使者,它的使命是彌補圓月缺損引起的遺憾。因此,置身漁市望月,只能更加增添失落感。「我」在月光下,走過小河流,河裡的魚是完整的快樂的,「我」似乎成了游於魚梁之上的莊子,而在月光下,不必為魚我之辨去煩擾分心,得意忘言,只消默默走過。

  「你在婚禮上/使用紅筷子」,在第二節中,「你」是處於和第一節中迥乎不同的境況之中的,漁市尋月的「你」失落,婚禮上的「你」該是得意的。可是,婚禮上的「你」要比漁市上的「你」在悲劇意義上有更縱深的延續,在漁市裡,魚引起過你的思索,但又被賦予了濃厚的商業的價值,以致「你」走不出漁市。在婚禮上,竹子被製成筷子,漆上紅漆,成為世俗的一個表述符號,「你」對竹子已經很漠然,甚至你沒有意識到筷子是竹子做的,是由蕭散簡淡的竹子做的。「我」在向陽坡,讓人感到溫暖的地方,懷著對太陽的感激之心——這是海子在很多詩中表達過的,這裡只是沒有得到強化而已——栽下兩行竹,「我」與竹子的距離要比與魚的距離更近,而你正相反。在向陽坡栽竹,這裡應該成為一個隱喻,越是心懷感激,越是應該像竹子一樣去追求莊嚴的生命存在方式。

  顯然,「你」「我」之間最樸素的緣分的維繫物就是魚和竹子,這兩個維繫物是表面的,必須要被否定,緣分本來就是要否定一切維繫物的東西:時間、地點、血統……如果不完成這一否定,這緣分就是浮雲,是近真的假像。同是魚,同是竹子,在你我那裡有著相去千里的境遇,距離之遠甚至可以視之為有著本質屬性的區別,只不過有相同的書寫符號而已。這一否定之後,「你」「我」的樸素的緣分——這是本詩詩質的閃光——就顯現出來了,「你」「我」在某個時刻打開窗子,都用自以為握著自由的決定權的主人的手,卻發現,「你」「我」面對面,轉過身去即是背靠背,並不朝著同一方向。

  那麼,誰是主人?且看最後一節,「你的黑夜/主人美麗//我的白天/客人笨拙」。我以為這首詩的智能全在於此。在這十六字中,顯然地有四個對舉關係,你我,夜晚白天,主人客人,美麗笨拙,其初,這四組關係很讓我費解,窘極無聊之下,我對這四句的詞語進行了錯位置換,比如:「你的白天/主人美麗//我的黑夜/客人笨拙」,「你的黑夜/客人美麗//我的白天/主人笨拙」,無心插柳,我有了一個頗為自得的發現,這首詩在表述一種嚴肅旨意時,用了小小的戲謔的反嘲的手段,幾乎每一個詞都可以翻來覆去地去理解,我的錯位置換對詩的旨意沒有形成硬傷。為什麼在詩的結尾,海子玩起了他並不慣用的遊戲?他要在「你」「我」之間作一種平衡?在前兩節中,「你」輕「我」重,存在價值審視的失衡現象,現在,海子要以一種含糊的終結顛覆讀者頭腦中的這一印象,於是,詩就被置於一個更廣闊的價值背景中去了。誰是主人?這就是詩的全部,聰明的海子將鑰匙握在手中,而門又沒關上——這是不是詩的大智能?我想到了昆德拉,他認為作家應該通過小說設置一個「道德審判被懸置的疆域」。那麼,詩歌是否也需要這種智能呢?我不是在問海子,我是在向所有寫詩的人打聽一種可能。

  之所以要特地談談這首詩,是因為我覺得這首詩里有海子詩中難得一見的情趣。讀海子詩,我總感到他的語言是睿智的玻璃,而思想則是憂鬱的青銅,玻璃其表與青銅其中的反差恰是海子詩的風格,同時,這種反差——對平庸的拒絕——也給讀者製造了足夠的麻煩,坦白地講,甚至使我蒙受過恥辱感。在這首詩中,海子拋棄了他的慣有風格,顯得溫和了許多。讀罷我在想,海子在什麼樣的好心境下寫下了這首洋溢著情理之趣的詩,幾乎讓所有人都能有所感想的詩?終其一身,這樣的好心境他擁有過多少次?


你最終還是作為他人的愛人在婚禮上巧笑倩兮,油漆刷紅的筷子在你大婚那天派上用場。一箸一飯從此我不在身邊,一對新人天長地久卻與我無關。

而我只能在那朝陽坡上,栽下象徵我們有過美好愛情的竹子。或許一直望而不得棄之不舍的只有我吧。栽下的兩行細竹,就當是轉移哀思吧。

以後只是希望你好我也好。


紅筷子也好,兩行竹也罷。每個人都會有自己要走的人生,錯過的祝福即可。


1、你用紅筷子,我就多種竹子讓你用.你要啥我就加倍為你奉獻啥.

2、筷子和竹子是同類物,但顏色大不同,竹子是青色,青在古代也有黑的意思!正好和紅筷子形成鮮明對比,表示自己的失落與無奈,只好深深埋藏心底(種也是埋的一個動作)

淺薄之見,見笑!


等她再婚


你需要的我大概能給,但是我知道沒有給的必要,就好像你也不會想要,,


海子的這首詩怎樣賞析 推薦


First of all 我認為這裡結婚不是「好人卡」的含義,就算「你」嫁給了他人也不是。

因為詩人都知道,你覺得美好的東西,未必能夠屬於你,也不會因為歸屬了別人而變得醜陋。

筷子紅色(也許還要加上成雙),用來修飾女性,有性愛意味,但這種意味表現在婚禮這種儀式化的場景上,因此樂而不淫,是端莊美(類似「洞房昨夜停紅燭」,有洞房,有夜,但並非偷窺癖)。

種植的意象有生命力,向陽坡是非人工的(和婚禮相反),表明男性是粗朴而生氣蓬勃的。

竹和筷的意象呼應,表示兩人有聯繫,似乎也有一點男求女的意味,不一定要有。

這首詩還有兩句「你的夜晚,主人美麗,我的白天,客人笨拙」,加起來更明白,不妨想像一下到戀人或者崇拜的人家裡做客的場景。


就是他或者她願意並且會一輩子做ta的小三,哪怕歲月流逝,光陰沖刷。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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