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燈耕田》這部小說女主在哪章定情的?

唐安卿哄睡了因為得了好多銅板有些興奮的璞玉,把他小手還緊緊攥著的荷包拿下來,掏出來裡面的銀票和玉佩,換了條紅色的繩子掛在荷包上,然後將荷包放回到小孩子的柔軟的小手心中。俯下身來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有個好夢,寶貝。」

八百八十八兩八十八文,這個數字還真不是一般的吉利啊唐安卿將銀票放到衣櫃里的專門放銀兩和銀票的小盒子里,蓋上衣櫃的蓋子,隔著窗戶看著窗外,沒想到自己過得真正意義上的新年竟是在這異世。

這樣真的是不錯呢,生活殷實、和和美美,而且還有了真正血緣上的親人,也算是圓了兩世都沒有親人的那曾經祈求了很久的願望呢。桃紅色的嘴唇勾了起來,手指覆上小腹上,腹內的寶寶感覺到唐安卿的滿足的情緒,也向唐安卿傳達來自己高興的情緒。

包子打了個哈欠,鑽進被窩裡毛茸茸的小腦袋蹭了蹭柔軟的被子,眯了眯眼睛,剛才真的是吃的太舒服了,伸出艷紅色的小舌頭舔了舔嘴角,回味著剛才的大餐。

唐白宇掀開帘子走了進來,拿過放到旁邊的青色緞子繡花面雲狐夾里披風,水綠色綢里,綉著疏落有致的粉色梅花。披在唐安卿的肩膀上,攬過她的肩膀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可是想安歇了?」

「沒,瑾哥走了?」司徒瑾說是怕mintn人來人往的落不得清凈,非得吃過晚飯沒多久就騎馬會桃源鎮上的莊子去。唐安卿拗不過他,臨走的時候帶上了剩下的那兩罐米酒,跨馬揚長而去。唐白宇送他到門口,這樣的離別似乎並不適合自己呢,唐安卿如是想。

「嗯。」唐白宇扶著唐安卿坐到軟榻上,語氣中有著不自知的輕快。

唐安卿聽了出來他話里的輕快,打趣道:"瑾哥走了覺得鬆了口氣?」雖是疑問句,卻是帶著肯定的意味,雖然他一直面無波瀾,和瑾哥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是毫無波瀾,此時卻是帶了輕快,想來瑾哥那有些像小孩子惡作劇的捉弄還是讓面癱變了顏色。

「啊,有點。」唐白宇有些不太好意思起來,被小女人戳穿了心思,在她那似笑非笑的促狹的眼神下閃躲了下,全然沒了平時那淡定面癱的模樣。唐安卿饒有興趣的看著唐白宇,這樣的阿宇真的是很少見啊。

「嗯?今天要不要守歲?」唐安卿摸了摸手下那白狐的長毛,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唐白宇聽得出來小女人是在打趣他,倒也沒覺得什麼,她覺得有趣怎麼樣都行。

「我來守,乏了就歇著吧,明兒早晨嘈雜的很,到時候也睡不好了。」唐白宇往上掩了掩唐安卿身上那青色緞子繡花面雲狐夾里披風,輕輕的撫著唐安卿的散落下來的青絲,「這是我過的頭一個新年,卿卿謝謝你和小玉,不然啊…」不然這時候我將不會存在這世上。唐白宇回想著司徒瑾走的時候留給自己的那句話,這輩子啊他定是不會負了身邊的這個女人,這一抹溫暖,至死不渝。雖然這些話他不會跟她講過,然而卻是想要傳達給她知道,他在這兒,他是她的。

放到書桌上的紅色的蠟燭燃燒著,濃郁而凝重的紅色外裳包裹著纖細的燭芯,端頂跳躍著小小的暖色火焰,暈出安謐而淡定的光暈。

夜漸漸深了,唐白宇輕柔的抱起來將頭枕在他腿上,漸漸睡熟的唐安卿,健壯有力的臂膀將唐安卿橫抱起來,輕緩的放到被窩裡,小心的褪去她身上的青色緞子繡花面雲狐夾里披風和玫紅色綢緞白狐皮夾里直身長棉服、淺淡的橙紅色綾棉裙,露出裡面米白色的中衣,傲人的胸脯上前綉了一支粉色的梅花,逶迤而上,覆在那抹柔軟上。隨著小幅度的動作,卻是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米白色中衣里的那一抹嫣紅和一片凝脂雪白。

唐白宇突然覺得有些燥熱,緊了緊手迅速卻是不失溫柔的蓋上被子,將那抹*光遮蓋住。最後握了握唐安卿的手,十指相扣。臉龐竟是如此的溫柔,彷彿連秀挺的眉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

執子之手,與子共著。

執子之手,與子同眠。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執子之手,夫復何求?

這個除夕,是如此的溫馨,帶著化不開的柔情。

五更天的時刻一到,整個村子一下子炸開了鍋喧鬧了起來。鞭炮的聲音響徹了原本靜謐的山村,一夜連雙歲,五更分二年,新的一年終是到來了。寒辭去冬雪,暖帶入春風。

唐白宇蹙了蹙眉,活動了下經血,從軟榻上起了身。從衣櫃里拿出來唐安卿特意準備給他新年穿的衣服,荷青色錦緞長錦袍,青色暗綉馬甲,黑色的虎皮做的深筒靴,上面還放了個綉工精細的荷青色的荷包,上面綉了兩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在外看來這錦袍沒什麼出彩的地方,內里卻是大有風景,這錦袍內里是滾得紫貂毛,既輕便又保暖。而且不仔細看是看不到那紫貂毛的。唐白宇纖細的手指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那柔軟的長錦袍,脫下原本身上穿的錦袍,換上那小女人精心準備的新年禮服。

穿戴整齊整齊之後,唐白宇看了兩眼沉睡著的唐安卿和璞玉,才掀開帘子走出去,將那一盤鞭炮拿到院子外面的樹枝上掛上之後,點燃霹靂啪啦的鞭炮響聲在空蕩的院外響起來,新的一年終是來了。

包子從暖暖的被窩裡鑽出頭來,被那霹靂啪啦的聲音嚇得縮回到被窩裡去,耳朵耷拉下來遮住耳朵,翻了個身往裡鑽了鑽,卻發覺小傢伙竟然在卿卿的床上睡卿卿什麼時候上床睡覺的啊,不管了窩到唐安卿和璞玉兩個人之間閉著眼睛接著睡過去了。

梨子雷打不動的窩在軟榻下睡的正香。

灰灰支愣著耳朵,在黑暗中幽綠色的光一閃而過,鞭炮響起來的那一刻拔腿跑向了堂屋裡,鑽到床底下,泛著幽幽綠光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窗外。虎皮那傢伙被嚇慘了,似乎連飛都不知道,毛茸茸的小腦袋扎在碧綠色的腹部里,小身板一顫一顫的,「我的娘啊――嚇死我啦――」

鞭炮響了一分鐘都沒到,只剩下鞭炮散落在地上的紙卷,漆黑的夜晚虎皮那撕裂心肝肺的聲音卻變得有些突兀了。陸陸續續的有鞭炮的聲音響徹在小山村裡,掩蓋住虎皮那凄慘的小聲音

唐白宇正欲轉身回家去,隔壁秀雲姐的門開了,劉青模模糊糊的看到這邊的聲音,嘗試著叫道:"白宇嗎?你家鞭炮這麼快放完了?」

「唐叔,小玉起來了嗎?一塊玩啦」瑞瑞從劉青身後探出頭來,朝這邊喊道。他可是興奮的一夜沒睡,娘和爹每人給了三個銅板,自己現在有六個銅板了,去年爹娘才給自己四個呢。待會去拜年可就能吃到糖果還有收到紅包啦而且娘說了今年的銅板讓自己保管啦嘿嘿,瑞瑞摸了摸自己的新棉襖里的兜子里的六個銅板,得意的笑了笑。

「小玉還沒起,先回去了。待會再來找他玩。」低沉的聲音卻是很清晰的傳到劉青和瑞瑞的耳中,轉身回去的時候,輕飄飄的句『過年好』飄到父子倆耳中,劉青頓覺得不可思議,貌似白宇今天講的話尤其多呢,難道是過年的原因?

「啊!過年好」領著想往外去的瑞瑞回家去了,「吃完餃子再出去,壓歲錢還能跑了」

唐白宇回了趟堂屋,床上的娘倆都睡得正香,才放輕了腳步出了堂屋門,挽了挽袖子,帶上那綉著掂著紅色燈籠的阿狸的圍裙,低頭看了看那可愛的綉圖,嘴角翹了翹。

璞玉被門外的喧鬧聲弄醒了,迷迷茫茫的睜開大眼睛,彎著肉肉的小拳頭揉了揉水潤潤的大眼睛,然後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翻看自己的手心,見那紅色的荷包還在自己的手心裡,嘻嘻的笑了兩下,把那紅色的荷包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晃蕩在紅色的肚兜上。

看到娘睡在自己的旁邊,往那邊湊了湊,「娘,起床啦娘――」隨著他的動作,荷包里的銅板碰撞著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小孩子樂不此比的晃著荷包里的銅板,彎了眉眼。包子從被窩裡鑽出頭來,沖著璞玉喵喵嗚嗚的叫了兩聲,沒引起璞玉的注意力,倒是灰灰從床底下爬出來,乖乖的卧在床前等著小主人起床。

璞玉玩了會,看到他娘還沒醒,吧唧一下親在唐安卿的額頭上,「娘,早安親親啦娘」

唐安卿昏昏沉沉的醒過來,剛才的夢境彷彿還在腦海里回蕩,然而再去回想時腦海中只剩下那一片片飄落的鮮紅色的梅花花瓣再無其他。被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叫回了神,睜開眼睛看到自家兒子那藕節般的小胳膊還有肉肉的小手在自己面前揮舞,璞玉看到娘醒了,點了點自己的額頭,「娘,你醒啦親親」



推薦閱讀:

楊牧:《有人問我公理和正義的問題》
致濰坊濱海開發區人民醫院涉袁雪雲死亡案件的醫生
奇物販賣店(中)
少年群像
《沫與江湖》

TAG:小說 | 文學 | 電影 | 寫作 | 作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