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禁風暴》導演手記是否太黃暴?
03-02
打開製片人楊明的記賬本,上面還清清楚楚的記著影片的資金的來源。這部影片一共有7位出品人,他們都不是職業投資人,也不是富商或者老闆,而只是狂熱的電影迷。而《監禁風暴》這部成本僅40萬的電影,竟然是由7位出品人湊錢來完成,1萬、3萬、4萬、5萬……這其中的艱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而對我來說,拿著這樣的錢,我沒理由不全力以赴。換成片場我們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因為沒錢,所以好好拍片」。
2015年8月,製片人楊明、攝影師姚培青、執行導演郭澤宇、我和其中一個出品人在北京第一次會面,當時我們決定做這部電影,題材就以轟動全國的「洛陽性奴案」為原型,由我來編劇和導演。 最初所有人心中都有一個目標——韓國電影《追擊者》,後來我才知道也許當時所有人都只是以這樣一部生猛的電影為參照,至於我們能拍出什麼,大家都保持謹慎態度。而我心裡卻有著更多的想法,那就是必須用另一種角度和方法去展現這個故事,拍出截然不同的一部電影。 當日,製片人楊明對我說,對這部電影他會竭盡全力支持我,任何情況下都站在我這邊,唯一的要求——要猛!我說,行!然後我們就分頭開始行動了。有時候我是一個記仇的人,尤其是在面對質疑聲的時候,因為記住它們會成為自己的動力。記得一開始我們面對的質疑:一個26歲的導演和第一次做電影的製片人,加之全部都是第一次合作的團隊,一筆不太高的預算和一個龐大的社會性主題……太多因素讓別人在開始前就給我們判下死刑,認為我們無法完成這個影片,更別說質量了。甚至連製片主任都常在我耳邊說,導演,別管質量怎麼樣,只要我們把它拍完了就是勝利了。我沒有回答他,但我心裡一直在告訴自己,我不只是來拍完一部影片的,不然就愧對所有人那麼辛苦的跋山涉水了。
11天、11一個大夜,我們終於完成了拍攝。但對於電影而言,這才剛剛開始。 整個後期製作是在西安和北京完成的,為了保證質量,我跟完了全程,甚至自己親自剪輯。強迫症讓自己無法忍受一個鏡頭多一秒或者少一秒,因為那樣感覺就全然不對了,也許有時候應該學著放手,讓更多智慧參與進來,但這一次我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 日復一日,一回頭,我已經連續住了60天酒店了,身上依然是那兩套衣服,鞋子已經穿壞了,北京的冬天已然悄然降臨。直到有一天,監製帶著成片去視頻網站看片,回復是:炸鍋了。
第二天他再去的時候,很多員工都竊竊私語,說,這哥們兒又來了,他那個片子太猛了。監製對我說:「他們覺得太猛了,得改改,不然他們不敢發。」我想,我可能達到了製片人最初的要求。 依然記得,有一天在片場,製片人楊明站在我身後對我說:導演,你白頭髮怎麼一夜之間多了那麼多。 清晨,我站在北京零下一度的街口等待汽車,一切回歸平靜,我又重新走在跋山涉水的路上。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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