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君子」只不過是「孝子」的一種常態表現
和人類最為接近的動物就是猴群,在自然界當中公猴通過層層考驗和爭鬥最終成為猴王,同時極大程度的擁有猴群內部的種種資源。
然而,這些資源的佔有僅僅是一時的,要不了多久,當猴王被另外一隻公猴擊敗的時候,老猴王的孤獨落魄將伴隨著身上的傷病被自然吞噬……
自然就是這樣,用最不近人情的方式催生著物種的迭代更新。其他哺乳動物大抵也是如此,猴群如此,羊群如此,狼群亦如此……
試想一下,如果那隻孤獨落魄的猴王就是我個人的時候,我連看門放哨的能力都沒有,苟延殘喘就是是毫無貢獻的消耗著群落的資源,所以被大夥遺棄一定是我最後的宿命。
但是,我一定不會希望自己就這樣無助的死亡,那麼我唯一能寄予希望的只可能是我的猴子猴孫們。而我能做的頂多也就是向他們展示我沒有惡意而已,最後在漫長的煎熬當中掌握了「笑」的技能。
「笑」其實是人類後天學習而來的(所以和效、校、曉等文字都發一個音並且都有「仿效」的意思),「笑」的出現在某種程度上化解了彼此的敵意,我們會在合適的時候用「笑」來平衡整個場面。
於是,便比較容易理解無論在意思還是讀音上,孔子用「孝」來表達這樣一種被「笑」拓展而來的存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孝」也是平衡我們這個社會人們之間和諧共存的一種價值模式。
如上,對於「孝」的解讀之後很容易發現,「孝」可能是我們的年長者在陷入困境甚至於死亡的過程當中需要小下的犧牲奉獻精神。由此及彼,小下們也同樣希望自己處於困境之時收穫自己小下的關心,只不過當這個「困境」的盡頭是「死亡」的時候,「孝」存在的意義便膨脹起來了。
事實上,人類有極其強大的資源的存儲和分配能力是其他任何動物都無法企及的。所以,「孝」的存在又會使得我們在客觀上收穫我們所「孝」的對象存儲下來的資源,而接收這些資源最為合理的方式一直以來都是葬禮本身。
逆推上去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這樣一條脈絡:即孔子所推行的「孝」本身其實就是踩准了人們和市場需求所做出的營銷手段。
有了足夠的財富過後人們都會期許更高的社會屬性,從而收穫更多人多認可和推崇必然需要從自己原有的思維模式當中飛升出來,而對於一個從喪葬開始的孔先生來說,僅僅在死人身上做文章本質上還是屬於整個社會的下層和他老丈人沒有太大區別。
所謂的仁、義、禮、智、信、忠、孝、悌等等,我們今天看到的儒家集大成的種種概念認知其實形成了一個閉合的邏輯推理關係:「孝(悌)」是「仁」的基礎,「信」是「仁」的體現,「義」是「信」的提升,「禮」是「義」的回報,「智(知)」是「禮」的拓展,諸如此類。
就此,很容易發現「孝」其實一直都是孔老夫子構築其思想帝國的基石,如此這般演繹過後並創造一個新的概念,說不定會讓孔先生從下三流的社會格局當中飛升出來。
如果可以將對待長輩(死者)的許多態度移植到所有人身上,那麼也可以順理成章的將死人的生意做到活人身上,於是「君子」這個概念誕生了。
如同的許多文學作品一樣,將若干好的(壞的)品質歸結到一個人身上,從而用鮮明的個體來表達並影響周遭的人們。將「仁義禮智信(五常)」之類的品質附著在一個人身上,於是便把這個人取名為「君子」,都是基於「君子」的操守而設定的,而在孔子之前,「君子」極有可能是一個有曖昧元素的辭彙。
事實上,之前對於陰陽的認識過後可以相對明確的從文字的發音當中尋覓其中的端倪。「君」大概也是從yin相近的發音的內涵拓展而來,那麼最早的「君」同樣也應該帶有「陰」的一面,如果是對人的稱謂「君」極有可能指代的是黑暗當中的彼此,而「子」作為特定稱謂作為後綴使用那麼形成的辭彙可以順推出「君子」最初表達的就是,「跟自己在黑暗之處xxxx的人」。
在更早之前的《草蟲》:「未見君子,憂心忡忡。」此處所指的即是「情人」;《關雎》「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當中「君子」其實同樣也有「情人」的意思層面;而《上邪》「我欲與君相知……乃敢與君絕。」當中的「君」所表達的就是「曖昧的你」。
所有禮儀(葬禮)場面上,我們勢必謙卑恭敬的態度,但是在骨子裡人的自然屬性依然存續著,所謂的「謙謙君子」大抵表達的就是這樣一種人的自然屬性和社會屬性相疊加的結果。
再後來,孔先生只需要一點點外力就可以讓「謙謙君子」成了「君子」本身的時候,他離聖賢的距離也就越來越近了。
回過頭來看看「孝子」所展示於周遭的即是那種對父母長輩的謙卑恭敬,只要有父母長輩,任何在其他人眼裡的十惡不赦之徒都可能心存「孝」心。但是,為什麼不可以將對待父母長輩的謙卑恭敬的態度落實到其他人身上呢?
所謂守孝三年的陋習更像是我們通過跟逝者的對話提升自我修養的一種方式。
生命裡面只要父母長輩無病無災、事事順遂,我們其實也不用戴上「孝子」的帽子。同樣道理,「君子」作為孔子的理想化的人格,也從側面印證了其生活的時代「禮壞樂崩」的種種社會危機。當然也客觀上促成了孔子先生想把生意從死人身上過渡到活人身上的偉大創舉。
作為「孝子」的升級穩定版本——「君子」這一理念離我們很近,也離我們很遠。孔子講君子處事要恰到好處,即所謂的中庸。
既然「君子」作為拯救世界的superstar,僅僅是一個被其理想化的生物,通過所謂的「中庸」理念就可以進化而來么?「中庸」作為「君子」成長的方法論,可行性有到底有幾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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