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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後花園可能要被第二次合併?


治標不治本。

生男吧也被合併了,結果又開了生女吧,生女吧被合併了,流量又會進入路邊社。塞納河成員眾多,天天都有大新聞,註定了需要這樣一個相對大吧言論更自由多樣(並沒有誇獎hhy的意思)的環境來討論。

現在的hhy已經變成了黑挑酸的狂歡地,有些知名黑子id例如打泡泡懶問前路等等,直接rs成員,吧務根本不管不作為。

都說hhy垃圾場,其實垃圾的不是貼吧,是貼吧里製造垃圾的人。


我與古參聚聚不相見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記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生男死了,古參聚聚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禍不單行的日子,我從snh48到貓頭鷹,打算跟著古參刪除貼吧。到嘉興見著古參,看見冷冷清清的劇場,又想起生男,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淚。古參說,「事已如此,不必難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

回家努力搬磚,古參還了虧空;又借錢辦了壽宴。這些日子,貼吧光景很是慘淡,一半因為合併,一半因為古參賦閑。壽宴完畢,古參要到北京賣腚,我也要回東北打鐵,我們便同行。

到北京時,有朋友約去遊逛,勾搭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須爬行過1號線,下午上車北去。古參因為拉稀,本已說定不送我,叫會所里一個熟識的馬仔陪我同去。他再三囑咐馬仔,甚是仔細。但他終於不放心,怕馬仔不妥帖;頗躊躇了一會。其實我那年已二十歲,東北已來往過兩三次,是沒有甚麼要緊的了。他躊躇了一會,終於決定還是自己送我去。我兩三回勸他不必去;他只說,「不要緊,他們去不好!」

我們過了地鐵出口,進了車站。我買票,他忙著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推小車的行些小費,才可過去。他便又忙著和他們講價錢。我那時真是聰明過分,總覺他說話黑酸挑婊,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終於講定了價錢;就送我上車。他給我揀定了靠車門的一張椅子;我將他給我做的紫毛應援旗鋪好坐位。他囑我路上小心,夜裡警醒些,不要受精。又囑託馬仔好好照應我。我心裡記住他的好;馬仔只認得錢,托他們直是白脫!而且我這樣大年紀的人,難道還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現在想想,那時真是太聰明了!

我說道,「聚聚,你走吧。」他望車外看了看,說,「我切幾個大盤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我看那邊月台的柵欄外有幾個絲芭員工的等著顧客。走到那邊月台,須穿過鐵道,須跳下去又爬上去。古參是一個胖子,走過去自然要費事些。我本來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讓他去。我看見他帶著假髮,穿著應援T恤,白色大純棉,蹣跚地走到鐵道邊,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難。可是他穿過鐵道,要爬上那邊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兩手攀著上面,兩腳再向上縮;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傾,顯出努力的樣子。這時我看見他的背影,我的淚很快地流下來了。我趕緊拭乾了淚,怕他看見,也怕別人看見。我再向外看時,他已抱了一堆《無盡旋轉》望回走了。過鐵道時,他先將碟片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碟片走。到這邊時,我趕緊去攙他。他和我走到車上,將碟子一股腦兒放在我的皮大衣上。於是撲撲衣上的泥土,心裡很輕鬆似的,過一會說,「我走了;到那邊來信!」我望著他走出去。他走了幾步,回過頭看見我,說,「進去吧,裡邊沒人。」等他的背影混入來來往往的人里,再找不著了,我便進來坐下,我的眼淚又來了。

近幾年來,古參和我都是東奔西走,生個女孩吧光景是一日更比一日。他這些年出外謀生,獨力支持,做了許多大事。哪知那生女吧早已沒有遠古聚聚!他觸目傷懷,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於中,自然要發之於外;飯圈瑣屑便往往觸他之怒。他待我漸漸不同往日。但最近兩年的不見,他終於忘卻我的不好,只是惦記著我,惦記著一個知乎兒。我北來後,他寫了一信給我,信中說道,「我身體平安,惟錢包扁的厲害,投票切盤,諸多不便,大約出坑之期不遠矣。」我讀到此處,在晶瑩的淚光中,又看見那肥胖的,應援T恤,白色純棉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時再能與他相見!


萬一哪天生女吧被吸了,請園騎另尋後花園,莫要將檔案館定位的路邊社變做下一個後花園。


園騎黑不盡,子傑吹又生,嘆,40多W粉白買了。


合併hhy有什麼用,哪天吧那些黑子毒瘤全部合併了,那就天下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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