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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天尊》第四章寫了什麼?

「這樣啊!原來獸皮卷記載是真的,初生期的吞元蛙,只能吸納血肉精華。」無天愁眉咕噥,目有所思。

「小天,以我身體為媒,能不能吸收?」

吞元蛙狹長的眸子明亮,點了點頭,靈動非凡。

見狀,無天也不猶豫,一把抓住令牌,冰冷的寒氣,再度襲來,剎那間,身軀僵硬如鐵。不用發話,吞元蛙一口咬住他的手臂,刺穿皮膚,寒流順著傷口,湧入其體內。

「小天,你若是能夠煉化這寒氣,增加修為,就不用凝成精元,我暫時也用不著。」

「呱!」

吞元獸激動的點頭,吸力陡地增強,一道道寒流,猶如潮水般,蜂擁而入,其漆黑的身軀,漸漸綻出寒光,一層水霧,蔓延而開。

瞧見笑眯眯,非常享受的吞天蛙,無天搖頭失笑,抬頭看向天空,腦海里不禁回想起,之前卜算出的那一幕。

「巨峰…宮殿…巨手…這些究竟是什麼呢?而父母又在何地,為什麼從來沒有來看過我。」

無天默默想著,不知不覺,睏倦襲卷,躺在地上,進入夢鄉,其額頭的那團光,再度隱隱閃爍,吸納月華。

……

噠噠…

天邊剛泛白,半山腰中,便有一道身影行在林間。

「真倒霉,出來一個時辰了,都沒有碰上好的獵物,看來只有去山巔瞧瞧。」

這是一名大漢,能有八尺高,赤『裸』著上身,肌肉隆起,呼吸間,如同虯龍遊動,充滿爆炸性力量。

「想我龍河,好歹也是脫胎小成期的俢者,還要為那些凡夫俗子打獵,供他們吃穿,養他們一生,我又不是他們爹,幹嘛這麼賣命。」

此人正是龍村唯一的俢者龍河,一大早起來打獵,沒碰到一隻合適的獵物,要麼太強,要麼不能吃,讓他的心情糟糕到極點。特別是想起,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煩躁之極。

「無天?」

龍河站在山巔的一棵大樹旁,鄙夷道:「廢物就是廢物,居然能在這裡睡著,怎麼不被妖獸吃了,我也減輕一份負擔」。

「那是?」

龍河的目光,鎖定在無天手中的那枚令牌上,眼中有著一抹疑惑,旋即,像是想起什麼,眸光湛湛,身軀不斷顫抖,臉上充滿激動之色。

「真是它,沒想到傳說的東西,會在無天這個廢物手中。嘿嘿,這下發達了……有了它,要在火雲宗或者炎宗混個執法長老,完全沒問題,到時就不必為那些該死的村民,當牛做馬。」

腦海思緒閃過,最終龍河面容一正,平靜無奇,左手負後,大步走出。

「呱呱!」

腳步聲驚動了吞元蛙,同樣將無天驚醒,本能的回頭,卻見龍河走來。

「天兒,你這孩子,怎麼在這裡睡覺,不知道這裡夜晚妖獸出沒,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和龍山老爺子交代。」龍河罵道。

無天捎了捎頭髮:「河叔,這麼早就出來狩獵,真是辛苦了,村裡要不是有你,怕是都要餓死了。」

「不辛苦,龍村本就是河叔的家,村人都是我的親人,只要大家衣食無憂,我再辛苦也值得。」龍河面容坦蕩,語氣剛正,目光一轉,驚奇道:「天兒,你手上是什麼?怎麼有點眼熟。」

「這個呀,天兒也不知道,昨晚無意中撿到的,好像是一個令牌。」這時,無天才發現,經過吞元蛙一夜的吸收,神秘的令牌,不再那麼寒冷。

龍河目露迷惑,道:「好像在哪裡見過,給河叔看下。」

「恩。」

無天起身,不疑有他,將令牌遞了過去。

而就在龍河抓住令牌之際,負在身後的左手,陡然揮出,拍在無天的胸口。

「河叔,你……」一口血吐出,無天雙目圓睜,難以置信。

無天實在無法相信,這個平日里和和氣氣,善待村民,照顧大家的人,竟會突然對他出手。

「無天,可別怨我,這個令牌的意義非同一般,不容半點泄露,所以你必須死。」龍河獰笑,掌間光芒閃爍,一股巨力湧出,無天面色一白,血液狂噴,橫飛出去,墜入懸崖。

而在墮入懸崖的那刻,無天意識模糊,昏死過去。

「哈哈!辛苦半輩子,老天終於開眼了,賜我這樣的重寶,哈哈!!!」看著手中的令牌,龍河狀若瘋癲,狂笑不止。

?興奮的龍河,絲毫沒注意到,身旁有一隻恐怖的生物,正用那充滿恨意的雙目,仇視著他。

「呱。」

一個黑影竄起,如同閃電般,直奔龍河那拿著令牌的手,它雙顎大張,露出潔白的鋼牙,幽光閃爍。

「咔嚓」一聲,血液狂飆,黑影咬著緊握令牌的手,迅速的躍下山崖。

「啊!我的手。」

山巔之上,一道痛苦的慘叫,響徹天地,叢林之中,鳥群驚飛,妖獸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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