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也會有煩惱嗎?出家人和俗世的人在面對煩惱時有什麼不同?
出家人也是人。
不因為他出家而不是人,那麼自然他少不得人該有的一切煩惱……「出家」不能代表他的修行水平。不能代表他已經從煩惱解脫。
換言之,如果真沒煩惱,還哪兒來個家好出呢?!正因為他有煩惱,他才出家啊!真正的出家人,他不覺得他出家。真正的解脫者,他不認為有煩惱可解脫。
會有煩惱。完全相同。出家人也有不善修行的。在家人也有賢者。有一定佛法修證的人遇到煩惱時思考問題的角度不同,並且相對來說沒那麼容易煩惱,在很多人看來糟糕的事情在他們眼中就像天空飄來的五個字:那都不是事兒。
出家很難,出家久了,比如出家十年以上再還俗,那是難上加難,塵世也不是那麼容易謀生的啊。
這裡增加一段文字,補充回答這個問題吧。也是我在相關問題上的思考。當然是很不成熟。但我確保我的思考是真誠的。
回答如下。二十來歲,可以好好的真誠體驗人生。如果在這個年紀削髮為僧,那麼,之後的這幾十年,這一輩子,比普通人更加不容易!到了老年,會更不易。可想而知,老年人最怕孤單,最渴望親情,但老年僧人哪有屬於自己的家人?普通人有自己的老婆孩子熱炕頭,這可以慰藉他們,出家人則只有自己一人,形單影隻。即便也父母兄弟姐妹等親人,那也都已年老了,哪裡還能顧得上他們這些早已離開家庭的修行者。其實,凡夫俗子豈止懼怕老年孤獨,我們還有中年危機呢?人到中年,對自己的事業選擇會有幻滅感,情感上會渴望更多的異性之愛,會期望體驗和擁有更多的人生收穫。如果可以說心同此理,那麼,到了中年的僧人,難道不會也有這類幻滅感嗎?難道不會渴望凡夫俗子都可能具有的這些人世溫暖嗎?人的一生很難回頭,凡夫俗子還可以換份工作,換個愛人,體驗另一份人生。所以,出家人這一生,半路出家易,半途而廢難,難在不易重新以在家人的身份討生活了,長期寺院修持,在家人的工作,家庭,事業,愛情,婚姻,已經很隔膜了,重新學習這一切,追求這一切,太難了!所以,讚歎禮敬出家師父們!
我覺得,出家人也是凡夫俗子,並非三頭六臂,並非鋼鐵煉成的,但他們卻選擇了那麼不凡的一生,如問有何不平凡,看看僧人一生所持基本戒律就知道了,其所戒者,都是人性的基本慾望,如情慾,愛欲,如成家立業,與伴侶相守一生,我們這些人一輩子都在追求的溫暖與意義,出家人進佛門的那一刻起就拒之門外,一生不再接觸,不再體驗,不再擁有。這很難。這比打一片江山,開一家公司,做一個大官難多了,江山事業名譽地位金錢美女,都是在追求滿足自己的慾望,在滿足慾望的過程中,證明自己一生的意義。出家人一生,特別是自幼出家的僧人,這一切全都沒有,無名無利無錢無異性伴侶無後代,要再四大皆空中證得生命的意義。這是一個人最艱難的一生。而且,一入佛門,其實就沒有回頭路了,這一路只有向前,即便到了中老年,對此一生的選擇有動搖有幻滅,也只有一往無前。太不容易了。我是凡夫俗子,只懂最基礎的常識,眼光貼近地面,從我這最低的視野看去,出家人一生,高山仰止,禮讚恭敬出家人。我很愚蠢,覺得如果選擇剃度出家,最好還是先去紅塵走一遭,有了塵世的體驗,是不是會更好?敬候高明指正。
再補充一句。看到一位僧人說過,他們出家人是不要盡量避免觸碰生殖器的,即便去小便也採用蹲式。那麼,自幼出家或少年出家的僧人,幾乎都可能是包莖吧,那麼,即便有機會遇見女性,也是無力發生什麼深切的交往的吧。想想就覺得感動,深感他們這一生不容易。哎呀我艹,這個年輕時候造成的業力不好化解啊哎呀我艹,這個上輩子造的業力不好化解啊哎呀我艹,這個前幾輩子的業力不好化解啊哎呀我艹,這他媽多少輩子之前的業力竟然還他媽不好化解啊
會有煩惱 面對煩惱沒什麼不同不同的是出家人住在寺院 寺院作為一個修行的增上緣 能夠有效的遮止很多惡緣出家人受持別解脫戒 生起煩惱 更不容易造作惡業
簡單來說舍利是經過戒定慧熏修而成,並且只要佛教徒才有,並不是社會上的心懷叵測之人說的內丹、骨灰、健壯,這純粹是胡說。佛陀和高僧大德們留下舍利,能使咱們懷戀仰慕而生渴仰之心,信順佛法。佛正本無生滅,之所以滅度而不久住於世,乃是一種便利示現,是為了防止眾生升起依靠心,乃至升起厭煩鬆懈的心。《法華經》云:「若見如來常在不滅,便起憍恣,而懷厭怠。不能生難遭之想,恭順之心,是故如來以便利說,比丘當知,諸佛出生,難可值遇。」佛示現滅度後,留下舍利,讓眾生建塔供養,便是令眾生供敬難遇之想,睹舍利而思見佛,乃至「一心欲見佛,不自惜身命」,由此而勇猛精進地修行。假如咱們誠懇恭順供養佛的舍利,便會感應道交,感佛現身。這在古今,都不乏其事證。《法華經》上佛自言:「時我及眾僧,俱出靈鷲山,我時語眾生,常在此不滅,以便利力故,現有滅不滅」。並勸「汝等有智者,勿於此生疑,當斷令永盡,佛語實不虛」。隋朝時,天台智者大師讀《法華經》至「藥王菩薩本事品」時,忽入定中,見靈山一會,儼然未散。慧思大師印證:「非汝莫識,非我莫證」。此事可為證明。這是一個浮躁的時代,對浮名浮利的追求幾近張狂。在俗人,這原算不得什麼,蝸角虛名,蠅頭微利,歷來都叫凡夫俗子「干忙」。而一貫虔心向佛,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出家人忙著自我包裝,參加進了追名逐利的隊伍,就叫人大跌眼鏡了。
10月8日的《廣州日報》 報道,近日,有「我國第一位進軍娛樂界的藝僧」之稱的廬山清蓮精舍住持釋道心,推出了自己的首張發燒唱片專輯《慈航遠渡》後,又興緻盎然地炒作自己。這個從照片看來和謝霆鋒的打扮頗有幾分神似的「藝僧」,在博客上宣布了一篇題為《傳說中的佛門小謝霆鋒》的文章,揭露把自己比作佛門中的謝霆鋒, 展露著要和塵世中的演員爭一番高低的萬丈大志。
何謂「藝僧」?望文生義,有技藝的和尚也。佛教戒律中,和尚不得從事俗務與音樂活動,而一些規模宏大的寺院道觀,需求一批演奏音樂的和尚道士,這一批人,依照傳統準則,只能歸於供養廟的僧侶階級,而不是供養佛的上層僧侶。他們歸於依靠寺院、以技藝維生的基層僧侶,與常識僧侶分屬兩種性質的社會階級。依此看來,做一個和尚,一旦成了「藝僧」,並不是一件值得誇耀的工作。而如今,釋道心竟然揭露以「藝僧」自我標榜,不求在佛學上精進,而專註以技藝眩人耳目,很有點苟且偷安的滋味。
這就好比一個書法家,不追求字寫得如歐蘇顏柳,而僅僅向人誇耀墨磨得濃,紙張質量好。面臨這種自詡,咱們該哭仍是該笑呢?
從釋道心的身份來看,他是廬山清蓮精舍的住持,一方森林裡的大德高僧,該歸於供養佛的上層僧侶,而不是供養廟的基層和尚,不是虔心修為,而竟然自鳴得意於「藝僧」的稱謂,多少有點舍本求末罷。
從前的小說,寫到過一類青樓女子,叫「詩妓」。妓而能詩,慕名而來的嫖客自然如過江之鯽。而在詩妓,賣身是她的正務,能詩不過是抬高身價的招牌。假如要做對聯,「藝僧」與「詩妓」,卻是很整齊的對仗。
佛家考究開悟,誤入歧途,無法自悟之時,需求當頭棒喝。 有網民質疑:「佛門不是拿來炒作自己的。」這也該叫做當頭棒喝。要炒作,何必依傍超逸凡塵的空門呢?但是,關於網友的質疑,釋道心顯得非常安然,「無所謂,做好自己的事就夠了。」這種安然,和「殊勝、極妙、無上、難以想像」的佛家境地方枘圓鑿,哪有心無掛礙,「遠離顛倒願望」的修行人的氣候?僅僅入了魔道而已。
假如虔心向佛,不用以「藝僧」自炫;假如岌岌於名利,大可脫離佛門,自立門戶,不用吵擾了佛門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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