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申克的救贖》是不是一部經典的電影?
03-01
從1947年到1966年,安迪在肖申克監獄待了19年。這19年里,安迪從恐懼,到適應,甚至天真的對這裡產生了幻想,直到湯姆被殺,安迪清醒過來。但自始至終,安迪對自由的渴望從未改變,一直支撐下去的便是內心的希望。安迪剛進監獄就像一個不可理喻另類,他去做很多人不敢想的事:跟看守長哈德利要啤酒、向參議員申請資金圖書擴建圖書館、不惜以禁閉一周的代價放《費加羅的婚禮》,當然還有越獄般的救贖。其實安迪一直在傳達一種信號,我們跟外界的人一樣,我們也有權利,我們應當享受這些。而這些想法,是每一個被「體制化」的人所無法想像的,安迪此時猶如上帝,救贖了這些人的靈魂,就像廣場上響起的莫扎特,「我想那是如此的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美的讓你心痛……那聲音飛翔,比在這個灰暗地方的任何一個人夢想都要高遠……在那一刻,每個在肖申克的落伍者,感到了自由」。結合安迪瑞德他們修完屋頂在上面喝啤酒的場景,沒人會認為這是監獄,「感覺就像修自己家屋頂,自己就是造物主」,這是安迪第一次讓他們感受自由。因此剛才說安迪猶如上帝,倒不如說安迪帶給他們自由的希望。這世界根本沒有上帝,自由才是每個人應有的信仰,別無此他。
剛進監獄之時典獄長諾頓要每個人「把精神交給上帝」,當一個人把自己的精神交出去的時候,那便失去了靈魂,禁錮的不再是身體,而是心,「體制化」的布魯斯便是這樣。就像瑞德說的,肖申克監獄是布魯斯唯一認識的地方,在這兒他是個重要的人,是個有教養的人;在外面布魯斯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假釋出來的囚犯,每個人都可以教訓他。布魯斯只是走出了肖申克監獄,殊不知他的心靈早在五十年中被宣判了無期徒刑。就像那個胖子,因為不適應肖申克監獄,第一天便被打死;布魯斯假釋之後不適應內心的監獄,結果也只有死亡。適者生存雖然是生存之道,但人的思想是一定要自由的,行為可以被迫原始化,但精神必須要走出身體,這是適者生存的真正含義。
與布魯斯截然相反的當然就是安迪。安迪知道自己本不屬於這裡,因此他無時無刻不嚮往自由,甚至可以說安迪這二十年來從未被關進來過,這也就不難理解安迪在肖申克監獄中的所作所為,確實是態度決定一切。就像一潭死水裡衝進來一條金槍魚,安迪一點點的改變肖申克,從一開始的改造圖書館和《費加的羅婚禮》,潛移默化地影響裡面的人,到最後把看守長和典獄長全部搞下去,肖申克被安迪的希望徹底改變,前者是堅信,後者則是必然,希望在人的身上釋放出不可思議的威力。
最複雜的當屬瑞德,他在這裡度過了40年,一方面頭腦清楚的知道「體制化」,另一方面也不得不被迫接受這一現實。「開始,你痛恨這周圍的高牆,慢慢地你習慣地生活在其中,時間久了你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這就是被體制化了。」可見體制化是個多麼可怕的東西,它會慢慢蠶食你的意志力,無論你多麼清楚其中的道理,但你卻無能為力,越掙扎就越沒有力氣,就像落水者,陸地就在眼前但卻可望而不可及,只能眼睜睜地沉下去。直到遇見安迪。力氣是可以再生的,這需要心底的信念,要有希望來做支撐,是安迪帶給了瑞德埋在橡膠樹下的希望,口琴讓瑞德相信安迪有這個能力。瑞德也理解了安迪那句話的含義——「要麼忙著活,要麼忙著死」。在生死之間徘徊的瑞德,選擇了前者,必須要活著,是真正的活著,而不是一個只會動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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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監獄之時典獄長諾頓要每個人「把精神交給上帝」,當一個人把自己的精神交出去的時候,那便失去了靈魂,禁錮的不再是身體,而是心,「體制化」的布魯斯便是這樣。就像瑞德說的,肖申克監獄是布魯斯唯一認識的地方,在這兒他是個重要的人,是個有教養的人;在外面布魯斯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假釋出來的囚犯,每個人都可以教訓他。布魯斯只是走出了肖申克監獄,殊不知他的心靈早在五十年中被宣判了無期徒刑。就像那個胖子,因為不適應肖申克監獄,第一天便被打死;布魯斯假釋之後不適應內心的監獄,結果也只有死亡。適者生存雖然是生存之道,但人的思想是一定要自由的,行為可以被迫原始化,但精神必須要走出身體,這是適者生存的真正含義。
最複雜的當屬瑞德,他在這裡度過了40年,一方面頭腦清楚的知道「體制化」,另一方面也不得不被迫接受這一現實。「開始,你痛恨這周圍的高牆,慢慢地你習慣地生活在其中,時間久了你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這就是被體制化了。」可見體制化是個多麼可怕的東西,它會慢慢蠶食你的意志力,無論你多麼清楚其中的道理,但你卻無能為力,越掙扎就越沒有力氣,就像落水者,陸地就在眼前但卻可望而不可及,只能眼睜睜地沉下去。直到遇見安迪。力氣是可以再生的,這需要心底的信念,要有希望來做支撐,是安迪帶給了瑞德埋在橡膠樹下的希望,口琴讓瑞德相信安迪有這個能力。瑞德也理解了安迪那句話的含義——「要麼忙著活,要麼忙著死」。在生死之間徘徊的瑞德,選擇了前者,必須要活著,是真正的活著,而不是一個只會動的軀體。
兩次假釋都失敗的瑞德在第三次說出了心裡話:社會?對我來說那是用來掩飾的詞,政客用的詞語。改過?只是個狗屁的字眼。此時能不能出去對瑞德來說變得不那麼重要了,他看透了這一切,他也明白高牆關住的只是身體,靈魂由自己來控制,無論哪裡都是生活。瑞德又一次證明,只要嚮往自由,便可以得到自由,假釋通過了。這一切絕不是偶然,一個人的思想是方向,如果心懷希望,任何事物都阻止不了自由的腳步,不管是被拒了幾次還是那五百碼的臭水溝;但心如果死了,生活也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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