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啥補啥,《中庸》的出現反證了孔儒一脈的務虛行當

把「君子」看作「孝子」的常態表現成立的話,「君子」自然需要有比「孝子」進一步升級的行為準則——

君子更像是我們用對待父母的態度去對待周遭

本來父母其實是人們情愫的天花板

也就是講在自然世界當中,所有動物存繫於母親的情感及親密度永遠高於其他(人類社會進入父系社會之後「父親」的角色才出現並逐漸穩定下來)。

那麼跟別人保持一定「親密」距離的同時,把對待父母的謙卑之心安放在他們身上於是所期待的「君子」便誕生了。

很好玩的是,從最早的《詩經》當中可以或多或少的感觸到「君子」最開始極有可能是「情人」的概念,而「情人」是成長過程當中的第二序列「親密」對象,這和「君子」再到「謙謙君子(謙和的愛人)」的一些嬗變過程有著詭異的共通之處。

更好玩的是,在儒家後續思想升級當中,孔子所言的「君子的四不」(不妄動、不苟求、不虛行、不徒語)徹底將其和「情人」對立起來,於是便開始懷疑起這位大神欲蓋彌彰的做法或許隱藏了更多灰色的目的。

呵呵

妄動、苟求、虛行、徒語這四種行徑恰恰就是人們追求配偶的基本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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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君子」的新定義是孔子下的,怎麼樣才能像個「君子」也只有孔子才可以給出答案

《大學》更多展示了「君子」的認知點,而《中庸》是給予「君子」的方法論的描述最多的篇幅。

無論是《中庸》還是《大學》從《禮記》當中飛升出來成為四書之一想來是要跟孔子所謂的喪葬事業撇清關係。無論其內容如何花哨,本質上來講《禮記》就是儒家所推出的一套遊戲規則,而這套遊戲規則就是源起於孔聖人的喪葬事業上。

可以從《禮記》的內容當中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一點,僅僅第一篇輕描淡寫的記載了一些周禮的小節,從第二篇開始的絕大多數的篇幅都幾乎事無巨細的涉及喪事的種種,換言之喪事才是貫穿《禮記》的核心內容,再由喪事拓展而來的思想觀念、管理制度以及其他等等。

很好玩的東西出來了,《中庸》在《禮記》當中的序列為第28篇,那麼之前的25、26、27篇和之後的29、30、31篇一定有著某種邏輯連接關係,於是很容易在網路上搜到如下內容:

  • 25篇《仲尼燕居》以闡明禮的內容、本質、作用和行禮的重要意義。
  • 26篇《孔子閑居》闡述怎樣的人才是老百姓的父母以及其必須具備的品德。
  • 27篇《坊記》怎樣防範人們違德失禮、不忠不孝、犯上亂倫、貪利忘義的言論。
  • 29篇《表記》君子行事的根本、仁與義的相互關係、仁和義的要素、虞夏商周的政教得失、事君之道、待人之道等。
  • 30篇《緇衣》圍繞君臣關係來談論治國之道。
  • 31篇《奔喪》回家奔喪之禮。

詭異的是28篇《中庸》的注釋為「中庸之道」,那麼對於許多沒有「中庸」這個概念的人而言,就好像在表述白菜就是白菜湯的白菜一樣毫無意義。

不過如果28篇是空缺的話,大可以從27篇和29篇描述的東西以及前後關係猜出那麼一些東西出來:27篇是對於破壞遊戲規則的防範,29篇是遵循遊戲規則的收穫,那麼28篇應該是玩家守則。


從字面上理解「中庸」最直白的解釋應該就是「中用」。


「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無忌憚也。」作為《中庸》當中較為經典的段落便可以更為直白的描述為:「君子中用,小人不中用,君子之所以中用,是因為守規矩,小人則是沒有規矩。」

  • 類似於此類的描述在《中庸》當中並不在少數,然而,號稱可以通過教育來改變人性的聖賢來講,「小人」這個物種的出現是不是給自己打臉了呢?
  • 如果遊戲規則有bug,利用規則漏洞的人又該如何定義的呢?
  • 如果規則改動,那麼遵循原先規則的人是否也算逾矩了呢?

在現實生活當中不可能有純粹的「君子」和「小人」,人們更多的是以另一種遊離於「君子」和「小人」的性情當中存在。換言之,所有人都有君子的一面自然也有小人的一面,只不過由於身處情境的不同所佔的面不一樣罷了。

整個《中庸》所提及的「五達道」、「三達德」、「慎獨自修」、「至誠盡性」等內容,所謂的為人處事,人性修養之類的東西就是玩家守則。於是「君子」便順理成章的成為玩家的必備條件。

從某種角度來說,「君子」成了進入儒家所設定遊戲的門票

「中庸」即「中用」所指代的是在某個合理區間內的行徑準則,其核心應該就是「不逾矩」。

當人們進入設定好的遊戲環節當中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從遊戲玩家變成了遊戲的一部分,在被遊戲期許的虛榮之下極有可能去捍衛那些原本不存在的框架。而當遊戲的玩家足夠多的時候,會出現那麼一些走捷徑的情況,遊戲「開掛」便不可避免的出現了。

諷刺的是,對於儒家設定所謂的整套有關「禮」的遊戲當中,真正「開掛」似乎就是孔子本人。

和所謂的開國君主,一方諸侯一樣,若干年來,制定遊戲規則人的本身就是遊戲規則的破壞者


孔子其實是高官跟女子亂搞後的私生子,然後被高官的整個家族拋棄的這對母子

母親獨自將其撫養長大,其母死後得知親爹是朝中貴族的時候,立即將母親骨骸與父親的骨骸合葬一起,用父母合葬的方式彰示自己的貴族血統,不惜踐踏母親對那個男人及家族的仇恨之情。孔子不但沒有從苦難童年中激發起對舊制度的反叛,居然因為羨慕貴族生活滋長出攀附權貴的行徑。然而,那些貴族兄弟們卻沒有認這個窮親戚。

母親含辛茹苦的將兒子養大,死後兒子為攀上有錢的親戚,把自己的母親跟一生仇視的人合葬……這種嗤之以鼻的事情,孔子居然幹了,他所謂的「孝」在哪裡?「恥」又在哪裡?

成年之後周遊列國,吹噓好像與多位國君有個交集,並以所謂的「大夫」自居,孔子居然也幹了,他所謂的「忠」的對象又是哪個?「義」的對象又是哪個?


當孔子和其後世們將所謂的「忠孝禮義廉恥」搬到台前的時候,或許在孔子的眼中這一切都只是「生意」。


當「君子」這個概念被孔子固化並延續下來的時候,人們所接觸到的會是更多打著所謂的「忠孝禮義廉恥」招搖過市的偽善者。

而與之形成對比的是:那些恪守所謂教義的迂者可能覺得自己的操守不足,鮮有以「君子」自居的。

整個自然和社會的發展都是以一種不斷摸索,反覆試錯的過程當中完成的,「君子之道」似乎給了這個社會良性發展的正確答案,而《中庸》作為「君子指南」應該為整個社會的發展起到良性的推進作用。

真正有「君子」操守的人反倒不願背上「君子」之名,「君子」這樣一個看似漂亮的理念讓更多的人開始「學君子」、「做君子」。

之所以要去學,要去做的緣由就是他們不是「君子」。

之所以要去學,要去做的緣由就是他們不是「君子」。

之所以要去學,要去做的緣由就是他們不是「君子」。

人們不是「君子」的時候反倒成了一件丟面子的事情,為了這個面子,人們都戴上了「君子」的面具,蠅營狗苟的維繫著內心於外界的秩序。

在《中庸》「恰當」的洗禮下,人們會不自禁的塗上「君子」的顏色,戴上「君子」面具,一同吸著整個社會的血,當社會供養不起這些越來越多的不作業的務虛者時,便到了崩潰的時候。

所謂儒家文化充盈的社會當中《中庸》的頻次越高社會越容易崩潰:宋這樣,明這樣,清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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