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驚魂記之艷鬼

一個陌生女人的到訪 2015年6月的一個雨夜,我生平第一次遇見了鬼。 那一晚,有個陌生女人敲響了我的房門。她低垂著頭,聲音有些沙啞:「先生,請問,要不要特殊服務。」 這個女人身材姣好,一襲黑衣,長發濕漉漉的披在肩頭,狼狽不堪的樣子與香格里拉的奢華格格不入。 我斜靠在門欖上看她,調侃地問:「什麼價?」 她沒說話,只是手放在她高挺的胸脯上,想必是她們這一行的暗語。 只是,我不懂。我只是個出差在外的正經男人,有妻有子,生活循規蹈矩。與她搭話,也無非是為了打發一個成年男子身處異地的寂寞。

看我久久不語,她顯得有些心焦,慌忙解釋道:「只要五百。老闆,能住得起這裡的人,還會在乎這五百塊錢嗎,求你留下我!」她一臉乞求地望著我。 說實話這個女人很漂亮,她五官精緻,一雙細長的眼睛生的勾魂奪魄,想是淋了雨,膚色略顯蒼白,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對她的好感。 放她了進來時,我已經忘記了妻與子,有的,只是一個成熟男人赤裸裸的慾望。 她開始脫衣服,然後一件一件的丟在我腳下,濕漉漉的淌了一地的雨水。她的皮膚出奇的白,卻很勻稱。她撲上來在我的臉上輕輕啄了一口,妖嬈地說:「我去洗個澡,等我。」說罷,便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走進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讓我坐卧不安。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出軌,在我出差到上海的第一晚,一個漂亮的陌生女人對我投懷送抱了,她香艷,性感,還有一點說不出的鬼祟。 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的時候,我還流連在與她纏綿的幻想里,可是,那女人並沒有立刻出來。

我終於按捺不住的敲了敲浴室的門:「你好了嗎?」裡面無人應答。再敲,還是死一般的寂靜。我感到不秒,那個女人不會是暈倒在裡面了吧!或者說,這根本就是所謂的「仙人跳」?她不過是想拖延時間,等待外面的那個男人來狠狠地敲我一筆? 為了確保安全,我撥了總台的電話。一分鐘後,那道緊閉的浴室門便被幾個訓練有素的保安踹開了。那一刻,幾個保安的眼睛同時眯成了一條線,他們笑的有些猥瑣,其中一個保安還語氣暖昧地說:「先生,要不要幫您打120,裡面那位先生的狀況似乎不太好……」 先生!我一愣,然後探頭望向浴室水霧瀰漫的浴室,眼前的一切驚得我差點叫出了聲。 我的浴室里根本沒有女人,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赤身裸體地躺在浴缸里,他臉色蒼白,嘴唇有些發青,還有一些長而粗硬的頭髮,像海藻一樣漂浮在浴缸里,緊緊纏繞著他裸露的身體…… 天上掉下來一個焚屍工 那一夜,我守著這個從天而降而且半死不活的男人,幾乎是徹夜無眠。 上海的夜,繁華而喧囂,窗外的霓虹反覆閃爍著,在漆黑的房間留下鬼祟的光,那些光打在白色的牆體上,有點凄涼。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死死盯著地上那堆散亂不堪的衣服。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妖嬈的女人不過就是洗了個澡,怎麼就變成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如果沒有那些衣服與水漬,我且可以把這些歸於我的幻想,可是現在,我不得不正視這個現實。

保安們七手八腳地把那個男人從浴缸里抬出來,他很胖,抬起來有些吃力。一個保安氣喘吁吁地問:「先生,用不用把他送去?」

我搖搖頭,示意把他抬上床。保安離開後,我返回浴室,去收拾那些漂浮在浴缸里的海藻一般的長髮。離開了他的身體,它們頓時沒有了生氣,一團團的纏繞著,飄浮在水面上,很像蜷縮在一起冬眠的蛇。

一天將破曉的時候,陌生男人終於睜開了眼。看到我,他也有些迷茫。然後便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他說:「娘啊!邪門了,俺真的見鬼了!」

原來他是個焚屍工,在上海郊區一家私人火葬場做臨時工的,他的工作就是日日與打交道。

2015年6月16日的傍晚,快下班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活兒。

其實做這一行是忌諱在晚上接活的,他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最終沒有抵得過金錢的誘惑。據他的描述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精巧的五官,海藻一般的長髮,送來的時候,她的家人哭的死去活來。

只是他沒想到會出叉子。快要把她推進爐子的時候,他的耳邊竟響起一聲輕輕的嘆息:「冷一」,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晚上火葬場很少有人,更別說女人,此刻唯一的女人,便是這具女屍。

雖然有些發毛,可這行畢竟幹了很久,鬼魂的說法,他是不信的。於是便湊上前去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女人的身上濕漉漉的淌著水,衣服上還沾了點點的泥污,像是淋過雨一樣,她的親人也太草率了,怎麼能這樣送親人上路呢?

他轉身離開操作間,準備要女人的親人給她換件衣服,可是出去後才發現,那些剛才還哭得尋死覓活的男人女人們,居然一個都不見了。

待他返回操作間時,那具渾身濕漉漉的女屍也不翼而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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