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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伽牟尼涅槃後在哪裡?

釋伽牟尼在世說法到最後涅槃,那麼之後呢?是去哪裡了呢?


【圖片】佛陀死後存在或不存在的問題,在佛陀生前已經被提出了。

一群修行者向佛陀提出了這個問題,佛陀考慮到發問者的理解能力,於是不給予回答,保持沉默。當佛陀的弟子阿奴拉達(Anuradha,古譯:阿那律)向佛陀彙報了弟子們的不滿。並提出了同樣的問題,佛陀知道阿奴拉達有能力理解這個問題,於是回答道:

「阿奴拉達啊!你認為色蘊(實體)是永恆或是無常的呢?」

「是無常的。世尊!」

「無常是痛苦還是快樂?」

「是痛苦。世尊!」

「當面對無常的痛苦和不永恆的東西,把它當作是『我』,我的靈魂或永恆的實體,這種觀念恰當嗎?」

「不恰當。世尊!」

「受蘊(感受)是常還是無常?」

「是無常。世尊!」

「無常是痛苦還是快樂?」

「是痛苦。世尊!」

「把無常、痛苦和肯定會消亡的東西,當作是『我』或『我的』,這是我,這是我的靈魂。這種觀念正確嗎?」

「不正確。世尊!」「想蘊、行蘊、識蘊是常還是無常?」

「是無常。世尊!」

「無常是痛苦還是快樂?」

「是痛苦。世尊!」

「把無常、痛苦和肯定會消亡的東西,當作是『我』或『我的』,這是我,這是我的靈魂。這種觀念正確嗎?」

「不正確。世尊!」

「所以凡是與自我、他人、聰明、愚蠢、高尚、低賤、遠、近等,有關的色、受、想、行、識,都應該以正確的知識理解為:『這不是我,這不是我的,這也不是我的靈魂。』要這樣的理解,一位高尚而有學識的弟子,才能從色、受、想、行、識中解脫出來,這樣才能完全的控制自己的心念和情慾,自由的擺布它。」「解除了情慾後,觀想於自身:『我是解脫者。』他將會覺悟到:『不生就不會死,我已通過修行做好一切準備,我不再受生的業報了。』」

「阿奴拉達啊!你認為色是如來嗎?」

「不是的。世尊!」

「依你所見,你認為色存在於如來之內嗎?」

「不!世尊!」

「你看見如來離開色嗎?」

「不!世尊!」

「你看見如來在受、想、行、識中嗎?」

「不!世尊!」

「阿奴拉達啊!你以為如來中沒有色、受、想、行、識嗎?」

「不!世尊!」

「阿奴拉達啊!現在你自己想想看,既然如來不能脫離色、受、想、行、識而存在。你還能對尊貴的如來有什麼進一步的要求呢?你還會提出以下四個問題嗎?」「如來死後存在?」「如來死後不存在?」「如來生前存在而死後不存在?」「如來死後既存在又不存在?」

「不會了。世尊!」

「很好!很好!阿奴拉達啊!以前和現在我都同樣的說過:『唯有苦諦和苦滅,才是真理。』」《相應部.阿奴拉達所問經》

佛陀與阿奴拉達尊者這段對話,非常值得品味。但是佛陀的解釋不能令所有的人都滿意。不是所有的人都擁有了解這些問題的知識,唯有通過觀禪的智慧才能理解這個問題。只要通過戒定慧的修行,證悟涅盤並不困難。這是佛陀證悟的道路,是世間少有的瑰寶。


佛、辟支佛、阿羅漢在最終證悟時會自知「生已滅盡,梵行已立,所做皆辦,不受後有」。其中「不受後有」意味著佛、辟支佛、阿羅漢在最後一期生命結束後不會在欲界、色界和無色界中以任何方式、任何形式出現,即無餘涅槃。

本質上,「佛陀涅槃後在哪裡」並不是一個正確的問題,因為在任何語境下「佛陀」概念的定義都需要依賴五蘊,即色、受、想、行、識。但五取蘊會隨著貪愛的滅盡而停止,然後五蘊會在名色法滅盡後徹底消失,「佛陀」的概念也因為五蘊的消失而無法被正確定義。因此「佛陀涅槃後在哪裡」也就無從談論了。如果你接觸過程序開發,你一定會知道拿一個未被定義的「對象」用(比如這個變數等於True或False),最終都會給你拋出未定義符號的異常,即此對象不存在。而「佛陀涅槃後XXX」就是在調用一個不存在對象,因此最終產生了一個異常。

而佛陀面對這種問題的態度與定位程序異常的步驟沒有區別,即先詢問問題發起者對「如來」的定義,然後根據定義的具體內容來分析這個問題產生的原因。比如在經藏中經常可以看到類似的對話:

「如來涅槃後在哪裡/什麼樣/存在/不存在?」

「你認為如來是色/受/想/行/識/色受想行識/非色受想行識嗎?」

此時如果提問者回答是否定的,那麼佛陀會告訴他:你沒有定義如來,所以你的這些問題根本就不成立;

而如果提問者回答是肯定的,那麼佛陀會告訴他:五蘊是緣起的、消散的,是造作的,是苦的,不是如來;就算五蘊是如來,這些五蘊也會隨著貪愛的滅盡而滅盡,從而使如來不能夠被定義,問題不成立;

至於認為五蘊外有一個「如來」的看法,佛陀會告訴他五蘊外是無法被直接/間接觀察的。

附:關於不受後有,很多人是比較迷茫的,即認為不受後看上去是斷滅見,可又因為這話是佛陀說的,不好反駁,所以搞出來相當多的說法來為佛陀自圓其說。其實這是畫蛇添足,並非所有的滅都是斷滅見,比如一切的集法都是滅法中的滅,意思是「消散」,是無常的體現,包括十二緣起中的「此有故彼有,此滅故彼滅」中的滅亦是如此。所以五蘊滅盡無餘,無論從理論上還是實際禪修的經驗上看,都是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畢竟五蘊的生滅每天都不計其數的發生著。


有一種無明,叫執著,執著出一個概念,叫釋迦牟尼。

還有一種無明,叫分別,分別出了涅槃和不涅槃。

還有一種無明,叫妄想,Where is it?

眼睛有病,看見空中有幻象,有一條根,一枝莖,一朵花。

咱們當下要做的,是治好眼病,還是覺得這朵花落了結個果,這果子倒是甜不甜?!


阿羅漢圓寂後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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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火焰被風吹得搖曳不定,熄滅後不再燃燒,同樣的,阿羅漢從色心二法中得以解脫,消失後不復生起。

這樣的阿羅漢果真蕩然消失,不復存在?

《經集》說,對於寂滅之人來說,不存在任何一種可以說成是自己的形式。當一切因緣斷除之後,一切可討論的基礎也隨之消失。

《優陀那》如此解說這一複雜問題:

「如同躍出火爐的火星一一熄滅,

它們的去處無人知曉。

獲證究竟解脫者,

穿越貪慾大海者,

享受寂靜喜悅者,

無有痕迹可尋找。」

關於這一問題,《中部》也記載了佛陀與瓦車喬陀一段有意義的交談。

外道行者瓦車喬陀,來到佛陀跟前,問道:「喬達摩,解脫了的比丘往生何處?」他這裡指的是阿羅漢。

佛陀回答說:「瓦車喬陀,不可說其再生。」

「喬達摩,則其不生。」

「瓦車喬陀,不可說其不生。」

「那麼,喬達摩,其生又不生。」

「瓦車喬陀,說其生又不生亦不可。」

「喬達摩,其既非生又非不生。」

「瓦車喬陀,說其既非生又非不生亦不可。」

聽了這些看起來不怎麼連貫的回答,瓦車喬陀困惑不解,迷茫之餘,他問道:

「喬達摩,我被這個問題弄得不知所措,我被它搞糊塗了。」

「夠了,瓦車喬陀。不要迷惑不悟,不要混淆不清,此法博大微妙,不易明了,精深善美,不可僅依邏輯而了悟,深奧富有理性,唯智者知。身為外道的你,有其它信仰,另外一種追求,另外一種律制,追隨另外一種導師,你亦不易明白。因此,瓦車喬陀,我將問你,善思後回答。瓦車喬陀,假如一堆火在你面前燃燒,你會不會注意到火在你面前燃燒?」

「喬達摩,如果有火在我面前燃燒,我將會注意到火在我面前燃燒。」

「但是,瓦車喬陀,假如有人問你:在你面前之火因何而燃燒?你將怎樣回答?」

「喬達摩,我將回答說,因草木的燃料,在我面前之火得以燃燒。」

「但是,瓦車喬陀,如果你面前之火熄滅,你將會意識到它己熄滅了嗎?」

「喬達摩,如果在我面前之火熄滅了,我將會意識到它的熄滅。」

「但是,瓦車喬陀,如果有人問你:火到哪個方向去了,東西南北?你將怎樣回答?」

「這個提問不適於此。喬達摩,因為有草木燃料。火得以燃燒,而當此燃料燒完後,不再續有。如果燃料燒完了,則說火的熄滅。」

「正是如此,瓦車喬陀。拋棄,根除一切色,受,想,行,識,它們如同棕櫚根樁,不復存在,亦不可能在未來重新生起。」

「瓦車喬陀,聖者從五蘊中獲得解脫,其法深不可測,如同大海,不應說其往生,亦不應說其非生非不生。」

人們不可說阿羅漢再生,因為所有生起再生的因緣都己被根除;人們也不可以說阿羅漢斷滅了,因為沒有可斷滅之物。

科學家羅佰特--奧本海姆寫道:

「假如我們問,電子的位置是否保持一成不變,我們必須回答說:不;如果我們問,電子的位置因時間的變化而變化,我們必須回答:不;如果我們問,電子是在一靜止狀態,我們必須回答:不;如果我們問,電子在運動中,我們必須回答:不。

當有人問到人死後的情形時,佛陀給予了同樣的回答。但是,在17世紀到18世紀的科學領域中,也沒有類似的回答。

涅槃是煩惱(kilesa)的徹底終結,但是語言卻無法表達此最高境界的真實本性。這可能是最為妥當的結論。

從形而上學的觀點來看,涅槃是痛苦的究竟解脫;從心理學角度來說,涅槃是對自我的去除;從道德觀念來說,涅槃是貪嗔痴的熄滅。

轉載自網路,侵刪。


沒有佛涅槃,沒有涅槃佛。只是為度眾生示現而已。

佛的法身壽命無始無終,報身壽命有始無終,應身壽命根據所度眾生的根機,福報而定。法華會上聲聞眾看到的是老比丘相,而界外的菩薩看到的是身量巨大的盧舍那佛,業障重的看到佛是一塊黑炭。

在佛的境界沒有來去,過去未來的概念,佛以法為身,整個法界就是他的身,他在那裡?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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