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略與戰術成敗的核心》
寫這篇東西的時候菲律賓總統杜特爾特正在折返回俄羅斯,因為他的老家棉蘭老島那裡出了IS極端分子的分支機構——馬巫德。一方面杜特爾特總統正在極力撇清與美國的歷史交情,一方面希望通過與中俄關係的加深來促進經濟,他明白,美國那些艦隊關鍵時刻是不會為菲律賓買單的。然而,IS力量的忽然出現,使得他為菲律賓設計的前程添加了預料不及的陰影,他堅決不希望某個戰術變化影響了整體戰略。
法國上將博福爾曾經這樣說:「戰略就是兩個對立意志使用力量解決爭議的辯證藝術。」他認為政策是最高層,其次才是那些軍事衝突或者與權利有關的東西。這段東西在很長一段時間其實較難影響各國,因為當時的時代背景屬於兩極思維——優秀與落後。然而由於中國破天荒的闡述多極化思維並隨之誕生更多的貿易,使得全球更高級別戰爭的可能性開始降低,才讓這段話從今天的時代背景上具備了較強的理解性。
高而大的東西不談或者談的較少,那麼小的東西就自然而然要被雕琢。於是戰術這位小兄弟,就開始變得高大,呈現了它在這個時代的意義。
人們討論戰術問題,有一個較為明顯的標籤,短期而直接。
如果討論戰略問題,就是持久且決定性的。
究竟是什麼決定了戰術的成敗呢?
在許多戰術級別的對決之中,影響輸贏的幾乎都是在認知領域的高低決定著一場勝負。如果將這段話更深層次的理解,那麼就有可能轉為另一句諸如美國陸軍軍事學院教官哈利亞格爾的話:「戰略思考就是徹底和全盤的思考。它力求通過審視每個部分及其相互關係,即它們彼此間在過去、現在和可預見的未來影響,來理解各部分如何互動成為一個整體。」很顯然,充分了解戰略環境中的部分動向成為了戰略與戰術相互聯繫的成因。
然而,正如上一段的起首,戰術級別的對決,認知領域的高低成為了主戰場。
認知力是主觀對非主觀事物的反映能力,認知力越高,反映越接近事物的本質。如果你對事物本身的看法能夠做到以上的「越接近」,通常情況下,你是能夠向戰略提供與事實基本相符的戰術策略。反之,則會導致戰略決策失敗。
未來的戰略家由於大都採用系統效應產生的分析,所以一旦系統以外出現變化,則極度考驗每位戰略家統轄的戰術機構所具備的認知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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