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喪葬業者的慶典——孔子營銷的猜測
《禮記·哀公問》:「丘聞之,民之所由生,禮為大。非禮,無以節事天地之神也;非禮,無以辨君臣上下長幼之位也;非禮,無以別男女父子兄弟之親、婚姻疏數之交也。」當中可以看出,孔子通過推崇周禮,重視喪葬制度,最後將喪葬制度變成了宗法制度的基礎,主張「葬之以禮」,即按照禮的規定和要求舉行喪葬。
今天的人們依舊沿襲著那時候流傳下來的諸多禮儀,同時因為死人是不會說假話的,所以從死者的墓穴當中發掘歷史真相反倒比活人的記錄更加靠譜。
事實上,最初的禮儀一定是人們「處理」生老病死的一種方式,但是由於死亡是所有個體生命當中最不可逆的「大事」,其受到的重視程度自然不言而喻了。
就像介子推被燒死過後有了寒食節,屈原投江有了端午節一樣。「死亡」是所有個體都沒有辦法逾越的點,自從有了「年」的概念過後,我們總會去紀念這樣一個人生的終結,於是便有了「節(結)」。
而對於整個華夏而言,重中之重的節日便是過年。
從現有的資源可以明確的查到「過年」起源於我國殷商時期年頭歲尾的祭神祭祖活動,起初日期並不固定,秦朝之前先後規定過12月、11月、10月的第一天「過年」,直到漢武帝實行「太初曆」才正式確定在正月初一。
在網路上打開有關過年由來的檢索,主流的說法是人們與一頭叫「年」的怪獸鬥智斗勇的結果。但是,一年的開始是怎麼被定義的呢?如果「春節」跟過年可以畫上等號,那麼「夏節」、「秋節」以及「冬節」的意義又在哪裡呢?
類似於更改新年日期的行為應該伴隨著的是某個「大事件」的出現。
先秦時期的新年都在12月之前,西漢時期卻定在了1月,而其間對整個華夏文化產生重要作用的非孔子莫屬。
看看孔聖人怎樣定義「年」這個字的:《說文》的注釋「年,谷熟也」。即指代穀物成熟的時候,將「過年」定義為古代的豐收慶典應該在情理之中。
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糧食成熟的時候都在八九月份,也就是說,最早的「過年」也應該在八九月份才對。可是在現有的資源當中找不到古代類似於八九月過年的描述。世界範圍內也只有「猶太歷」將「秋分」作為「新年」。就此逆推《說文》對於「年」的描述多少有些偏頗。
我個人把「年nian」在發音當中歸為「三san」意境的拓展(即「年」的意思當中應該有「屏障」的元素),如果「年」的甲骨文字表達的是穀物的生長狀況,有沒有可能「年」是穀物剛種下去的情況呢?
然而,就像人們從開始定義「一ya」那樣,在整個華夏的文化脈絡當中,幾乎所有的開始的字眼都是開口音,在先人定義春夏秋冬的時候,極有可能也給一年四季安排好了座次即:夏秋冬春。
在有歷史記錄以來我們的文化最遠也只是可以追溯到夏朝,「夏xia」的開口發音也正好迎合了開始的意思。而真正的夏季似乎才是生物生長的開始。
作為地球上所有的生物而言,「水」才是真正賦予幾乎所有動植物生存繁衍的核心,而「夏季」所對應的正好是雨水充盈的時期。把「水」到來的時間定義為一年的開始其實是所有可以跨年的生物對於這個自然最為簡單節能的認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甘霖比豐收更具有紀念價值。
於北回歸線的人們來說「年」最早應該是清明前後。
《說文》:「禾屬而黏者,也以大暑而穜」,這是個「種」字,「故謂之黍。從禾,雨省聲」。說這個字的造字方法「從禾,雨省聲」。孔子曰:黍可爲酒,禾入水也。凡黍之屬皆從黍。是這麼一個解釋。說這個「黍」字,孔子說可以造酒。
所以這個「黍」字上面是一個禾,中間是一個入,底下是一個水。是一個會意字,形成的這個字。孔子認為這個「黍」字是禾入水,實際上甲骨文不是這樣。我們在甲骨文看到大量的這個「黍」字,今天的甲骨文 ,它是畫了一個水,底下畫了一個傘穗,傘穗的植物,能長在水裡的植物就是水稻。
人們認為孔子說的這個「黍」是大黃米,實際上它屬於水稻。因為在甲骨文中就講到每年的一月份立黍。立黍這個時候要插秧,栽水稻。那麼就是說的殷商時代的這一年的頭,一年的第一月份,它應該是栽水稻的時候。
最後,唐漢的結論是:「黍」識錯了以後,今天后人的學問識錯了,包括我們今天夏商周斷代工程的學者們也識錯了,殷商時代一年的年頭應該是在三、四月份。
由於個人更傾向於甲骨文當中對於自然的描述,於是好奇的將「年」和「黍」的甲骨文拿出來做了比較,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年」更像是沒有傘穗的「黍」,如果真如這樣,是否意味著「年」指的是秧苗,「黍」是成熟的水稻呢?
「年nian」和「黍shu」對應的文字發音描述當中正好對於的是「三san」(生命呵護)和「五wu」(生命交集)的再一次拓展。
在《說文》當中有許多經孔子「包裝」出來的注釋,唐漢則認為是孔子不認識甲骨文的結果。然而,以「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孔聖人會是這樣一個不太嚴謹的大家么?
有沒有可能是其故意為之,從而推廣自己所經營的喪葬事業呢?
從西漢開始「春節」便和「新年」成為了一個概念,有沒有可能是因為「獨尊儒術」的結果呢?
「春節」作為「年」的分界點一定有著其合理的成分,傳統意義上的「新年」在「立春」前後二十天以內,而「立春」是回暖的一個轉折點,(立春這一概念最早起源於《呂氏春秋》,可見孔子那時的人們並沒有這個說法)。現有的資源大致描述為萬物復甦的開始,所以作為新年的開始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事實上,「立春」並不是我們所想像的萬物復甦、詩情畫意,對於所有生物而言這恰恰是最為難熬的時期。此時的水和食物資源才是一年當中最為匱乏的時候,春荒和春困成為讓所以生物對於生命前景的迷茫,於是激起了其將基因延續下去的訴求,絕大多數的植物開花、動物發情所表達的應該正是對這一現象的反饋。
可以倒過來看這一問題,如我這般的大齡未婚者的普遍出現其實是人們生命預期長度被拉抻的結果
從某種程度來看,「春節」更像是人們生命當中的一道坎,冬至過後到立春時節一直以來都是人類以及其他生物的「正常死亡」的高峰時段(因戰爭和瘟疫死亡的人不列入其中),正如自然界中的萬物凋敝一般,古代這一節點受到地域及醫療條件的限制死亡率比現在高得多得多。所以每每邁過這一道坎我們便長了一歲。
最早的「春節」更像是人們「大難不死」的慶典。
如果沒有邁過呢?我們迎來了真正被掏空的人生節點。
作為儒家的重要典籍《禮記》當中有天子七日而殯,七月而葬。諸侯五日而殯,五月而葬。大夫,士,庶人,三日而殯,三月而葬的說法。如果將這話倒過來理解,更像是在講有錢有勢的人死亡之後會消耗更多的資源,這種禮儀的出現不但最大程度的滿足了有錢人的虛榮心,同時也讓喪葬業者有了「吃大戶」的理由。
「春節」的出現極大程度的將有關死亡和禮儀捆綁起來的合理關係,作為喪葬業界的表表者孔子先生無論在文化意識上,還是從人們的死亡規律當中尋覓到了商機,自此以後「春節=過年」成了華夏文化的常識之一。
在本質上孔門眼中的「春節」和電商推崇的「雙十一」似乎沒有太大差別。
在許多零碎的關節點中或許可以串聯其這位讓無數人膜拜的大神順勢策劃這樣一個營銷事件。那麼一定還有其他被其策劃而影響後人的許多東西等待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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