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孔子的喪葬工作筆記
論血統,這個「野合」所生的孤兒一開始就沒有得到貴族階層的認可和接納;
論思想,光老子的境界就要甩他好幾條街;論文采,在其弟子傳世的作品當中充斥著太多的市井語調、瑣碎之言……
無論世界怎樣變化,人口一直是衡量一個地區發展水平的重要指標,春秋時期的若干小國為了穩固各自疆域的人口,設置了各種管控及關卡,能夠「周遊列國」孔子憑藉的是怎樣一張神奇的簽證呢?
今天在A國擔任過職務的大神們,自然斷絕了到B國謀取國家機關工作的可能,那麼春秋時期的孔子既然有了在多國授勛的情況,他顛沛流離的一生又如何解釋呢?更注重血統的古代宗法制度可能要這樣一個不被貴族認同的人么?
- 然後,他將這一行業做了最為專業的定義和策劃;
- 再然後,他成為喪葬行業當中的老大;
- 再然後,有機會給各國權貴者做喪葬服務;
- 再然後,結交了江湖上各色人等;
- 再然後,他開辦了以喪葬為核心的禮儀學校;
- 再然後,這些禮儀和文化成為了整個華夏文化的重要基調;
- 最後,他便成了後世膜拜的神。
然而,僅憑其個人經歷和主觀臆斷來「污衊」這樣一個古聖先賢多多少少缺乏那樣一點說服力,於是有必要咀嚼其流傳下來作品的味道,從中印證個人所臆斷的可能性。
《論語》幾乎是孔子描述的中心,真如後世所表述的那樣集中體現了孔子的政治主張、倫理思想、道德觀念及教育原則么?
打臉的狀況出現了,中學課本當中對《論語》第一篇《學而》的解讀跟當今許多文化學者的解讀有了衝突,我們該信誰呢?
看一看其開篇的第一段,慢慢咀嚼別有一番滋味: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傳統的解釋為:孔子說:「學習了(知識),然後又按一定的時間去複習它,不也是很愉快嗎?有志同道合的人從遠方(到這裡)來,不也很快樂嗎?別人不了解我,我卻不生氣,不也是君子嗎?」
那麼問題來了——
學習了知識然後去複習就愉快么?
什麼狗屁邏輯?
文中的「說」通假「悅」字?
現實當中很難見到那些苦逼的學生會覺得複習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志同道合的人聚集在一起就快樂么?
怎麼判斷一個遠方來的人跟你是志同道合的呢?
「朋」指代的會是「朋友」么?
這樣的描述更像是孤獨症者的意淫結果。
不被了解而不生氣就是君子?
如果這個概念成立的話,愚人、痴呆者甚至豬狗之流更接近君子的品性。
或許是因為後世的儒生們為了營造這樣一個文化巨匠故意將其解讀來帶有文化底蘊和人文情懷,但是在現實生活和邏輯關係當中,這樣的解讀可能才是有悖於孔子初衷的行徑。
那麼該如何解讀這樣一段描述呢?因為個人一直秉持「文如其人」的生活態度,如果有特定人群和特定環境之下表述《論語》第一章節在意思和邏輯上比較合理的話,也只有現實當中的喪葬行為才最接近真實的情境。
一、追思死者並安撫生者,從某種層面上來講是喪葬業者用「說」的方式來演繹的過程,「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的解讀應為:「跟著師父在道場裡面念悼詞,也就能說了。」
主流版本將「說」列為「悅」的通假多少感覺有些荒唐,(《詩經》有「死生契闊,與子成說。」的描述,這個「說」的意思有說好、約定的意思。)想來孔子多少有些文化功底,沒用理由使用其實不必要的通假字。
二、從某種角度來講,死亡其實是人生的第一大事,所以葬禮一直都是是一件極其消耗財力的事情。為了圓滿解決這件事情有必要動用周遭的資源一起來完成,於是在社會當中便有了「湊份子」的解決方案。來參加葬禮的一定是跟死者有著某種聯繫的人,他們便理所當然的成為其「湊份子」的成員。「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比較直接的講法或許是:「來參加葬禮的人,不論遠近親疏都要同等對待。」
《詩經》有「謙謙君子,賜我百朋。」的說法,此時的「朋」即貝殼串聯起來的情況,而貝殼是最早的貨幣之一。「朋」在最早的時候指的就是「錢」。另外,一直以來「樂」都是所有禮儀當中的組成部分,「樂」應該就是「音樂」的原意。
三、死亡對於生有著特殊的對立關係,葬禮不可能是一種用「請」的方式來完成的儀式,同時由於葬禮本身具有「無可預判」的時效性,所以可能會導致其中一部分親友不能到場的情況,另外還有一些人來參加了葬禮卻沒有「禮金」,我們可能會覺得這些人「不懂事」。「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所表達的便是:「用一顆平常心看待這些人。」
很容易發現孔子在《論語》當中開宗明義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跟著師父混以後自己就能夠自己幹了,保持自己的工作操守,用平常心看待那些不懂事的人。
接下來的文字描述基本上都是以一個喪葬業者的交流體會完成的,站在這樣一個神奇的角度反而比較順暢的啃噬掉這樣一部經典之作。
- 《論語·學而》開篇,
- 《論語·為政》工作重心,
- 《論語·八佾》業務範疇,
- 《論語·里仁》職業操守,
- 《論語·公冶長》企業文化,
- 《論語·雍也》員工待遇,
- 《論語·述而》員工守則,
- 《論語·泰伯》客戶分析,
- 《論語·子罕》客戶待遇,
- 《論語·鄉黨》職業禮儀,
- 《論語·先進》工作心態,
- 《論語·顏淵》結交指南,
- 《論語·子路》入職評估,
- 《論語·憲問》職能劃分,
- 《論語·衛靈公》危機公關,
- 《論語·季氏》做人原則,
- 《論語·陽貨》家屬關係,
- 《論語·微子》個人能力,
- 《論語·子張》提拔原則,
- 《論語·堯曰》結語。
以上主要內容歸納均為自己臆斷的結果,跟注釋當中正面陽光的說法比起來多多少少有那麼一些陰暗之處。不過,用這種方式啃噬過後,許多內容當中邏輯上的問題也解決了。
個人認為《論語·陽貨》就是孔子在喪葬過程當中於死者家屬的交集感悟,也是自己比較偏好的一篇作品,裡面出現了我們所熟知的「色厲內荏」、「飽食終日」、「巧言令色」等成語,而「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主流的注釋大致為:「女子與小人難相處,與他們親近,他們就不尊重你;疏遠他們,他們又會怨恨你。」這更像是給孔子潑髒水註解,好玩的事在後世的儒生當中甚至於當世的所謂文化大家們都出現了為此辯解的言語,不過,都拿女性的性別特徵說事,那麼小人又如何註解呢?
如果原意真如注釋那樣,孔子把自己相依為命的母親又看做什麼人呢?他憑什麼成為至聖先師呢?
這句話如果在特定的環境下,由特定的人講出來或許就合理了。
整個華夏文明一直沿襲以男性為核心的文明制度,相對而言沒有地位的女性和未成年的孩子自然成了家族當中的邊緣者,當家裡的主事者死亡過後順位繼承的依舊是成年男性,就此激起家庭當中女性和未成年人的怨氣。或許正是因為孔子為死者處理喪事的過程當中見多了這種情況,繼而有感而發此言。如果用比較直白的表述好像不能夠更好的隱藏他喪葬工作的履歷:「家裡的男人死了,如果女人和小孩得到的東西太多就不符合規矩,得到的太少又不高興。」(「不遜」最早的意思就是「無禮」,而所謂的「禮」其實就是規矩)。
反覆咀嚼《論語》之後,我更加篤定孔子喪葬業者的身份,神奇的是:對於這位大神的好感居然就此提升了,就像開始愛上一個人一樣,慢慢的開始去深挖那些如空氣一樣被人熟知卻又無視的細節,試圖還原一個有血有肉的孔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無論孔子是一個做什麼工作的人,至少從他的生平履歷當中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這是一個比常人受過更多苦難的人。但孔子之所以為孔子,更多的是在於他在苦難中堅守的結果。事實上所有的事情與事情,道理與道理之間都有著想通的認知基礎,當《論語》作為華夏文化的核心內容其實有著完全無法替代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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