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讀那些隱藏在農耕文明世界裡「易文化」中的五wu元素

在十進位體系之下另一個被均分的便是「五」。然而當我們將其稱作wu的時候,一系列就此派生出來的文字所附著的生命的交集的元素便展示了出來。

五指

在wu的世界當中充斥著太多離奇詭異的生命軌跡,而其中似乎或多或少的與當下的「易」文化當中有著過多的交集之處,比較直觀的從所謂的經典當中很容易尋覓到有關「母」「族」「組」「詛」「祝」「蠱」「土」「巫」「屬」「初」「武」「舞」等等神奇而神秘的文字元號。

個人認知的緣故偏執的將「易」定義為:農耕文明的投機寶典。

所以從其文化路徑當中並沒有太多值得如我這般去硬嗑的必要,而當自己將wu這樣一些列的文字做了一番品讀過後反倒更加堅定了自己的認知態度。

因為wu是包括人類在內的多數哺乳動物所自帶的屬性,將帶有wu的發音冠名給我們的母親也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早期的文字「女和母」

「母」最開始的文字即表達了有乳汁的女人,即母親

從而衍生出哺育,撫養的意思。以至於後來再度拓展出本源、根本等內涵。在易文化當中它同樣扮演了相當重要的核心概念。於是帶著這樣的一個思路理解或者重新認識餘下列出的文字似乎有了種駕輕就熟的感覺。

起初的族群均是以母親為核心建立的跟父親幾乎沒有瓜葛

「族」即一奶同胞,「祖」、「組」、「屬」、「初」、「土」等大抵也由此拓展而來。

「詛」和「祝」在當下的文化序列當中似乎展示了一個完全對立的生命態度。從個人的認知體系當中感受到的是惡意和善意的兩種交集,更直白的說辭是「詛」是惡意的「祝」;同樣「祝」是善意的「詛」。這一點在生活當中很容易找到例子。

與「詛」和「祝」不大一樣的是多數人們覺得「蠱」和「毒」好像都是展示了交集當中同一類型同一方向那些有必要唾棄的東西,然而事實是「蠱」更多的表達出了一種因為缺失而展示出來惡性的交集,「毒」更多的表達了一種因為充盈而展示出來惡性的交集,之所以覺得它們都不大好只不過由於對於這兩種狀況都不是我們所樂意為之的罷了。

「蠱」應該是身體內耗的狀態,類似與古、故、股、顧、骨、孤等等都由此意境拓展而來

「毒」則表現出與之相反的身體的狀況類似與堵、讀、度、賭、都、肚等等

「舞」和「武」更多的展示出了利用肢體動作與其他個體產生互動的行為

所不同的是「舞」表現的是一種由外而內的情緒訴求,「武」表現的更多的則是由內而外的行為模式。


魔術

不難在當下的資源當中找到「巫」和「魔」同源說辭,現有資源對於巫文化注釋為:上古時期人類在繁衍生息,推進社會發展中,創造的一種適應自然,改造自然的原始文化,它也是人們對萬物有靈崇拜時期的文化的通稱,融匯了天文地理,人文數理、醫卜星相、五行八卦,祭禮娛樂的總和。它構成了華夏民族多元文化的重要組成部份。

可見早期人們認知體系相對不健全所造成的認知障礙都可以稱之為「巫」或者「魔」,巫術和魔術也應該表達了雷同的行徑線路,即在本質上所反映出來的依舊是以生命交集為核心的狀況拓展。


巫(醫)

所有生命都會在主觀上不願意麵對死亡這樣一個客觀事實,所以主觀上對於生命長度的拉抻以及對於未知事由的恐懼給了生命中的交集一個變異的拓展渠道,wu作為生命交集的表達自然而然的為此擔負了文化變異的主流,於是有了「巫(醫)」來拉抻我們的生命長度;也派生出來了「卜(筮)」來緩衝我們對於未知的恐懼等等之類。

如果對於死亡的恐懼衍生出「巫(醫)」尋覓長壽甚至長生的行為方式似乎還有那麼情理之中;

然而畢竟未來是看不見的,使用「卜(筮)」之類的行為是否會壓制人性當中達觀的一面,從而放大了出人類貪婪與投機的本性最終導致群落髮展的末落呢?

「卜」或許並不是有關生命交集範疇當中的表達方式,可能由於某種巧合將其歸入了wu的語言體系當中,導致今日的易文化體系當中「卜」居然佔據了相當分量,以至於讓包括我在內的少數人認為貪婪和投機就是易文化所自帶的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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