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關於母親生命職能的推測

在孔聖眼中被賦予正能量的身份除了「孝子」「君子」之外,「王」的出現似乎也成為一個沒有辦法繞開的角色,它雖帶有「好人」的光環,卻又以一種眾多「好人」根本無法觸及的高度俯視著周遭。

《說文》關於「王」的注釋是:王,天下所歸往也。

董仲舒曰「古之造文者,三畫而連其中謂之王。三者,天、地、人也;而參通之者,王也。」孔子曰「一貫三為王」。其大意應該是:『王』字的三道橫畫,分別代表上天、下地、中人,而能夠參悟、貫通這三者的人,就是王。

好玩的是與之同期的「玉」字的寫法跟「王」字僅在極其細微的差別之間,而對於「玉」的注釋《說文》的說法是:石之美……像三玉之連,丨其貫也。大概意思講玉是漂亮的石頭,「玉」就是將三塊玉石連起來的樣子。感覺他們用了一大堆是似而非的廢話來表達這樣一個荒謬的結論。

如果真如那樣一群儒生說言,能夠參悟、貫通天地人的人便是「王」。詭異的是,之前可以稱「王」的只有周天子,那麼這個牛逼到可以貫穿天地人的大神怎麼會把整個國家都弄丟了呢?

如項羽那般的「王」用他們詭異的生命符號嘲諷這個聖賢的詛咒


事實上,孔子寫《春秋》時稱楚王為楚子(楚國爵位是子),到了戰國,周天子完全沒了任何權威,於是各個諸侯就都先後稱王了。當所有地域的老大都稱自己是「王」的時候,「王」的貶值便成的必然,於是再到後來「王」不值錢的時候。

所謂的貫通天地之德行串聯著儒家所推崇的忠孝仁義一起,成為整個心照不宣世界之下人們生活交際的必備面具,從儒家系列的文化當中派生出許多腐儒和偽君子便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無論是孔子本身還是其後繼者而言,因為之前周朝老大都稱為「王」,給「王」一個漂亮的馬甲,就算有那麼點牽強也得其所。

或許,這原本就是孔聖人及其門生的舔痔之舉。

或許,這原本就是孔聖人及其門生的舔痔之舉。

或許,這原本就是孔聖人及其門生的舔痔之舉。


當「王」和「玉」這兩個字眼在歷史的某個時間段出現了大面積的重合,最有可能的是其在某些點上應該存續著至少是相似的元素。為此,將所有發音同「王」和「玉」近似的文字做了一個簡單的梳理。

有必要再次重申的是:所有發音雷同的字眼其背後有著大致相同的意思。

鑒於之前《「四」生命氣息》解讀的篇章當中提過,所謂的「死亡」就是極為直觀的(si呼吸wang停止)的描述,於是再隨機抄錄如下常用漢字及其相關意思——網:使其困住;往:目的盡頭;亡:停止;忘:止於心;牆:障壁;搶:使其失去;抗:抵禦;康:止於亂;湯、燙:開水;光、亮:清零;裝:束縛;樁、庄:固定……與:交付;魚:止於水;遇:碰見;御:控制;馭:停止;取、娶:拿走;曲、屈:婉轉;驅、祛、祛:使消失……

結論是:絕大多數發音為*ang和*v的文字都帶有類似於「阻止」亦或「停止」的意思,或許可以武斷的推定「王」和「玉」本身也就有「阻止」亦或「停止」的意思。

最後,還能夠比較清晰的發現帶有*ang發音的文字所表達阻止的意境是由外而內的,帶有*v發音的文字所表達阻止的意境是由內而外的。

那麼有理由相信,「玉yu」最開始表達的是一種由內而外表裡如一的狀態的情境。

「玉」的精神就是「表裡如一」,這也能夠合理的解釋「玉」字的三橫為什麼是一樣長的

那麼如果「王」指代的是某人的話,很有可能講的是群落當中的抵禦者。

現有的資源已經很難找到有關「王」的另類註解,不過至少在理論上孔夫子的解釋很難讓稍微有點思維和邏輯能力的人接受,或許可以從某種感性的角度去揣測挖掘有關「王」源起的故事。

時至今日,人們依然延續使用娘(孃)這個唯一帶有*ang發音的字眼用來作為自己(別人)母親的稱謂。「王」有沒有可能就是「娘(孃)」的變異呢?或者是「王」延伸出「娘(孃)」的定義呢?

最早「王」字的表現方式

倘若現在人們所認定的甲骨文當中的「王」字確認的話,最早「王」的象形表達即是在「大」下面加上「一」的結果,而「大」有老子給出了較為明確的解釋:大文則首手足皆具,而可以參天地,是為大。其所表達的就是有手腳身體的人的樣子。「一」則應該就是指的「地平面」,那麼一個手腳打開,站在地上的人憑什麼被定義為「王」呢?


看籃球比賽有了感觸。或許,許多運動對抗當中的防守動作似乎就是「王」的原型。

就此逆推,在人類還處於群落生活的時代,由於雄性更多的職能是維繫群落的物質生活以及地域的相對穩定,保護幼崽的使命自然落到自己(別人)母親身上,無論外敵有多強大,保護幼小生命不受侵襲成了母性不可撼動的東西。

老鷹抓小雞

由此再來看最早的「王」越發的像保護幼小生命的母親們與入侵者對峙的樣子,如果就是我所揣測的那樣也很容易理解這種行徑的發音為什麼是wang了。

人們接受到來自近似於wang在自然狀態下的發音大概更多的源自於狗的叫聲

而狗與人的親密聯繫大致可以追溯四萬年前(所謂的華夏史最多也就五千年!)。從某種意義來講,當狗介入到人類生活當中的時候或多或少的分擔了人們一部分防禦工作。於是,人們會模擬狗的聲音來嚇阻入侵者便成為一個比較簡單有效的方式

半夜雞叫也形同此理

又因為通常情況下出現狗的叫聲的時候出現在小孩身旁的一定是自己(別人)的母親,所以娘(孃)的稱謂便從最開始虛擬的*ang的發音當中蛻變出來,成了這個特殊身份的音符。經過時間的沉澱過後,這*ang的發音及拓展的意思就此固定下來。

就像生活當中會出現家庭婦男一樣,華夏文明從母性體系過渡到了男權意識的過程裡面,母性印記的東西貼上了男權的標籤亦是一件平常不過的事情。雖然個人關於「王」的認知解讀多多少少有個人臆造的成分,或許認為比起儒家那種荒誕的解釋而言可能更有說服力。

當「王」被所謂的聖賢塗上金色馬甲之後,太多「王」出現了,就像商品一樣「王」開始迅速貶值。

於是,到了後來便又有了新的升級「皇」(天地間有三皇,分別是天皇地皇和泰皇,其中最尊貴的是泰皇),那麼《說文》又是怎麼給「皇」註解的呢?《說文》皇,從自從王,本義亦為「始王天下者」。如果真如這樣,之前的周文王怎麼不叫周文皇,周武王為何不稱周武皇呢?似乎所謂的儒生們多是用他們所謂的文化苟且於權術之間……

當然,能夠讓「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孔丘成為聖人很大程度上是緣於孔子龐大的喪葬事業所致,而真正可以讓其立於廟堂之上並成為整個華夏文化圈層的表表者,大概要歸結於一個叫孟軻的後繼者,這個天生的圓謊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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