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不過是我們最初的數字啟蒙

提起「十二」更多與之產生漣漪的是在我們的生活當中的十二生肖，十二生肖的傳說故事一度伴隨著我們渡過最為閑適愜意的兒時時光，它們不只以普通生靈融入中國人生活，其自然習性被人們賦予諸多文化意義。

然而，十二生肖真的有如傳說當中那麼神奇么？它們如何成為我們量身打造的地支文化屬性當中的風景線的呢？當我們個體的生命落實在了一個有具象的動物身上並為之相伴一生的時候，或許出於對於個人生命的態度有必要從其他的角度去品味作為獨立的我們存繫於十二分之一的人群當中的各種相同與不同。

至少弄清楚它們的起源對於認識這樣一群特殊的動物有著或多或少的幫助，就此從現在的資源當中如星宿、圖騰的說辭並不是一個相對嚴謹到沒有破綻的說法，不過相關的民間故事到比較有趣：

黃帝要選十二動物擔任宮廷衛士，貓托老鼠報名，結果老鼠忘了，從此貓見老鼠就尋仇。原本推牛為首，老鼠偷偷爬上牛背佔先機。虎和龍不服氣，被封為山神和海神，排在牛的後面。兔子不服，要和龍賽跑，兔子跑到龍前面。狗不樂意，一氣之下咬傷兔子，被罰倒數第一。蛇、馬、羊、猴、雞之間還經過一番較量，最後豬跑來佔據末席。

這個故事到是把十二生肖的出處用人們喜聞樂見的方式表達出來。還有相對主流的傳說根據動物的習性而排列整合出十二生肖，因為老鼠起得最早所以排第一，然後後面就是牽強的一系列關係等等等等。

最開始具有實用價值的東西一定是最簡單節能高效的，倘若在較為原始的時代不能夠在短時間內明確簡單的表達出來，那麼這種實用的東西存在延續下來的可能性就會變得很小。

故此，看著那些似乎讓我覺得很難記住，有的還很繞的觀點給我直觀的印象便是不對的。可是，翻破天似乎在現有的資源當中找到的也僅僅是那些在我眼中不大靠譜的存在，生活當中一定有與之相關的某些情愫因為太過平淡繼而被我們所無視罷了，就此給了我繼續以一種低微如乞丐一般的身份流離於各種可能與之有關的場景之中，某日閑逛在商場售賣幼兒學習玩具角落當中的發現似乎讓我串聯起了十二生肖的來龍去脈。

那裡擺放著專門供幼兒以及學齡前兒童學習和玩耍的東西，看著一個母親帶著小孩在偌大的格子畫框前指認畫框里的各種動物，緊挨著旁邊的格子畫當中有拼音的圖畫，每個拼音字母還配有惟妙惟肖的圖畫其存在的主要目的自然是要小孩形象的記住那些枯燥的字母。

然後還有帶有數字的格子畫，同樣每個數字同樣配有形式上方便小孩記憶的圖片，一行記憶數字的順口溜出現在了畫當中——1象鉛筆能寫字、2象鴨子水中游、3象耳朵能聽話、4象紅旗迎風飄……

如此抽象的符號遇到有著相應意境的圖畫時便很容易聯繫起來，看了兩遍之後連我都能夠將這段順口溜背了下來，不得不承認通過數學的應用可以使得我們某些能力提升起來，對於像數字這種作為幼兒的啟蒙教育中算術和數學的基礎單元在帶有趣味的簡單傳達當中就能完成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然而，在沒有阿拉伯數字的時候呢？在連紙張都沒有的時候呢？口傳心授的時代，對於數字類似的傳遞會不會是：一象棍子橫一根、二象兩根棍一橫……按照這種思路好像根本就沒有解決表達數字的初衷，再來看幼兒識數的順口溜，僅僅只是形象的表達了數字本身的圖像，而具體的意思好像還沒有一象棍子橫一根、二象兩根棍一橫來得實在，所以，不妨從發覺每一個數字當中實用的一面開始。

先人為什麼要把十二生肖稱為地支呢？最直白的解釋便是：地上的分支（十二種動物大概可以代表地上的某些結構），亦或者人們所知的土地。假設從一開始十二生肖的排序大致便是如此的，那麼便很大程度上和我們的「十」法則的數字重合起來，這樣做完全違背了物種節能高效的生存態度，也就是這兩套體系原本就應該是一體的，只是後來被某些特殊條件下的一些特殊的群體所利用了。

最後的結論是：十二生肖原本就是我們認識自然的數字啟蒙的代碼，故此有必要將自己的認知和其中的某些邏輯關係表達出來。

之前認為從一到十所表達的一個完整的生命體系，在十二生肖當中如果不計入最後的狗和豬同樣可以完整的表述出來，而狗和豬又是個什麼情況呢？經過若干次反覆的揣測尋覓，我大概找到了個相對帶有邏輯關係的支點用另外的角度將其完整的展示出來。

一、生命開始：鼠（子）。

之所以叫「子」或許是因為老鼠所發的zizi聲吧。鼠又稱為耗子，不要小看了這一稱謂，事實上中華文化的進程當中能稱之為「子」的事物都有著不尋常的地位和意義，因為老鼠骯髒齷蹉的動物秉性被人類視作生活之中的禍害，伴隨著出現了一系列明顯帶有貶義的成語、歇後語、順口溜。作為害蟲之首無不滅之而後快，

「消滅老鼠」的態度和行為一直出現在了人們的生活周遭，人類使用對付老鼠辦法的招式早已遙遙領先於對付其他生物，相信如果將對付老鼠的方法落實到其他生物上面去那麼地球上多半沒有該物種的存在。

然而，在沒有人類生活的區域老鼠所佔有的比例遠遠低於有人類生活的區域，想來是人類為了自己生存的緣故驅逐甚至滅殺了那些老鼠的天敵們，同時因為人類囤積行為的出現給予如老鼠這般動物極大的舒適環境，客觀上庇護了老鼠。也因為如此它們成為了人類的公敵，老鼠和人類始終保持著某種合理卻又詭異的比例關係從而維繫著地球本身的生態平衡。

老鼠強大的生命和繁衍能力讓人類真正產生意識的時候將原本自然屬性（生存和繁衍）放大的訴求下老鼠作為當仁不讓的偶像自然而然的呈現出來了。

所以老鼠作為「一」的代表在這一點上應該沒有別的動物可以撼動，而它所發出的zizi聲所引申出來的「子」或許就順理成章的表達了「一」或者「老大」的概念，於是我個人傾向於將論語當中的「子曰」解讀為：「老大說」。

二、生命延續：牛（丑）。

所以選擇牛作為「二」的代言，想來更多的是跟牛自身的特點有關。

牛雖然體形碩大卻因為是食草動物，故對於其他動物沒有攻擊性，生活之中有執牛耳，牽牛鼻子走等表述或許更多的就是反映出牛本身具有容易被牽引、延續的意思。為了能夠在自然狀態下存活下來有點防禦措施也在情理之中。

我們對於牛最形象的標識通常也就在頭上的一對犄角（不分雌雄），時至今日我們表達類似於牛頭身上的犄角時使用的「一對」自然聯繫到的便只可能是「二」。

然而，對於丑的解釋或多或少都與醜陋沾上關係，不過在《詩·小雅》當中有：執訊獲丑。的說辭，此時的丑解讀為：眾，即是多的意思。當量變到一定的時候就會產生質變，想想結繩記事的時代，「二」對「一」來說本身就有多的意思，所以這種說辭也算沾了邊。

三、生命呵護：虎（寅）。

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周遭那些剛作為母親的動物們，它們呵護幼崽的表現其實表現出來如老虎的氣勢，有些會在完全沒有勝算的情況下為了保護幼崽不惜以命相搏。

當「三」展示出屏障之類這樣一個概念的時候，真正能夠有這種實力展示出對於區域控制力的也就只有老虎。

「寅」本意是恭敬的意思，恭敬至今都是我們對於其呵護者（父母長輩）抱有的態度，當然恭敬也是我們對於工作當中領導的態度。

四、生命氣息：兔（卯）。

兔子生性膽小，沒有攻擊性，也基本沒有防禦能力，它們之所以能夠生存繁衍靠的主要是敏銳觀察能力和超強的繁衍力，但凡周遭的一點點響動異象便逃之夭夭，而對於如鼻息間細弱狀態的感觸自然也就只有兔子能夠展示出來。

而抓捕兔子幾乎沒有任何危險性，人們源於兔子本身的習性的認知將兔子作為事物來源之一更是沒有任何問題。

從捕捉到作為食物，兔子就這樣在悄無聲息之間完成了從有到冇（mao）的過程，那種鼻息之下方可感受的生命就這般一段一段循環著。

五、生命交集：龍（辰）。

三國演義當中曹操還概述了龍的特點：「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方今春深，龍乘時變」。想來這基本上是人們對於龍的認識了，並且誰都沒有見過。

當事者可能無力表達如龍這般，直到後來將其他動物的某些特徵疊加到一個所謂的祥瑞之物身上，「龍」或許與「籠統」互為印證關係，展示在我們面前的時候已然是各種動物交集於一身了。龍的出現也正好反映了有關生命交集的描述。

所不同的是和龍一樣，它是若干種動物的交集之下所誕下的東西，雖然我們的文化當中更多的展示出它光鮮正義的一面，但同時我們同樣接受到如「龍」這般極度陰暗邪惡的存在。

正如物種雜交之後那般，不知好壞，但我們總期望沿著好的一面發展。

六、生命分櫱：蛇（巳）。

較遠時對於蛇的崇拜遠遠超過了其他動物，

作為冷血動物的蛇，最為直觀的便是將其和繩子之類的物質聯繫起來，同時「六」作為數字當中最不祥的數字跟蛇這樣一個有著「陰毒」特性的動物重疊在一起，也算情理之中。

「巳」（蟲）本意便是在胎包中成長的嬰兒，如同種子一般，也正是它成為獨立個體的和其他小夥伴各自開枝散葉的開始。

七、生命沉澱：鹿（午）。

事實上在我將「馬」作為對「七」的解讀總感覺有那麼一點點不對，因為帶有沉澱狀的動物應該是溫順沒有攻擊力並且安靜到神秘的的大型群居類動物，直到後來從資料當中發現最開始的十二生肖把「鹿」擺在第「七」時便釋然開來。

古人對鹿的解釋是：「善聚善散，皆體健壯，但性膽尤怯，飲水見影則奔。」鹿作為人們眼中的祥瑞之物，所表現出來那種不襲擾他人、也不願讓其他襲繞的態度即是人們對於如用最輕盈安靜的方式生活情懷。

臍帶對於生命的滋養有著無以復加的重要意義，而被自然安靜滋養的鹿似乎原本就代表著某種沉澱的結果。

八、生命綻放：馬（未）。

向前、奔跑、自由自在亦或許這就是人們對於「馬」的認識，

古人有:「其所以神化而超出於眾表者，殆猶天馬行空而步驟不凡。」的感慨。想來便是生命綻放的樣子。

其實最開始我只是偏執的認為，因為「馬」和「八」的發音同源，所以應該列第八位讓羊排第七。或許「七上八下」真正的出處在於此處。

如花朵的綻放一般，「未」表達了的意境為「木的最頂端」，而這種狀態想來在動物當中也只有馬能夠較為準確的詮釋。

九、生命鏈接：猿（申）。

很明顯動物當中只有猿是離人類最近的動物，現今將猿更改成了猴子也在合理的範疇之內，在有意無意間猿成為人類與動物產生情愫的過渡。

「申」如「神」或「生」表達著人們對於父母甚至先祖的認同，以及自我歸宿的大致定位。

十、生命輪迴：雞（酉）。

天將亮時公雞會叫、母雞下蛋時也會叫，「聞雞起舞」有效的引導著人們的生活作息。

當「十」展示著如太陽起落一般存在的狀態的時候，用雞來代言數字「十」想來最恰當不過。

「酉」本意便是太陽落下的地方，如太陽在存在與消失之間狀態的感受正好對應了「十」這樣一種有著輪迴的辯證觀念當中。

十一、生命長度：老羊（戌）。

老羊直白的印象便是羊群之中那些本該淘汰卻依然活著的羊，事實上在如多數群居動物一般，動物群落當中的老弱病殘被自然所吞噬是必然的結果，如狼群、猴群中那些落寞的王者多半有一個悲催的結局。

活著老羊卻成為羊群的財富，它們多是曾經的頭羊，退下來過後一久會憑藉著存活的經驗引導羊群在自然狀態下更新迭代。

事實上老羊和鹿在動物屬性上有著許多共性，在我個人為數不多的英文辭彙當中依舊還能夠感受「十一（老羊）」和「七（鹿）」的魅力所在，Eleven，Seven都有EVEN所蘊含的公平、平坦那種沉澱下來的平穩狀態。

很有意思的是：直觀的從現有的資源當中找到帶有「羊」的漢字39個，帶有「鹿」的漢字38個，在數量上差不多，仔細品讀過後很明顯的感受到源自於較早之前的人們對於事物的理解和看法。

「戌」想來便是「唏噓」狀態的直白表達，即便到了唏噓之年也要用微薄的能量照亮生命的進程，老羊似乎也正是人們將生命長度拉抻的態度。

十二、生命厚度：豬（亥）。

當下吃頓肉已成為最為平常不過是事情，但是在困難時候能夠吃上一頓豬肉就以堪比過年。

正如人類自己的生命一般當出現對於財富積澱的時候亦正是用另外一種方式展示自我生命價值的時候。

故此「亥」所表達的正如人們對於豬態度那般作為一種聚合的方式展示自我價值的過程。

如果說一到十展示出來了人類的自然屬性，那麼十一、十二或多或少的展示出了人們的生存態度——多活幾年（老羊）再加上很有錢（豬）。

以上這一連串的表述可能有些生硬，不過對於數字或者十二生肖的認識至少會在邏輯關係上比起那些所謂的經典靠譜一些。

到此為止我有理由相信，我們對於數字本身的認識應該是通過所謂的這樣一些列的動物展示出來的，而通過動物身上夾帶的數字密碼從一開始就貫穿了我們認知的始終，並得以傳遞至今。

然而，到現在出現的某些細末上的變化是順勢而為呢還是別有內情呢，個人開始燃起了對於經典解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