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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牛班的春天》講了什麼?

?那是一個坐落於塵囂之外的地方。鐵門外的綠意秉著幽靜的沉默。鐵門內,簡陋的操場,土灰色的房屋,本應是古老而懷舊的安詳。

某一天,馬修作為代課老師來到了這個男子寄宿學校.院長是個每天穿著筆挺西裝的高傲老頭。他什麼都不關心,只關心錢和升職;他什麼都不會,只會說「犯規」、「處罰」。而下課鈴響後,樓道上擠滿的則是輕率莽撞,無不敢為的大小魔王。他們用惡作劇弄傷神父,撬鎖偷馬修的樂譜,卻以此為樂。而馬修是個善良的人,從未把他們視為院長眼中無可救藥的笨蛋。他的妥協,愛護,雪中送炭,都在聽到學生們調侃自己的那首歌后化為了一種將錯就錯的動力——成立合唱團。為他們寫歌,耐心地教導。於是,原本不成調的稚嫩童聲在這位音樂家嚴謹認真的決心下,演化成了窗外晨曦中的清新空氣,圍繞著這座幾乎被遺忘的學校。

學生莫安奇。

他就是前任老師口中那個需要特別注意的「天使臉蛋、魔鬼心腸」的男孩。他時而柔弱純真:禁閉、打掃這些無盡的處罰,讓他看起來像只無措的小鹿,等待著庇護;時而倔強要強:在馬修要求試唱時故意搞砸,無視禁閉跑去偷偷探望工作中的媽媽。好在馬修聽到了他的歌唱。那聲音,如同一絲絨毛,緩緩飄浮,直至降落在心中最為溫暖的那塊區域。他成了領唱。

老師馬修

因為合唱團,師生不再是戰場上拼得你死我活的敵對雙方。但在演唱中,有時仍避免不了不和諧的音符。

第一次見面,一眼望到那位端莊美麗的女士,馬修箭步衝進房間整理裝容,結果忘了那個一直朝上的領口。這個略微笨拙的人向母親瞞下了莫安奇被關禁閉的事實。

第二次見面。長椅上的兩人激起了莫安奇的叛逆。最終馬修被灑了一臉墨水,而莫安奇則被取消了獨唱資格。那天在董事面前的表演,大家依然投入,只有他,默默地靠在台邊的柱子上觀望。嫉妒,無助,失望,似乎面前豎著一面巨大的隱形牆,只有他被排除在外,因為不信任。就在那時,指揮馬修卻緩緩轉向他,手中揮舞著拍子,向孩子發出邀請。他瞪大那雙清澈如玉的藍眼睛,用淙淙細流般的音符來答覆老師的信任和寬恕。

第三次,最後一次見面。馬修像個孩子般竊喜,以為緣分近在咫尺。沒想到最後的悸動卻是看著她鑽進別人的汽車時的心痛。留下的,是一個被錯過的真誠的靈魂。

馬修怎麼也不會想到,那次帶孩子們外出,竟使他們逃過了火災。是非不分的院長丟掉了到手的升職而趕走馬修,並禁止與學生們的道別。如同來時一樣,馬修對於離開時陪伴在旁的寧靜有著些許失落。正走到窗下,空中飄落了一張張白色的小紙片。他拾起來,再拾起來,不看名字也能辨認出是哪個搗蛋鬼。而抬起頭,窗台上伸著一排林林落落的小手。當然,還有他們的歌聲,也只有歌聲。然後,這個院長口中的「過氣音樂家」、「小小小小小代課老師」握著手中的一片片祝福,繼續前行。那一刻,他們早已心靈相通。

學生貝比諾。

馬修來到鐵門前遇到的第一個學生。他是班裡最小最可愛的那個。他考試拿0分,不知道5+3的答案,誠實不懂說謊,卻始終受人欺負。這個孤兒每周六都會去等他的爸爸,小小的心只懂希望。直到那天,他收拾起自己的小東西,跟在離開的馬修身後,要求將他帶走,看著馬修拒絕後上了公車,小傢伙垂下了頭。突然,公車停了下來。馬修走下車,就像大家都在合唱時他會把他抱上講台那樣,抱起他上了車。

那天剛好是星期六。

美好的東西總捨不得在實現中逗留太久。它非得早早地離去,要人們在記憶中為它著色。那馬修和學生們眼中的美好大概會是黃色吧。黃色,灰黃的泥土,昏黃的燈光。在院長下令解散合唱團後的那個夜晚,大家在寢室里排好隊,低聲吟唱。就是這些一直被視為壞孩子的淘氣鬼,眼中的虔誠綻放在若即若離的韻律中。還有那個指揮,雖然他已經離開,其實他是個聰明的魔法師。他派自己的一張張樂譜,一首首歌謠,陪伴他的學生走過接下來的一天,一年,十天,十年,大家一起念動聽的咒語,把彼此鐫刻進自己生命中最難以拭去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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