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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而不和、和而不同、碎碎念

昨晚好友突然跟我說,有人隔著評論區攻擊我。掃了一眼,大概是影射最近華子魚攻擊社民主義的文章,我轉發說了幾句激烈的話。實際上也並不是激烈,不過是被長期攻擊後的自怨自艾而已。按照某位社民的說法,用分享和在答案里掛人是不同的,我頂多也就污染了我的關注者的Timeline,不過他們大概是會諒解的。

我腦子裡翻湧了好久不知道這位原來是誰。我攻擊過托本人,因為我不認為他是什麼可以匹配列寧的完人,盛名之下,想唱唱反調;攻擊過中托,那是有某位給碩粉吳維洗地的和某位給支那這一稱謂洗地的:然而這些事都止於就事論事,沒有引起風波。攻擊過遲飛這樣的野路子民科,這倒是有點私仇意味的。至於自稱盧森堡派的,我既沒有攻擊過盧森堡,也不對該派有什麼印象,這也可能是我沒有讀過盧森堡(事實上列寧給予了她很高的評價),也不去臧否的原因。

他也說不出什麼例子,結果就說起秋明來。只能感到很好笑了。我跟秋明相互關注都是很早的事了,他換號的時候還私信通知過我,還給我點了20多個贊,最早我做中東問題和民族主義的摘編考述的答案也是他的點贊才推廣出去的,我漲到1500贊他是功不可沒。我攻擊托的時候,我們是比較坦誠地交換意見,論證也是基於事實學理,當時還有另一位路人,也是希望給我文章,通過正常的思考來說服我。實際上,秋明不是正常托派的思路,他有從Maoist發掘不斷革命論的傾向,這當然不稀奇,西托是有這麼做的,但越發趨於少數了,他也是知乎上單幹的只不過互粉比較多而已。恐怕他在陣營內收到的攻擊比你臆想的我們的攻擊還多。他這麼一說嚇得我去秋明主頁看看他有沒有取關我,結果安然無恙。

這個人的確來我對華子魚的分享下說過話。大概意思是社民固然可惡,但你們攻擊性未免過強,左派無限可分,小團體宗派主義心思多。然後突然思路尿崩,說我們盧派怎麼怎麼,我過來噴你們是應該的。我已經在上面說明了秋明與我的關係,他對我樹的稻草人自然是無稽之談。我其實沒有讀完華子魚的答案是否有私貨如何不清楚,只是對一些瑣事和人感到不滿而已,所以才寫了分享。我們在對社民不滿上有同感而已,這就被打成一黨了。我的關注列表裡也有奇奇怪怪不同論點的人,我關注他們是希望看到不同觀點可以交錯啟發,我們沒有把觀點不同升格為派別衝突。到底誰宗派主義小團體呢?

所謂左派無限可分,大概是宗派主義小團體自我意識過剩,一旦遇到抵牾就暴起時發明的吧(當然還有與轉向者和偽左作鬥爭的時候,被其他圈裡人白眼粉刺的)。實際上攻擊馬前卒的時候,大家都挺團結了。倒是宗派主義小團體,怎麼就缺席了呢。

列寧說,「鷹有時飛得比雞還低,但是,雞永遠飛不了鷹的高度」。盧森堡一生與社民分子鬥爭。當她和雞一起並駕齊驅的時候,小團體引而聒噪;當她一飛衝天之後,只留下他們在地上繼續懷念做雞的歲月。

所以,就如題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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