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女權黑屁
我雖然是個女權主義者,但我確實不太喜歡女人這種生物。或是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大談愛情,或是大言不慚地表示女性在社會關係中應當處在依附男人的狀態下。是的,儘管在某種意義上,這些人不能代表女性整體,但也足夠討人厭了。當然男性也足夠讓人厭煩了。
那麼我為何要說這樣的話。目的在於解釋女權主義者在現今社會的尷尬處境,即我們所想的一切都難以逃脫當前社會的局限。我們用以表示自我意圖的方式無非是語言,而語言用民科的方式可以分為身體語言和通常意義的語言。而這兩種表述方式都是在蔓延著男權色彩的社會歷史中形成的,這兩種表達自然帶有男權色彩,以罵人舉例大都是些蕩婦羞辱或對目標的母系親屬的性犯罪。如果我們想要踏入一個平權社會必然要對我們的語言去歧視化,可我們作為一個在男權社會中成長的人,在成長的過程中已經受到了男權社會深刻地影響,當一個女權主義者在情急時也會說出cnm這樣的話,這不是一個人憑自己的理智就可以克服的。當然語言只是我們受到男權社會影響的一部分,我們的商品也是受到影響的,例如帶有性色彩的廣告,性泛濫的本質是資本利用人類本性引誘消費。當我們在這樣無一不受到男權精神(或徹底將它帶有性別敘事的皮扒下來,直接稱呼它為資本主義社會或私有制社會)影響的情況下,我們根本不可能實現平權社會,我們最應該做的是對自己的下一代輸出觀點,使他們用純凈的心靈來指導我們在行為語言上的錯誤。當然我不覺得這種事情能在兩代人中完成,我們生命的延續是對這種男權思想的剝離,一代一代一點一點地將它從我們賴以交流的一切中剝離出去。t
另外是ditf的事。有人覺得這種機甲的駕駛方式侮辱了女性。我是不同意這種說法的。我們覺得它侮辱了女性,是出自我們對性的態度。這個社會被分為公共領域和私屬領域(我對這兩種領域的命名或許不太合意,但這個社會確實是如此劃分的),性被劃分給了私屬領域,如果在公共領域內進行性行為是違法的,但是性卻充斥在整個的公有領域內,帶有性意味的廣告畫報,黃色段子,各種柱狀體的色情意味等等,而私屬領域中的性又是被窺探的,關於性行為的種種比較、蕩婦羞辱等等都標誌了公私領域分類的不合理,私不私,公不公。如此以來我們一系列的不幸與痛苦就產生了,而起因僅僅是這種狗屎一樣的劃分方式。作為女權主義者,這種荒唐的幕布撤掉將一切都暴露在日光之下,將一切暗地裡的東西都露在陽光之下,如此因隱秘地羞辱而受到的痛苦自然就消失了。說起這樣的事,我就要發一些牢騷了,或許有些人會說我的話非常偏頗了,但我依然要這樣直指對性的隱秘態度造成的惡果。一個女性被人強姦,不過是件和男人被毆打一樣的事。她被突然地暴力傷害,只不過這種暴力是性暴力。可她流下的眼淚卻不是因為單純的暴力傷害,而是來自於她以後可能會面對的來自性的羞辱。當我聽說一個性暴力的受害者自殺而人們都在要求判處性犯罪者死刑,我就會想難道不是這個社會帶給她的壓力將她逼死的嗎,性暴力者只是犯下暴力的事,那些在小巷被偶然出現的暴徒毆打的男人沒有自殺,她卻自殺了,我們可以反證來自性的力量有多麼強大,有多麼可怕了。我們要避免這種悲劇就必須將性暴露在公眾前,使性變得無力。可是這種道理在女權群體中仍會發生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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