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深院的哀愁
大雨傾盆。 C市郊區的墓園中,宋南溪被林靜雅狠狠的從墓碑前推開。黑色的雨傘掉落在一旁,豆大而急促的雨點落在她的身上,混著泥濘,狼藉不堪。 「你滾!我們宋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不配來祭拜你爸爸,你不配!」 撕心竭力的斥罵聲,穿過瓢潑的大雨,如同魔咒般,鑽進宋南溪的耳朵,讓她心如針扎,痛不欲生。 這是爸爸的葬禮,可宋家人沒有一個人歡迎她。就連生她養她的媽媽,此時亦是一臉憎惡的盯著她,哭腫的眼眶中帶著痛恨。 隔著雨簾,宋南溪爬回墓碑前,任由著母親的謾罵與痛斥,一張小臉慘白的如同白紙。
第01章 陸庭深,我們離婚吧!
大雨傾盆。
C市郊區的墓園中,宋南溪被林靜雅狠狠的從墓碑前推開。黑色的雨傘掉落在一旁,豆大而急促的雨點落在她的身上,混著泥濘,狼藉不堪。
「你滾!我們宋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不配來祭拜你爸爸,你不配!」
撕心竭力的斥罵聲,穿過瓢潑的大雨,如同魔咒般,鑽進宋南溪的耳朵,讓她心如針扎,痛不欲生。
這是爸爸的葬禮,可宋家人沒有一個人歡迎她。就連生她養她的媽媽,此時亦是一臉憎惡的盯著她,哭腫的眼眶中帶著痛恨。
隔著雨簾,宋南溪爬回墓碑前,任由著母親的謾罵與痛斥,一張小臉慘白的如同白紙。
「爸爸,對不起,我錯了。從七年前開始,我就錯了,是我愛錯的人,這一切都應該報應在我身上的,爸爸,對不起,對不起……」
宋南溪一遍一遍的懺悔,她伏在墓碑前失聲痛哭,看著墓碑上的照片,那是從小最疼她最愛她的爸爸。
可是,他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就是你這個禍害,是你害死了你爸爸!你愛誰不好,你為什麼要愛上那個魔鬼!」
「宋南溪,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我林靜雅沒有你這個女兒!」
林靜雅在一個宋煜的攙扶下,幾近虛脫的盯著她,神色猙獰而瘋狂:「為什麼死的不是你!為什麼我要把你生下來,你為什麼不去死!」
為什麼死的不是她?
宋南溪一陣恍惚,是啊,她才是犯錯的那個人,為什麼死的不是她?
為什麼!!!
「媽,這一切都是陸庭深的錯,是陸庭深那個魔鬼!南溪只是遇人不淑,爸爸去世,她難道就不難過嗎?媽,你不要這樣!」
宋煜鬆開林靜雅,撿起傘走到宋南溪的跟前,替她擦乾臉上的淚水與雨水,一臉痛惜:「南溪,爸爸已經死了。你現在還覺得陸庭深是愛你的嗎?他不愛你,你只是是他報復宋家的工具。放手吧南溪,我們已經沒有了爸爸,不想再沒有你。」
「讓她去死!如果不是她執意要嫁給陸庭深,她爸爸怎麼會死!都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林靜雅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死死的盯著她,厲聲道:「從今天開始,宋家和她沒有半分錢的關係!她要跪,就讓她跪吧!宋煜,你給我站起來,你若是還認我這個媽,以後就不要再管她的死活!」
說完,她一把抓住宋煜,拉著他離開。
宋煜見林靜雅一張臉已經是煞白,氣息直喘,怕她再受到刺激,只能先將聽她的,安撫她的情緒。
人走了,雨更涼了。
墓碑前,只剩下宋南溪失魂落魄的跪在那裡。
「懺悔嗎?」
一把黑傘出現在宋南溪的頭頂,來人一身高級定製的黑色西裝,如精雕般稜角分明的臉上,一雙冷峻的眸子落在墓碑上,薄涼而淡漠。
宋南溪渾身一顫,垂在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
陸庭深!
「陸庭深,我們離婚吧。」
雨打在傘上,她的聲音在傘下,低低沉沉。
《高門深院的哀愁》已經在【愛書文學】連載完,回復書號:172,閱讀全文。
第02章 一錯七年!
握住傘骨的手,驟然收緊。
清貴冷然的臉上,眸光驀地深邃無邊,薄唇微抿,而後輕啟:「你憑什麼覺得,你提出離婚,我就應該答應?宋南溪,不是我逼著你嫁我的。」
凜冽的嗓音中,盡顯譏誚與嘲弄。
宋南溪慘笑一聲。不是他逼著自己嫁給他的,是她,逼著他娶自己的。
跪在墓碑前,她看著墓碑上爸爸的照片,好像在凝視著她。
她一陣恐慌,濕漉漉的身體已經是瑟瑟發抖。
「怎樣,怎樣你才同意離婚?」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出這句話的。她錯了,她已經為她的錯誤付出了代價,她不想再繼續這個錯誤。
陸庭深低下頭,看著腳邊的女子,薄唇揚起了一抹肆意的弧度,「不如,在這裡,取悅我。如何?」
「陸庭深你這個瘋子!」
宋南溪下意識的抬起頭,一臉憎惡的瞪著他。她喘著粗氣,隨手抓起一把泥土,就往他的身上砸去。
迅速往後退了兩步,他的動作很快,躲過了她扔出的泥土,腳踩在泥地上,濺起一陣水花。
「這就受不了了?當初你逼著我娶你的時候的勇氣呢?」
陸庭深身形筆挺,絲毫不避諱她仇視的眼眸,他眸光凜冽,如同炸開的冰霜,落在她的身上:「宋南溪,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拒絕了。想離婚?不,你欠我的,遠遠還不夠。」
如冰渣般寒涼刺骨的聲音,讓宋南溪如入冰窖,一陣膽寒。
「你已經逼得宋氏走投無路,逼得我爸爸長眠地下,陸庭深,如果你是要報復我當年拿著陸氏的股權逼你娶我,我認了。還不夠嗎?陸庭深,這一切還不夠嗎?」
宋南溪幾乎是喊出來的,她看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那樣的決絕與無情,她當初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魔鬼!
「夠?怎麼會夠。」
陸庭深腳步微頓,背對著她沒有轉身,幽深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痛色,「你欠我的,永遠都還不夠。」
宋南溪無力的跌坐在地上,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曾經靈動的雙眸,此刻暗淡的毫無生氣。
她欠他的?
她這輩子唯一欠他的,就是當初在陸氏低迷的時候,拿著陸氏的股權書對他說:「我能救陸氏,只要你娶我。」
一錯七年。
七年的婚姻中,她一個人唱著獨角戲,她的生活中,沒有他。她以為,在一起久了,他會愛上自己的。
可是,這七年,她放棄一切,甘願在家裡做他的妻子,換來的,卻是他日漸冷漠的心,是宋氏被逼得走投無路的絕望,是爸爸離世的噩耗。
不管她做什麼,都換不來他的一顆真心相待。
「嘭」的一聲,冷得發抖的宋南溪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陸庭深聽到動靜回過頭,就看到倒在雨地里纖瘦孱弱的身軀。
瞳孔驟然一深,他快步走向宋南溪,扔掉手中的雨傘,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也不顧她此時身上的泥濘,雙手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她此時渾身的冰涼。
「該死的!」
他低斥一聲,大步朝著停在不遠處的黑色轎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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