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價學會在日本的名聲如何?
總是聽到有人講創價學會是邪教。。。
豆瓣上看到一篇文,是湯因比的孫女描述的池田大作的會談情況,貼到這。
原文地址:豆瓣 沒有徵求原譯者的同意,但是我認為這篇文能回答題主的一些疑問,所以還是貼過來,並向原譯者致歉。順便表揚,翻譯的真棒。以下為正文:————————————————————————————————————-————
祖父形象的價值
波莉?湯因比
在往日本的長途班機上,我第一次讀祖父的遺作《展望二十一世紀》,是他本人與名叫池田大作的日本佛教領袖的對談錄。我的祖父,歷史學家阿諾德?湯因比在這場對談被紀錄下來時已經八十五歲,不久他便中風不起。這本書可能是他的著作中最被人忘卻的——兩個人之間冗長散漫的侃大山,從性教育聊到污染和戰爭。
幾個月前,我接到池田先生在倫敦的代理人打來的電話:池田先生邀請外子和我去日本,以懷念並感激我的祖父。我們對此感到疑惑——祖父已死了八年。但或許這是一種日本人對家庭和責任心難以言喻的觀念,西方人不好理解。我們想了想,也得不出其他的解釋——儘管我們的旅行結束後,一些更加清晰的動機浮現了。事實證明,我們看到了日本的另一面,與平常提供給西方遊客的樣子有所不同。
我們抵達東京機場,有十多人迎接我們,我和十二歲的女兒米莉各被獻上一束大花束,米莉嚇了一跳。他們朗讀了池田先生莊嚴的長篇歡迎詞,我們坐進一部黑色加長型轎車,有著黑色的電動車窗,在車內地毯上綉著池田先生的金色紋章。車隊抵達酒店前,我們神秘的東道主不斷透過對講機下達更多訊息。很快我就明白了此次規模之盛大。
兩名英國創價學會的代表從倫敦就一直陪著我們,幾乎寸步不離,還包含一整隊的口譯員、司機和打雜人員。「池田先生希望您把這當自己家。」「池田先生希望您盡情享用酒店的服務和三十六間餐廳。」在我們進入酒店十四樓的房間時,這些話不斷定時傳來。房間窗外可俯瞰酒店的庭院,院中有許多瀑布和橋,鯉魚穿梭其間,如同東京的萬物穿梭在交叉天橋間。
在會見神秘的東道主之前,我們花了幾天時間了解池田先生和他的創價學會。一言以蔽之:這是個擁有巨大財富、權力和政治影響力的組織。一本談論教派的書宣稱「如果不了解這個宗教—政治運動,就不能了解戰後日本」。它的影響深入到日本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其眾多的出版物中包括發行量達四百萬份的報紙。它擁有全國第三大政黨。它擁有一千萬會員,還在不斷增長。它擁有一所學生七千人的大學,還有中小學和美術館等等。
池田先生是創價學會從三十年代成立以來的第三代會長。在他領導下運動蓬勃發展且變得如此強大。他生於大森區,是紫菜業者的兒子,相對而言未受良好教育,原是創價學會青年部長,三十二歲時繼任領袖。這主要是中下階層的運動,聚集了脫離傳統鄉里的失根者,以緊密的組織來團結他們。
我們不分晝夜被他的部屬所包圍,他們用敬畏的語氣提及他的名字。英國創價學會負責人是退休商人,他告訴我們,池田是「完成了自我的人間革命的人」。其他人則論證他的著作、他的心靈、他的詩、他的精神,甚至他的攝影有多偉大。後來我們目睹他的攝影方法:部屬遞給他裝好膠捲的相機。他拿著相機舉起手,不看取景器隨機按下快門。「他用心拍照,不用眼睛。」他的部屬喃喃地說。
一天晚上我們終於見到了他。黑色加長型轎車駛進了富麗堂皇的總部。在被聚光燈照亮的大門口,鞠躬哈腰的部屬和信徒圍繞著池田夫婦。我們對這毫無預期的接待陣容感到眼花撩亂,我們被引著去握他那小而肥的手。他身材矮胖,頭髮往後梳,穿著筆挺的西裝。相機閃光燈猛閃,攝影機包圍而來,我們被人群帶著走,穿過站著低頭鞠躬的白衣女郎的走廊,來到一間大房間。
廣場般的廳堂中排列著寬大的白色扶手椅,我們被帶往房間主位的王座般的三張椅子,兩張給我們,一張給池田先生。他不會說英語,所以我們後面坐著年輕漂亮的口譯員,她在世界各地都跟著他。她旁邊有麥克風,所以我們的每一句話都能被房間里那些嚴格按身分順序入座的部屬和信徒聽見。
我們又驚又恐地接受這些禮遇。「我希望今天晚上你們感覺就像在自己家。」池田先生說,儘管我們覺得這和自己家的差距不能再大了。「在這非正式場合請盡情放鬆。」他說。那正式場合又會是什麼樣子?我們談了倫敦和日本的天氣、日本的城市、景點——這樣令人絕望的閑聊公開進行了半小時,配上玻璃杯里的香檳和碟子上的熏鮭魚,而房間里的部屬莊嚴地邊聽邊點頭。我們東道主的談話風格專橫而令人生畏——他領導,別人追隨。我們如說出任何非預期非一般的言論,都要面對他嚴厲的眼神,當中含有不解和近乎警告的冰冷。
當我們從這場言語的硬地網球賽中轉進,我們得以有時間研究這個人。他看起來相當屬世,從頭直到他手工制皮鞋的腳尖,土氣得沒有一點靈性的氣息。若問人猜測他的職業,很少有人會猜他是宗教人士。我接觸過很多有權勢的人——包括首相和社會各界領袖——但我生平從未遇到任何人像池田先生一樣流露出絕對權力的氣味。他像是多年來每一個心血來潮都能稱心、每一個命令都受遵從,被保護著不用面對矛盾或衝突的人。我不是會輕易受驚嚇的人,但他裡面的某些東西令我一股寒意順著脊椎直下。
晚餐是一個考驗。我們被領進了傳統的日本餐廳,坐在榻榻米上的坐墊上,靠著矮桌,圍繞我們的東道主。廚師蹲在桌子中間,處理油鍋中的天婦羅。「今天晚上不要談嚴肅話題,好好享受。」池田先生宣布。我們的心沉了下去。這意味著更多的痛苦閑聊。
他終於開始談關於我祖父和他們在倫敦會面的回憶。我很難想像,這顆小而肥胖的權力之球搭乘那座嘎嘎作響的電梯到我祖父那間昏暗而乏人走動的公寓去,是多麼地不協調。我想知道他在那吃了什麼——火腿片和生菜葉子在祖父那裡是典型的一餐。「他是一個非常、非常偉大的人。」池田說,身體靠向我瞪著我。「世上最偉大的學者!」我想起了一些不和諧的家族往事,但又匆匆把它們塞回心中。
「我人生的使命是看見每個人都在讀他的著作。你會支持我吧?」我無法說不。「你保證?你可以給我保證?」我對於他到底對我期待什麼感到不安。這時他突然提到一件事實,即湯因比/池田對話還存在一些片斷尚未出版,他希望能很快出版。我們此次旅程的一部分原因被挑明了。後來我又知道了更多。
用餐中還有一段尷尬的時刻。他問我們,我祖父和他分別時送給他的最後一句話是訓勉他要當心什麼。我們絞盡腦汁,結果外子少一根筋地回答「貪婪」。冰冷的表情閃過池田先生的大臉。他看上去好像要召喚一隊壯碩的武士把我們拖走。當然,我趕緊解釋,彼得的意思是人類的貪婪,正如對談錄中經常提到的——人們貪婪的利己主義等等。他看上去沒有完全釋懷,但這片刻總算熬過去了。
晚飯後,我們回到有大扶手椅的房間,獲贈名貴的禮物——米莉得到一個大娃娃和一個計算器,還有珍珠、湯因比/池田對談的錄音、對談錄的簽名本。這傷神的晚會終於結束,我們的臉頰得以放下微笑、心神得以排除應付談話的機巧。我們被人群帶著走,穿過鞠躬的白衣女郎和攝影機——坐進加長型轎車。
第二天,我們的照片出現在池田的大報《聖教新聞》頭版,附有餐桌談話的記錄。沒有人告訴我們這會被紀錄——但並不重要,因為報導的中心主要是池田先生的話,而我們基本被視為他的聽眾。
我們短暫訪問京都和廣島,再度受到更多花束、宴會、加長型轎車和地方創價學會團體的歡迎。廣島是一個令人不舒服的地方——日本戰後和平使命的聖地。不斷有人問「你們對廣島有何看法?你們對廣島有沒有什麼話要說?」。展覽內容很震撼人,但我說不出話。恐怖的第一次爆炸後,有些別的東西在發生。這裡是祈求和平及悲劇永不再來的國家聖地,訴說著那個晴朗早上炸彈從天而降、訴說這個世界對日本做了什麼。但是這裡沒有一句話、一個概念、一個暗示是關於日本做過什麼。廣島曾是軍事重鎮,從這裡派出過前往緬甸、新加坡、中國、韓國的侵略軍隊——各國仍然很難將日本與和平聯想在一起。然而廣島是日本證明自己無辜的聖地。
一晚,我們看了池田到美國巡迴訪問的影片,從達拉斯到聖地亞哥,在體育館舉行集會。上千人的樂儀隊,用人拼出「SOKA」(創價)和「PEACE」(和平)的字母,池田在聚光燈下,在尖叫群眾的簇擁下,開始一如往常談起和平——又是和平。這是創價學會的主題之一,人心和平、國家間和平、人類的兄弟情誼等等。當體育館內宣讀來自羅納德?里根總統本人的訊息時,群眾暫時靜了下來——內容包含對創價學會和池田先生的善意和祝福。體育館爆出瘋狂的掌聲。
創價學會在全世界宣傳和平使命,往往伴隨著展示廣島的恐怖照片,這是一個強大的宣傳工具。我們問他們在做什麼,鼓吹和平而又接受里根的支持訊息?「我們不認為投票給里根總統和作為創價學會的一員有什麼不兼容。」池田平時沉默寡言的男秘書說。英國創價學會負責人趕緊補充:「我們相信每個人都可以改變,里根總統給我們這則訊息,表明他也有能力改變他的心。」
到了廣島的另一場宴會上,我們發怒了。我們告訴他們對創價學會和池田先生領導風格的看法。招待方相當驚恐,並試圖撫平一切,假裝我們從來沒說過這些話。
我們要求和池田進行一次適當的、嚴肅的訪談,但後來我們懷疑是否有人敢傳遞我們的意見或要求。我們最後一次看到他時,他的表情表明他沒聽到我們的暴怒或我們的要求。那天是創價學會創立紀念日,和影片一樣,有六千人的樂儀隊演奏《達拉斯》和《音樂之聲》的主題音樂。活動結束後,池田繞體育館一圈,細心預演過的女孩們朝著他諂媚地尖叫和奏樂。
我們不曾再見過他,但我們認為他的臨別禮物顯示沒有人向他反映我們的不快。他送了我們一本絹制的大本精裝書,沒有內文,296頁全是他自己和家人的照片——一本巨大的自戀書。
這次日本之行所為何事?我們離開時,一切都清晰了。我們接受了報紙和電視的訪問——彼得談國際事務,我談我祖父。每一次訪問都讓池田和阿諾德?湯因比在大眾眼中聯繫得更緊密。池田正在使自己成為湯因比的首席友人兼發言人。
我原先不知道祖父在日本的名氣和重要性。他被授予了旭日章,他的著作在所有大學都列為必讀。作為東方崛起西方衰落的先知,他一直被日本奉為英雄。這裡有一個湯因比協會,由著名學者主持,其中一些人認識我祖父多年,並出版季刊。
祖父訪問日本時並未見過池田。他在日本的老友們對於池田把對耄耋老人的幾次相當模糊的訪問予以誇大地挪用,都感到相當不滿。
在許多因為戰爭而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將失根而缺乏認同的都市人聚集起來賦予歸屬感的日本「新宗教」中,創價學會是最強大的。「創價」是指創造價值,其思想基於十三世紀的僧侶日蓮上人,一個好戰的民族主義者,對信徒承諾世俗回報。它嚴格分等,沒有民主成分,絕對權力集中於池田手中。它只規定很少的宗教或道德義務,如每日誦經兩次,但它期待信徒高度順服組織的社會參與。
當池田創立了屬於學會的政黨,公明黨,曾引起一些關於他將如何使用這樣的權力的恐慌。為了緩解這種恐慌,這個黨正式從創價學會獨立,但所有領導人仍然是學會會員。公明黨在迷宮般神秘的日本政治中位居第三大黨。
這是一個所謂的中間路線政黨,但這樣的標籤在這個對國防、外交和福利政策上都瀰漫普遍共識的國家裡意義不大。隨著一黨獨大持續廿五年,公明黨幫助田中派的候選人,以換取田中派協助掩蓋學會的醜聞。
稱呼創價學會和公明黨為「法西斯」是誤解了日本政治。當然,其運作方式強烈反民主並要求絕對服從,且帶有一點民族主義,但卻也是高度美國化的。
它是和平憲法的支持者,不主張日本重新武裝。在政治上,就像其他政黨,它主要追求權力。創價學會在聯合國享有非政府組織地位,這個事實被池田利用,將它裝扮成全球性的「和平運動」,使池田得以會見各國元首。在創價學會創立紀念日上,我們見到許多外國駐日使館的代表,包括法國駐日大使本人都是座上客。企圖在日本擁有影響力的人不能忽視池田,實際上他的書里收錄了幾百張自己與政要的合影,如愛德華?肯尼迪、約翰?加爾布雷斯及各國總統。
我們臨走時,池田的秘書把我們拉到一邊,問我們是否可以幫助出版池田/湯因比對談錄第二集,內容是第一集未收錄的談話。其中似乎有一些版權問題。他們還暗示池田在1985年6月將訪英,可能需要我們協助。事情並未交代清楚,但似乎是想利用我們。
回英國後,我打電話給幾位池田造訪過的人。其中有些人被問起這件事時表現不快,有些人則承認自己被利用去支持他。絲製網路很容易編織,拍下合影,一次簡短的禮貌談話在發表後就像是一次重要的會面。
我去找祖父的出版商牛津大學出版社。他們說,池田在祖父去世後大力推銷湯因比/池田對談錄,但他們曾堅拒出版。本來他們如一直堅持會更好,但池田成功在紐約出版它,於是牛津大學出版社覺得有必要跟進。在檔案中有一封信,提到可能出版對談錄第二集。
牛津大學出版社對此的答覆是出版手稿必須獲得保管人的許可。這些手稿目前存放在牛津博德利圖書館。即使我們待在日本時,池田的代理人也曾打電話到英國探詢過手稿的事。我懷疑這是邀請我們訪日的目的——但從牛津大學出版社目前的堅定態度看來,出版湯因比/池田的其他原稿是極不可能的。
我想,如果祖父不是那麼老邁,或者如果他親眼看見池田身邊的詭異環境,他就不會讓自己為池田背書了。他當時多麼衰弱,又天生容易輕信別人。如果我們的日本之行的目的是要使他和池田結合得更緊密,我希望效果能適得其反。我對這個問題的看法還是很片面的,也沒有專門進行過研究,我只說一些我知道的事實吧
1.在2ch為主的日本網路上,創價學會普遍被認為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團體,基本就是一種邪教性質,或者說是一個奇怪的神秘組織,「你搞不清創價的這幫腦殘究竟在幹什麼,但肯定不是在干好事」
2.另我印象比較深刻的是有一部叫,悪の教科書的日本同人遊戲,遊戲里提到過日本社會的幕後被新興宗教控制,這鼓可怕的推動力影響了政,商,藝等界。無疑這部遊戲中的看法肯定是有誇大之處,但也不乏真實之處。
創價學會在日本的政治商業等領域肯定有著一定的影響力。政治的影響力不用說就是公明黨了。
商業方面的影響力我查了下http://matome.naver.jp/odai/2133663191140833401名單里包含了UNIQLO,Sofmap,東京三菱UFJ銀行等日本家喻戶曉的企業,它們都與創價學會有一定的牽連。3.我曾問過兩個日本朋友關於創價學會的看法
朋友T是一個普通的日本人,家境一般,我跟他提到創價問題時,他很驚異,問我是怎麼會知道這種問題的(我回答2ch上看的)他說這種問題在日本是屬於敏感話題,他認為創價學會是一個非常奇怪非常難以讓人理解的團體,不要去接觸創價,創價很危險。他還說到,在他眼裡那些創價信者都是異常的忠誠,讓人感到可怕(父母信創價一般會強迫孩子信創價),他說他自己曾經在香港中文大學交流時,曾經交過一個朋友,T原本以為那個朋友是個挺普通的人,結果那個朋友居然勸他加入創價,T只能死命拒絕。T還說他看到復旦大學去日交換名額里有創價大學,甚至比慶應名額還多時感到異常的詫異。朋友B的父親是SONY的高管。我跟他提創價問題時,我原本以為他會像T一樣更我說創價是一個多麼多麼可怕的組織時,他只是淡淡地說,不要太相信2ch,創價學會的很多人都是父母遺傳之下才加入的,也沒有跟我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了。
4.在很多日本民眾眼裡,創價學會是一個神秘的危險的禁區,可能是因為作為一個單純的新興宗教,他具有了過強的獨立性與社會影響力,這預示著其中肯定有很多黑幕的存在。但創價學會同時將眼光投入國外,善於「外交」,所以在外國人眼中可能創價的形象比較好。《法華經的智慧》(作者:池田大作、齊藤克司、遠藤孝紀、須田晴夫,2011年正因文化事業有限公司發行)是國際創價學會學佛上的指導書。舉幾個該書上的例子,有興趣者請閱讀該書。
例子一,第1冊第112頁至113頁:「而『從果向因』則是籍由對御本尊唱題而立即體得之佛界(果)為根柢,走進現實九界(因)之意。.....相對地,大聖人(筆者按:指日蓮)的佛法是『直達正觀』,能馬上立足山頂(筆者按:指處在佛界),可以實際感受到美麗的風景,更為了想將自己所感受到的喜悅告訴人們,因而下山進入社會。」
對御本尊唱題(即唱「南無妙法蓮華經」七個字)能夠立即體得佛界,真的嗎?如果是假,那就是大大的誤導。如果是真,那我就想對佛祖說幾句。佛祖啊佛祖,您於今生何必修行十二年才證道成佛?您於今生唱上題目,就體得佛界、得到佛果,多省事呀。都說您的智慧高,我們都會的這麼簡單的七個字題目,您卻不會、也沒想到。您是智慧特高,還是不高?您要是會了,把這題目教大家,兩千五百年來大家都唱這題目,「直達正觀」處在佛界了,今日這世界哪裡還需要佛法和佛道修行?這七個字的題目讓佛祖情何以堪。
例子二,第1冊第184至185頁:「真理(實相)並非在遙遠的外界,也絕對不會脫離具體的現象(諸法),是集睿知於具體現實(諸法)的真實樣相(實相)之中。」
《無量義經》中有如下表述:「不相無相,名為實相」,也就是空、無。六道眾生執迷著「有」(即諸法),二乘(聲聞緣覺)執迷著「空」(即實相)。而佛菩薩既不執著著「有」,也不執著著「空」,而是「非空非有、即空即有」,這就是諸法實相,這就是中道,佛教最根本教義之一。把「實相」二字解釋為「真理、真實樣相」,會不會讓人覺得有某個什麼相或者什麼東西存在著呢?這樣的解釋仍然沒有跳出「有」的範圍。沒有把諸法實相這個佛教最根本教義理解透徹、解釋透徹,其他的佛學理解就一定會有問題。
例子三,第4冊第39頁對《法華經》如來壽量品的解釋是「『發跡顯本』- 宣言『唯人至尊』」。眾生平等是佛教最根本教義之一。對天、人、阿修羅、畜牲、餓鬼、地獄六道輪迴中所有的眾生懷著平等的慈悲心是學佛的基礎。「宣言『唯人至尊』」,這是否符合佛教的教義呢?既然該學會標榜自己是佛教團體,是否應該遵循佛教的最根本教義呢?
例子四,第4冊第48頁:「......但已可明白,釋尊悟得了『永恆的法』即等於『永恆之佛』就在自己的生命之中。」把佛和佛法等同起來,這合適嗎?《法華經》化城喻品中說:「以不受一切法故,而於諸漏心得解脫」。注意這裡說的是「一切法」,當然也包括佛法。佛法是善巧引導用的,在佛道修行的最後階段是要捨棄掉的,才能到達根本解脫的、清凈的佛境界。把佛和佛法等同起來,學佛越學越迷惑。自己迷惑也就罷了,用迷惑的見解教化他人,貽誤他人,這麻煩就大了。
例子五,第4冊第54頁「......但對釋尊而言,改邪歸正,皈依了自己的弟子們,被人們如此對待,一定非常難過,其心有如刀割。」按照作者這樣對佛的理解,釋迦牟尼是白忙了一輩子。他發誓要為眾生找到解脫痛苦的法門,自己卻陷在痛苦中不能自拔。這世上有「根本解脫、眾苦永寂」這些詞,從古至今有不少人達到根本解脫、眾苦永寂的境界(尤其是佛祖在世的那個年代),更何況佛祖。眾苦永寂了才可能有大智大慧。您心目中的佛祖是「其心有如刀割」還是根本解脫、眾苦永寂的呢?佛祖「非常難過,其心有如刀割」,而我們唱唱題目就感受到喜悅處在佛界了,佛祖的境界比我們差太遠了,我們向他學習還是他向我們學習呢?佛祖非常難過,是不是需要別人教化他呢?該書作者們是否明白什麼真正的是佛呢?不明白什麼真正的是佛,又如何指導信眾成佛呢?
例子六,《法華經》中許多精要的地方比如「六種震動」在《法華經的智慧》這本書里找不到正確的解釋。「六種震動」指撬動眼耳鼻舌身意六根。這六根接觸六塵(色聲香味觸法)使我們的內心染污,才生出許多無明煩惱來。撬動六根,使之脫離外緣六塵。六根清靜,內心就無惑了。這是修行的基本功,也是最重要的一關。佛祖在《法華經》里多處提到「六種震動」,作者們可明白佛意,可讀懂了佛經?
《法華經的智慧》作者們對《法華經》許多品的解釋,我只能用這幾個字來概括:心痛無語。用迷惘的心來理解佛經佛法和佛,得出的一定是迷惘的見解。用迷惘的見解指導修行,一定會錯誤多多。在輪迴中越扎越深,還以為向佛界越靠越近。該學會以弘揚《法華經》和佛法為己任,似乎精神可嘉。只有廣宣流布正知正解,才契合自己的本願,才是弘揚佛法。廣宣流布迷惘的、錯誤的見解,造成對眾生的誤導,算不算弘揚佛法呢?這是造功德還是造業呢?
在修行的指導方面,該學會要求信眾唱念「南無妙法蓮花經」七個字的題目。唱題能夠幫助收攝心神和改變心態,能讓人受益,這一點值得肯定。從修行的角度看,這是助緣,而非正緣。正緣是正知正解佛法義理、破除執著迷惘、證到達到佛法所描述的境界(比如六根清凈)。如果唱題時心是清凈的,無欲無求,那就邁在修行的正道上。如果唱題時帶著功利心祈求心,諸佛菩薩離得很遠,這助緣就會大打折扣,以致無效。這就是為什麼有的人會說「我求了很久了,什麼也得不到。」這時候,你會被教導說:「不夠確信,要有更強盛的一念心去祈求。」那就對祈求更加執著,越綁越緊,在迷惑的方向上越走越遠。如此修行,結果如何,看每個人自己的造化了。
在修行的效果方面,該學會會員有不少體驗、現證和大家分享,比如在工作、薪水、人際關係、健康等等方面有了收穫。有收穫當然好。所有的體驗、現證、收穫都是在輪迴中有了善心善行而得到的善報,是輪迴中的掙扎,是妄想執著的結果,是佛道修行的副產品,而不是正產品,也不是佛道修行的目標目的。佛道修行的目標目的是破執著去妄想出輪迴。所以,現證與佛道修行不是一回事,不要把自己迷惑了。現證中最重要的是某某人死時樣相安詳。對於在慾海中掙扎的人來說,這是最難得的了。可是,當您在佛道修行上證得達到某個境界,比如須陀洹果、斯陀含果或者十住位菩薩或以上果位,再回過頭來看待死時樣相安詳的事,您會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話:「這也能算個事?」只要您正確修行,到某個還不太高的程度,生死都能夠從容,那些體驗現證雖然好卻又能算什麼呢?由此可知,正確修行和迷惘修行的差別有多大。
國際創價學會的迷惘指導使信眾離佛更遠而不是更近。不論您是不是該學會的會員,希望您尋找正知正解學佛,不要被該學會誤導。如今互聯網這麼發達,在網上有不少大德的正知正解可讀可學。
創價大學就在我經常出差的城市日本八王子,我一直很好奇這是怎樣的一所學校。在酒桌上問日本同事,創價大學怎麼樣,在坐的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驚恐的眼神里透露出不安。他們說你剛來幾天怎麼就問這麼深的問題了?創價大學不是大學是邪教!公明黨不是政黨也是邪教!不要去碰觸啊!打煤!之後他們知道在中國AV都是無碼的且隨意無料當漏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瞪得那麼大。
名聲不太好。掛宗教之名行邪教之實,神化教主池田大作,推行激進的傳教方針。原本的信仰是「日蓮大聖人」,後來與日蓮正宗的對立越來越明顯,反出日蓮正宗獨立。
現在日本執政聯盟里的公明黨前身是創價學會下屬的政治組織,現在也與創價學會互相扶持,宗教干預政治。
這個教團自稱會員1000萬人以上,外界的推測也在500萬人左右,也成功拉到不少名人入教,事實上是日本最大的宗教團體。
既然已經壯大到這個程度,敢公開批評他們的人或組織不是太多。但是過去發生的眾多不光彩的事件,以及半邪教的事實,讓它在日本尤其是年輕人眼中的形象並不是太好。
前兩代教主並沒有傳給自己的兒子,但池田積極培養自己的兒子當接班人,大概是想學朝鮮吧。
1945年日本戰敗之時它尚且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教派,只經歷了兩代教主就發展到今天的規模。只能說這個世界上勝出的往往不是做事規規矩矩的人。據說是被日蓮宗破門的附魔外道。
然而實力非常雄厚,不管是政界,還是演藝圈,都有非常雄厚的人脈和資本。
連以此教派命名的創價大學都有。演藝圈據說得罪創價系的人就很難混了。但是日本是宗教自由的國家,想要申請宗教法人都沒有什麼門檻的。
日本居然有神道系88,549團、佛教系85,282団、基督教系9,347団體、其他教36,761団在活動。。。說個小插曲吧,以前我在書店打工的時候,只要池田大作一出新書,信徒們就會蜂擁來買,
那個月的銷售額會相當相當的好(′?ω?`)不太懂為何有人這麼評價創價學會。我也是創價學會一員,沒有人強迫洗腦什麼的,裡面的人都非常好。儘管我加入當時為了利益(創價會員自己租自己會員房子便宜很多)
池田大作為中日邦交做了非常多的貢獻。創價大學每年培養出的人才無數,並且都非常具有普世價值的精神進入社會各個領域。
有什麼具體證據說創價是邪教呢?說起來我看中國多少正規佛教比創價還能斂財忽悠人,誰是邪教還不一定
你看看av10492,再看看nico的創價鬼畜……金坷垃葛平的鬼畜是好玩,做出來的東西也沒有什麼醜化的,但是創價的鬼畜噁心到精污,作者態度一看便知
我覺得這個組織很邪啊 以宗教維繫如果他們有邪念的話 日本很危險呢 我領導日本人每隔幾個月就給我錢讓我訂他們的報紙 看一眼全是洗腦文。具體不了解但是感覺和法輪功性質類似是社會的不穩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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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新一次 因為我前領導 (生前已經跳槽)一個六十齣頭的日本佐藤大叔(老頭?)剛因為胸動脈瘤破裂在家猝死了,不為紀念就是記錄一下吧。
正文如下
2015年某周日
單位直屬領導佐藤次長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單位一下(我租的團地就在單位對過)。
我穿上衣服下樓到單位佐藤在單位樓下他的微型車旁邊站著,看見我熱情的打招呼,說今天讓我去他在千葉八街的家裡做客。雖然感覺很唐突,但是也不好拒絕,我便上了車做了兩個半小時從東京到了他家。
首先他請我去附近的台灣料理吃飯,後來我發現店員都是東北老鄉。吃罷,先去了他家旁邊的一個一戶建他鄰居家(應該是佐藤的教友吧估計他們都有傳教指標的)打招呼,挨拶了一下。然後就去了佐藤家裡面,他家是一個老舊的一戶建,附近也是農田。佐藤的妻子是個典型的瘦弱日本家庭主婦,態度謙卑而恭順。在客房坐在榻榻米上之後,佐藤的妻子拿來了茶和點心。這時候他家的一條寵物狗和寵物貓也來湊熱鬧對著我聞來聞去,我抬眼見,正對面是一個神龕似的大長方形木盒子像小的衣櫃似的,長大概一米二寬半米,關著的。之後佐藤和我聊天,都是沒話找話,給我困得不行。大概兩個半小時無聊的談話之後他說出去轉轉,然後還是開著他黃牌子的小車離開了他的家,我還以為我可以回家了,我可不想寶貴的周日就這麼度過。
但是車開出去五分鐘就到了一個上面牌匾寫著創價學會的建築,佐藤說哎呦這個地方不錯啊咱們進去看看。此時,我心裡很明白這次滿頭霧水的家訪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了。可是我也沒辦法拒絕,只能硬著頭皮進去。這個創價學會的建築比較乾淨氣派,和比較大的公民館類似的政府機構很像。之後被叫進了一個小型的禮堂,類似大學普通教室但是稍大一些,門的正對面是一個比佐藤家那個大兩倍以上的黑色木質神龕。然後還有一個條幅,熱烈歡迎XX様(也就是本人),我記得簡體字。我偷偷的拍了下來,事後被佐藤要求刪掉,而我並沒有刪除,在以前手機里回頭有空上傳一下吧。房間里有十來個人,基本都是老太太,還有帶著孫輩小孩來的。之後就是進行一種詭異的儀式,神龕打開了然後好像有某種宗教音樂(這個細節有點記不清了),大家開始默念某種經文吧,這時候我感覺到了身體嚴重的不適,有種肝顫的感覺。讓我想到了《神探伽利略2》EP01的那種,教主拿大功率微波給教眾施法的感覺。之後就是長老似的人發言,然後其他人發言,然後就輪到我發言。我根本就不知道說啥好,佐藤就幫我搪塞過去了。但是顯然我是那天活動的主題,大家都看著我笑還給我糖以及各種資料有一本封面是池田大作和周恩來的書,全簡體字,我深深的為這種組織折服,無話可說,看來這一天是經過精心的準備的。之後散會大家都和我打招呼道別。
之後佐藤驅車兩個半小時把我送回家,天早就黑了,他又驅車兩個半小時回家。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總之我是很不爽,大周末被陰謀算計了,去參加這種荒唐的活動。
之後不定期的給早上往我郵筒里送報紙,還要收我錢(之前佐藤不定期求我收那個報紙 然後給我訂報紙錢 應該他們是有指標 和傳銷有什麼區別 傳教就是高級傳銷 洗腦那套東西就是產品)打電話取消還拿佐藤(推薦人)來威脅我。媽了個蛋的真慣的他們,我根本不懼,而且和佐藤嚴正聲明了我無神論的立場。現在有時候還給我投各種大白蓮教xx的出了什麼新書新東西的宣傳單,真是討厭。
總之在我眼裡這個組織就是披著偽善的皮騙無辜無助的日本老百姓錢財而且手眼通天的邪教。
以上。
其實對宗教並不了解,也不屬於任何宗教派別。只是想分享一下自己的經歷。
現在在日本大阪大學交換留學。
九月剛到的時候在學校看到阪大的學生,打了招呼,問了學校附近交通之類的情況,也聊了聊天。三個男孩,最後拿出留學生音樂祭的海報,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我說我會唱歌,但沒有非常好。三個人里最親切的諒說,來參加我們的audition吧。或者也可以只參加合唱部分,每周一次留學生和日本同學一起排練。因為這個活動,剛剛來到日本的我很快交到了朋友。每周兩次的排練,因為周一有課所以我只參加周五的排練。地點離學校很遠,還好積極的諒每次都去,一路同行說說笑笑。更別提人生地不熟遇到的麻煩事,從手機卡到打工許可各樣瑣事,都是這些音樂祭的朋友幫助我解決的。
每次排練,大家一起唱歌,跳舞,聊天,吃零食,講笑話。從來沒有人強調這是怎樣的活動,是誰主辦的,要有什麼意義。日本朋友和所有外國人積極交流,在合照時說peace is here!
一次不小心和諒說起了戰爭,諒大大方方承認日本的錯誤,我們深談了一次。他說起自己是佛教徒,但認為政治很重要,說希望通過對話實現世界和平,說起在廣島,京都參加過的和平活動,還鼓勵我和音樂祭的其他日本人聊一聊中日戰爭的事【我說平時我不想談,和你是一不小心提到的】。他提到自己教派時很虔誠認真,說上了大學才開始參與,現在和前輩們還差得很遠,需要好好學習,很自豪說自己的宗教沒有任何禁令【不讓他吃肉他會哭的】,家裡是從奶奶那一輩開始入會,但自己完全是出於自己的選擇。甚至他邀請我參加所屬社團—哲學研究會時(成員都屬同一宗教),也只是介紹了日本年輕人的投票參與度。因為他從來不強調,音樂祭的人也從來沒有和我強調過,我甚至從來不知道他們是屬於創價學會的成員。
上周,阪大中國留學生會舉辦了新年晚會,諒作為學會的學生代表受邀參加。也介紹了我和學會關西青年和平會議的副議長,事務局長認識。兩位先輩謝謝我參加音樂祭,希望我明年也能繼續參加。
只有那一天,我第一次在名片上看到了這個組織的名字。他也只是教我念了創價學會這個名字。但凡是作為創價學會成員參加的活動,諒一定會在Facebook上用比平時認真很多的語氣報告,有點小迂腐,像我定期寫的思想彙報。有時我也會在心裡想這孩子怎麼和平時不太一樣…
看了前面的回答,說邪教,說洗腦,說會纏著你加入。
我看到的不是這樣。我只是交到了很多熱情的朋友。
有人說日本人的交往方式是活動結束大家就各奔東西,不再聯繫。但我們在音樂祭結束還會隔段時間一起喝喝酒,去KTV,一起去朋友的音樂會助陣。我不知道這群友好的日本朋友和邪教有什麼關係。不是在答題,衹是提醒大家注意,梁菲力這個人顯然教徒www一口一個全世界都在贊頌,世界各國表彰,政治人物親切會面……這種段子是不是挺熟悉的?對,感覺那些個傳銷組織也是這個調調呀w
決戰!!!創價學會!視頻 請題主觀賞此視頻,名為:《決戰,創價學會》
邪教是否不知,但就俺校幾位教授來看,此教乃霓虹政府之白手套之一,在外交領域起著重大作用,尤其是在跟天朝這樣跟霓虹意識形態衝突國家的交往中。若有官方不便出面或兩邊關係複雜緊張的情況,一般也就是創價活躍的時候。
打著宗教名義的大財團和政治團體
聖殿騎士,日本分部——「聖殿武士」團, 在公眾中被稱為創價學會,於政,商,宗教界具有強大的影響力,且控制著日本第三大的政黨:公明黨。不同於想通過伊甸蘋果,運用力量來控制自由意志的Abstergo工業集團,創價學會打著「積極入世」的佛學外衣,企圖通過思想來抑制人們對聖殿騎士的反抗。日本戰後的一片狼藉中滋生的對和平的渴望成為了他們生長的土壤,讓他們在通過思想控制自由意志的路上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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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腦洞,惡搞的設定。
因為他們和現代聖殿騎士在做的事情太像了。
為什麼有點敏感呢?因為創價學會也屬於新興宗教。但是自從奧姆事件之後,日本人對新興宗教基本都戴著有色眼鏡。而且事實上,奧姆真理教也好,統一教會和攝理也好,的確有很多這類的邪教團體是採取跟創價學會同樣類似的組織形式和活動方式的。在戰後,日本曾經興起過宗教狂熱,在奧姆事件之後人們開始反思關於新的宗教運動,過猶不及的後果就是現在的人談新宗教色變。不光是創價學會,其他包括幸福的科學之類的新興宗教同樣很敏感,比如耶和華證人到底是不是邪教,現在的爭議就非常大。但是呢,日本和其他資本主義國家一樣,是個信仰宗教自由的國度,即使在今天,奧姆的後繼者們仍然在活動,麻原也依然沒有死,但是日本人非常害怕奧姆事件再次發生,所以對新宗教採取敬而遠之的態度。不過,創價學會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在7,80年代它們也有過巨大的爭議,但是他們不但沒有被打倒反而更好的發展成為了一個政治宗教團體。因此在這兩種社會地位和意識的碰撞下,自然而然爭議就多了。同樣的,還有ヤマギシ會也差不多,當年大量的年輕人離開城市參加創價學會和ヤマギシ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