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年要多走狗屎運
家人睡了,窗外鞭炮聲也終於安靜,初一一過,這個年的熱鬧勁就過去了大半
猶記去年好像沒什麼炮聲,我還在感嘆,有些習俗隨著一代代人,終將被遺忘
可今年,三十兒晚上,鞭炮聲大的我好像耳鳴了幾次,春晚全程就看一張張臉,干張嘴,聽不見聲音
煩的想掏出手機報警
春晚再尋不到本山大叔的身影,更無奈的是,蔡明、潘長江、馮鞏這些喜歡為賦新詞強說愁的人,怎麼還在
要說印象深的,還是王菲和那英合唱的那首,《歲月》
距離上次的春晚合體《相約1998》,已經二十年
那英,大姐氣質越發明顯,據說老公是個黑社會的,我沒考證。王菲,還是那個王菲,雲淡風輕,好像什麼都無所謂,明明都離了兩次婚,是兩個不同姓女兒的媽媽,一個女同,一個唇齶裂,傳奇女性的傳奇大概不會在一代終結
這種什麼都無所謂,泰山崩於前還能一笑置之的女性,其實挺可怕的
因為你永遠不了解她在想什麼
今年的春晚好像比去年好了一點
更迎合了我們這一代
換個角度思考,這是不是說明,我們這一代,已經開始登上歷史舞台,成為了這個時代最主流的受眾人群
與其說春晚迎合了我們,不如說作為國家主人的我們,更習慣了現在的節目
二十年過的快,惜命的人,會覺得很恐怖,但往好了想,未來會更好
就像二十年前,我構想的未來,比現在,也沒差多少
大姨經歷了第一期化療,白細胞低的不像樣
抵抗力差到不敢出屋,全身哪都疼
我帶著兄弟姐妹幾個隔著門向大姨道過年好,不敢進屋,怕帶去病菌
水滴上五十幾個朋友們祝福我已經全數轉給大姨
面對生病的人,最蒼白的就是一句祝福,卻也是事外人唯一能做的事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感同身受這回事
沒經歷過的人,永遠體會不了當事人的心理
這份人情太重,壓得我只好提前結束募捐
好在,錢已經不是問題
感謝各位,排名不分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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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網文《流感下的北京青年》刷屏
朋友圈瘋轉,躲都躲不開
文長,極其耐讀,斷斷續續看了三次才看完
作者感嘆:人到中年,父母兒女平安健康,就是最大的幸福
我點頭如搗蒜
看文有幾點感觸:
1.國內辦事流程手續複雜,各級政府部門互相踢皮球現象嚴重,不當官,掙錢有毛用
2.年紀大的人,有時思想固化,意識跟不上,要麼泯滅了人性,要麼復活了天性,當子女的,該強勢要強勢
3.有些風俗明知是迷信,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深信不疑,很多人深信的迷信,自己不信就會有點膽怯
4.意外和明天不知道哪個先來,詩酒年華,要懂及時行樂
還有,要買保險,真的要
養老不靠子女,靠保險
於是,我給自己買了兩個
意外險和重疾險
老天保佑,我希望一輩子白花錢,一次都不用
以前呢,我不迷信,甚至瞧不上那些迷信的人,感覺他們太愚蠢,愚不可及
無能的人,才把未來託付給一個虛無縹緲的概念
就像過去靠天吃飯的人類
一碰大旱蝗災,就完蛋
家小區附近有個什麼神婆,人稱黑龍大仙,這名字有點二次元
能掐會算,比如求姻緣、求平安、求財運等方法
我近八十的奶奶,信的不要不要的
曾有個大仙點化我,說:
知識分四層,第一層叫數學,第二層叫科學,第三層叫哲學,第四層叫神學
迷信這一類屬於最高的神學領域,凌駕於科學之上
這種東西不符合科學再正常不過,怎麼可能用底層的知識體系去詮釋高層的理論
就像Office軟體只能向下兼容一樣
當時聽得我百口莫辯
新年午夜十二點,我抱著一捆鞭炮下樓點火,為家人求平安
既然是凌駕於科學之上的概念,那我不得不信
煙花輻射半徑超大,五顏六色的火星生往牆體上撞
看得我戰戰兢兢,生怕一個寸勁兒,引起一場大火
大地紅的火捻兒燒的依舊迅速,這麼多年,它到是一點沒變,一個動作慢,就容易被崩到
小時候,我喜歡把大地紅拆開,一個個小鞭炮放著玩
現在會覺得小時候是真有時間
古代帶兵打仗,要麼喝血立誓,要麼殺敵祭旗
現代人逢年過節,要麼放炮,要麼磨刀霍霍,殺雞宰羊
其實,目的都是為了求一個吉利
只是過去,對抗的鎧甲鋒刀
現在,對抗的是疾病和壓力
鞭炮聲見熄,這個年就算過去大半
希望狗年,我們能多走幾個狗屎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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