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天府軍強佔龔家莊 御史台誹謗武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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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龔海的老婆年紀大了,但現在跪在蔣鳳眼前的龔海的這個小女兒卻正是好年紀。其實若論姿色,龔小姐雖有幾分,但比起龔海的歌姬與小妾還是差了一點點。可是勝在好年齡,只有十六七歲的年紀,不施脂粉,不懂風情,帶著小孩子的倔強與大小姐的脾氣,這種執拗的稚嫩正是蔣鳳喜歡的。
蔣鳳闖進閨房的時候,龔小姐還是很有幾分血性的,擺出寧死不從的架式。可是她越是這樣子,蔣鳳越有興趣,他不僅有興趣,而且還要與龔小姐斗一斗,他想的是不用半分武力,便要這龔小姐心甘情願的屈服在自己腳下。
龔小姐的閨房很小,但爐火被蔣鳳擺弄的很旺,屋裡已經有些燥熱,蔣鳳便將身上的盔甲卸掉,只穿了一件棉衫,顯出魁偉的身材,繼續坐在那裡烤著肉片喝著小酒,有一搭沒一搭的胡亂問著龔小姐話。
冬天天黑的總是快一些,看看外面的天色,龔小姐已經在地上跪了小半天了。雖然閨房裡鋪著厚厚的地毯,龔小姐也穿著棉裙,但還是擋不住數九寒天的地板傳來的寒意。龔小姐的膝蓋已經沒有了知覺,兩條小腿彷彿結了冰一樣,又硬又冷,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腳丫在哪裡了。
蔣鳳進來的時候,正是差不多午飯時間,龔小姐中午還沒來的及吃飯,一直跪到這天都快黑了,水也沒喝一口。此時她肚子里也是空空的,嘴唇發乾,喉嚨帶沙,說話都不那麼清脆了。跪的時間久了,腰也酸了,背也累了,頭昏腦脹,眼神渙散,脖子都快掛不住腦袋,幾乎就要昏厥過去了。
偏偏爐火又很旺,烤的龔小姐臉上發燙,身上發熱,此時上半身熱的要出汗,膝蓋和小腿又冰的沒知覺,很是煎熬。
蔣鳳烤的肉又刷了一層重重的豬油,混著熱的酒散出來的香味,整個閨房裡都充斥著食慾的味道,這個味道順著龔小姐的鼻子和嘴巴,沿著食管進到空空如也的肚子里,一番糾纏,龔小姐的肚子竟然咕咕叫了起來。
蔣鳳頗有意味的看著她,龔小姐的臉更燙更紅了,她可是自小養在深閨的淑女,半晌才小聲說道:「將軍,我可以起來回話么?」
聲音很小,像蚊子叫一般,細不可聞,蔣鳳卻是聽到了,但蔣鳳卻又裝著沒聽到,也不看龔小姐,只是專註著烤著肉,溫著酒。
蔣鳳在消磨著龔小姐的意志,就像是這烤肉一樣,估計火候已經差不多了。
在剛闖進龔小姐的閨房裡的時候,這個小女孩表現的尖銳而不可屈服,可是蔣鳳卻一眼看穿了她剛毅、冰冷、高傲的外表下那個怯懦的心。
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能有多大的決心?何況是一個從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女孩,她的世界估計也就是龔家莊,長這麼大接觸的人也屈指可數,一個世界如此狹小,不通人情世故的小女孩,哪裡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堅強。
她的冷漠和不屈,只是受父母教育,如果有男人親近她要表現出來的抗拒。
這種浮於表面的教育,教導出來的堅強的偽裝,在蔣鳳看來就像一張薄紙一樣,輕輕一戳就破了。
所以蔣鳳根本不需要用強,也不需要花費什麼心思,只要用「跪著」這一點小小的苦頭,輕易的就會讓這個小姑娘屈從。
看著眼前這個倔強而又高傲的小姑娘,心裡的防線一點點的崩潰,最後完全卸下她臉上的冰冷,變成一個對自己惟命是從的溫柔小綿羊,這份成就感和滿足感,遠比玩弄她的肉體來的更加愉快。
龔小姐跪在那裡愈發的感到體力不支,她現在頭暈噁心,腰酸背疼,腿腳冰涼,全身上下沒有一點不難受的。剛才小聲的請求後,她熱切的看著蔣鳳,希望能得到他讓自己稍微休息一下的許可。
可是蔣鳳卻好像完全沒聽到一樣,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一絲回應都沒有,讓龔小姐的心裡都焦急,身體上的難受也更重了一分。
又過了一小會兒,龔小姐覺得,自己連一刻都堅持不下去了,終於又鼓起勇氣,稍微大點聲音說:「將軍,是否可以允許民女起來回話?」
聲音雖然還是不大,但已經有了一絲絲的焦急,蔣鳳抬起頭來看著龔小姐,龔小姐目光與蔣鳳一對,又漲紅了臉,低下頭去。
蔣鳳沒有說話,只是放下手裡的烤肉,起身把閨房裡的油燈點亮。外面的太陽已經落山了,屋裡也有些黑,點亮油燈,屋裡又重新亮堂了起來,昏黃的燈光下,龔小姐的姿色更添幾分。
蔣鳳活動了一下筋骨,自飲了一下午的酒,酒勁略微有些上頭,稍微在小小的閨房裡踱了幾步,散散酒。
龔小姐這次確定蔣鳳是有聽到了自己的懇求,卻不見他回應,只能低著頭仔細聽著蔣鳳站起了身,點亮了燈,再聽到蔣鳳來回的踱步,心下越發有些焦急。
還好蔣鳳只是踱了一小會兒,便清晰的聽到他向自己走來。眼角的餘光已經瞥到了蔣鳳的皮靴和褲角,看的出來蔣鳳和她已經近在咫尺,龔小姐的頭低的更厲害了。
突然蔣鳳半蹲下來,龔小姐只感覺一隻渾厚有力的大手攙到了自己腋下。雖然穿著棉衣,但龔小姐第一時間想到「男女授受不親」,本能的緊張了一下。
蔣鳳的手便停了下來,龔小姐感到那隻大手是想扶她起來,覺得只要能起來,被攙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她在這裡跪了小半天,遭盡了罪,只要能趕快起來,不再跪著比什麼都要好。
蔣鳳感覺到龔小姐不那麼抗拒,便稍一使勁,往上一提。龔小姐順勢使勁直起了身子,想站起來,但她的腿早就跪的麻了,腳也冰的沒有知覺,完全站不穩,一晃之下就要癱倒。
她四周除了蔣鳳又沒有扶的地方,蔣鳳輕輕一拉,龔小姐「嚶嚀」一聲,直接倒在了蔣鳳懷裡。龔小姐雖然羞紅了臉,但身子緊緊依偎著蔣鳳的胸膛,雙手摟著蔣鳳的肩膀不肯撒手,若是撒了手肯定又要跪坐在地上了,那樣太難看。
蔣鳳輕輕扶著龔小姐,在凳子上坐下,然後手伸到她的棉裙下,抓住她冰冷的小腳。龔小姐再一次本能的緊張起來,她想抗拒,又不敢違背蔣鳳的意志。蔣鳳感覺到懷裡的小姑娘,整個人的身體都僵硬了,緊繃的彷彿要縮成一個球,臉又羞又紅的埋在自己懷裡,既不敢說話,又不敢和自己對視。
蔣鳳輕輕的幫她揉著腳,龔小姐感到又麻又冷的腳上漸漸傳來了暖意,有了知覺,但緊隨著知覺而來的便是如同千萬隻螞蟻在腿上、肉里、骨頭裡爬的酥、麻、癢,那種渾身難受又使不上力氣的感覺,讓龔小姐握緊了拳頭,緊咬著嘴唇卻不肯哼出半聲。
過了一會兒,那種酥麻的感覺,漸漸退去,龔小姐猛的驚覺,那隻在幫自己按摩的大手,已經順著裙底,摸上了她的大腿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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