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
02-24
2018一月,在地下度過了漫長的幾十個小時。每次洗完照片或者練完鋼琴,推開大門,天都黑了。
我曾經一直在想,嘗試黑白膠片攝影的目的是什麼?匠心凝聚,傳承技藝,弘揚傳統文化?我沒那麼高尚。一張照片20美分,一張紙70美分,我只想借膠片找回自我。
我一直覺得,一個偉大的藝術家必有自己最獨特的風格。我在做的,正是讓觀眾一眼就能認出屬於我自己的藝術作品。數碼攝影,七年,我的風格還在飄忽,不知要在膠片路上走多久。
去過十幾次Paramount Ranch電影拍攝基地,卻頭一次見到敞開的大門。走進搖搖欲墜的木屋,伴隨清脆的快門聲和地板聲,我似乎看到了黑暗裡的光明。
回到Pitzer的冬夜,微風中夾雜著仙人掌的味道,最適合修圖了。
從抽屜最深處翻出2016年的儲存卡,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數碼和膠片可能是相通的;藝術可能是相通的。
從當年的淘金重鎮,到如今的凋敝蕭瑟,加州的Bodie鬼城見證了人世間太多的跌宕起伏。
可是無論我怎麼在Photoshop里模仿,還是缺少了黑白膠片的質感與顆粒,細節與銳度。
即使我只剩最後一分錢,我也要用在黑白膠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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