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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蔣老師文章里的幾點。我的幾個時間節點(1)

*@到處挖坑蔣玉成 感謝發我寫的那個清單。我在這裡,還是要補充一些我的一些個人經歷和時間節點。可以幫助大家做參考。

我本人於2012年畢業於西安市鐵一中學以後,去四川大學讀本科。高考我有點失誤,理科物理考試搞錯了幾道選擇題的答題卡。專業是材料物理。當時開學初的時候,正好四川大學有一個榮譽學院的選拔。我當時以全校第17名(印象是)的成績進入了該學院。該學院起初感覺還不錯乃至很好,只是後來因為個別領導和管理層的政策問題和規劃問題,該學院後來變得相當混亂。當然這個就不是本文的重點了。該榮譽學院有一個項目就是本科生可以從很早就進實驗室做實驗。我是從大二開始去四川大學高分子系(因為當時覺得高分子系比較強,比材料系要強)做實驗。大概在裡面幹了幾個月。後來親眼目睹了有機化學大類的環境,其前途還有親身經歷了一次實驗室內鬥以後;真正明白了有機化學科研這東西究竟是個怎麼回事。不過當時實驗室的教授,是一位非常優秀,非常和藹的學者。但是我對他老人家手下的一些博士,並不尊敬。我當時基本上就是來了一次逃荒式轉行。這可能也是本人這一輩子,第一次轉行吧。其實這種行為恐怕就算非常典型的「吃不了苦,」但是我知道,人活著明明可以用自己的智慧讓自己過的舒服,輕鬆。我他媽熬夜刻苦奮鬥十年考上中流的985,不是讓你變態師兄,變態小老闆壓榨的。這江山是老子自己打下的,你想過來揩油,門都沒有。我他媽刻苦奮鬥,在前線流血犧牲,不是讓你們大爺躺在帳下「美人帳下猶歌舞「的。老子自己刻苦奮鬥,流血犧牲打下的江山,當然是要讓老子自己享受才行。至少要給我大於我期望的待遇和足夠補償我奮鬥的回報吧!君以國士待我,我必國士待之;大先生那是第一流的學者,而且是真正的」老師,「我佩服,我尊敬。至於某些人,你要敢坑老子,老子一定對你不客氣!

各位其實可以仔細想想這個事。我們從小到大,所有的老師都教我們要去奉獻。可是人都他媽餓死了,身懷絕技最後一事無成,人還他媽去奉獻個鳥蛋!其實就是這個道理。論語里也有一個故事叫子貢贖奴。子貢贖奴 孔子罵子貢的原因是什麼

打破這些舊教條的束縛,你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如文藝復興時代的荷蘭人摧垮舊天主教教條的束縛,創造一個偉大的商業國家。是人決定規矩,而不是規矩來決定人。意識形態應該為國家服務,而不是國家為意識形態服務。

可以說我就是因為這樣,非常簡單,非常樸素的理由,避開了一個人生大坑。

在當時,時間大概是14年10月左右。基本上就是大三下學期了。當時在一個做有機的lab做undergraduateRA大概做了那麼幾個月?我從這種破事里出來,當時感覺真是一身輕鬆。正好也是在那個時候,我靠著以前在有機化學做實驗的人脈:他們有人在開一家做材料的科技公司。我當時也是靠自己的人脈,靠自己的朋友們就在大三,成功的打入了這家創業公司。這也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接觸到hightech startup,也是我的第一個公司。整個團隊的鬥志,整個團隊的技術和整個團隊的運營,是非常優秀的(當然後來,的確也是賺了錢)。我也是從這個項目里學會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其實你開一家公司,尤其是靠運作一家公司創富,你不一定掌握裡面方方面面的所有技能。把權利下放,把賺錢的機會共享,」讓能聽見炮聲的前線軍官做決策,要給予他們充分的尊重和信任(普魯士軍官團的信條之一)「。作為領導層,有自己的一技之長,比如技術,IT,銷售,運營就行了。更大的事情在於有」大局觀。「你要能整體把控。整個團隊是一致對外的,君臣一體,上下一心(日本明治維新的motto之一)。不存在內鬥,這個團隊一定是有戰鬥力的團隊。做公司是這樣,做科研它往往也是這樣。

比如做IT,通俗的講就是寫代碼,做開發。給公司做內網,做網站,做數據,都是需要成本的。你假如自己本事很大,完全可以自己加幾個實習生,臨時工把這一塊搞了,砍掉一大塊人員成本。一個公司能夠以極低的成本獲取巨大的現金流,不賺錢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內部存在貪污腐敗。IT的好處就是這樣。你幾乎可以靠計算機技術滲透進任何行業

21世紀就算成為生物的世紀,你是一個計算機科學家或者律師甚至是個農民,只要你方法得當,也可以藉此發財。

我也是在那個時候,一邊做這家小公司(中間有相當一段時間,完全沒有做任何」undergraduate RA「)。一邊準備托福和GRE。當然我搞這倆,其實還是蠻輕鬆的!尤其是非常幸運的遇到了一位四川大學外國語學院的副教授,托福培訓專家張露露老師。我也是在那個時候,因為心情非常爽,所以有很強的學習動力。量子力學,固體物理和電子技術基礎(數電模電)其實都是我大二時候學的東西。我這個人吧。可能不見得真的聰明絕頂,但是我有一個優點我很自信。我特別老實,尤其是對自己特別老實。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會就是會,行就是行,絕不弄虛作假,絕不忽悠自己。我如果不會,我就堅持學。一天不行我們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不行我們一個月。直到學會為止。大二的時候,我學那些未必真的學的特別好。不過我在整個大三,一般的學生學了一門課,課本直接就扔掉了或者賣了。我不這樣干。我在大三乃至大四,堅持把這幾本書放在床頭,沒事就去看,沒事就去學。同時也自己多做很多這方面的練習題。我不管別人怎麼搞。我就這麼搞。反正我覺得學數學和物理都特別有意思。其實當時我已經有,自己要成為,一個行業的頂尖工程師的打算了。不過因為當時,信息也比較閉塞(大學嘛,說白了就是一個,封閉的小社會)。我並沒有在大數據技術風起雲湧的前夜,率先進入大數據行業。如果當時知乎就有這麼火,我肯定會很早發現這種技術的巨大潛力和巨大價值,並且率先進入大數據行業。所以我在知乎上,現在也干一個事,給年輕人科普,什麼才是真正值得你去為之奮鬥,流血犧牲的東西。當你垂垂老矣,回顧自己戎馬一生,你想起自己曾經為之奮戰的一切,並不會有任何的恍惚和後悔,這才是圓滿的人生。

我因為在那個時候,很多心思鋪在了自己的小公司上。學校那一邊抓的不是很緊。不過這其實也給我造成了另一個空缺。我有大量的時間,可以鑽研我所感興趣的東西。同時在大學,我也有機會接觸最前沿的科技新理念。我本科並不是理論物理專業。但是我敢說我學過的數學課和物理課絕不亞於我校,真正基礎物理方向的學生。因為我幾乎沒怎麼學自己專業的東西,天天和他們一起上課。其實這也是我的一個錯誤:報考專業。數學和物理,也是非常適合你去修讀的本科專業。和計算機一樣,你如果真正掌握了這些工具,你完全可以居高臨下的看待一切學科。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打下了後來的數學基礎。

我當時已經有了一些,工業界的前輩的人脈了。通過這些人脈,我理性決策,在大三的時候真正選定了方向:就是半導體。選擇方向的方法也非常簡單。我就是看,職業發展的前途問題。我也在那個時候因為上半導體物理和電子封裝課,結識了幾位非常優秀的,半導體技術方面的教授。並且在大三下學期的時候,重新做undergraduateRA,做的就是半導體開發。也是在大三下我才接觸了編程。我最開始寫代碼,用的是你們估計根本看不起的fortran。這一點跟各位本科就是科班出身的IT精英比差的太遠。當然我也有自己的優勢,那就是數學,物理,產業研究,數學建模。

我當時又有一次去台灣的交換機會。恰好是在台灣,我接觸到了薄膜電子技術。台灣,恰好是一個半導體技術非常發達的地區。當時我跟台灣中山大學光電系的前系主任,曾百亨教授學習薄膜電子技術。當時班上,算上我一共只有四個學生。剩下三個都是曾先生的博士。我當時就是在大四的時候,就跟他們博士生一起上課。其實也就是在半年,學了這種,真正高端,高品位的東西以後,我很快就把半導體技術還有產業的理論打通了。

其實如果按照這種路線走下去,我知道,相比於在有機lab里」幻化殘生「的同行,我已經可以過上中產plus的生活了。半導體公司的待遇可以說是傳統製造業里最top的之一。但是我內心,仍然並不滿足。我要追求的,就是我所在的時代,具有最為強大趨勢的力量,並且讓這種力量,為我所用。我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慢慢接觸CS技術的。也是在那個時候,我真正確定了一生的方向和追求:基於強悍的數學,物理功底,用CS+EE+STAT的技術,去解決複雜問題。尤其是應用數據科學技術,解決我所最熟悉的先進位造產業(3D列印,半導體,特種薄膜科技,高性能電子材料與器件的生產線優化)的問題。其實當時刺激我不囿於半導體這個其實還不錯的行業的,是我有一個,去擁有自己的公司的夢想。相比於前面兩個比較短暫的職業生涯,我這一次,在我徹底了解了CS行業,了解了數據科學與機器學習技術的巨大價值以後,我有一個偉大的願望,就是為數據科學產業,不懼艱險和挫折,為此刻苦奮鬥至少二十年。我是真正明白這種技術的價值的。而不是,某某清華教授告訴你,*世紀是**科學的世紀。你一個高中生,是不可能真正理解什麼叫做行業大勢,什麼叫做職業發展的。

我的轉行(2),就是我從零開始學習CS的奮鬥經歷。或許再過一年,我可以把它娓娓道來。先去編程,底下的問題我未必能一一回復。我最崇拜的政治家,就是俾斯麥,鄧小平和加富爾(義大利統一運動先驅,皮埃蒙特-薩丁尼亞王國以及義大利王國同意後的首任宰相,民族主義者,自由主義者)。鄧小平先生可以不抱殘守缺,拋棄陳舊的教條,用不斷改革,其命唯新,創造一個新的時代,我們一定也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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