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作為當代藝術有哪些觀念?
埃絲特·費雷爾(Esther Ferrer;1937年-)是西班牙的一個跨界別的概念藝術家及表演藝術導師。
1999年獲選代表西班牙參加威尼斯雙年展。 2008年榮獲西班牙國家藝術獎。
她被認為是當代西班牙的一位重要的藝術家。1963-1968年埃絲特·費雷爾住在巴黎,在「自由表達工作坊」工作。 1966年,她加入表演兼流行實驗音樂組合ZAJ。ZAJ的路線被歸類為新達達主義,以其大膽及概念性的表現而知名,其作品亦有在西班牙以表演古典音樂為主的演奏廳上演。直到1996年才由其創辦人之一的沃爾特·馬爾凱蒂解散。
早期作品合集[建議通過視頻觀看作品,注意使用wifi] 埃斯特·費雷爾在1967年首次開始行為藝術表演,從那以後,短暫的行為嘗試成為她作品的主題。她將自己的身體分開,觀察世界在時間和空間上的變化。觀眾的角色以及她表演的概念類似於Bertol Brecht的戲劇,在她的表演中,舞台上沒有虛構的情節,觀眾感受到的孤立感激發了他們的意識和批判性的思考。對於費雷爾來說,行為的執行者不是動作的參與者,而是執行一個動作的元素,而在行為表演中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它是物質性的證據,遠離任何虛幻的遊戲。與此同時,藝術家試圖傳遞一種時間流逝的意識:時間、空間(包括精神空間)和存在(她和每個人的)都是操縱她的行為的元素,她通常利用日常用品包括:鎚子、手錶、桌子、椅子、框架、線、繩子、鞋子等等完成作品。
《親密的和個人的》[文件記錄的行為表演在1977年的巴黎萊林工作室] 明膠銀版印刷 24 x 3,5 cm MACBA基金會收藏 1977 《親密的和個人的》是在1971年發表的一段文字中提出的一項行為建議。1975年,藝術家在拍攝時進行了這次表演; 這些照片現今屬於MACBA收藏。 後來,在1998年10月28日,藝術家被邀請在一次展覽中在MACBA表演同樣的行為。 然後,這場行為表演被以視頻記錄。 這個行為表演可以由一個人或多個人合作完成,不論性別、年齡。每個人都將有一個計量器,用來測量另一個人的身體的任何部位。每次測量的時候,都可以用一個點,音符或數字標記。在記錄的同時或一段時間之後,這個數字或音符不能被大聲說出或在任何樂器上演奏。如果符號比較簡單,可以被寫在黑板上。 行為藝術可以有很多種表演方式。例如,排隊依次測量:第一個人測量第二個人的身體部位,第二個人同時測量第三個人,等等。人們可以站著或躺著、在任何位置或情況下、有觀眾觀看或在完全隔離的環境下進行表演。如果在一大群觀眾面前進行表演,可以放置一面鏡子,表演者會映在裡面。表演結果是不同的,但也不會有很多種可能。 當每個參與者認為自己已經完成測量工作(即使是主觀認為完成了),他們可以按照他們的意願去做。例如,如果參與者把數字寫在黑板上,他們可以把數字相加,但要小心不要出錯。他們也可以把數字寫在地板上,然後踩在上面(反過來這些行為也會促進他們與其他參與者的交流);2)按照他們的意願多次重複這個數字,將其設定為他們所選擇的歌曲或交響樂的節奏或曲調;3)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無論是單獨去做還是與其他感興趣的人一起做;4)悄悄地離開,等等。 「親密」和「個人」這兩個詞只是提供了一些人的私人信息,而且在行為表演中可以把這些信息貼在身上或寫在身體上。被拍攝的行為藝術照片是可選的。如果表演結果令人滿意,那麼參與者可以儘可能多地去重複表演。
道路在行進中產生
這是一個行為與表演的直接裝置,它是一次身影的想像。
對她而言,行為是短暫的,照片與影像是記錄行為的一種方式,而這些技術將行為固定成了展覽空間的一部分,如何恢復行為的最初樣貌,使他顯現呢?她通過膠帶捕捉過去的痕迹,創造一個表演與裝置之間的旅程。裝置成了表演的材料,反之亦然?這是一種曖昧關係。這條道路由行走而成,從手勢開始,到身體痕迹結束,從身體被行為喚起姿態,到姿態被凝固在膠帶上。
「事故是表演的一部分」
「當這個概念是赤裸裸的,每個人都可以看到它時,這個想法必須是好的」
「表演是一個多姿多彩的情景,是在某個特定的時刻創造出來的,它開始,你永遠不知道它會如何發展。」
「我不為對方做藝術,我為自己製作藝術品」 「藝術是唯一的自由空間」
《空間項目》系列
木板、線 60 x 40 cm 1975 與她的表演和行動藝術以及她的工作的其他方面一樣,埃斯特·費雷爾傾向於創作即時性作品而不是性久性作品。正是由於這種工作方式,她總是為自己的作品選擇脆弱和易消逝的材料,因此,她許多六七十年代創作的作品都不復存在。「我對在現實空間中製作大型作品項目不感興趣。我構想出作品的模型,那麽我的工作就完成了。如果我有機會在真實空間中做出我的作品,那真是太好了,但我認為結果並不重要。對我而言,藝術是一個過程。「 正如費雷爾所說,作品的過程與作品的最後呈現一樣重要。 《空間項目》系列彙集了一系列空間干預的項目模型。 在此之際,弗雷爾已經製作了她的一個假想裝置:《空間項目》系列。
「我通常說我的工作是基於嚴謹荒謬的極簡主義,」她解釋說。「我想了很多工作的荒謬,讓事情變得很簡單。當我開始思考一個表現時,我花了一天的時間去簡化,不是說這是一個整理,但它涉及刪除所有多餘的裝飾,沒有我打算取悅觀眾。我的工作是非常枯燥。1,2,3都很精彩,沒有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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