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庭前垂柳珍重待春風·待四(失蹤)

我是什麼時候開始用專欄的呢?18 歲生日的時候?好像還早一點。「樹在道旁而多子,此必苦李。」我總是被路邊的果實所吸引,忘了正事,忽略全局。這是名字的來由。

小孩子最開始總是願意把一切遭遇都訴說,這裡就是她的私人空間。直到小女孩遇到了小男孩,為她圈了一個更小的圓。原先的私人空間變成了外界。小女孩本來在和哥哥姐姐們撒嬌,她突然長大了,變得不好意思了。她有了隱私。

小女孩精神上的病越來越重,國內最好的精神分析師答應為她診療。但分析的過程是三五年的時間,小女孩又興奮又害怕,她不知道前路,期盼著與瓦格納會晤,弗洛伊德與瓦格納,多麼迷人的巧合。

好多人已經不在我身邊了,原先寫給他們看的日記,現在只能暴露給陌生的眼睛。

熟悉我的人,你還看著嗎?即使生病的小女孩讓你鬧心又不解?

如果可以的話,請陪著我長大。

只知道這一個賬號的人,是不知道我是誰的。一雙雙陌生的眼睛,有時也令我感到害怕。曾經的我是誰呢,另一個我是誰呢。沒有人在乎所以沒有人記得了。你也不記得了吧。

曾經有男孩子說我是他的神然後我前天問他關於高中的我還記得多少他說 barely。

今天我要和他吃中飯,訂好了的日料。我很害怕,很害怕,久未出現的暴飲暴食可以證明我的害怕。我也什麼都不記得了,關於高中的自己,關於休學期的自己,關於那之後的自己。偶爾想起來的碎片像是會劃傷我,一塊帘布把我們隔開了。我和記憶。

你是誰啊,我又是誰呢。想起將要見面的場景,飯桌對面也許是個陌生人。

發生過那麼多事啊。我認識過那麼多人。然後呢,我不記得了。

推薦閱讀:

歲尾的話
海邊的那些日子
聊一聊光榮訴3DM——從訴訟策略、判決認定的事實與法律依據角度

TAG:隨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