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超酷的老爹是一種什麼體驗?


謝邀。

我老爹不是一個溫柔的人。

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脾氣很大,衝動易怒。

我有個性子很軟的姑父,因為一些小矛盾,被他的兩個兄弟打了。他們還順手揍了我姑媽。

這下捅了馬蜂窩。

我爸一個人就衝去了,當著當地人的面,追著我姑父那兩個兄弟狂揍。

他有兩個姐姐,因為他護著,我那兩個姑父從來不敢欺負她們。

我專心文字懶於社交,但也的確很羨慕他的交際能力。他的朋友三教九流,五湖四海。無論是什麼樣的人,他都能很快和對方打成一團。

他在家的時候,家裡從沒有斷過客人,總是煙霧繚繞,觥籌交錯。

小時候我不管去哪裡玩,總有人拍拍我的頭,給我買吃的,「這不是誰誰的兒子嗎?」

我媽一方面很嫌棄他的臭脾氣,一方面話里話外又透著崇拜,說他可護著她啦。哪怕只是鄰里妯娌之間的爭吵拌嘴,他也凶神惡煞的要衝上去給她出頭。

「他脾氣太凶了!」我媽說這話的時候,唇角卻帶笑。

他年輕的時候經常跟人打架,身上至今還有被人用半截啤酒瓶扎出來的疤,特別猙獰。

即使後來從政,當上了村委書記,也改不了江湖習氣。

為了村裡的事情跟他的結義兄弟——當地鎮派出所所長幹了一架。

這是從政的人會幹的事兒?

官字兩張口,他卻用拳頭。

後來學人家下海,脫離共產黨的英明領導去走南闖北。他覺得自己能力過人,但時運不濟,所以最終也沒能混成一個大富豪。 但好歹沒有讓他的兒子為衣食住行憂慮。

他是那麼衝動易怒,慣用暴力解決事情的人,卻幾乎從不打我。從小到大我挨過的揍,三次而已。也都算事出有因,揍得我心服口服。

從小他就給我灌輸一個理念:你不要欺負別人,但如果有人欺負你,你也別忍。誰欺負你,你就把他往死里打。如果你打不過,回來告訴我,我去把他往死里打。

我讀書很早,在班上總是最小的那一個,但卻沒有像別的瘦小孩子一樣被欺負過。大約就是他給我的勇氣和力量。

小學五年級我轉到一個新學校,有兩個孩子放學路上無故在背後推我,險些把我推倒。我撿起一塊石頭就追著他們跑,追了很久很久。

我至今還記得那次跑得氣喘吁吁呼吸困難的感覺。

我比他們都瘦都小,但我一點也不害怕。

因為我知道,我老爹會保護我。

14年的時候,我在蘇州。

有一天下了很大的雨,天色很暗了,我聽著停車聲,推門出來,看到老爹繞到後備箱去拎什麼東西。

我過去幫他。

嚇! 滿滿兩大袋小青菜!

那種非常大的袋子,小青菜一捆捆堆著。一捆便可以炒一盤。

我吐槽:你破產了啊?咱家以後得改吃素?

他說:路上看到一個老太太在賣菜,我看下雨了,就全買了。

我於是沉默。

他又補充了一句:跟你奶奶差不多年紀。

我奶奶因為信仰的關係,不沾葷腥,跟我們吃飯都要分開鍋碗。她暈車特別厲害,坐一次車要病半個月。住在鄉下,死活不肯進城。

老爹在外地工作,隔兩天就要給我奶奶打個電話。上次組織公司員工去雲南旅遊,玩了一天自己就提前離開,繞路回去陪奶奶。

他不是一個偉大的人,也不是一個超酷的人。

他犯過很多錯,交過很多朋友,也得罪過很多人。

他既有不經意的溫柔,也有虛榮和衝動。

他奮鬥過,失敗過,放棄過,也掙扎過。

他還在努力生活。

他只是肩上挑著一個家的擔子,做了一個父親所能做到的所有事情。

我很愛他。

如果非要問有這樣一個父親是怎樣的體驗。

體驗就是,他經歷的一切,都將成為我的鏡子。

我仰望著他獲得過的榮耀,警惕著他走過的挫折。

努力做得比他好,努力超過他。

這也正是他一直所期望的事情。


感謝邀請——

我能想起來老爸最酷的時候

就是無論他遇到什麼,他永遠都不會把壓力告訴我們,讓我們感受到壓力的時候,那時候他哪怕火燒眉毛也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

他說對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男人要有擔當」,每當他對我和妹妹或者媽媽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很酷

哪怕他身上扛著一座大山

我想幫他分擔一點的時候,他總是不耐煩的揮手趕開我

「邊去邊去,沒你的事」,那時候,他總是這麼酷

可是我長大了,以後我不會再讓他這麼酷下去了,他所承擔的我也要去幫忙扛起來

我以後也想像他這樣,做一個很酷的丈夫,一個很酷的父親,一個很酷的兒子。

不,其實他一直都很酷

————

我父親他不是一個非常正義的人

他是一個商人

他教育我做人圓滑,不要做老好人

教我說話做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他始終教育我男人要有擔當

他給我的感覺永遠都是痞里痞氣的

我也有點遺傳他的性格,蔫壞,也是痞里痞氣的

每當遇到很大壓力的事情,他總是一個人默默地承受

直到事情解決

雖然他老是揍我

嫌我這不好那不好

可是我知道,他希望我可以變得更好

總是在長大之後才知道,父母老的速度比你成長的要快,總是追悔莫及

一定要能讓自己成長的速度快過父母老去的速度


小時候有一次我出門準備去找小夥伴一起偷櫻桃吃,剛走到鄰居門口就聽見一陣吵嚷,裡面的人似乎在吵架,後來知道是一個男人喝醉了在毆打女人。他們聲音很大,還不時地傳來女人的慘叫聲和咒罵聲,男人大喊:「你他媽再吵我殺了你!」

那一刻我嚇壞了,只想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正準備跑,這時鄰居家的們突然咣當一聲打開了,女人披頭撒發滿臉青紫的跑了出來,一臉驚恐,臉上四溢的淚水都來不及擦掉。走過的路上留下一串紅漬,往上看才發現這女人的右腿的下半邊都被血浸濕了。往後看一個滿臉潮紅的男人正拿著菜刀歪歪扭扭的追,刀上還沾著血,嘴裡罵罵咧咧地說:「臭娘們,你再跑看我不砍死你。」

那時我嚇壞了,彷彿魔怔似的被釘在了原地,使盡全身力氣都跑不動一步,我害怕的要命,又無能為力,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那男人被我哭聲吸引,竟然停下不再追那個女人,轉過頭惡狠狠地看著我說:「你再哭我砍死你!」

我害怕極了,哭得更加厲害,那男人見我沒有如他意思去做,便惡狠狠地提著菜刀過來,走著說著:「媽的,我讓你再哭」

我嚇壞了,蹲下來捂住頭,大腦空白,只剩下喉嚨還在嗚咽。那時我想我怕是活不下去了。

父親在家裡聽到我的哭聲火速趕出來,剛一出門就看到這一幕,我的餘光看到他突然面色猙獰起來,以一種令人吃驚的速度沖了過來,在那男人的刀即將落在我身上的時候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我清晰地聽見骨折的聲音,這時老媽也趕了出來,她連忙過來護祝我,拉起我就往家裡走。

這時那男人已經拿著菜刀爬起來,面色猙獰的向我老爸身上砍去,那男人足有一米八幾,身材壯碩,父親身材矮小,只有一米六幾,我害怕父親出事,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但是父親卻像個大無畏的戰士一樣迎了上去,我看到他以一種不符合他身體素質的力量和速度擊打過去,一拳把那個那人擊倒在地,菜刀咣當一聲落下,一不小心蹭到了父親的胳膊,鮮血頓時四溢,他不管不顧,上去一腳踹在那男人的臉上,一直把這個醉酒的男人打到求饒,最後父親拿走菜刀,撥打了110。

父親轉身過來,臉上的猙獰瞬間換成了慈愛,他蹲下來不停地說:「沒事了沒事了,文文別哭了」

我一下子鑽進他並不十分寬闊的懷裡,大哭著,他肩膀的血流在我臉頰上,我知道他肯定很疼,卻不吭一聲,只安慰我,那一刻我覺得這個臂彎就是天底下最安全最溫暖的地方,哪怕世界末日,我躲在這裡也不會覺得害怕。

之後無論什麼時候,我都覺得父親是這世上最酷最偉大的人。沒有之一。


謝邀噢 家父是一個暴脾氣(年輕時),但是他對家人都無限溫柔,而且做得一手好菜。時常會半夜為也母上做好吃的。我家在湖南一個三線城市,雖算不上特別富裕,但也多少算是衣食無憂。在家裡兩個孩子的情況下,家父能做到這樣。這在我眼裡就已經酷斃了。


並沒有,從來沒有。在我十歲的時候(小學四年級),堂哥試圖強姦我,他那時候應該是13歲還是14歲。他常盯著我看很久很久,試圖親我和摸我乳房。年少的我不知男女之事,只是覺得他的摸摸親親肯定不是好事。那時候看電視,這種行為是最親密的深深相愛的情侶才可以有的。我就一直躲著他,並不敢聲張。他喜歡往我家跑,我不敢給他開門。有時候他來我家,我就反鎖房門學習。他一直敲門,讓我開門,媽媽會罵我沒禮貌,不給哥哥開門。有時候開了,他就站我身後,蹭我。我只好出來了。於是媽媽又罵我不學習。有一次捉迷藏,他應該是故意的最後一個找到。那些被找到的人都出來了,我來不及跑。他把房間門反鎖了,把我壓在床上,撕我的褲子。我不敢喊,雖然我知道門外就有其他小朋友,我覺得這是很丟人的事。弟弟覺得不對,我在房間太久了,就一直敲房門。堂哥從我身上起來。並沒有受到侵犯,但褲子已經完全爛了,我也不知道我掙扎得多厲害。

我哭了好久好久。弟弟說堂哥把二姐(我)關在房間里好久好久,媽媽沒有覺得任何異常。

晚上的時候,姐姐問我:LX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我的淚水一下子涌了出來,決堤一般。媽媽終於重視那麼一點點了,她問了很多,問我是不是和LX合夫婦了?我不懂這話什麼意思。媽媽帶我去伯父家,伯父伯母並不在家,奶奶照看的伯父的幾個孩子。奶奶讓媽媽別聲張,一家人,聲張出去名聲不好。堂姐說:他還小,不懂事,不玩都玩了,玩了就玩了唄。媽媽告訴爸爸,爸爸告訴伯父,伯父說,小孩子做遊戲而已,不是什麼大事。後來這是不了了之了。

我在心裡很鄙視我的父母,一生善於妥協。

斷斷續續的性騷擾一直沒有停過,我每天在自己家裡,提心弔膽的過著。

小學畢業那年,畢業聚會通宵,小小的年紀都在為賦新詞強說愁。第二天我很疲憊回到家裡,那時候是農忙時節,媽媽已經出門了。我在自己房間里睡覺,我家平房,只有一樓。窗戶是打開的,房門和屋門都已經反鎖。其實我的警惕度還是很高的,畢竟我從未安心過。

我不知道睡到幾點,應該還沒到午餐時間,因為我媽媽還沒回家吃飯,我聽到鑰匙響的聲音。我直覺就是會發生不好的事,我馬上醒了,我看到堂哥在用樹枝勾我的鑰匙,我把鑰匙放在床頭了~~

我已經搶不回鑰匙了,我馬上意識到要加固房門。房門是扭把手的那種鎖,裡面有一個按鍵可以按著。我一直按著那個按鍵不讓他開門,開一直用鑰匙扭鎖,最後鑰匙彎了,門開了。

我不知那時候是什麼樣子,我如何掙扎,我喊了多久救命,多大聲,始終沒人來救我,大概是大家都在田裡吧,可能村裡沒幾個人吧。

我是掙脫了,但我不記得我是怎麼掙脫的,腦子一片空白。

我的嗓子好幾天說不出話來,我的父母還在息事寧人,讓我別聲張,說別人知道了我會嫁不出去。。。

伯父一家,呵呵噠。

我瞧不起我的父親母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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