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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心懷瑾,萬望君安

我們可能都生活在這樣一個虛擬空間中。

它有兩極,垂直分布。其一為天,極少一部分人生活在此,負責創造很多被稱作「奇蹟」的東西;另一為地,半數的活人於此度過他們並無二致的每一個明天。這些人都生活在各自的規則與維度中。

他們可以看見彼此。

剩餘的空間,屬於每一個還在行走的人,有一種叫夢想的神秘物質使他們脫離了地面,可是因為自身過於沉重,或者夢想的執念力不足,他們並沒有觸摸過天空,也暫時沒有踏足過大地,只是在漂浮。

他們可以也看見彼此。

可是,漂浮的人們被禁錮在了一個一個漢諾塔一般神奇的立方體中,這些立方體在天地之間垂直排列,並且以水平線為軌跡,永遠做不規則的運動,沒有人知道任何一個立方體在下一個時間單位會出現在水平線上的哪一個位置,他們只知道,一旦兩個立方體有了接觸,就會有一種叫做機會的事物出現,這個事物會推動兩個立方體進行物質交換,這個物質,就是一個又一個漂浮的人。

漂浮的人們就這樣按照規則生活在各自的立方體中,他們隨著時間單位的累積,又因為努力修鍊夢想的程度不同,在各自的立方體中產生了距離,就這樣,每當立方體產生摩擦,就會有些人上升到頭頂的立方中,距離天空越來越近,同樣有些人則會投入大地的懷抱;

可是,頂層立方的人逐漸發現,天幾乎是一個閉環的存在,很少接納新生力量,就算自己所在的頂層立方再怎麼和天空進行碰撞,也百年一遇有人真正的晉級。所以有些人意志消沉,頹然自艾,所處的立方不斷降維,也煽動了更多的信徒與他一同回歸大地。可是,剩下的漂浮者們以及從地面上升騰起來的新一代漂浮者們依然在不停的向上掙扎,想要觸摸到那天空。

地面上的人無視時間單位的流逝,他們不是已經死亡,就是在等待死亡,可能某時某刻會莫名的抬頭仰望,可是又會迅速低下不知道是否還在運轉的頭顱。

「好刺眼。」

生活在天空的人有時也會低頭看看。

就像,你無聊時看窗外飛過的鳥。

整個空間,就這麼維持著一個可笑的平衡。

對於理想絕緣體們來講,飛是禁忌,是失敗的開幕式,甚至,連看見別人起飛都是種酷刑;而真正的漂浮者,翅膀之於自身重於生命不知多少倍。他們的生命力取決於與地面的垂直高度是否足夠。

可是漂浮者們,看到天空的存在,也會動搖,他們想到可能自己一生也無法觸摸到那真正的頂點,他們不倦的雙翼會暫時停止扇動,明亮的雙眼也會瞬間失去光芒,甚至有極端者會跳出立方瞬間泯然眾人;但是,這只是暫時的,相信我,只是暫時的。當光芒重新灑在他們的身上,那時候的他們信仰,就像火把,是可以重新點亮的。就一瞬間,那種感覺,就是點亮火把的那種感覺。

所以你看,看得見,是一件幸福的事;抓不到,是一件不可改變的事;

可是看得見+抓不到,並不等於不可改變的最幸福的事;

你還能想到比這個更難受的感覺么?

但是,證明活著的方式,是仍然在行動,而不是只有在思考。所以,只要你還在飛翔,並且飛得堅定不移。就依然是最接近天空的那個。

以上的一切,並不是什麼深夜雞湯。反而,如果有一天我自棄雙翼,心甘墜地,這些就是我現在靈魂的——

遺囑。

不過對於我來說,它當然永遠不會生效,因為很不幸,我的生命只會消失於墜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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