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條消息)即使克隆人技術上可實現,那有可能複製出我的性格和意識嗎?
我一直對此持懷疑態度,但沒有理論依據。
有的理論認為意識就是個人經歷在經受到新的相關刺激之後的反饋神經活動。(Christof Koch大體支持這個觀點,但是避免我斷章取義,建議你去看一下原文http://eands.caltech.edu/articles/LXVII2/Koch%20Feature.pdf)
當然,就算我們可以爭論意識與經歷是否可以劃等號,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意識與個人經歷的關係極其密切。
所以且不說克隆人無法完全重現全部的遺傳信息。就算是全部的遺傳信息都可以重現,我們也無法保證個人經歷不盡相同。所以必然會造就出一個全新的意識體。偽馬原上說意識是社會的產物.這個是後天的.
人格部分是受先天影響的.部分是後天的.所以複製一說不太可能.
絕對不可能的,目前的克隆技術只能複製染色體,甚至連染色體的複製也僅僅是保證細胞核內的,對於卵細胞的細胞質內其他部分含有的遺傳因子(線粒體、高爾基體等)基本上還無法複製,因此目前克隆技術出來的產物仍然不能算是本體的完全複製。而對於性格、意識的複製,就現在的技術而言是絕對不可能的。人類還未完全掌握意識形成的生理學機制,性格則是由諸多因素影響下的集合體,並非單一的生理學特徵。所以,目前是絕對不可能的,將來恐怕也很難達到,除非對每一個細胞都能嚴格的複製,這看起來比研製超越光速的飛行器還要難!
人的意識和情感是在後天的生活經歷中逐漸形成的,不包含在細胞的遺傳物質中。克隆技術只是實現了對細胞核中遺傳物質的複製,對於不在細胞核中的後天形成的情感類的東西無法複製。
克隆技術是複製你剛出生的樣子,要變成你現在的樣子需要促生長的生物工程技術,要還原你的記憶和性格又涉及複雜的腦科學,現在是做不到的。
如果有人即將死去,在熟知的人不知道的情況下複製了他(她)的性格和記憶,導入多年前的克隆人中,這是否算作一種生命的延伸。或者是一個人死了之後,複製了他的性格記憶放在克隆人中,算是復活了嗎?對於別人來說他還是他啊,和平常一樣的他,不知現在的科技水平能否達到。
如果記憶也可以複製導入,完全可以實現。
性格應該和大腦神經的連接形態有關係。而大腦神經的連接形態又和單個細胞的一些個體屬性有關係,比如平均大小,電解質濃度等等。而這些屬性,應該是可以遺傳的吧。純屬瞎猜
五年後的分割線——————————————
偶爾又看到這個答案,這幾年,對意識的認識又有變化。回來重新回答這個問題:
性格是可能複製的
但是知識記憶是沒法複製的,也就是說,這個複製的人,脾氣喜好可能跟以前差不多,但是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作為一個社會人,基因顯然難以決定個體的所有方面。
硬體可以複製,軟體只能拷貝,不過還是得先把源數據dump下來
從唯物主義出發,一切意識都有其物質組成,所以,只要技術能達到嚴格的每個粒子的複製,應該是可以做到完全一樣的吧,不過話又說回來,每個粒子的嚴格複製,這個標準是不好把控的,就跟測不準原理似的。
後來的我
文/徐駿他常在等待實驗結果的時候笑著對我說:「你就像是鏡子走出來的我。」我起先會半開玩笑的說:「你也是。」後來便只笑著不說話。
1
我是在這個地下室里出生的,在一個大大的盛滿了綠色粘稠溶液的玻璃箱里。說實話我討厭那黏黏的玩意,像是被丟到了一桶略被稀釋膠水裡,這個想法迫使我想要快速成長以便早日離開這鬼東西,可是這並沒什麼卵用。我還是得等它自己慢慢來一分一秒都不能差,這時我再次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能。「真該死,這個可憐的傢伙。」我想。我試著追溯這種感覺是在什麼時候,在我的記憶里這是可是第一次。不料那個叫周星的傢伙身上卻已如恆河沙數,最近的一次竟是跟老婆吵架的時候。
這是我有意識以來的第一個想法,也是我第一次發現,我與我的女媧——周星,大腦信息是聯通的,不過只能單向傳遞,它們源源不斷的輸送到我的大腦,他渾然不知。 我深知我被創造的目的,而他甚至不了解創造我的風險。這個世界總是有太多瘋狂的人,卑鄙無恥骯髒兇殘只為一己私利不顧一切。2
「小白,幫我把血清拿去檢測一下」周星叫道。 「好的主人,我馬上來。」他喜歡我這麼叫他,至於為何,沒有必要提及也從未提及。我立馬放下了手頭的工作。 關於我的名字,我知道他僅僅是為了紀念他剛死去不久的愛犬,但還是忍不住問他。正常人都知道「小白」一般用來叫什麼種類的動物,正常人也最忌諱將自己與這種動物做比較,即使有人說:「你簡直跟狗一樣忠誠。」你也不會認為這是一句讚美的話。我也是個正常人。 「你看看,」他手心朝上攤開手對著我從上往下揮了揮「這一身白的,不正好嘛。」 「噢,」我低頭看了看這白大褂,裝作恍然大悟,笑著說「那還挺好的,貼切。」心裡卻萬馬奔騰,每匹馬都血脈僨張,齊唱著撕心裂肺的吼聲。 作為一個克隆人,我清楚我無法擁有過多的要求。但我作為一個人,像所有人一樣熱衷於欺騙又憎惡欺騙。克隆人是他的樂趣也是興奮所在。他對我充滿了期待和恐懼,在我還沒出生之前,現在他的顧慮早已如煙雲,我是他的驕傲,即便誰也不能知道。
我整日待在這個地下室,在他面前激情四射在他面後精神萎靡。我並不需要伸出腳帶上眼睛踏出那道門檻,他的所見所聞我都爛若披掌,然而心被滿足著,身體卻纏著桎梏。我是他的上帝,以第三視角活在他的世界裡,可憐這個上帝手腳殘疾。 我感到乏力,不舒服從腳趾上升直至充滿每根髮絲,我又激動的站了起來。我得出去走走。 走上暮色的街,天有點寒,我扯緊了白大褂雙手交叉地插在腋下,像是剛從精神病院逃脫的瘋子。不時有鳥從頭頂飛過,鑽進我身後那棵樹,看來有些年頭了。街上的人也隨著天色的暗淡逐漸消失著,只看見有三三兩兩的人愉快的聊著天慢悠悠地走進街邊的飯館。我走過時,透過滿是霧氣的玻璃往裡瞥了一眼,他們都站起來互相敬酒,隨後傳來一陣陣喝彩。 我懷疑我是餓了,不安的摸出所有的錢來,一共9元,不夠買一碗面。我又看見了周星的妻子,正坐在餐桌的對面,旁邊是8歲大的女兒,在淡黃色的燈光下吃著晚飯聊著今天的樂與不順。 我將錢放入口袋,抬頭看了看,天漸漸暗下來,街道也慢慢變得熱鬧。我往回走,不少人從飯館出來,滿臉通紅的手舞足蹈著,叫囂著,像是被吞噬了所有的煩惱。3
我買了2瓶酒,回到地下室。靠牆坐在地上喝了一瓶後,酒精誘導我產生了一個想法:克隆一個我,讓他來承受這一切。隨後我心跳驟然加速,手心沁出汗來,沒人比我更了解克隆人了。我拍了自己一巴掌,掐滅這個念頭。 周星已經到了樓梯口了,我把酒瓶收好。他像往常一樣領著一袋白色泡沫盒進來,那裡面是我的晚飯。 「吃飯了。」他沒看我,將袋子放到工作台上,轉身去了廁所。「小白,幫我把車上剃鬚刀拿來,鑰匙在電腦邊上。」他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喊到。
我早就出了地下室,坐在他的車上。我合上了他布滿驚恐血絲的雙眼,將他浸入另一種綠色溶液中,3個小時後他將永遠消失。
穿上他褲子時,口袋有個東西咯到了大腿,掏出來,是一盒煙。我思索著努了努嘴還是抽出了一根,顫抖著點燃了它,皺著眉頭啜了一口,嗆的我緊閉雙眼咳得胸口刺痛。 「看來你得戒煙了。」我無奈看了看手上的猩紅煙頭,轉頭對他說。 在來的路上你先我後,走的時候亦是如此。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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