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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之尾,2017之初

讀書與買書

2016年,我在網上和實體店裡買的書加起來大概有一萬塊錢左右。小說有不少,看完就會裝到箱子里,這種書大概很少會有在看的機會。外版書,主要是一些參考書,常查常看的有十幾本,每次看書都會把書架上的次序搞的一團糟。一些舊書,比如花了十幾塊買到的1923年日本印的詞典,也比如花了1500買到的1980年影印《藝文印刷月刊》上下兩冊。

獲取知識,沒有比看書最容易的了。當然,很多人的習慣是在知乎上在自媒體上在微博上獲取。這種比較新的方式的意義在於能夠迅速的構建起來一套完整的知識結構。但是缺點是,若想再思考更深層次或者更抽象的東西的時候就費力了。看書,從書中查找相關的知識,是必要的做研究的方法,雖然笨,但是會有登堂入室的效果,雖然中途會碰到一些看似並不關聯的東西,但是往往在沉思之時,這些就會構成Eureka的必要因素。

讀書,在一些時候,可以看作跨時空的對話。讀《小邏輯》會感受到黑格爾不斷的拋出讓人振奮的思想斷片,讀《馬可波羅行紀》會感受到馬可波羅眼中奇異的東方世界。這種對話意味著需要用孤獨去感受,亂糟糟的環境之下是看不下去的。

技術觀

在上面提到的日本印詞典之中,art詞條下有不少例句都釋義了為「技術」。實際上,我們認真地去翻英文詞典,一定會發現,確實很多詞典下面art做技藝講,這裡面自然會有冗長的詞源學上的描述。所以,再看到The Art of Computer Programming之時,感覺就自然不一樣的。這個或許也可以在側面上說明,詞典在讀書過程中是必不可少的。

提到技術,涉及到開源與閉源的紛爭。這段複雜的歷史已經有很多文章描述了。但是所謂的開源,人們對待的態度是不一樣的,可能我說的情況僅限於國內,我所感受到的,就是我國的程序員目前對於開源的興趣在那些大路貨的技術上面,小的方面,比如做排版技術/文檔技術/字體技術的,都非常少。不能做是一個可能的原因,另外的原因就是程序員本身的時間被一些事務所擠佔了,比如養兒育女,比如參與非開發性的工作。

而在大路貨之中,也有吵架,比如前一陣前端界大混戰。我對於前端懂得很少,但不妨礙我去理解這些人的思路。一個直接的發現就是學習能力,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對於一些人來講,會隨著時間的增長而越來越強烈。這類似於帶稜角的石頭被沖刷成鵝卵石的過程。前一陣看醫學類的書,我覺得可能是這些人大腦的灰質減少了。

未來

未來對於我來說,就是更多的可能性,比如回老家包上上千畝地,也比如自己研究一下做啤酒做醬油,更比如我還在做我喜歡的排版技術工作。可能性包括新的可能以及現在的能的延續。

可能還是逃脫不掉一些必要的環節,比如經歷結婚,經歷親人的病死,最終化為塵土。但未來的意義就存在於這些必要環節的夾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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