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信仰發生重大改變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我從小受學校父母的無神論教育,所以自小到初中左右,我都是個無神論者,當時喜歡在維基百科,百度百科,還有個什麼蘇聯主義網上搜索關於蘇聯,冷戰啊之類的資料看……甚至聽的歌有許多都是俄國歌。之後因為物質需求和學習壓力,我自己開始了「造神運動」,編了一個什麼「幸運之神」,天天有什麼需求就向他要,最開始的時候我還假裝他回答了我,自己對自己回應,後來我只是問他要東西,而不再自言自語。之後幾次我向我自己造的「神」求東西沒成後,就廢棄了這個「信仰」,回歸了無神論。再之後有一小段時間我相信了基督教(或者說天主教)因為當時我在一些書上看到了一些有關基督宗教信仰的知識,又在學校撿到了一個帶耶穌受難像的十字架,以及受其他因素影響。當時我什麼也不懂,只是拜我撿來的十字架和那些書上的十字架。我在手機上下了一個聖經軟體,連創世紀也沒看完,就不知道什麼原因放棄了這個信仰,並再次回歸無神論,開始了褻瀆基督宗教的行為。我看到英語老師戴了一個十字架項鏈,就在英語作業本上寫一些攻擊基督宗教教(主要是天主教,當時我對教廷迫害科學家的,賣恕罪券之類的行為特別厭惡。)

後來上了初中,我在一檔錄音節目里聽到了關於佛教的有關內容,並且因為我在那時確實有信仰的需要,就開始了至今最長的一段信仰經歷。我一開始信仰的是大乘佛教凈土宗,讀了一些系統性的佛教書籍,記得那時候天天放學回家就開始念一段《清凈明誨章》,《普門品》之類的經文,日子過得還算比較舒心。後來我了解到佛教分裂的歷史,和南傳佛教的有關信息後,就轉信了南傳佛教,我又看了一些巴利三藏中的一些內容,和其他關於這個宗派的書籍。可是,正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我的思想開始陷入了大混亂時期。我不知道我在現實生活中學習的意義,甚至開始懷疑某些常識信息,總覺得所有人都在欺騙我。也是在這個時期,我的成績開始下降,直到今天也尚未恢復到以先的水平。

因為我當時覺得佛教標榜的「佛教不是宗教」的觀點影響,就開始了嘗試把佛教世界觀和唯物主義世界觀聯繫起來,希望能證明它們是不衝突的。當然,我失敗了。之後又因為佛教消極避世的觀念和我因為成績下降,迫切希望找到理由來學習的需求相悖,在幾番猶豫和慎重考慮後,我還是放棄了佛教類信仰。

今年暑假我的思想進入了從最混亂,到逐漸看淡和接受的過程中。由於兩年多的佛教信仰,徹底改變了我的世界觀,我變得敏感又糾結。無神論很明顯我不可能再接受了。暑假期間我的思想極度的活躍與混亂,又接觸了大量不同的思想……我開始感到疲憊不堪和無所適從了,這又能給我帶來什麼益處呢?

大概9月份的時候,我在聽了一些基督教敬拜音樂和福音歌曲,又進行了一些思想上的鬥爭後,決定信仰基督新教。我已經可以選擇無條件的相信耶穌基督,相信聖經里的啟示。即使在基督新教里可能有一些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但那又怎麼樣呢?我不能相信一次嗎?我在信仰初始以及在今天,還有許多疑惑的地方,以及各種問題,我時常跌倒,虧欠神的榮耀,我因為思想活躍和容易糾結和太過於敏感而在禱告上有障礙,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似的,總是想一些褻瀆神的骯髒的事情,我甚至覺得 神會接納我這樣的人嗎?但是很顯然, 只要我依靠對神信心,神一定會接納我的。也與此同時有許多弟兄在幫助我 ,為我解決了不少問題。 我目前在靠著神的恩典,從混亂怠惰中走出來,面向天國和光明的未來。


1謝邀。

「這是一個古老的故事,需要我們先看一些古代的資料,因為幾千年來各種宗教活動中都有 它的身影。許多教派和信徒都曾預言,在某一個特殊的日子裡,信仰該教派的人都將會得到拯救而進入一個極樂世界。每個教派都預言說,當這一天到來時,會發生 一件無法避免的重大事件,即通常所說的世界末日。當然,這些預言最終都被證明是假的。但對於那些極度恐慌的教派成員來說,這些預言從來都沒有應驗過。

但 歷史卻記錄下這讓人不可思議的情景。信徒們並沒有從幻滅醒悟過來,相反,他們對自己的信仰更加堅定起來。雖然他們的基本教義已被事實證明是錯誤的,他們卻 不顧公眾的嘲笑,走上街頭,公開維護他們的教義,而且以更加高漲的熱情去爭取他們的信徒。公元2世紀土耳其的孟他努派教徒,16世紀荷蘭的再洗禮派教 徒,17世紀伊茲密爾的嚴守安息日的信徒以及19世紀美國的米勒主義者都是這樣。而3位對這一現象感興趣的科學家認為,在這個名單上還可以加上以今日芝加 哥為基地的一個世界末日教派。這3位科學家當時是明尼蘇達大學的同事。他們聽說了芝加哥這個教派之後,覺得很值得研究,因此決定隱姓埋名,假扮成新教徒加 入該組織。同時還僱傭了另外一些人對該組織的活動進行觀察。結果得到了非常豐富的、發生於災難日前後的所有事件的第一手資料。

這個教派的人 數並不多,從來不會超過30人。領頭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中年婦女,研究人員在他們發表的文章中把他倆稱為阿姆斯特朗博士和基奇夫人。阿姆斯特朗博士是 某大學學生健康服務部的醫生,對玄學、密術以及飛碟等一直有濃厚的興趣,因此他被這個教派里的人公認為是這方面的權威。但基奇夫人卻是教派活動的靈魂人 物,也是大家關注的對象。那一年的早些時候,她開始收到來自住在其他星球、她稱之為「護衛神」的靈異送來的信息。正是這些通過「自動書寫」裝置經過基奇的 雙手傳遞出來的信息,形成了這個教派主要的宗教信仰體系。總的來說,護衛神的教義與傳統基督教思想有寫鬆散的聯繫。其中一個叫薩南達的靈異最終透露說耶酥 是他目前的化身。

從護衛神那裡傳來的信息總是稱為這個教派討論和分析的主題。但當他們得知一場洪水將從西半球開始蔓延,並最終淹沒整個世界 時,這條信息又有了更重要的意義。剛得到這則消息時信徒們都有點驚慌失措,但隨後收到的信息向他們保證,所有那些相信基奇夫人傳遞下來的神諭的人都會得 救。在災難來臨前,太空人將會從天而降,用飛碟把他們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可能會在另外一個星球上。信徒們除了要求作好營救的準備工作之外,他們對營救細 節幾乎一無所知。那些準備工作包括反覆練習一些要交換的口令(「我把帽子丟在家裡了。」「你的問題是什麼?」「我是我的自己的挑夫。」)以及去除衣服上所 有的金屬製品,因為穿著或攜帶金屬物品乘飛碟旅行將會「極其危險」。

當費斯廷格、里肯和沙克特觀察洪水發生前幾周信徒們的準備工作時,他們 注意到信徒們的行為中有兩個很重要的特點。首先,他們的信仰非常堅定。因為預料自己馬上就要離開災難深重的地球,他們採取了很多無法挽回的行動。大多數成 員的家人和朋友都對他們的信仰表示反對,但他們卻義無反顧,甚至常常不惜與親朋好友反目成仇。事實上,有幾個成員的鄰居或家人已經採取法律行動聲明他們精神 錯亂。阿姆斯特朗博士的姐姐就採取了行動,奪走了他對自己兩個年幼的孩子的撫養權有的人停止了工作或放棄了學業,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活動當中。有的人甚至 把自己的財產送給他人或乾脆扔掉,因為他們覺得這些東西很快就用不上了。這些人堅信真理在自己手中因此能夠頂住社會上、經濟上、法律上的巨大壓力。事實 上,壓力每增大一次,他們對教義的相信程度就又增加了一分。

在洪水到來之前信徒們的行為顯現出的另一個特點則是,他們不願意去做任何事情。 例如,他們每一個人都堅定地相信教義,但令人吃驚的是,沒有一個人向外界傳播它。儘管他們將洪水即將來臨的消息公佈於眾,但不打算說服人們改變他們的宗教 信仰。他們願意做的只是敲響警鐘,並給那些自願做出反應的人提出一點忠告,僅此而已。

這個教派不願吸收新成員的態度在很多方面都明顯地表現 出來。他們不但很少去主動勸說人們相信他們的教義,而且還採取了很多保密措施——燒掉多餘的神諭的複印件,設置密碼和秘密的記號,嚴禁讓外人知道一些私人 磁帶上的內容(這些磁帶是如此機密,以至於信教很久的人也不允許用筆將其記錄下來)。他們還極力避免受到公眾的注意。隨著災難日的臨近,越來越多的報紙、 電視台、廣播電台的記者聚集到了設於基奇夫人家中的教派總部,但在大多數情況下,這些人都被打發走或根本無人理睬。對記者提出的問題,他們最常用的回答就 是「無可奉告」。雖然媒體們失望了一陣子,但當阿姆斯特朗博士出於從事宗教活動而被其所在的學校開除時,媒體工作者們又一窩蜂地圍了上來。有一個特別固執 的記者甚至受到了吃官司的威脅。洪水來臨的前一夜也有過類似的圍攻,當時一群記者蜂擁而至,糾纏著信徒們想要打聽更多的消息,但最後也被驅散了。後來,當 研究人員概括洪水來臨前該教派對待媒體以及吸收新成員上的態度時,相當尊重地說:「面對公眾的巨大興趣,他們視圖多開各種傳聞,並放棄了勸人改變信仰的機 會。他們或閃爍其詞,或守口如瓶。他們的表現近乎冷漠」。

最後,當所有記者和慕道者被趕出房間之後,信徒們開始做飛船達到前的最後準備。當 時的情景在費斯廷格、里肯和沙克特看倆,簡直就像一出荒誕不經的鬧劇。而一些普通人——幾個家庭主婦、幾個大學生、一個高中男生、一個出版商、一個醫生、 一個五金商店的店員和他的母親——正認真地參加鬧劇的演出。有兩位成員定時與護衛神聯繫以得到最新的指示:那天晚上,從薩南達那裡得到信息的瑪麗安基奇又 收到了伯瑟補充的消息。伯瑟以前是個美容師,造物主的指示就是借他的口傳達的。他們很勤奮地聯繫著,齊聲喊著進入飛碟前的口令:「我是我自己的挑夫。」 「我是我自己的指針。」他們認真地討論著是將信使威迪爾船長(當時電視節目中的一個太空人)送來的信息看做是一個玩笑,還是看作從營救者那裡傳來的加密情 報。而且他們還嚴格執行著著裝規定。為了不帶任何金屬物品等上飛碟,信徒們衣服上所有的金屬物品都被除掉了。他們拔掉了鞋子上的金屬物件,婦女們不穿或穿 著已除去金屬圈的胸罩,男人們扯掉了褲子上的拉鏈,而且用繩子代替了皮帶。

一位研究人員親身經歷了教派成員除去所有金屬物品的瘋狂舉動。據 他所說,在離午夜還有25分鐘的時候,他注意到自己忘了扯掉褲子上的拉鏈。結果,這個發現引起了一片恐慌。他立即被推進了卧室。在那裡,阿姆斯特朗用剃鬚 刀片割掉了他褲子上的拉鏈,並用鉗子扭斷了拉鏈夾。在這個過程中,他每隔幾秒鐘就會看一下時鐘,而且雙手不停地顫抖著。在急急忙忙做完這一切之後,這位研 究人員被送回了客廳。可以想像,雖然他身上的金屬物品被除掉了,但他的臉色肯定更加蒼白了。

當預訂的出發時間就要到來的時候,信徒們都安靜下來,沉浸在無聲的期待之中。幸運的是,由於當時有訓練有素的科學家在場,我們得以看到對這個重要時刻的詳細而生動的描述:

對 於客廳里的教派成員來說,最後10分鐘是非常緊張的。他們無事可做,只能把外衣放在膝蓋上,坐著那裡靜靜地等待著。在緊張寂靜的氣氛中,兩座時鐘發出的聲 音顯得格外響亮。其中一座比另一座快大約10分鐘。當走得快的那座時鐘指到12點過5分鐘時,有一個人大聲地指了出來,但立刻招來人們的齊聲反駁,說午夜 還沒有到來。依斯特曼肯定地說那座走的慢的鐘是準確的,因為他在當天下午將它調好了。而那座鐘顯示離午夜只有4分鐘了。

除了一聲叫喊之外,這4分鐘是在死一般的寂靜中度過的。當壁爐上那座走得慢的鐘顯示還有一分鐘飛碟就要來時,瑪麗安緊張的尖叫道:「還從來沒有一個計劃失敗過!」時鐘敲響了12點,在沉默的期待中,每一聲鐘聲都清晰得令人心痛。但信徒們仍舊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

到 了這個時候,人們也許一位信徒們會做點什麼。午夜已經過去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離災難來臨的時間已經不到7個小時了,但是屋子裡的人卻毫無反應。沒有 人講話,也沒有人發出任何聲音。每一個人都靜靜地坐著,面部僵硬,沒有任何錶情。只有馬克一個人動了一下。他在沙發上躺了下來,閉上眼睛,但並沒有睡著。 後來有人和他講話時,他只是蹦出一些單音節的回答,但仍舊躺著沒動。其他人表面上顯得很平靜,後來我們才知道,他們在精神上已經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漸漸地,痛苦、困惑和絕望的氣氛籠罩了整個教派。信徒們開始重新琢磨先前的預言和隨之而來的信息,而阿姆斯特朗博士和基奇夫人則重申了他們的信念。面對自己所處的尷尬境地,大家提出了一種又一種解釋,但都覺得不滿意。在臨近凌晨4點的時候,基奇夫人的精神 也垮了,她傷心地哭了起來。當她哭泣的時候,她意識到有些人已經產生了懷疑情緒,但她必須要把這個教派維繫在一起,必須使那些最需要這個組織的人得到教義 的指導。其餘的信徒們也開始失去他們的冷靜。他們明顯地動搖了,很多人快要哭了。時間已經快到4點半了,他們仍然沒有找到任何辦法應付目前局面。到了這時 候,教派中的大部分人才開始公開談論起這次行動的失敗。教派似乎瀕臨瓦解。

就在懷疑情緒開始遍布整個教派、信徒們的信心開始崩潰的時候,研 究人員目睹了前後腳發生的兩起不同尋常的事件。第一件事情發生在4:45左右。當時瑪麗安基奇夫人的手突然開始「自動書寫」起來,抄錄了一份上面傳來的神 諭。神諭對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做了一個極好的解釋:「我的信徒們,你們靜坐一個通宵,傳播了許多光明,因此上帝已經從毀滅中拯救了整個世界。」這個解釋雖 然簡明扼要,卻並不能使人們完全滿意。例如,當聽到這個解釋後,一個成員便站起身來,戴上帽子,穿上衣服離開了。看來要使信徒們恢復以前的信心還需要一點 別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能讓信徒們恢複信心的第二件事發生了。在場的那些人後來對此做了生動的描述:

教派中的氣氛突然發生 了變化,他們的行為也跟著改變了。在基奇夫人收到解釋預言失敗的信息後幾分鐘之內,她又收到了另一條信息,指示她將這個解釋公之於眾。她立即拿起電話,開 始撥打一家報紙電話。在她等待電話接通的時候,有人問她:「瑪麗安,這是不是你第一次親自給報紙打電話?」她不假思索地答道:「是的,這的確是我第一次給 他們打電話。以前我從來沒有什麼要告訴他們,但現在卻有很緊急的事情。」她的話引起了全體教派成員的共鳴,因為他們也都感覺到事態緊急。瑪麗安剛放下電 話,其他成員也行動起來,輪流給報紙、通訊社、廣播電台以及全國性的雜誌打起了電話,解釋預言失敗的原因。當他們企圖把這個消息令人信服地、快速地傳播出 去時,他們向公眾公開了在此前一直保密的一些事情。僅僅數小時之前,他們還迴避記者,認為受到媒體關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現在他們卻變成了公眾傳媒的熱 烈追求者。

不僅長期以來的保密政策和對待公眾傳媒的政策來了個180度大轉彎,教派對慕道者的態度也發生了改變。以前他們對慕名而來的來訪 者不是不理不睬,就是敷衍了事。但在預言失敗之後,他們的態度完全不同了。他們接待所有的來訪者,回答他們的全部問題,並視圖改變他們的信仰。教派成員吸 收新成員的意願空前的強烈。行動失敗後的第二個晚上,9名來訪的高中生與基奇夫人的談話為此提供了最好的證明:

他們發現她正在電話中認真地 與人討論飛碟的問題,後來他們才知道,她在和宇宙人打電話。她既想與宇宙人保持通話,又想留住她的新客人,因此便把他們也納入到談話範圍之中。在一個多小 時的時間裡,她都在與客廳里的客人和電話另一端的宇宙人輪流交談。她是如此希望別人能夠改變自己的信仰,以至於似乎不願錯過任何機會。

是什 么原因令教派成員的態度發生了根本的轉變?在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裡,他們一下子就從排斥異己、對上帝的金玉良言秘而不宣的人,變成了心胸開闊、熱情豪爽的 傳播上帝福音的人。又是什麼原因讓他們選擇了這樣一個極不恰當的時機呢?當洪水預言失敗後,那些不相信這個教派的人更有可能認為這個教派及其教義都十分荒 唐可笑。

原來,這個關鍵的事件就發生在洪水來臨之夜的某個時刻,就發生在當預言不會實現的事實已經變得越來越清楚的時候。奇怪的是,令教派 成員改變態度的不是他們先前對自己信仰的堅定感,而是逐漸產生的懷疑感。他們漸漸意識到,如果關於飛碟和洪水的預言是錯誤的,那他們所依賴的整個信仰體系 可能都有問題。對於擠在基奇夫人客廳里的那些人來說,這種越來越清晰的可能性讓他們不寒而慄。

因為為了信仰他們已經走得太遠、放棄得太多了,以至於他們不能看到信仰的破滅。而且內心的羞辱、經濟上的損失以及旁人的嘲弄都讓他們難以承受。因此他們一定要把自己的信仰牢牢抓住,這一點也可以從他們自己的話中看出來。一位3歲孩子的年輕母親這樣說道:

我必須相信洪水將在21號到來,因為我花掉了全部積蓄,我辭掉了工作,我放棄了計算機專業的學習……我已經不得不相信了。

而阿姆斯特朗博士在行動失敗4小時後對一位研究人員說道:

我不得不努力使自己相信,因為我幾乎放棄了一切。我中斷了與所有人的聯繫,背棄了整個世界。我不能懷疑,只能相信。我已經別無選擇了。

不 妨讓我們想像一下,當清晨來臨之時阿姆斯特朗博士和他的追隨者們所面臨的窘境。他們對自己的信仰做出了巨大的承諾,以至於他們無法容忍其他任何真理的存 在。然而,他們那一套信仰卻遭到了現實世界的無情打擊:沒有飛碟登陸,沒有宇宙人敲門,沒有洪水泛濫,每一件預言的事情都沒有發生。既然唯一可接受的真理 已經被物質證據徹底否決了,他們要走出困境只有一個辦法:必須為其信仰的正確性建立起另外一種認同體系,那就是社會認同。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 么他們在頃刻之間就從守口如瓶的密謀者變成了熱情洋溢的傳教士,而且還可以解釋他們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刻(預言失敗使他們對外界的說服力降至最低點的時候) 做出轉變。他們必須冒遭到輕視和嘲笑的風險,因為得到公眾的關注以及吸納新成員是他們僅存的希望。假如他們能夠傳播上帝的旨意,能夠告訴未知者,勸說懷疑 者;如果他們這樣做能夠使更多的人相信他們的信仰,那他們那個受到威脅的寶貴信仰便可以變得真實起來。社會認同原理這樣說道:「認為某種觀念正確的人越 多,這種觀念就越正確」。因此這個教派的任務很明確:既然物質證據不能被改變,那就得改變社會認同。說服別人,你也就被說服了!」

我覺得[美] 羅伯特·西奧迪尼的《影響力》的這一個例子用來回答這個問題再好不過了 。

建議去看看[美] 羅伯特·西奧迪尼的《影響力》以及[法]古斯塔夫·勒龐的《烏合之眾》(書有很多,辯證吸收,獨立思考)

emm...留下贊是一種美德吶


保羅問:主啊,你是誰?


今年年初

結束了自己二十五年的基督徒信仰

雖然看來 是發生了重大改變

其實沒有 我自始至終相信一件事

那就是真相

當我以為基督是真理

那我就相信他

當我發現不是

我就不可能再相信下去

因為我追求的是真相


謝邀,只是有對信仰看法和體驗改變的經驗,並沒有信仰改變的經驗。

之前信基督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糾結於誡命,靠意志力遵守,很痛苦。後來聖靈的帶領,一切都變容易了。很享受。也算幸運。


這題邀請 @伍亦勤 來答更合適。我已經忘記了從不信到信的過程,那時候還太小,在周圍環境影響下自然而然就被灌輸了信仰,也談不上什麼體驗了。我也沒有改信的經歷,只有從信到不信的體驗。放棄宗教信仰是一個痛苦的過程。如Roger的答案中提到的:

為了信仰他們已經走得太遠、放棄得太多了,以至於他們不能看到信仰的破滅。而且內心的羞辱、經濟上的損失以及旁人的嘲弄都讓他們難以承受。因此他們一定要把自己的信仰牢牢抓住。他們對自己的信仰做出了巨大的承諾,以至於他們無法容忍其他任何真理的存在。然而,他們那一套信仰卻遭到了現實世界的無情打擊。既然唯一可接受的真理已經被物質證據徹底否決了,他們要走出困境只有一個辦法:必須為其信仰的正確性建立起另外一種認同體系,那就是社會認同。假如他們能夠傳播上帝的旨意,能夠告訴未知者,勸說懷疑者;如果他們這樣做能夠使更多的人相信他們的信仰,那他們那個受到威脅的寶貴信仰便可以變得真實起來。社會認同原理這樣說道:「認為某種觀念正確的人越多,這種觀念就越正確」。因此這個教派的任務很明確:既然物質證據不能被改變,那就得改變社會認同。說服別人,你也就被說服了!」

這個痛苦包括而不限於原有的世界觀破滅,否定的不僅是對這個世界的認識,還包括放棄過去的付出,踐踏自己從前所珍視的,乃至於否定自己的人生,是一個從擁有一切到失去一切的過程。我想著正是宗教徒們的癥結所在,反對任何實證,不讓推翻任何經典,滿足於粗陋的解釋,拒絕走向未來,可你必須相信我。

我現在信仰共產主義了。不過這不是什麼宗教信仰,這只是對社會未來發展進程的一種預測。這個信仰不怕被攻擊,甚至不怕被推翻,放棄這個信仰也沒什麼痛苦。因為你不能要求兩百年前的古人來解決現在的問題,這也是我們搞中國特色的原因。只有不斷的更新和發展才能讓這個理論變得更加完善。


感覺天和地都被換掉


哇! 原來這都是真的! 天吶!


隨著科學發展,宗教也與時具進。,梵蒂岡有自己的天文台,和天文學家


從無宗教信仰到有吧。我或許這種情況

一切都是巧合。太過巧合。也太過自自然然

有點悵然。

沒有世界觀之類受到巨大衝突。也沒什麼「重回復活點」「從新手村出發轉職成為xx」的歡喜

我信的,不信的,走的,不走的

從本質來說,和宗教關係,,其實不大。

大概叛徒←_←


與自己和解的過程,內心平安。


謝謝邀請,我本人並沒有相關經驗,我只是從新教轉到天主教。

如果可以類比的話,改宗者的感受可能類似於離婚、逃離傳銷組織、大徹大悟等經驗。所以拿這些來類比,是因信仰是位際性的,改變或放棄信仰對人的影響相較純粹理性上的困惑大得多、整全的多,可以說是人最高位階的痛苦或反應。

可參考陶淵明《桃花源記》,無論如何改宗都是靈魂上的行動,是一種覺悟,一種廣義的「愛」。


價值觀世界觀的轉變,你曾經相信你想像的世界,然後又相信科學家解釋的世界或者相信宗教解釋的世界,。不管是那個學說解釋的,他們在真正意義上的問題面前都有些無力模模糊糊,人類的三大問題,我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生存的意義?。

你可以相信科學解釋的巧合

或者宗教解釋的神創。

或者老百姓解釋的管我吊事。

答案真的不可知。但我不相信巧合,這些巧合居然還把一切設計的這麼有規律

巧合也是具有神奇性質的,他吧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忽然發現過去信的原來都是不可信的,然後驗證了過去懷疑的都是真的。一下子徹底崩潰了看著那些虔誠的信徒忽然覺得他們挺可笑或者覺得那些神職人員都是騙子。


謝邀

1、人際關係上,以前你的很多朋友都是教友,你一旦離教,會出現感情危機。

2、世界觀崩潰,可能會迷茫一段時間來重塑世界觀。

3、你會有一種解脫感。


從小被灌輸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後來絕望了,信佛一段時間,也就是去廟裡拜拜,再後來信耶穌了,內心裡有喜樂有平安,研讀聖經,靠著聖靈感動,明白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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