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暗黑故事《死得其法》(3)要你死
人性暗黑故事《死得其法》(1)噁心的女人
人性暗黑故事《死得其法》(2)謀劃
我很早就知道黃碧玲的老公何躍進跟陳麗欣有點私底下見不得人的事兒。
何躍進經常出差,黃碧玲找了別的男人,在大家眼裡,何躍進應該是個老實巴交的窩囊廢,綠帽子帶得不知情。
但不是的。
每次我放學回家,看見何躍進背著公文包跟來往的人說的又出差的事情,去的方向卻是陳麗欣家裡的方向。
陳麗欣當初是個「南下幹部」。雖然說這年代私底里誰都有些難以啟齒的事情,但擺在明面上的,還是會遭人唾棄。大傢伙是嫌棄陳麗欣髒的,覺得身體和靈魂都洗不幹凈了,也就不怎麼跟她來往。所以陳麗欣家搭建在街尾的一角,巷子百轉千回,不特意去是基本沒人經過的。
她就這樣一個人活著。只有在廠里,大家才見過她。
但我很多次看到何躍進在那裡附近出沒。巷子里往往有一些近道,不過因為是經過別人家門,生怕不好意思,所以很少人走,但我只是孩子一類,也就沒這種顧忌。
每天跑著近道,看著何躍進進進出出,心中的計劃更完善了一步,我需要一個機會。
那天我聽到黃碧玲在跟那個胖女人說她家何躍進又要出差去了,剛出門口呢,看到何躍進急急忙忙地走進巷子里,我跟在他背後,看到他熟練地翻過陳麗欣門前籬笆架,把一些什麼東西放在了陳麗欣門口,看著像一份報紙。
等他走了以後,我看了看周圍沒人,繞過籬笆架,走到陳麗欣門前,看清楚那的確是一份報紙,不過是用來包著東西的。我拆開一看,是一截小樹枝。還有一張小紙條。一看,正是:
5點河邊小樹林不見不散。
我明白了,何躍進很多次假裝出差去的地方都是小樹林。
我心中想著將計就計。把吳默拖進這趟濁水來。
吳默這個人,看著開朗大方,到處打趣,其實心胸狹窄,自己的東西從不允許別人去踏足,奈何自己又沒本事,只能在家裡被張若蘭欺壓。
我把方向轉到他那邊去,不說能否成功,但能引起他的懷疑就足夠了。
懷疑是一種動力。
那天和那個胖女人說3p的事的時間我是有考慮過的。
太早不行,太晚也不行。
我猜想著就算她不立即去找黃碧玲講話,但應該不會回家那麼快,應該會在外面逗留一點時間。這樣,這一點時間就是機會。
在這個時間裡,我把紙條拿出來,把樹枝包回原地,然後把紙條從門縫放進胖女人的家裡。她老公下班了,天氣晴朗,落日餘暉,真是個適合偷情的好天氣。
很好,她還沒有回來。或許在哪裡散步,或許在哪裡謀劃著3p的齷蹉勾當,管她呢,她不回來就行。
很好,我聽到了撥打中的聲音。
嘟嘟嘟~嘟嘟嘟~
很好,我聽到了對面吳默的憤怒。
「下次被我抓現行就取了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性命!我也不想活了!」
很好,一起都起來了。
這真是個好天氣。
懷疑真是一種讓人著迷的力量。
還會有下次的,計劃還沒完呢,遊戲還在繼續呢。
「吳默,你個狗娘養的,哪隻眼睛看見我亂搞了,只憑一張不明來歷的紙,你就懷疑我,嫁給你這些年,我安分守己,結果被你懷疑;怕我亂搞,你倒是有個男人樣啊,整天只知道嚼舌根,你個沒用的東西!」胖女人大聲罵道。
吳默氣急敗壞的摔門而去。
我透過沒關嚴的門縫看見胖女人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
「這張來歷不明的紙是從哪來的,為什麼又會出現在家裡。5點河邊小樹林,進;不正是我剛才在河邊看見的何躍進嘛。」
「狗娘養的,何躍進,你給我等著!」
聽著胖女人小聲嘟囔著。猛地坐起身,露出陰險的笑容。
掏出手機給牛白業打了一個電話。
起身穿上皮衣便出門了;我默默跟在後面,中途,不止我一個人在跟著胖女人,還有吳默。
來到牛白業家門口,敲了敲門,一個個子不高,身材瘦弱的男人打開了門。
「東西呢?」
「在桌子上,這可是我託了好幾個朋友才弄到的,我自己都沒捨得用,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知道了,年底我會多給你些好處的。這東西怎麼用啊,效果怎麼樣啊?」
「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咽到肚子里,5分鐘之內無論什麼人,都會慾望大發的。效果就不必說了,保證好用!」
吳默蹲在門口側耳聽著裡面的動靜,可一無所獲,像極了一隻看門狗。
門開了,小腿抽筋的吳默倒在了胖女人的腿上。本就生氣的胖女人,看見吳默竟然跟蹤自己,氣更不打一處來,掄起放在門口的笤帚向吳默打去,吳默連滾帶爬的躲避著,
盡顯狼狽。
整個樓層回蕩著胖女人和吳默的爭吵聲。一夜未眠。
不知胖女人用什麼樣的手段說服了楊壯和黃碧玲一對狗男女,但胖女人還要找一個人一起「玩」,那就是何躍進,不知胖女人和黃碧玲又達成了什麼交易。
多一個人,對我的計劃毫無影響,只不過是人們多了一個談資而已。
漸近黃昏,殘陽如血。距離吳默到家一小時。
趁人不注意,我把準備好的紙條「抓現行,何躍進家」塞進了隔壁屋裡。
何躍進家,黃碧玲連哄帶騙的讓何躍進喝下了有那東西的水。燥熱難耐,拉著黃碧玲走進卧室「運動」起來。
我趁著其他人「觀戰」的空隙,把剩下的那東西都倒進了水壺。
距離吳默到家四十五分鐘
楊壯看的早已口乾舌燥,幹了一杯水,走入卧室,加入其中。
「什麼是3p看到了吧,這三個狗男女」胖女人啐道。
距離吳默到家三十分鐘
「阿姨,先喝口水,」我對早已滿臉通紅的胖女人說。
胖女人一飲而盡,慾望瞬間爆發。
胖女人突然急不可支地左手把我的頭按進她那爛木瓜的縫隙,右手則伸向了腰下,我急忙按住她的右手,「阿姨我們進去吧」我脹紅臉,氣喘吁吁說。
我猛地把胖女人往卧室里一推,正好撲倒在床邊,慾火焚燒的胖女人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眼前渾身赤裸慾望高漲的何躍進身上,二人瞬間乾柴烈火,開始激烈地「運動」起來。
距離吳默到家二十分鐘
看著床上的四人瘋狂的「運動」著,我內心感到極度的噁心,原來肉體的歡愉並不像書里描寫的那般美好,看著眼前狂亂的四人,我居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慾望,果然沒經過人事。看這些肉搏場面還是把持不住。人類,都是被慾望支配的動物啊。
看了看錶,距離吳默到家還有五分鐘
我快步回家換了條褲子。
我剛走進屋子,便聽見吳默怒吼道「臭婊子,我要弄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吳默拿著菜刀怒不可遏的朝何躍進家走去。
「殺人了,殺人了,救命啊!」整幢樓里回蕩著恐懼的聲音。
我微笑著望著那堵連接我和隔壁房間的斑駁牆面,好好享受我送給你們的血肉狂歡吧。再見,我的爛木瓜。
吳默這隻關鍵時刻再也不沉默的羔羊借著酒勁踹開何躍進家的門的時候,現場整個場面簡直不堪入目。
「王八羔子,我tm讓你亂搞!讓你偷人!讓你tm還玩兒4p!」吳默提刀便向自己的胖女人砍去。
此時胖女人背對著吳默,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男人就在身後看著眼前的一切。她騎在何躍進的身上,來回扭動著屁股,雙手按著何躍進,恨不得把他的腦袋快要揉進那對爛木瓜里,嘴裡高聲地浪叫著:
「快一點,再大力點,啊,好舒服,寶貝兒,比吳墨那個不中用的強太多了。啊,快,再快點。」
而何躍進也沒閑著,雙手托著那對木瓜,把胖女人當成了陳麗欣。
「草死你個爛貨,讓你拽,讓你爸看不起我,老子讓你好好看看什麼是男人!你家那個不中用吧,嘗嘗爸爸的味道!」
吳默再也忍不下去,雙目赤紅,這對狗男女一邊苟合一邊淫聲浪語,還一邊跟別的男人干著這不要臉的事情一邊說自己不行,這個賤貨!我要殺了她!殺!
「撲哧」菜刀就像長了眼一樣,直直地砍在胖女人的後脖子上,胖女人脖子上堆積的肥肉頓時翻綻開來,白色的皮層,黃色的油脂層,鮮紅粉嫩的肌肉組織,腥臊的血液從動脈噴射而出,濺了吳默一頭一臉,還在慣性做著「運動」中的胖女人慌亂之間用手捂著自己的脖子,氣管被砍斷,她只能嘴裡「呵~呵~地發出一陣陣帶著高潮時的聲音癱倒在何躍進的身上。何躍進也在射精後的快感以及烈性春藥的副作用中對眼前的事情視而不見,烈性春藥帶來的強烈至幻效果讓他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和陳麗欣結婚的男人,他正準備幸福地翻個身昏沉睡去,卻被張若蘭噴出的鮮血濺了一身,帶著鐵鏽氣息滾燙的鮮血澆息了何躍進的浴火,他睜開眼,卻發現張若蘭已經躺在自己身上,渾身是血,不知死活。他拼了命想推開身上的女人,卻因為藥物的作用手腳發軟,眼看著吳默的菜刀又要落下來,何躍進像是個大力士一樣大吼一聲推開了張若蘭撲騰著滾下了床,哆嗦著身子躲在了牆角夾縫,瞪著驚恐的大眼,嚇得不知道動彈。而殺紅了眼的吳默,怪叫一聲:
「我草你大爺!弄死你!砍死你!把你砍成渣!我讓你tm偷人!來啊!起來打我啊!罵我不行啊!cnm!賤貨!砍死你!」
又是一刀,砍在了張若蘭的肩膀上,我在隔壁都聽到何躍進那一聲殺豬般的哀嚎,張若蘭藕節似的肩膀被菜刀砍出碩大一個豁口,菜刀落在骨頭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氣急的吳默使了全力,這一刀下去,張若蘭的胳膊已經坨拉著,骨頭被大力得刀鋒砍斷,鮮血又是像一道紅色的光,迸了一牆,手臂上的刀口豁著,血呼啦的肉翻出來,斷開的骨頭映著刀光顯得蒼白無力,血液不斷湧出來,瞬間淹沒了那抹白,張若蘭已經失血過多痛暈了過去。只見吳默一邊機械地揮動著菜刀,一邊高聲喝罵,看著猩紅得似要噴血的雙眼,早已瘋狂,一刀,又一刀,屋子裡只聽見了菜刀落在肉上噗呲噗呲的悶響,鮮血已經沒了噴濺的力氣,只能泂浻地從張若蘭支離破碎的身子里往外趟。
(未完待續,預告:2018年2月9日更新 第四章 自食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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