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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非典時,北京的情況究竟有多嚴重?

非典時本人在上海,雖然有學校封校,號召出門戴口罩,新聞滾動播放,但除了這些外界的一點壓力,普通人的生活基本不受什麼影響,有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我和周圍的人都沒戴過口罩)。

當時上海的感染人數應該沒到兩位數以上。北京報道的是大約100人左右?按照這個比例,似乎也不應該很嚴重吧?但後來聽說當時的北京已經草木皆兵,人人自危,真的那麼糟糕嗎?真實的感染人數是否遠大於官方統計數字?


事情過去十一年了,有些細節可能記不清,全靠回憶作答:

當時宿舍樓里出了一個高危疑似病例,直接救護車拉走的,據說不是本校學生,是租床位的校外人員,然後學校專門清出了一棟老宿舍樓把左右寢室和有過接觸的高危人群以及校內頭疼腦熱不好確診的都關裡面觀察了一個月,包食宿,伙食還是不錯的,比一直留在校內的正常同學強。

同學的反應:新聞聯播里的事情突然發生在身邊,也就是兩三天之內,大部分同學就都跑回家了,北京本地的都是當天就離校了,其它同學也是買到儘早的票就走,按身邊知道的人統計,離校回家的應該在70%左右,留校的同學也幾乎不上去課了,200人的公共課老師面對五六個學生,小班的專業課老師就面對一個學生(我就是那個悲催的一),結果就是學校的教學活動完全停止。

因為我們學校的學生外逃太多,後來為了避免疫情擴散,北京還專門規定各大高校禁止學生回家,都在學校里圈著,保持正常的教學秩序,所以其他學校同學逃跑的比例就很低,估計也就10%吧,當然他們不是不想跑,而是不讓跑了,否則處分很嚴重,再私自跑出去學籍都可以沒了。其實跑回家的同學也沒有度過一個快樂的假期,好一點的是被街道監視居住,天天家裡蹲,不能出門,差一點的連家都不能回,直接找個清凈的地方看守居住了,有個頭疼腦熱的被對待的就更慘了,都被各地政府機關視為洪水猛獸。

繼續講述自己學校的悲催生活,跑的同學太多,開不了課,最初的一個月,連圖書館都關了,然後還沒來得及買電腦,天天就是和寢室的同學大眼瞪小眼,因為話都說完了,隔壁嘴最能扯的後來都懶得說話了,實在是太無聊了,每天的活動就是睡覺、吃飯、發獃。那個時候危機感還沒過去,你在校園裡找人搭茬是會造成恐慌的。中間實在憋不住我繞著學校圍牆轉了一圈找個地方跳出去買了本雜誌又在校外繞著圍牆轉了一圈跳回來,記得街上人很少,大多戴著口罩,路過的公交車裡空空蕩蕩,沒幾個乘客。不過也只有這一次,為寢室同學著想沒再干過。

還好之後圖書館開了一部分,才能打發下睡醒時的時間,這個時候留校的同學也開始情緒穩定,上自習的、校內溜達的、草坪上曬太陽甚至做運動的都有一些了,比較悲催的是那時本人有些抑鬱,沒有在這個階段多認識幾個妹子解決下個人問題。應該是到6月份,學校要求正常結束本學期教學課程,老師們開始給留校的學生上課,也是在這時候才會直觀地了解同學跑了有多少,一學期的課程一個月上完,也就是意思意思了,考試也簡單,公共課老師都沒準備試卷,直介面試給成績了。七月初放暑假,留校的放假走人,逃學回家的那批又都返校上了一個多月的課,完成了考試,學校也沒區別對待。據說其他學校有說逃學的禁止評獎學金,幹部之類的規定,也沒有確認過。

留校期間享受到的關懷福利:學院請了所有同學吃了一次麥當勞,每人一個套餐加對雞翅,相比之下恨不得成為那些被隔離觀察的同學,反正都沒有自由,總還能吃好喝好。

非典過後相當久的一段時間,公共交通工具上今日已消毒的牌子,人流出入口密集處測額溫的儀器還是隨處可見,作為當時的一員,個人感覺對生活的影響還是非常大的,但因為信息接受的渠道有限,也只能說這麼多。


收到了點贊提示,於是又回來看了看自己的答案,覺得有點答非所問。所以補充幾句吧。作為普通人,尤其是我這個年齡段的人,那時候都還小。除了像我這種家裡有醫務工作者的,其他同齡人很少有人印象深刻(只就我和身邊的北京朋友交流得到的結果而言)。所以其實並沒有感染病死很多人。疫情得到控制後,主要就是醫護人員感染的概率比較高。

那個時候是不是草木皆兵?推薦給題主一部話劇,人藝的,就講的非典時期的北京。《北街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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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學校停課,要大家在家裡看空中課堂。我就乖乖看了,還是長大之後才知道原來大家都玩去了!就我特么傻不愣登的看那玩意兒!!!每天看完了那個,就看新聞,看新增了多少病例,死了多少。時隔那麼久,而且那時候還小,我現在也記不得具體數字,只記得小時候感覺病例增長速度就跟滾雪球似的,特別害怕。

我媽在醫院工作。那一陣子算是在一線吧,回來怕自己感染非典傳給我,在家裡自己關在房間里。我爸不許我看她,他自己跑過去照顧我媽。我那時就是明知道我媽在家裡可是連面都見不到,因為這個心裡特別害怕特別難受。想叫她請假不要去上班,她不肯,說醫務人員這個時候不上誰上啊。好在是沒事。現在偶爾聽朋友同學提起那段時間,大家都說在家玩可快樂了,可我一提起,心裡就是深深地恐懼,就忍不住紅眼眶。可能是有點矯情,但真的控制不住。

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北京所有的公共交通每天消毒。為了讓大家放心,在車窗上都標註上今日已消毒的標識。手寫當日日期。疫情過了以後貌似這個規定就保持下來了。只不過我猜現在消毒肯定沒有當時那麼勤了。

那時候大家都喝那個據說能預防非典的中藥,那真的是我喝過的最難喝的中藥……

我媽是很幸運了,有些醫生護士不幸感染了。後來雖然有疫苗治好了。但是留下了股骨頭壞死的後遺症。很多得了病的醫護最後都是這樣。據說醫院賠償也不高。我媽說起這件事也是唏噓。說他們是在疫情蔓延時在第一線衝鋒陷陣的英雄也不為過,最後結局卻不如意。不過這都是我小時候的事了,現在他們的境遇是否有改善,我就不得而知了。


看看柴靜的《看見》你就會明白。


本人坐標帝都某遠郊區縣。那年我初三,在本地的初中。孟被解職後大家才知道有這麼嚴重的傳染病。王當市長後所有學校緊急停課,包括我們這些中考生。停課前學校被徹底消毒過,老師特意交代我們不要去城裡,也不要出去玩。然後發了很多中考卷子,我就在家做卷子。剛開始預定放假2周,但是我的中考卷子還沒做完(哭,我儘力了)。後來又延了2周,期間有事都是電話通知。直到5月以後才允許回學校。在家期間老爸不知道從哪裡弄得中藥,我就喝了2、3次吧。因為家這邊沒有感染的,所以沒有大的恐慌。唯一介意的,就是那段時間天就沒徹底晴過,但也不是霧霾,因為能見度還行,就好像一直是多雲的天氣。直到世衛組織宣布北京疫情結束的時候,我才徹底見到藍天。


我是老師,每天學生到校後查體溫,放學後84消毒,還在醫院借了紫外線燈,有件事記得特清楚,有個學生髮燒38度,她媽來接的時候說了一句,祖宗啊,你什麼時候發燒都行,現在發燒可是大麻煩了,隨後回家一周,萬幸的是我知道的所有人都沒患病。還有一個同事結婚辦酒席,她可省錢了,訂了十五桌,去參加的人才五桌。這場聲勢浩大的非典造成的是街上行人少,商場基本無人光顧,想來要計算GDp那可很受託累,今天看起來人命關天的事國家確實很重視。


情況真的很嚴重

北京市所有能上的醫護人員全上了。我姑姑很早就調去發熱病房了,我媽普通的婦產科護士,簡單培訓後也進入一線。當時我姑姑的孩子還很小住在我爺爺、奶奶家裡,突然有一天他們遛彎回來的時候發現整棟樓被封鎖了因為出了一個疑似病例(後來沒挺過去死了)。當時我爸親自過去說明情況,把我爺爺、奶奶、表妹送回家。第二天單位給我爸特批了一個月的工資,要求我爸在家隔離觀察,我爸借了一輛車在車裡睡了好幾天,確認沒事才回的家。

那一年,我奶奶家樓下老頭得病死了,朋友學校出現兩個病例,整個小區有四五棟樓被封鎖過。

最嚴重的時候,中央機關集體撤離北京,有得到消息的處級官員連公務員職位都不要了跑回老家了。


本人在2003年7月去北京玩了三天,結果9月份開學的時候,被老師熊了一頓


那一年我應該是小學,不是五年級就是六年級,只記得那段時間人心惶惶,謠言四起,人們眾口相傳哪裡死了多少多少。

我只記得很快就停課了,在家也不無聊,天天跟小夥伴們出去玩。

有一點能確定,非典跟後來的禽流感,我身邊一個感染的都沒有。


我家是京城腳下的一個縣級市,風水寶地,什麼非典,h1n1啥啥的,雖然周圍縣市都有病例,但我們那裡統統沒有,

那時候全城放假,暑假延假兩個月,高興壞了,不過不太敢上街,偶爾上街,明顯感覺整座縣城空蕩蕩的

據說那時候敢拉菜進京賣的都發了大財,發大財的事,在非典期間就人人都知道吧

但就這樣,還是沒幾個人敢拉菜進京

就這麼恐慌


03年非典那會兒我7歲,只記得不用去學校了好開心呀,然後天天對著窗戶看風景,看蠟筆小新漫畫,可以說得上無憂無慮,還有那麼點兒小瀟洒。

後來長大了聽我爸媽聊天,說那時候枉死了不少人,有些沒有得非典的病人,和非典病人一起隔離,就死了很多人。好在我身邊的人都很健康~天佑。

昨天在男票家吃飯,男票媽媽說他非典那會兒,慫孩子非要往外跑,一分鐘看不住都不行,有一回偷偷跑出門了,男票媽媽繞著筒子樓玩命追啊都追不上,最後躲在一個門後面,把小時候的男票抓住就是一大耳帖子。從此乖乖做起了宅男,哈哈

至今,我們倆最遠的自駕游就到北戴河。

我恨阿宅。


哏都的,98年生,03年還在幼兒園但是越遠記憶越深。原來幼兒園放學都是家長進教室領孩子,那陣子都一律門口5米之外接走。每天用84消毒液消毒玩具,那時候嘴賤,總咬玩具。現在還記著,稀釋了的84是酸鹹味的。當然了,幼兒園必備的紫外線消毒燈也必須開一晚的。


若非當時政府應對得當,全民皆兵備戰,說是中華民族生死存亡的事也絕非誇大,從事後來看,這明顯是針對華人攻擊的基因生化武器。事後有人進行了推演,若沒有各種措施,相信西方這只是變異流感宣傳的話,只需4個月,中國大陸基本上就沒人了。

我對非典的感受是: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因為核武器的存在,直接的熱武器戰爭發生的可能不大,但戰爭始終利用人類的一切知識在全維度的進行。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有人看到「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這句話就會勃然大怒,現在哪裡還什麼帝國主義,這種老舊的思維早該丟進垃圾桶了!只能說改開進40年,帝國主義的宣傳是非常成功的,中國幾乎在意識形態領域不設防,從高層到底層,幾乎近一半的人淪陷。看看現在的學生教材改成了什麼樣子

當然像我這樣近乎失業的底層老百姓都看到這個問題,相信真正為中華民族利益著想的決定層,肯定也能看到。


嚴重的病患都不在了


北京三環里,當時上小學…好多同學漸漸不來上學了(是家長不讓來了),突然有一天,學校宣布放假啦,好開心……每天在家打電腦遊戲……就是這樣……

出門是都戴口罩的,大家是空蕩蕩的,公共場所到處噴過氧乙酸消毒……那種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周圍認識的沒有被隔離的或是疑似的……

比較神奇的經歷是我6月份那會不知是什麼吃壞了,鬧肚子比較嚴重……而且伴隨發熱……到家附近的醫院,測體溫到了38°,醫院說這裡不能看,先得送發熱門診,我媽覺得情況不對就帶著我跑了……跑了沒多久就看見一輛急救車開到這個醫院來了……後來晚上我們去協和醫院,我爸先去發熱門診諮詢了下,他進發熱門診時被各種測體溫,都正常才來得及開口說話,問了一圈覺得這裡管不了事,於是輾轉到兒童醫院,到醫院時體溫不熱了,不過還在鬧肚子,看急診,化驗,醫生判斷可能是痢疾,沒大礙,給安排了輸液,之後回家吃藥養了幾天就痊癒了……不知道當時如果被拉到發熱門診會被怎樣對待……


最討厭的是早上早早地進來噴葯


那個時候我大一,隔壁宿舍來了個北京的同學來玩,麻煩就在這人走了之後,隔壁宿舍那同學開始發高燒,嚇死我們了,一排宿舍被隔離了兩天,最後解除隔離。那個時候心裡很恐慌…


非典那會兒小學三年級,屁事兒不懂,學校放假了就天天在社區街道和發小兒滿處竄。

只記得街上基本沒啥人,空城吧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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