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美國有非常多的黑人信伊斯蘭教?


美國黑人的始祖是被當做黑奴從非洲賣到美國去的,廢除奴隸制之後很長的一段時期里他們也享受不到與白人平等的待遇。而伊斯蘭教最初能在美國黑人中發展起來,正是因為當時的宣傳把伊斯蘭教稱作屬於黑人的宗教(基督教當然就被視作屬於白人的宗教)。

正如@姜源 所說:「北非在歷史上一直是伊斯蘭教廣泛傳播的地區」。在伊斯蘭教和阿拉伯帝國(中國古代稱之為「大食」)向北非擴張的過程中,當地人逐漸學會了阿拉伯語並成為穆斯林。其中最有名的摩爾人曾經攻佔西班牙並統治了數十年。因此,黑人選擇伊斯蘭教作為自己的宗教理所當然。

美國黑人的伊斯蘭運動與民權運動一直是相輔相成的。著名的黑人伊斯蘭領袖以利亞·穆罕默德信奉「黑人至上」(這顯然是對「白人至上」的反抗),認為人類的始祖是黑人(這個就現在所知還確實是真的),而美國黑人是「安拉的選民」(這和美國白人相信自己是「上帝的選民」恰好對立)。伊斯蘭教是被作為了美國黑人凝聚起來爭取權利的手段。

美國黑人伊斯蘭運動的另一個關鍵人物就是馬爾克姆·X。馬爾克姆·X本來信奉什葉派,是以利亞·穆罕默德領導的伊斯蘭國度的成員。因為兩人的矛盾他選擇退出,之後前往麥加朝覲改奉遜尼派。(相對而言,什葉派的觀點比遜尼派更「激進」,這和他們歷史上一直處於少數和弱勢也有關。)他摒棄了過去「逆向」的「種族主義」,不再認定伊斯蘭教僅僅是黑人的宗教,開始與其他各種宗教、組織合作。(但他最終被伊斯蘭國度成員暗殺。)

丹澤爾·華盛頓曾經主演過根據馬爾克姆·X的生平改編的同名電影《Malcolm X》。電影一開始就是一段他的傳道。從這段台詞中就可以感受到他們所信奉的「修訂版」伊斯蘭教對美國底層黑人的感染力和煽動性:

兄弟姐妹們,我來告訴你們我指控白人。我指控白人是世界上最大的兇手,我指控白人是世界上最大的綁架犯……我指控他們是世界上最大的掠奪者和奴役者……你和我就是這些指控的證據。你們不是美國人,你們是美國人的受害者。到這裡來你們別無選擇。他沒有說:「黑人男女們來幫我們建設美國。」他說的是:「黑鬼,滾到船艙下面,我會帶你們去幫我們建設美國。」生在美國並非就是美國人。我不是美國人,你們也不是美國人。你們是兩千兩百萬黑人中的一員,都是美國人的受害者。你和我,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民主,我們沒有在喬治亞州的棉花地里看見過民主,我們沒有在哈萊姆的街道上或者在布魯克林、底特律或芝加哥的街上道看見過民主。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民主,我們只見過虛偽。我們沒有見過美國夢,我們只經歷過美國噩夢。(選譯)

另:

@羅大睿 說「 伊斯蘭教比較注重教友之間的和睦」,這沒錯,但哪個宗教不是呢?信教的意義之一就是尋找歸屬和依靠,遇到威脅宗教團體常常都是團結對外的。基督教教友之間也稱「兄弟」、「姐妹」的,天主教的「神父」英文就是「father」。


其實美國黑人信基督教的也並不少,如今白人不信基督教的也很多。

」伊斯蘭教本身並不排外宗教「這話似乎可以商榷。


美國黑人的伊斯蘭教運動確實是一段很弔詭的歷史 很多美國黑人的祖先正是被這些穆斯林捕獲賣上船的 民權運動時代興起的伊斯蘭運動 其實也不過是利用一切貌似可以反對美國基督教主流文化的概念 (當時自稱信奉毛 主義的黑人也不)少 其實今天美國黑人穆斯林其實非常少(從來也沒有那麼多) 南方黑人到今天 對基督教的熱忱普通高過白人 更不要說跟加州這種地方的人比了


宗教是弱者的精神家(ya)園(pian),他們想為自己的人生找意義,為靈魂找來處,也為精神找歸處,即使它並不美好,但流浪漂泊更令人痛苦。


沒有歧視之意,只想簡單說一點。美國黑人的經濟地位很大一部分都是餓不死的赤貧階級,你沒看錯,是餓不死的的赤貧人士。這樣的人通常來說很容易把自己的精神寄託獻給宗教,特別是只有一身力氣但又無處發泄的時候。


正好這幾天在關注這個問題,找了幾篇英文論文大概整合了一下黑人穆斯林的發展脈絡,英文水平有限,有錯還請指出。

美國黑人穆斯林的起源

在殖民地時期,北美奴隸貿易的奴隸來源中有很多來自於西非的迦納、奈及利亞和塞內加爾等穆斯林王國。據一些估計,所有被販賣到北美的非洲奴隸中大概有20%是穆斯林,因此,很多人認為最早北美穆斯林奴隸社區的人口約有幾百萬。

然而,其他的一些數據則顯示原始美國黑人穆斯林的數量僅在三萬到四萬左右,所以原始美國黑人穆斯林的數量很有可能在20世紀中期的美國黑人穆斯林運動中被誇大了。直到現在,關於北美奴隸制時期的黑人穆斯林的統計數據依然是貧乏的。

像其他非洲本土宗教一樣,伊斯蘭教被奴隸主禁止,穆斯林也被認為是異教徒,黑奴們被奴隸主強迫改信基督教。可以說,美國最早的黑人穆斯林與現今的美國黑人穆斯林並沒有直接聯繫。

自1881年起,美國南部許多州就以維護社會秩序為名制定了種族隔離與歧視的法律,1901年後,南部在國會的席位全部為白人控制,南部黑人在經歷了內戰後又重新被排斥在美國民主程序之外,黑人的政治地位和經濟狀況並沒有得到顯著的提升。

在1914-1918年的美國黑人大遷徙(the Great Migration)期間,很多生活在南部貧困村鎮和城市的黑人逃往了北部,這其中就包括了許多黑人神職人員。當黑人神職人員在北部建立了黑人教堂後,他們再次在南方成為了黑人們的精神領袖,黑人教會隨之成為在白人佔主流的地區中黑人的庇護所。

由於那些北上的黑人發現自己並沒有在城市的社會和經濟中佔有一席之地,所以黑人教會由一個單純宗教性機構逐漸變為種族鬥爭的與宗教性並存的機構,並且他們還與世俗機構爭奪保護黑人權利的權力。可以說,作為抗議組織,黑人教會總是與「種族進步(racial advancement)」的思潮相聯繫。

美國黑人穆斯林的出現主要有三點原因。首先,美國長期以來對於黑人的種族歧視與壓迫是黑人穆斯林出現的主要根源。在針對白人的種族抗爭中,白人所信奉的基督教自然而然就成為了黑人們的鬥爭對象:很多黑人將基督教視為「奴隸主的宗教(a religion of the 「Slavemasters」),而伊斯蘭教擁有著與基督教對立的傳統,所以信奉伊斯蘭教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黑人對於白人的敵視與徹底對立。

其次,在美國黑人教會中,宗教行為的模式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它所服務的不同的社會和經濟階層。中上層的黑人的世俗化程度很強,他們與白人的融合程度也相對較好,而底層的黑人則極力在宗教中尋求救贖。在底層黑人尋求救贖的過程中,他們將大量佔有財產的行為看成是罪惡的,底層黑人又恰恰在城市黑人人口中佔了最大的部分,所以這類黑人在黑人教會中尋求的是種族地位提升。在面對龐大的人口基數以及他們的宗教需求,伊斯蘭教在美國黑人中流傳開來就不足為奇了。

最後一點是伊斯蘭教本身所具有的入世性、排他性與凝聚性有關。伊斯蘭教的入世性使得其信徒的參政意識很強並且講求實際,伊斯蘭的排他性實際上源於現實中的矛盾衝突,教徒想讓宗教分歧服務於自己的政治目標,那麼現實中的矛盾衝突就披上了宗教的外衣。伊斯蘭教的凝聚性在於其提倡「信士皆兄弟」這種超越種族的人類(男性)平等的思想,且伊斯蘭教義較為簡單明了,容易為底層人民所接受。

現代美國黑人穆斯林的出現離不開「美國摩爾人科學聖殿(The Moorish Science Temple Of America)這一早期美國伊斯蘭組織。美國摩爾人科學聖殿由德魯·阿里(Drew Ali)(原名蒂莫西·德魯Timothy Drew,生於北卡萊羅納州)於1913年在新澤西州的紐瓦克(Newark)建立,該組織後傳播到了芝加哥,並且在芝加哥逐漸壯大。

阿里的觀點可以大體概括為三點。首先,黑人要探尋自己的民族本源。阿里呼籲黑人們用「亞洲人(Asiatics)」、「摩爾人(Moors)」或「摩爾美國人(Moorish-Americans)」來替代「黑人(Negroes)」、「有色人種(coloured people)」和「衣索比亞人(Ethiopians)」等帶有歧視色彩的稱呼。其次,嚴格遵守飲食、飲酒、吸煙、社交活動、性放縱、婚姻和離婚上的宗教戒律以維護教派的秘密和排他的狀態。最後,美國摩爾人科學聖殿的信徒們都穿著伊斯蘭服飾並且擁有一張自己的國籍身份證。在摩爾教派的設想中,千禧年來臨之時黑人將完全擺脫白人的統治。

阿里的伊斯蘭教信仰實際上與伊斯蘭教原教旨區別很大,他力圖為美國黑人創造一個新的身份認同,來使他們擺脫曾受白人奴役的屈辱歷史。此外,美國摩爾人科學聖殿的還有一些神秘主義與極端主義傾向,比如向信徒們兜售草藥和符咒以及倡導用白人來殉教等等,這使得美國摩爾人科學聖殿最終被定義為邪教組織。隨著1929年阿里去世,教派內部的衝突終於演變成了分裂:一部分人宣稱繼續追隨先知,另一部分人則認為阿里轉世到了另一具身體里繼續帶領大家傳教,而法爾德(W.D. Fard)就是阿里的轉世。

到了20世紀30年代的大蕭條時期,很多異教團體中都出現了所謂的「先知」,他們都無一例外地反對上帝、基督和三位一體的理論,這些先知在中下層群體中十分有市場。也是在這一時期,法爾德創立了「伊斯蘭民族(the Nation of Islam)」這一伊斯蘭教會組織。

「伊斯蘭民族」最開始的活動是在密歇根州的底特律對小範圍的新移民到美國的黑人進行傳教。傳教的內容主要是禁止信仰基督教和禁止用基督教教名來稱呼彼此。因為當時許多新的非洲移民不習慣美國北部的寒冬而生病,加之他們的經濟狀況窘困,所以「伊斯蘭民族」宣揚耶穌導致是一切貧困和疾病負責的源泉,這種觀念在當時很有說服力。

法爾德制定了一系列明確的世俗與宗教儀式上的實踐,比如他領導建立了一批小型的集體企業,並將獲得的金錢回報說成是真主安拉的恩惠,這一舉措與大蕭條的歷史背景是密切相關的。然而在宗教儀式的領域,法爾德卻宣揚以白人來殉教的理論。比如他認為每個穆斯林都應該用四個白人來作為犧牲獻給安拉,只有這樣才可能回到聖地麥加。然而實際上自1932年到1937年,沒有白人被用作宗教犧牲的記錄,反而卻有黑人被「伊斯蘭民族」獻祭的案例。

1934年法爾德去世後,伊萊賈·穆罕默德(Elijah Muhammad)(原名伊萊賈·波爾Elijah Poole)接替法爾德成為「伊斯蘭民族」新的領導人。在伊萊賈的帶領下,「伊斯蘭民族」的發展越來越趨於系統化。

伊萊賈提出一個「兩步走」的計劃:首先徹底從白人社區中脫離,然後在美國建立一個完全由「伊斯蘭民族」的信徒組成的獨立州。為了與過去的歷史分別開來,成為一個在穆斯林皈依儀式中重生的新的民族,信徒們的姓一律用字母「X」來代替。實際上在很多美國黑人穆斯林看來,「X」代表了對於舊時奴隸主所賦予的白人姓的拋棄以及黑人的重生。

20世紀60年代,美國黑人穆斯林的發展離不開民權運動(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與黑人力量(Black Power)運動的發展。例如虔誠的穆斯林馬爾科姆·艾克斯(Malcolm X)的對教義的解釋和他的觀念就激勵了一代黑人民權活動家。

這一時期「伊斯蘭民族」的活動以布法羅(Buffalo)的「伊斯蘭民族」分會為例。布法羅分會創建於1954年,當時奧拉-李·艾克斯·劉易斯(Ora-Lee X Lewis)修女在馬爾科姆·艾克斯的指導下創立了伊斯蘭教學習小組,這個學習小組最終在1957年轉變成了第23號清真寺(Mosque No. 23)。 黑人穆斯林認為美國黑人是區別於其他美國人的一個民族,但是從屬於美國各州。這種說法的支持者心中,「民族(nation)」等於「伊斯蘭(Islam)」等於「黑色力量(Black Power)」。

到了20世紀末,黑人穆斯林的發展又有了一些變化。1994年12月,「伊斯蘭民族」的領袖路易斯·弗蘭克(Louis Farrakhan)呼籲所有美國黑人到華盛頓特區以「贖罪日」的名義進行遊行。這一次的百萬人遊行的目的不是針對美國白人對黑人的壓迫,而是試圖解決美國黑人社區內部的問題:美國黑人社區內部究竟是穆斯林占社區管理的主導地位還是基督徒佔主導地位?

1995年10月16日舉行的百萬人遊行是美國黑人社區歷史上的一個分水嶺。最開始,黑人穆斯林運動能夠得到大量底層民眾的支持的原因是因為其與正統基督教派的對立。然而到了20世紀末,「伊斯蘭民族」儼然發展成為了黑人社區中的主流力量之一。說到底,這是一場關於美國黑人的身份自我認同的歸屬的爭論:美國黑人到底是美國基督教文化發展的一部分還是一個獨立於基督教之外的獨立文化(民族)?

美國黑人穆斯林社區的存在於發展的目的就是對傳統美國白人文化的反對,這種對立發展到如今已經遠非「伊斯蘭教」能夠概括的了。貝弗利·麥克勞德(Beverly McCloud)將這種與美國傳統白人文化相對立的文化稱為「阿薩比亞(asabiya)」。雖然「阿薩比亞」超出了「伊斯蘭」的範疇,但它卻為美國黑人穆斯林所提倡。例如「阿薩比亞」中包含的黑人穆斯林監獄傳教活動:就像馬爾科姆·艾克斯一樣,很多「伊斯蘭民族」的領導人絲毫不避諱他們曾經因販運毒品、賭博、勒索等原因進過監獄的黑歷史。對於他們來說,雖然監獄是他們的人生谷底,但也是他們不再迷茫的起點——很多黑人穆斯林牧師在監獄裡傳教。

黑人穆斯林的監獄傳教活動與美國的社會現實是分不開的。20世紀80至90年代,黑人社區的貧困導致暴力現象層出不窮。華盛頓的量刑項目(The Washington-based Sentencing Project)在1990年的一份報告中指出:在美國,每4名年齡在20至29歲之間的黑人男性中就有一名被判入獄;在1995年的報告中,數據已經變為每三個黑人男性。與此同時,黑人穆斯林社區迅速壯大了起來,這與城市生活的壓力和黑人尋求出路的願望是一致的。

在20世紀末,「伊斯蘭民族」已經成為了調和黑人社區內衝突的一個權威。例如在1992年5月的洛杉磯兩個黑人敵對幫派的暴亂中,「伊斯蘭民族」成為了雙方和解的見證人。兩個幫派的聯合會議在「伊斯蘭民族」管理下的清真寺舉行,「伊斯蘭民族」也是會議的主持。再比如 「伊斯蘭民族」的一位牧師,阿卜杜拉·阿利姆·穆罕默德(Abdul Alim Muhammad)就在華盛頓特區建立了阻止非法活動的社區組織。

「伊斯蘭民族」 對美國黑人社區的發言權的上升給黑人基督教領袖在黑人社區的傳統領袖地位製造了一個窘境:對發源於美國黑人穆斯林的「阿薩比亞」運動不止該如何回應(因為一方面穆斯林與基督教相對立,另一方面,「阿薩比亞」運動卻為黑人社區的建設樹立了良好的榜樣)。正因如此,1995年的百萬人遊行實際上導致了黑人社區內的意識形態分裂。

如果跳脫出種族的範疇,將美國黑人穆斯林放在宗教的框架內審視,我們又會發現一些有趣的思考。這些思考主要是美國的憲法環境與穆斯林獨特的政治哲學的兼容性問題。

在伊斯蘭原教旨中,政教合一為穆斯林們所信奉。在近代的伊斯蘭復興運動中產生了許多政治活動家和理論家,他們的理論思想在世界範圍內的伊斯蘭文明中都產生了重要的影響,其中,哈桑·班納和賽義德·庫特卜的理論為主流。他們的觀點中最有影響力的一點就是明確提出了「伊斯蘭教是政治的宗教或宗教的政治。」這就使得對於很多穆斯林來說,伊斯蘭教並無世俗與宗教的區分,伊斯蘭教的教義就是日常生活的行為準則。這種認知就導致了美國伊斯蘭教與美國憲法下的社會運作的部分衝突。而「在穆斯林政治哲學下的獨立的黑人民族」這一設想能否在美國的憲法秩序中實現也是值得懷疑的。

事實上,美國黑人穆斯林運動在稅收、兵役和囚犯權利中都有與美國憲法相違背的地方。在稅收方面,美國穆斯林的宗教財產中並沒有完全用於宗教活動,這導致「伊斯蘭民族」在美國北部的國際貿易中被徵收了14395.34美元的稅。

在兵役方面,伊萊賈就曾聲稱自己拒絕服兵役,原因是穆斯林群體主張和平,提倡個人與群體並重。此外,著名的美國黑人穆斯林拳擊手穆罕默德·阿里也曾聲稱拒服兵役。

在囚犯權利方面,聯邦監獄系統禁止穆斯林報紙和其他宗教期刊,很多監獄也禁止囚犯購買或擁有《古蘭經》。此外,伊斯蘭教要求每一個真正的穆斯林都要遵守每年的齋戒齋戒日,而監獄有強制性的作息時間,這是穆斯林和監獄管理者之間持續衝突的根源。

然而美國黑人穆斯林與美國社會不乏相互的妥協。某些監獄試圖對齋月期間的穆斯林飲食習慣做出妥協,但結果並不順利。針對伊萊賈提出的獨立的黑人穆斯林州的設想,一些早期的民意調查顯示,美國黑人壓倒性地拒絕了成立一個獨立州的夢想。美國對於其境內的宗教的憲法條文都寫在第一條憲法修正案中,然而宗教信仰自由的程度問題至今仍然未能權衡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

結論:

美國黑人穆斯林的發展與種族因素密不可分。首先,黑人穆斯林與正統的伊斯蘭教有一定的區分,相較於先有宗教後有民族的歐亞非伊斯蘭文明,美國黑人穆斯林是藉助伊斯蘭教的宗教外衣來反抗美國白人的壓迫,並建立屬於美國黑人的身份認同。

其次,美國黑人穆斯林經過近百年的發展,現在已經成為美國黑人社區中的中堅力量,它成為了與基督教一樣維護美國社區體系正常運作的組織工具。

最後,由於伊斯蘭教本身的獨特宗教性,美國黑人穆斯林理想中的屬於黑人自己的民族與美國憲法環境下的社會秩序有相矛盾之處,但雙方都存在一定的妥協性。


美國有800萬人信仰伊斯教,大多數是後來歸信的,美國人口是3億。

中國有900萬人,中國人口13億。


因為the Nation of Islam(不是東方的伊斯蘭教 兩者當時有觀念上的差異)主張上帝是黑人 白人只是被後通過實驗造出來的 黑人高於白人 並且主張在美國內部實行segregation 意思就是one country within America 這對當時的黑人來說是一種思想和靈魂上的解脫 第一次真正做到identification discovery 教義對他們來說非常吸引人 所以自然很多黑人信

事實上當時也有很多黑人信Christianity 根本原因都是一個 他們physically受到了壓迫 需要從宗教上找解脫 並且通過宗教逐步實現了精神上和肉體上的反抗


most of them have the same religion as their masters, but you have to stand out to be a real nigga


美國歷史上因為種族問題(馬丁路德金的那個時代)有一個黑人遭迫害之後在監獄中信了伊斯蘭教 並以此領導部分黑人權利運動 所以到今天還有不少黑人信伊斯蘭教 他叫MALCOM X, 這個X是他後來把自己的姓氏改成的 易姓以明志 厲害了

經過評論區補充,他原來的姓氏來自英文單詞little,被認為是「白大人」給起的,有輕視的意味,他才給改成X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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