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請問一下華語在新加坡還能存活多久了?

最近看了李光耀寫的回憶錄《我的一生挑戰——新加坡雙語之路》。才理解了新加坡語言問題的複雜性。從經濟上和團結其他種族,註定只能使用英語作為第一語言。 但李光耀深知保存華語(指普通話)的重要。於是從1979年開展講華語運動同時消滅方言,目的是為了更好使新加坡民眾掌握兩門高質量系統化的語言即英語和華語。李光耀說,英語是謀生存發展的語言,必須要學好。華語作為傳承中華文化的語言,同時聯繫中國和全球華人,也很重要。李光耀在維護英語第一的情況下,開辦華語特選學校和培育華文精英,使華語在新加坡有一定的存在感。 但雖著語言環境改變,英語在新加坡越來越普及。華語作為第二語言受到擠壓。 華語在新加坡還能存活多久了?( 一位朋友要我添加資料,但我的所知甚少,我的提問信息來源於李光耀的這本書。書中華語指的是中國大陸普通話,台灣是所謂的國語。而不包括方言在內。 這是這本書中所提供的明顯信息。 我沒有資料去完善這個問題。請大家見諒。 我起個頭,大家可以就這個話題各抒己見暢所欲言。謝謝 )


在新加坡生活了九年,來談談感受。

新加坡華人的華語一代不如一代,跟我同齡的25+的華人,華語水平參差不齊,有講的還不錯的,也有隻會聽的。有趣的是,男生之間喜歡講華語,甚至會講方言,女生之間基本是講英語。

有人說新加坡一直堅持推廣的華語教育,是挺不錯的,問題就是很多人離開了學校之後,並沒有一直使用,早晚都會全忘掉。我一個同事,家裡講英文跟粵語,JC畢業後去了澳洲念大學,回來之後就只會聽了,根本不能說,粵語都比國語講得好。所以重點在於有沒有學以致用。

老一輩的華語流暢很多,畢竟華校教育。

下一代基本就是講英語了,華語啊,除非是家裡面講,不然只是像我們中國學英語一樣,只存在於華語課上,作業上試卷上,不同的是,還有去食閣點菜的那幾句話。

我覺得這樣的情況也是沒辦法的,整體環境是英語至上,不會華語也沒關係,英語照樣活得很好。

P.S 有些人說沒有啊很多年輕人的華語也很不錯的,難道你們沒聽出來這其中不少是馬來西亞華人么。


15年10月在新加坡短暫交流10天,由於政府間的項目所以主要和新加坡一些職能部門進行了交流,另外也利用晚上以及周末的時間狠狠逛了一遍這個花園國家。

關於普通話使用的問題,我最大的感受,確實如一位匿名用戶所講,年紀大一點的華裔,講普通話都不是問題,不管是政府官員、公共學院的老師、肉骨茶的老闆還是大食代的大叔服務員,都說的不錯。這可能和他們日常接觸到更多的中國人(交流官員、遊客)有關。

然而一些city和plaza里的年輕營業員,以及政府部門裡一些年輕的工作人員(30歲以下),普通話確實不是很好。印象很深的是在新加坡稅務局一位接待我們的女孩子(26、7歲樣子)先用不熟練的中文抱歉說她中文不流暢,然後就直接全程Singlish……

我覺得吧,固然新加坡政府對各族群的母語是進行保護了,但就普通話而言,和中國人打交道多的行業里,年輕人普通話都沒什麼問題。那些基本不用接觸中國人、身邊同事都是馬來裔或印度裔的華人青年,普通話水平則甚為一般。


我也讀過這本書。

李光耀是一位成就非凡、令人欽佩的政治家。

但關於李光耀的華語政策,我想起一個寓言故事:

曾經有一個人,他先摧毀了整個森林以及土壤,然後在已經貧瘠的土地上種一小片草地,這片草地也越來越小,還口口聲聲對大家說:你看,如果不是我苦心打理這片草地,大家連這片綠色都看不到。

他個人的局限,大概就在於,由於從小沒有學習自身種族的母語——華語,所以有某種程度的自我身份認同障礙 ,尤其是對自身種族文化和語言的認同。

所以,才會為了政治利益,而毀掉那整片森林。


先擺結論:新加坡華語現在看來沒有危機,甚至會越發展越好。

新加坡語言背景:新加坡只有一個「國語」 馬來語。新加坡一共四個官方語言,華文,馬來文,泰米爾文,英文。
英文為教育語言,在教育體系所有科目均為英文授課,除了母語。

為什麼不會衰退:
教育系統:
新加坡教育體系強制每個人學習自己的母語。(根據自己的族裔)所以新加坡華人大部分都能用普通話交流,年青一代更是如此。

種族比例:新加坡75%華裔。

經濟發展:中國的崛起無疑使新加坡更願意保持華語水平,無論從政府還是個人。李光耀年屆40還開始學華文。現任總理李顯龍的華文更是好到不行。

關於我的判斷:我做出越來越好的推測,並不是我接觸了不同年齡層的新加坡人之後的結論。我接觸的新加坡人,一個是我大學時的同學,他們華文水平參差不齊,整體較差。另外一部分新加坡人,是工作之後遇到的同事,其中不乏一些前輩,他們的華文確實好很多。可是既然是看之後華文的發展,我就沒有把這兩代人的差距作為依據。如題主所說,取消華校這件事情影響很大,這件事情的負面影響已經形成,造成了後果。那麼若要看將來的話,就要以現在為基準點。根據在新加坡生活的這些年的直觀感受,是新加坡人的華文沒有大馬華人好。很多大馬華人都是上華校的,就算不是,在家裡跟爸媽大多也是講華文/方言。從這一點說,家庭/教育對華文水平影響確實蠻大。而新加坡人的這種華文生活環境,確實與以前比變差。看政府政策,也並未在華文加強上過多強調。(至少我沒有在生活中有看到或聽到相關政策) 當然,我上面以中國經濟發展為論據之一確實跳躍很大。畢竟生意跟生活差別很大。

上面三點,第三點有妄論之嫌,如我回復所提,如果能有資歷較深的華文老師稍作評論,應該能更真實的呈現現狀。

@謙光 可惜徐老師只是表達了對提問的贊同,並未提供更多細節。

------------------------------------------------------------------------------------------------------------

http://www.nandazhan.com/huiyi/huiyi13.htm

淺析新加坡華文教育之式微

── 葉德民 ──

  華文是聯合國五種官方語文之一,由於中國積弱而被忽視,上個世紀的五十到七十年代,在帝國主義和別有用心者的挑撥離間下,東南亞各地更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排華巨浪。在東南亞落地生根的華族,為了傳承民族文化,靠自力更生髮展起來的華文教育和文化事業更被無情的壓迫和摧殘,甚至明令禁止使用華文。中華人民共和國恢復成為聯合國的常任理事國,中國人才自豪地在聯合國舞台上運用自己民族的語文,並得到各國的尊重。特別是中國改革開放二十五年來,綜合國力迅速提升,成為世界第三大貿易體、第六大經濟體。同時堅持落實求同存異、和平共處、與鄰為善的外交政策,突破西方列強和反華勢力的圍堵,逐步贏得世界各國的信任和友誼。特別是東南亞過去排華的國家,已成為中國的好朋友,泰國和印尼等已取消禁止華文的條例,讓當地華族恢復興辦華文教育和華族文化事業,泰國南部勿洞市長更帶頭籌建一所華文大學。前大馬首相馬哈迪在第3屆亞洲經濟峰會上指出:「亞洲人向來被灌輸中國威脅論,對中國的崛起抱著戒心,如此的心態,會導致亞洲國家失去把握中國崛起帶來的機遇」(注1)。踏入廿一世紀,華文的經濟價值在快速提升,世界各地興起了一股學習華文和認識中國的熱潮。

新馬在殖民統治時期的華文教育狀況

  新馬是多元民族之邦,1948年殖民地政府頒布《十年教育計劃》後,正式以行政措施傾全力發展英文教育,極力壓制民族語文教育,馬來文、華文和淡米爾文的教育源流處於自生自滅的境地。英文是統治語文,其社會地位凌駕於其他民族語文之上,英文源流出來的學生成為天之驕子。然而新馬華族社會還可以有一個空間,依靠自力更生、刻苦奮鬥、努力不懈地發展華文教育,到了五十年代,華社群策群力,各階層上下一心,在先賢陳六使的號召下,形成了空前的凝聚力,選擇在新加坡建立南洋大學,並於1956年3月15日正式開學。於是由小學到大學,一整套完整的華文教育體系終於建成,為東南亞華族教育事業譜寫了光輝的一頁,新加坡成為東南亞華族的文化中心。

大馬的華文教育狀況

  華族在馬來西亞約佔人口的25%,新加坡脫離大馬獨立時,大馬還沒有華文大專院校。在殖民地時,大多數的馬來人都很貧困,獨立後以馬來人為主的政府,制訂了許多優惠馬來人的政策,使得華人處於不太平等的地位。儘管華文教育的發展困難重重,大馬政府還是尊重多元民族,開辦國民型華文小學,同時給華社一個空間去繼續發展自身的民族教育,使得華文教育由小學到大專院校擁有一個比較完整的教育體系,也是今天東南亞唯一的華文教育體系。2004年統計大馬有1千287間華文小學、60間華文獨立中學、3間華文大專院校。近年來,大馬的一些州政府還撥地、撥款資助華文獨中。2005年6月13日《聯合早報》報導:中華獨中的校長葉景華證實,吉蘭丹州政府撥了1100英畝農業地給學校,此外,州政府每月也固定撥款2萬令吉作為學校的經費,削減學校的門牌稅,以及豁免捐款稅等。獨中出來的學子精通三語,新加坡的國大和南洋理工大也吸納了不少獨中學子。

  基於種種原因,雖然大馬在六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初,種族關係呈現緊張狀態,經政府調整政策後,近三十餘年來,大馬各族都能和睦相處地共同建設大馬。在華社的積極維護和爭取下,華文教育持續發展,各民族之間的和諧關係不受影響,不少馬來同胞都把孩子送進華校就讀,在大馬各地華校就讀的友族學生達7萬多人。

新加坡政府的華文教育狀況

  新加坡《聯合早報》的副總編吳元華博士,在1998年初以《務實的決策》這篇論文,獲得南洋理工大學博士學位。這是一篇有關人民行動黨與政府在1954年至1965年的華文政策研究論文,其內容豐富、充實,資料可靠。筆者以其作為主要參考資料,摘錄引用來客觀地說明新加坡政府的語言計劃與教育策略。

  1959年行動黨執政後,就著手以1955年《立法議院各黨派華文教育報告書》為基礎來改革華文教育。首先將華文教育體制原有初中三年、高中三年的三、三制,改為中學四年、高級中學二年的四、二制。

  1960年,教育部首次主辦四種語文小學統一考試。

  1961年,舉行四、二制首屆中四會考(等同於英校的九號位考試)。

  1963年,舉行四、二制首屆高級中學會考(等同於英校的A level 考試),完成了華文中學向英文中學學制看齊的初步改造。

  1966年,逐步強制施行雙語教育制度,雙語教育是「政府的一個十分重要的語言計劃,可以說是政府全盤教育策略中的一個骨幹政策」(注2)。所謂雙語是「以英文為主,母語為輔」的教育政策,其中「小學母語的總接觸時間在29% 以下,中學母語的總接觸時間在19% 以下」(注3),其他全部使用英語文。

  1971年,「華僑中學董事部接受教育部的建議,撥出華中校園右側的一塊空地興建華中初級學院,並於1974年開課,成為新加坡第一間政府輔助的初級學院,以取代二年制的高級中學」(注4)。於是二年制高中停辦。「初級學院採用華、英文源流混合制,各科除理解與寫作和文學兩科分別以華語和英語授課外,其餘的科目均用英語講課,學生不分華、英源流一起上課」(注5)。

  1974年,「遵照新加坡政府配合南大與新大統一招生原則,南洋大學停止在大馬招考新生」(注6)。

  1975年,教育部長李昭銘任南大校長,將南大的教學媒介語由華語改為英語(注7)。

  1979年,「教育部挑選9間有華校傳統背景的中學為特選中學」,「推行雙語教育,招收華、英源流學生」(注8),「1980年開始,除了母語科目外,其他科目一律採用英語文」(注9)。

  1981年,南洋大學與新加坡大學合併,成立聯合校園,成為新加坡國立大學(注10)。

  1987年,殘存華校納入以英語為主導的統一源流。李光耀和人民行動黨政府,所制訂的特定語言計劃與教育策略,就這麼巧妙地安排,一步一步地實施,經歷了二十八年的時光,一個完整的華文教育體系,由小學─中學─大學,消失得無影無蹤,終於把華文教育的完整體系連根拔掉,取而代之的是以英語文為主,母語為輔的雙語教育體系。

新加坡政府的語言計劃與教育策略

  華族經曆數代人,千辛萬苦建立起來的一個完整華文教育體系,在28年內逐漸地在新加坡消失得無影無蹤,為什麼會這樣呢?這就要從1959年李光耀與人民行動黨執政後,所制訂語言計劃與教育策略的內涵中去尋找答案。

  「教育部長楊玉麟於1960年12月31日《統一教育政策的成就》一文中指出:要把四種一向各自奔流的教育制度,經過和平、公正,和建設性的途徑而匯流為一道源流,是一種艱巨的工作」(注11)。吳元華博士指出 「行動黨政府雖然不斷強調平等對待國內四大主要源流的教育,可是它一開始也強調英文對新加坡的現代化與工業化繼續起著關鍵性的作用。此外,政府也要以英文這個中立的語文作為國家統一的行政用語和團結各民族的橋樑。因此,它向來重視英文教育是公開的政治策略,這就使英文逐漸發展成為一枝獨秀的語文」(注12)。吳元華博士指出:「在雙語教育制度下,母語被定名為第二語文,更加深了這個印象。甚至作為國語的馬來語也只能起著象徵性的作用」(注13)。

  「對行動黨的政治與政策有廣泛研究興趣的瓦西爾(Vasil, Raj ),甚至認為政府是特意創造一個說英文的新加坡」;「瓦西爾在他1995年出版的新書里聲稱:創造一個實質上說英語的新加坡這個比較具有爭議性的目標,顯然地成為行動黨執政者融合政策的基本策略。他認為,為了現實的政治理由,行動黨政府領袖雖然沒有公開明言,可是他們的用意卻是再明顯不過,當時的目標或許反映了李總理與他的親密同僚本身的自然傾向,因為他們都是受英文教育,而且高度西化」(注14)。

  儘管吳元華博士在論文里聲言:「不認為李光耀與他的同僚真正一開始就要創造一個實質上說英語的新加坡,因為在建黨的時候,正是反殖運動風起雲湧的時代,行動黨為了要推翻殖民地統治,爭取跟馬來亞聯合邦合併,它一早就認為馬來文應該取代英文,成為全馬來亞人的共同語言」(注15)。然而,吳元華博士在《務實的決策》里,同樣地也一再說明了行動黨政府,一開始就非常的重視英文的實用價值及其作為培養全民共識和團結各族的所謂中立語言地位。執政一開始就準備要把四種教育源流,匯流為一道源流,而英文自然成為這道源流的主要語文了。吳元華博士認為:「發展國家經濟和培養全民共識是行動黨政府決定以英文作為第一主要語文的最重要原因,而且是既定的教育政策與語言計劃」(注16)。

華文教育式微的原因

  《務實的決策》里提到有關華文教育式微的一些原因,其中華文小學新生銳減的問題,「李光耀一貫的解釋是:這是政府讓父母自由選擇的結果」(注17)。有人指責行動黨政府企圖消滅華文教育,「教育部長王邦文於1963年12月10日在立法議院為政府的語文政策辯護,並列舉數字說明:行動黨政府於1959年上台時只有4所政府華文小學,學生2,508名,但是在1963年6月30日就有28所(包括14所混合型)政府華文小學,學生12,073名(包括4,452名在混合學校),增加了四倍。同樣中學在1959年只有4所政府華文中學,學生4,056名,但是在1963年6月,政府華文中學共有9所(包括三所混合型),學生10,428名」(注18)。這一系列數據事實,似乎證明了華校的發展是獲得行動黨政府的公平照顧與鼓勵。吳元華博士認為:「李光耀在執政前支持華文教育,執政後仍然表示關心華文教育,只是因迫於世界局勢的趨勢以及新加坡的生存與繁榮,他不得不因時制宜調整教育政策,最終施行英語為主與母語為輔的雙語政策」(注19);「英文最終成為新加坡首要的語文,只能說是隨著國內外的現實環境的轉變,政府不得不採取必要的相應措施加以適應的結果,這也是行動黨政府因時制宜施政的一貫原則」(注20)。

  筆者認為,上述所持的理由和數據,只是表面層次的理由和數據,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巧妙的安排和布署;一種美麗的包裝託辭和煙霧,以便政府的既定語言計劃和教育策略能順利按計劃實施。儘管吳元華博士通過學術論文來為政府的語言計劃和教育策略辯解,也不得不指出:「政府重視英文的實用價值,並且極力推廣英文在公共行政和教育系統中的用途,是華文及其他民族語文教育式微的直接導因」(注21)。歷史事實確鑿地告訴我們,李光耀和行動黨執政二十八年後,四大民族教育源流終於匯流為一道以英文為主導的教育源流,當年完整的華文教育體系,已不復存在。從客觀的效果來看,行動黨政府的既定語言計劃和教育策略與1948年殖民地政府所制訂的《十年教育計劃》的主脈是相承的,所不同的是強制施行雙語教育策略,這個策略使得政府較易實施其政策,比《十年教育計劃》高明得多。

  1994年3月22日《聯合早報》報導李光耀在華中新校舍開幕禮上的講話指出:「一個完全用華語的學校,要變成一個用英語作為媒介語,而華語變成第二語文是相當難的事,很多人在心理上都反對。這個問題一直到1978年才算是解決了一個階段。南大和新大合併成聯合校園。過後,政府才一步步解決中學和小學的問題」。李光耀的講話,正說明了,行動黨政府的既定語言計劃與教育策略,經過慎思熟慮、精密策劃、按部就班,運用迂迴的高超策略,加以強權的配合,在六百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對執政時的二百萬到今天四百萬的新加坡國民,實施語言轉移計劃這項巨大社會工程,今天已取得了卓越的成效。李光耀和他的同僚,確實具有無比的魄力和能耐,而代價是華族文化走向式微,隨之產生無根的一代。

以英語文作為新加坡主導語文的理由

  李光耀和行動黨政府制訂語言計劃與教育策略的依據,主要有以下的三大要旨:

一、英語文是國際語文,具有很高的經濟價值,對新加坡的現代化與工業化起著關鍵性的作用。二、新加坡是以華族、馬來族和印度族為主要的多元民族國家,雖然華族佔全人口的75% 以上,華語文絕對不能成為國家和社會的主要語文,因為會破壞民族團結,而殖民地留下來的英語文是最好的中立語文,可以作為各民族共同使用的語文,是民族團結的橋樑。三、避免其他國家視新加坡為第三個中國或華人的國家,以英語文作為國家和社會使用語文,可以確保新加坡跟鄰國和睦共處。

  筆者認為「欲加之理,又何患無辭」呢!眾所周知,新加坡和大馬的關係向來並不好,甚至惡劣,兩國經常吵吵鬧鬧,互相對抗的意識甚濃。2003年10月2日《聯合早報》的吉隆坡通訊報導:「馬來西亞與新加坡雙邊關係陷入新低點,導致兩國去年的雙邊貿易投資額,較前年大幅度滑落」。

英文不是經濟發展的仙丹靈藥,
更不是共同語言的唯一選擇

  筆者不否定英文很有經濟價值,世界各地人民的交往也廣泛地以英語來溝通,亞非國家的學校里也很重視學習英文,但不能由此而推論,非以英語文來取代自己的民族語文,經濟就不能快速發展起來。其實使用英文的國家,其經濟也不一定能發展起來,以菲律賓為例,菲國的官方語文是英文,其人民也普遍地使用英文,獨立自主已快要六十多年了,其經濟發展卻是亞洲比較差的一個國家。不使用英文甚至排斥英文的國家和地區,其經濟也一樣可以飛躍發展。其中日本和韓國更是非常熱愛自己的民族文化,日本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韓國和中國的台灣地區都是亞洲四小龍之一。此外,德國是世界第三大經濟體、法國是世界第五大經濟體,都是很堅持自己民族的語文。近年來,有13億人口的中國快速和平崛起成為世界第六大經濟體,要與中國打交道和打進中國的龐大市場,熟悉華文就會方便得多。這些活生生的事實,正說明了英語文不能獨霸世界,取代其他民族的語文,正如大馬前首相馬哈迪於2004年9月7日在《星洲日報》指出「沒有甚麼文化是優越到必須強迫所有人接受的。」。熱愛使用自己民族語文的國家,一樣可以把經濟快速發展起來的。

  新加坡的周邊,有超過二億人(包括印尼)使用馬來語系,雖然華族佔新加坡人口的75% 以上,筆者也堅決不主張華族語文超越其他民族語文的地位,只要求給華族語文有一個真正的傳承空間。筆者非常贊成,在多元社會裡是需要一種大家共同溝通的語文,作為團結各民族的橋樑。新加坡的憲法規定馬來語文為國家語文,英文、華文和淡米爾文同為官方語文。筆者完全主張以國家語文作為各民族共同溝通的語文,作為團結各民族的橋樑,是毫無疑慮的。可惜,作為新加坡國家語文的馬來語文,在今天的英文海洋里也只能起著象徵性的作用,新加坡憲法規定的國家語文,除了國歌和軍隊口令之外,竟然如同虛設。在憲法中國家語文的行使,可以如此的輕率,也許,這也是新加坡的特色罷!

  筆者深信,真心誠意地讓各族人民都擁護的國家語文,作為各民族共同溝通的語文,作為團結各民族的橋樑,團結在以馬來語文為中心、相互尊重的三大民族文化,一定能培養全民共識,有效地建立國家意識,國家經濟同樣可以快速發展。

今天新加坡年青的一代

  以英文為主,其他民族語文為輔的雙語教育制度下,今天華族的孩子們,除了少數還能寫一些華文文章之外,大多數就只能學到聽和講華語罷了。加上,四十餘年來,政府採取一切措施極力鼓勵和推動華族使用華語來取代方言,《2000新加坡人口普查》證實,華語已普遍取代方言,因此孩子們也不懂方言了。須知,方言是華族文化的重要一環,隨著方言的式微,部分民間藝術將隨之消失,多采多姿的華族文化也將隨之遜色。

  2003年11月19日《聯合早報》的社論《務實看待華文B課程》指出:「在英文的海洋里,政府推行雙語教育的路上形成很大的障礙,教授母語的制度到時將無法維持下去」。2004年11月26日《新明日報》報導一位精通華文的洋人貝文凱(Michael Bailey) 跟一名華族的大學講師交談,發現他的英語語法有諸多毛病,貝文凱想,這名講師一定還精通其他語言,怎麼知道,這名講師卻是連華文字一個都不識,貝文凱感慨地說:華人說的是新加坡式的英文,外國人聽不懂,中文又不會,兩頭不著岸,真是可悲!筆者要指出:正是政府的特定語言計劃與教育策略這項巨大社會改造工程,在強權的配合下,把新加坡由一個東南亞華族文化中心轉變成今天這樣的局面,恐怕也是新加坡的一個奇蹟。

  新加坡製作的電影《孩子不笨》裡頭,筆者經常聽到孩子們說:「I hate Chinese」。天啊!孩子們的根在那裡了!2000年新加坡國立大學社會學系在華族的一項抽樣調查中顯示二成多的青少年在來世不願再成為華人,其中有12% 想做歐美人,有8.2% 想做日本人。2003年吳作棟總理在國慶時呼籲:必要時,年青人可以為新加坡作出犧牲。媒體進行了民意調查,結果顯示有二成多的新加坡年青人,不願意留下來為新加坡犧牲,顯然,他們對新加坡缺乏使命感和歸屬感。

  李光耀與行動黨政府的既定語言計劃與教育策略,創造了今天新加坡的輝煌成就、國泰民安和太平盛世局面。踏入二十一世紀,怎麼會有二成多的年青人,對養育他們成長的祖國──新加坡,竟然缺乏使命感和歸屬感呢!

  新加坡是一個移民的城市小國,根據2004年聯合國的一項報告,新加坡有33%的移民人口。這33%的移民,來到了國泰民安、太平盛世的新加坡生活,一旦新加坡有什麼風吹草動,出現了危機,他們自然而然也會往他處尋找其安樂窩,離新加坡而去,再加上20%多沒有歸屬感的年青人,這對捍衛新加坡的安全難道不是一大隱憂嗎!

  行動黨政府的任何政策,首先要考慮的是其政治和經濟利益,延續華族文化是其次,其教育策略素來是重視數、理科而忽略文化、人文和歷史科。退休新聞工作者韓元山的文章(注22)指出:新加坡發生了一些中學生以法西斯魔王希特勒作為崇拜偶像的事件,教育部長尚達曼和一些有識之士對我國一般學生的歷史知識嚴重貧乏感到痛心。由於長期不重視歷史和人文學習,在新加坡「史盲」滿街走。筆者綜合地認為:在行動黨政府目前的教育策略下,培育出來的新加坡年青一代,儘管是多麼的無比先進,也只不過是機械人。

華族文化的前景

  新加坡官方的人口普查統計數據顯示,家庭使用英語的華族小一學生,1980年有9.3 %,1999年升至42.4 % ;2000年的統計,年齡介於5-14歲的華族兒童家庭使用英語有35.8 %,年齡介於15-24歲的華族青年家庭使用英語有21.5 % ,按這樣的趨勢走向,若政府的政策沒有太大的變化,新加坡華族文化的未來,難以樂觀。若干年後,老一輩的華文精英,五、六十年代受華文教育的知識份子以及愛護和關心華族文化延續的人們相繼回歸自然,而一批又一批「I hate Chinese」的孩子成長後,恐怕華族文化也將會在新加坡黯然褪色,走向式微。

  1989年底,李光耀在華文研究會主辦的「世界華文教學研討會」上致開幕詞中說:「如果我們放棄雙語政策,我們就必須準備付出巨大的代價,使自己淪落為一個喪失文化特性的民族。我們一旦失去了這種情感上的穩定因素,我們就不再是一個充滿自豪的獨特社會。相反的,我們將成為一個偽西方社會,脫離了我們亞洲人的背景」。顯然,李光耀早就認識到華族文化消失的代價,但李光耀的理念是:語言和文化必須服從經濟和政治的需要,這是首要的原則,民族文化的傳承是其次。因此他堅定持久地實施以英語文作為新加坡的強勢主導語文,然後,也希望華族學生在英文的海洋里學好母語,以便保存華族的傳統文化,於是雙語教育制度就在領袖的這種理念背景下產生,詭譎的是客觀規律不以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行動黨執政46年的歷史,清楚地說明了華族文化,正是在李光耀制訂的語言計劃與教育策略的軌道上,滑向式微的方向。

  政府領袖也都覺察到華族文化延續的危機,深感不安,吳作棟總理在1997年國慶日群眾大會的英語演講中說:「假如華族語言、文化、價值觀和傳統不再是我們這個大都會社會的一個主要部分,那將是新加坡的災難」(注23)。吳作棟和李顯龍也曾經強調:「華族必須培養一批對中華文化傳統、歷史、文學和藝術有深入了解的核心人員,擔任華文教師、作家、新聞工作者、社區領袖、國會議員和部長」(注24)。

  適逢中國的和平崛起,華文的經濟價值上漲,李光耀與行動黨的領袖都是實用主義者,於是增加多一所特選中學,更準備採取一些措施,挑選一些小學以華語文作為第一語文來教學,提升華文的授課力度,還採用各種方法和方式去吸引學生學習華文的興趣,期望能培養少數華文精英,這些所謂華文精英是相對於新加坡這片英文海洋而言。

  每一個民族的形成,其人民都自然地擁有自己的民族文化,人民才會對自己的民族有歸屬感,才會忠於自己的民族,才會為自己民族的生存作出無私的犧牲,這個民族才能立足於世界民族之林。在英格魯·撒克遜民族系統以外的人民使用英文,只是把英文作為一個工具語文來使用。通過語言轉移計劃的巨大社會工程,以英文這個工具語文來取代自身民族的母語,這個民族還能會有自己的民族魂嗎?難怪2003年新加坡媒體的民意調查,有二成多的新加坡年青人,不願意留下來為新加坡犧牲。

  新加坡華族傳承自身民族文化,發展民族教育和文化事業是聯合國賦予的基本權利,是國際公認的基本人權,不能讓莫須有的「危害多元社會凝聚力這種意識」來阻撓華族傳統文化的延續和發展,不應被人動輒套上大漢沙文主義予以剝奪,更不能被看成是忠於祖先的國家──中國。紮根新馬和東南亞的華族文化,雖然來自中華大地,但由於地域不同、生活環境不同、國家意識不同,同時也融會了兄弟民族的部分文化,這就使得華族文化和祖先的中華文化有一定的差異而有所區分。馬來族、印度族和華族都應擁有以母族文化為基礎,長期在新加坡生活而自然發展起來的民族文化,彼此互相尊重,他們都是新加坡人,目標一致地肩負起建設和捍衛新加坡。

注釋

1.《星洲日報》2005/7/292.《實的決策》241頁3.《實的決策》242頁4.《華中七十周年特刊》88頁5.《華中六十周年特刊》127頁6.《呵 這五十年》97頁7.《呵 這五十年》98頁8.《華中八十周年特刊》84頁9.《華中校友會紀念特刊》174頁10.《務實的決策》313頁11.《務實的決策》88頁12.《務實的決策》268頁13.《務實的決策》238頁14.《務實的決策》269頁15.《務實的決策》270頁16.《務實的決策》275頁17.《務實的決策》163頁18.《務實的決策》293-294頁19.《務實的決策》130頁20.《務實的決策》271頁21.《務實的決策》270頁.22.《聯合早報》2005/8/6《言論版·二戰結束60周年的反思》23.《聯合早報》1997/8/2524.吳元華博士著的《華語文在新加坡的現狀與前景》83頁


我只想說新加坡的華文教育一直在衰退,甚至到了無可挽救的地步,這是事實,任何分析都必須先直面和尊重這個事實。雖然政府這幾年確實有大力提倡強化華文教育,但是實際上收效甚微。在華人族群中,新加坡華人的華文教育是最差的。原因在於「去中國化」。李光耀在世時就要求關閉華校,強化英語的母語地位,除了他本人不會講華語,崇尚英式精英教育之外,更重要的是政治考量。但是我個人認為這是他從政生涯中最失敗的一筆,精緻的利己主義導致如今新加坡變成文化沙漠的局面。chinese不僅僅是country,也是ethnos,但是他怕這個ethnos 變成nation,最後會失去對國家的控制。(不好意思不是故意說英文,只是無法準確表達)但實際上,chinese,更準確的是一種文化,中國人不是被某一個政權聚合在一起的族群,而是擁有同一種文化認同的人才能算作中國人或者華人,語言是文化的載體,失去了語言的向心力,文化如何傳承?沒有文化傳統信仰的族群如何生存?東西方文明在內核上有衝突的,中國人講究禮義智信,舍小利顧大義,這些古訓這些民族精神的內核深刻在博大精深的漢字和漢語中,和英式文化中極端的實用,精緻的利己主義是背道而馳的。所以你可以看到真正的本土新加坡人,他們的思維方式,他們的精神信仰已經背離華族固有的信念,他們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chinese,他們只會離中華文化漸行漸遠。


在這生活了五年,接觸的人基本是這個國家二十多歲年輕的一代。就我個人而言,我身邊的年輕人給我的感受是:盡量用英語交流最好。

並不是說他們不會講漢語了,華人還是會的,但在我看來明顯有一種吃力感。如果不是來學語言的,為了省事,我更傾向於用英語。我也比較糾結到底應不應該用中國人的漢語掌握程度來要求他們,偶爾也會有兩個華人用漢語交流的情況,當然他們自己是感覺不出來有什麼不妥的,可是在我看來效率明顯不如用英語。

兩個中國人用漢語交流的效率約等於兩個新加坡人用英語交流的效率。

中國人跟新加坡華人交流,用漢語的效率略低於用英語(如果中國人是在新加坡住過一段時間的老油條的話,用英語效率高出不少)。

另外就是對方言的辨析度。我講話是稍微帶點口音的,這個的確是改不了了。我也在說話的時候試著讓自己講普通話,不因為別的,就因為假如這個音帶一點變化,他們就聽不出來了。而對於我來說,北方口音基本能接受(如東北山東四川等等),哪怕是粵語你來個「吼哇」、「識得唔識得」我也能聽懂點,有時甚至還能猜出對方是哪個省的。某次我把那個山東糾正哥那個視頻給我一同學看,他一邊樂一邊問我他說的是啥……對比來看的話,英語我倒是很快就學會了新加坡式的英語,說起來基本可以以假亂真冒充本地人的那種,但是漢語我可能一輩子也學不會他們的新加坡式漢語了。

總的來說,以我身邊的人為樣本的話,新加坡年輕人中華語推行得完全不到位。即使說有的人祖籍在福建兩廣一帶,家鄉話並非北方官話,但是他們對「家鄉話」掌握程度甚至還不如華語普通話。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英語,跟所有人都可以用;漢語,只能跟華人用;家鄉話,只能跟家人用。用得少了,自然也就沒有學的動力了。如果學了英語能跟100%的人交流,學了漢語只能跟70%的人交流,換作我,為了節省學習成本,我會把主要精力放在哪種語言上呢?

一點私貨,僅供參考。歡迎友善的討論以及對我錯誤的指正。


中文在新加坡是不會消亡的。就算學校不教,民間也會有人堅持傳承自己的語言。何況現在學校把母語當做一門外語來強制所有學生學習。所以,肯定不會消亡。

但是,由於英語的第一語言地位,英語成為了實際上的母語,而母語本身成了一門外語。

這樣一來,除了學習特別刻苦的、語言天賦特別好的、或者和中國來往密切的年輕人以外,很多人雖然學了中文這門語言,但是並無法習得對中文辭藻的敏感度。

這有什麼問題呢?把母語當做外語來學,是難以傳承文化的。這就像很多中國學生講英語是沒有問題,但英語言文學是欣賞不了,對很多辭彙的引申義也無法掌握,對一些文化現象也十分陌生。

看一個最近的例子。

(聯合早報網訊)為尊重在日據時期受苦的民眾和當年失去家人受害者的感受,「昭南展覽館:戰爭與史跡」展覽將改名為「日據時期:戰爭與史跡」(「Surviving the Japanese Occupation: War and its Legacies」)。
通訊及新聞部長雅國博士剛發表「部長聲明」指出:「對於我們無意間造成的傷害,我深感抱歉。」

來源:昭南展覽館改名為「日據時期:戰爭與史跡」,聯合早報

http://www.zaobao.com.sg/realtime/singapore/story20170217-726016

日前,新加坡搞了一個陳列日據時期新加坡歷史的展覽館,初衷很好,但是名字起了個『昭南展覽館』。這一下子激怒了很多本地華人。因為『昭南』是日本人佔領新加坡後給新加坡改的名字,象徵著侵略者的霸權。日本在中國也干過類似的事情。起名的人想通過這個名字來警示當代人,誰想卻碰到了民眾心裡的紅線。

為什麼會出這種事情呢?我認為,這是因為幾十年的英語教育下,很多人已經不熟悉中國文化了。中國文化是強調史觀的,日本侵略者搞得這種東西雖然在歷史上客觀存在,但是不具有合法性,不能容忍。就像731部隊的遺址,我們起名叫『侵華日軍第七三一部隊遺址』,而不是『日軍第七三一部隊遺址』,或者『大日本帝國陸軍第七三一部隊遺址』。雖然這支部隊是『大日本帝國』的不假,但是這裡的『侵華』二字非常重要,表明了我們對侵略者的定性和態度。


樓上的人真的身在新加坡嗎?新加坡老一代華人幾乎純用中文交流,年輕一代本地人很多都已經不會說中文或者說不熟練了。我跟年長的本地人交流默認用中文,跟年輕的新加坡人默認用英文,衰退是明顯的。當然底子還在啦。

還有說中國崛起的,我覺得是不是自己腦補得有點多了


住青旅正好和一夥新加坡大學生同宿。

發現他們普通話普遍不大好,遣詞造句受港台影響較大。交流中他們透露在家和父母大都也用英文交流,和祖輩才說中文。他們之間交流則以英文為主,但也以偶爾蹦幾句中文為時尚。

當然最後發現和他們交流還是講英文比較方便。


13年底和14年初在新加坡工作過一段時間,現在有時也會和新加坡交流。

現狀:

那邊的老一輩華人幾乎都會說中文,會英文的反而很少。

年輕一代普遍英文水平更好,中文說得不是很流利,語法和發音方面也差些;很多中文字不認識。

李家政府大力推廣普通話和簡體字,而且未來隨著中國國力的強大,新加坡的受過高等教育的新生代中文水平應該不會差。


才去新加坡旅遊了回來,全程普通話無壓力,無論是酒店前台、計程車司機,還是隨便碰到的路人,只要看著是華人上去用中文都沒問題

路上絕大多數路標都是四種語言標示的,在牛車水的led屏幕上還有全中文的廣告,而且還是簡體字,晚上在路邊吃飯,路上的樂隊也是自稱中文原創樂隊,唱了一首《我在人民廣場吃炸雞》

新加坡確實很漂亮,很適合去自由行


同意@曰業兀的回答

單純說說自己的所見所聞:新加坡的華語教育確實是執行的很好的 事實上不止華語 應該說各族的母語教育都不錯 首先這個母語是你小學到初中畢業的必修課 也就是說基本上不會存在華人年輕人完全不會說華語的情況 雖說確實這個階段有不少華人學生不愛說華語 也確實有家庭里都完全使用英語的情況 但只要華文課必修 最次他們的華語水平也能相當於中國同年齡段學生的英語水平(單純做個比較)

再來就是社會方面 中國現在在崛起 越來越多的家庭其實是很重視孩子的中文教育的 即便有些人可能看不爽中國 但不會跟錢過不去 單純為了孩子將來能有更好的機會 他們會讓孩子去學中文 請補習之類的 我身邊就有不少這樣的例子。

所以一句話概括就是 我認為新加坡的華語教育還將存在下去 而且會越來越受到重視。


個人覺得近幾十年內都不會有問題,甚至有可能普及得更好。

近年來中國的發展全世界有目共睹,新加坡當然也想抓住這個機遇。至少現在A level考試還有中華文學,翻譯和中國通史三門中文授課的科目,NUS和NTU都有中文系,新加坡每年都有學生去中國讀大學,這些都體現了新加坡一直很重視中國和中國文化。

順便提一件事,美國投資界大佬吉姆羅傑斯現在定居新加坡,就是為了送他的兩個女兒接受新加坡的雙語教育。在一次雙語辯論賽上遇到了羅傑斯的大女兒Happy Rogers, 被她的中文驚呆了。金髮碧眼的蘿莉居然能說一樓標準流利的中文,真的震驚全場。

據說羅傑斯爸爸從北京請了家教天天在家教女兒中文。

連大佬都這麼重視中文,我覺得中文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世界潮流。


在新加坡念碩士的來答下:

結論是:不僅不會消亡,而且會越來越好。

原因:

1.華語是華裔學生的必修課

2.中新貿易機會變多。可以看到中國公司在新加坡是越來越多,就連新加坡的共享單車,也是中國公司來搞的。

3.來新加坡的中國移民使得這邊華語平均水平提高。也許是這個原因,讓我感覺新加坡華語水平比媒體宣傳的好得多。

現象:

本地年輕人都基本能說華語。我在南洋理工,新加坡人是英語華語都能講的,無論是年輕還是老人。和香港人中英混說不一樣的是,新加坡年輕人很多時候就是說了一分鐘英語,突然跳幾句華語。要麼整句英語要麼整句華語。當然,也是有年輕人華語不怎麼好的,但是不能代表大多數。而且基本學歷越高華語越好,可能是學習能力的原因。有人覺得新加坡人華語不好,可能是口音問題,這邊口音和慣用詞不一樣而已。例如在這邊叫「一粒西瓜」,即使這個西瓜十斤重。不過主要是英語,我一個新加坡的老師,普通對話就是華語,涉及到學術就自動英語,因為他們從小就是英語授課,但下課就可以在飯堂用中文打飯買菜什麼的。


如果你有看過李光耀回憶錄,你會發現李家的教育走的這條路,李光耀是在英國讀書的,而且李在很大一部分人生中,是不會說中文(特指普通話)的,李顯龍這一輩,是在美國讀書的,李顯龍的後代,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習中文了。這個李光耀已經解釋過了,為了和中國打交道,新加坡政府是在鼓勵中文學習的,這是李家,也是新政府的經營思路。

題目是存活,不是指中文掌握程度,所以可以這麼來說,拋開新加坡家庭教育傾向不談,宏觀上來講,在可預見的未來,中文是不會退出舞台的。


教育的結果需要十年二十年來顯現。

教育的影響需要五十年六十年來消除。

請問有幾個人知道九十年代的中國是什麼樣子的?知道的人,難道不明白新加坡為何華語不行了嗎?

中國弱,國語弱,中國強,則國語強。但是,人畢竟不是機器,都是需要時間的。


分頁阅读: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