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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針對自己的班主任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這學期開始班主任就把我調到最後一排(我成績中上),只要讓她看到我站在我朋友座位旁(下課)就來罵我,今天跑步大家都跟不上隊伍,就說我跑的慢把隊伍斷了。 ------------------------------------- 新的一年,快期末考了,位子被上調了一排,最近保送生被換到了邊上,依舊沒讓我換上去,而是讓差生坐上去


答主教師子女。班主任是數學老師。

初中時期,除了對很熟的人基本都是撲克臉。

我數學不好,上課思維總是跟不上,但是又總是很端正的樣子。

我那時候頭腦簡單,想上課態度好肯定能學好。

數學作業不會做,寧可空著也不會拿別人的來抄。

小到默寫公式大到期末考試,也從來不作弊。

班主任覺得我那端正的樣子那是裝出來的,給他看的。

因為成績太差,找我談話幾次,我情商低撲克臉。

他再怎麼微笑著極盡諷刺,我都沒有他意料之中的任何帶有情緒的表情。

「誒呀,我知道的,xx你上課就像聽天書是不是?」

我想起我晚上做作業做得晚,隔天數學課上昏昏欲睡的時候。

他走到我旁邊慢慢蹲下來,皮笑肉不笑地盯著我,用恰好全班都能聽到的聲音大小說了同樣的話。

我不想跟他耗時間理論,我覺得他陰陽怪氣的背後是病態的人格。

他說「你上課坐得端端正正,給誰看呢?」

我最後只能說「老師對不起,我知道了。」

他說「你跟我說對不起幹什麼?你對不起你自己,記住了?重複一遍給我聽聽?大聲點,再重複一遍!」

他跟我耗到最後,我都是沒有表情地按他的要求回應的。

是的,出乎他的意料,我很沉默很保守甚至木訥,但是很倔。

但凡我覺得不合理的,在我看來都是表演而已,不值一提。

我不反駁只是為了避免麻煩,畢竟他總是在我父母這兩位同行面前親切地笑著,強調我文靜沉默。

他就這樣逐漸地惱羞成怒,他恨我不把他放在眼裡。

可是我怎麼會真正恐懼這樣一個病態老頭的百般醜態呢?

他喜歡打斷我說話么,我就故意磕磕絆絆地口吃。

可是他看得清楚,我只是單純配合而已。

我值日被他推很多活。

排整個班級的桌椅,擦黑板,掃地都是我干。

我值日的時候,只要垃圾袋超過三分之二,沒及時倒垃圾袋,就要被罰倒兩個星期。

中午有時候分發酸奶,盒子一下子就撐滿整個垃圾袋。

我洗好勺子回來,慢了一拍,就要被罰。

其他人可沒有這樣鍛煉自己家務意識的機會。

放學之後,我總是還沒來得及掃地,其他值日生就拖地完了就走人。

有次我書包放在裡面被他們擅自提出來扔在走廊。

我覺得走廊地上臟,所以很不高興。

我問「為什麼把我的書包扔出來?」

但他們沒有回復我,理所當然地走了。

事實是,除了拖著拖把走過桌椅過道,他們什麼也沒幹。

被留下來的是我和另一個個子小的女生。

我們都很生氣。

在做完值日工作之後,我和那個女生在已經擦乾淨的黑板上,憤憤地用力寫了那個不負責任的值日班長的名字,是個男生。

姓寫得尤其用力,後來我們馬上用黑板擦擦掉了,還有一點痕迹。

隔天第一節英語課,7:15開始的早讀也是英語。

大家都在默寫,他把我叫出去。

教室里英語老師在默寫。

她說「有些同學到底要不要默?不要默算了。」然後扯著嘴角惡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對班主任笑了笑。

班主任就在外面訓我,他知道黑板是我負責的。

「黑板拿水擦完了你還用黑板擦擦啊?你傻啊?黑板上那字我看出來了,誰寫的xxx(值日班長)的名字?我問過了,你和M(那個女生)是最後走的,是你還是她?」

我說「對不起老師,我現在就去擦乾淨。」

他說「我不要你擦乾淨,回答我這個問題,誰寫的?」

咬牙切齒的獰笑里還有著得意,老臉的皮扭得像坑裡的蛆。

我想他知道不是么,正因為知道,所以不放過。

我面無表情,只看著他不說話。

他發現了我並不想應付他。

他想起我媽隨口跟他說過我在家脾氣不好,他說「在家裡還欺負你媽是吧?」

雖然跟原事件沒什麼關係,但說得很大聲。

我說「不是... ...」

不等我說完他就打斷「在家裡也是這麼頂嘴的是不是?我來管教你!」

他在教室後門訓我,教室里所有人都在鴉雀無聲地默寫。

他獰笑,「你還這副樣子是吧?今天我偏要說到你哭為止!你看著辦,裡面人在默寫,你哭了我就放你。」

說著伸手不斷地推我,我站穩了,他又推,如此往複。

我想他故意不追究不負責任的人,反而針對我,就哭了,說「可是... ...」

「還頂嘴?在家就這麼頂嘴的是不是?」很大聲。

他見我哭了,把我半拎半拉地推到教室里。

默寫完了,眾目睽睽的後門,值日班長笑出聲,學他的口氣笑著對我重複「在家也這麼頂撞的是不是?」

我說了一句,「我自己會走。」

他就放開了揪著我的手,一指講台,說「上那兒去,站著。」

英語老師用亮晶晶的笑眼問什麼事,他說「值日工作不做好,讓她玩兒呀。」

他讓我站到講台旁邊的矮桌邊,那裡一般是放黑板擦的,上面有粉筆灰。

全班人看著他跟我說,「在這兒,不準用手,給我擦!」

那時候天很冷,我去打了一面盆的水,伸進去手就紅了。

我面無表情把手放到桌上抹,他伸出手拍打我的手,說「你那能叫擦么?我來給你演示,這叫擦!」

然後粗暴地按著我的手來回在桌子上擦,我看著手變得更紅。

這下他滿意了,說「誒... ...這就對了,這叫擦,按照我剛才的來。」

我就用了點力,來來回回。

英語老師在旁邊笑吟吟地對他說「你叫她這樣擦,擦不幹凈呀,要不拿塊抹布叫她擦?」

他說「不行!我不讓她用抹布,就用手!」

過了幾秒想想要上英語課了,就讓人給我了幾張報紙,我很快就擦得很光亮。

離開教室的時候,他看著我獰笑著說「我告訴你,這問題,我中午繼續解決!」

不出我所料,他中午抓了M去問那字是誰寫的沒擦乾淨。

M平時跟我關係還可以,也是不說。

他就威脅M,要是不說,就取消入團積極分子資格。

M慌了,就說是我。

他如願又找到我,說M已經說了,沒告訴我是他威脅的。

我又看到了他的期盼,脆弱的人際關係是嗎?

「黑板要擦三遍,因為放學擦完了黑板是濕的,看不出上面是不是有一層白粉,否則第二天重擦。」

啊呀,新的指令,照做可以呀。

因為他知道我刻意木訥漠然,所以猙獰地微笑,肆無忌憚。

那時候我挺喜歡化學的,參加了一個競賽,過了初賽。

他在中午大家吃飯的時候報通過初賽的人名,最後說到我的名字故意疑惑地重複了一遍。

然後拖長了音調意味深長地說「噢... ...她爸... ...」

其實我為了那個從沒參加過的比賽,僅僅是初賽,也很認真地看了很多競賽題。

而他卻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故意引導其他同學認為我是作為教師子女開後門進的。

那個比賽是商業贊助的,這多荒謬。

他不僅當著我的面不著痕迹地誣陷了我,還抹黑了我爸。

我想起他在我爸媽面前刻意慈祥的臉,只覺得一塊爛肉。

有一段時間我每天早上都有些低燒。

一天早上我爸媽手忙腳亂地給我吃藥捂熱水袋,搗鼓了40分鐘。

中間我媽給他打了個電話,說「不好意思今天她要晚點才能來。」

班主任和和氣氣地說,「好的好的,誒,今天她值日呀。」

我媽覺得他么這順便一提挺奇怪,但也沒說什麼。

她覺得畢竟都是老師,能怎麼樣呢。

然後我到了學校,發現他慢吞吞地講著課,見我到門口了跟我說「終於來了,黑板等著你擦呢。」

然後我放好書包,迅速地擦了黑板。

畢業的時候,最後一場班會,他在講台上說「(我的名字),我就指望著你把3寫成6,把8寫成9,這樣我就安心了。你很恨我對不對?我也恨你,我最恨你不把我放在眼裡。」

他對我這樣,當然對其他同學也不會好。

他最喜歡在我們上其他課或者眼保健操的時候從後門悄聲無息地進入。

看到哪個男生做小動作或者眼保健操睜眼了,直接用手掌打後背,有時候是拳頭。

為什麼我知道?

全班都習慣了從教室後方突然傳來的悶響。

他體罰女生比較輕,他喜歡體罰男生。

他有讓我們寫周記的規矩,在班會課上,我們自習。

他批著周記看到點什麼了,就陰陽怪氣地諷刺一番,叫某個男生下樓跑圈。

我還記得給男生的圈數是12圈,那操場一圈250米。

女生一般六圈。

如果周記里看到的是一個惹毛他的人,那他會自己在教室窗邊站著觀察。

如果看到的是兩個,那麼就會叫程度嚴重的去跑,另一個下去「監督」。

他說「12圈跑完了肯定滿頭大汗的,沒怎麼出汗那肯定是放水了,兩個人一起罰,我在上面看著啊。」

除了跑圈,當然還有俯卧撐,當然也是針對男生的。

他喜歡反覆強調這不叫體罰,說現在的學生缺乏鍛煉,做俯卧撐是好事,是為我們好。

班會課上他把某個男生叫到後面去,他要全班看著他做得標不標準,不標準重來。

他會時不時地尖酸刻薄地諷刺,他意料之中的是全班配合的哄堂大笑。

我記得有男生在做俯卧撐的時候罵了他髒話,他直接用腳踹開了男生用以支撐的一根手臂。

男生摔趴了,他越想越生氣再踹,不僅手臂,還有背。

他還會玩花樣,叫男生要麼一分鐘做30個標準的俯卧撐,要麼慢鏡頭三分鐘一個,全班「監督」有計時。

有時候男生選了慢動作,停在那裡,他也會踹。

因為「不平均」啊。

我還記得當時班上有一個男生,母親早亡,奶奶帶他。

滿分150,他數學不下140,英語30到40。

英語老師很恨他。

一次抽他回答問題,他答不出也沒聽到她說「Sit down"。

她突然呲牙咧嘴,壓低聲音盯著他說「你是鬼嗎?是鬼的話就坐下來。」

男生沒聽清楚,真的坐下了,班裡出現了悉悉索索的笑聲。

老師瞪大眼睛笑著說「你沒聽清楚我剛才說什麼嗎?你承認你是鬼了咯。」

過幾秒又意猶未盡地補上「你媽在天堂看著你呢,知道了嗎?」

是的,全班都配合,但我是真的笑不出。

這個男生性格比較慢,經常見班上的同學逗他做出誇張的反應。

一次數學課也是惹毛了班主任。

班主任在黑板上緩緩地,翹著蘭花指(習慣動作),寫下一個「低」字。

然後問「我不寫了。你們誰知道我要寫什麼?」

全班大聲說低能,然後哄堂大笑。

我沒笑,因為我恨這個地方,我恨這些人。

我英語成績一直不差,班上前五。

但是我默寫經常粗心錯,或者因為修正帶用了兩三次跟不上她報中文的速度。

英語老師很嚴格,說默寫不好的考試一定考不好,而我是個例外,語感比較靠譜。

所以哪怕我偶爾考進前三她也當作不知道,只跟我爸媽說知道我中上。

她最喜歡乾的事就是中午叫一群默寫錯兩個及以上的人,捧著英語書低頭站在辦公室里一個中午。

往往是上午最後一節課一結束就叫人去,不允許直接重默,要的就是站。

然後讓他們站到恰好大部分同學吃好飯把飯放進飯箱子,疊起來高到拿不到下面還沒動的飯盒位置。

是的,總是恰好,吃不到飯了。

她總是瞪大眼睛說「我沒有不讓你們吃飯呀?」或者「默成這樣還有臉吃飯啊?」

來來回回地問,耗到學生用她滿意的神態語氣一字不差地說出她想聽的話,重複一個個中午。

後來變本加厲,叫同學捧著英語書站一排在教工之家(教師開小會的地方)門口。

她會推人到門口的位置,然後不允許動。

這樣的話來往的老師和同學都可以看到。

初中有幾個老師認識我父母,她只裝做不知。

有時候有老師問起「這幾個學生怎麼了?」

她就笑臉相迎地答「幾個不聽話的而已。」

看到學生從門口偷偷移到門裡一點,她就會揪住那個學生的衣服瞪大眼睛呲著嘴質問。

「我剛才是叫你站這裡的嗎?我問你是不是?還敢說是,真是不要臉。」

然後推一把,推到原來的顯眼位置。

她口中的不及格,有時候包括標點在內,兩個以上就是了。

教學成績不錯,工作也確實賣力。

有才無德即是如此。

我知道最後都是撲克臉。

我初三抑鬱症了。

直到今天還覺得自己有人格障礙。

但我覺得我已經在慢慢好轉的趨勢里了。

環境很重要。


樓主經歷感同身受。

高三,文科,女,成績中等。

不遲到不早退上課不睡覺不玩手機認真學習天天向上。

班主任,男

有一次早上事假沒有簡訊請(當天他不在校,跑回去測他的科目,家長有假條)然後下結論習慣差。

我習慣不在這方面差。

本人習慣差在於拖拉,承認並且努力改正。

但 認真整理筆記,努力抓緊時間寫作業學習。

最近無任何過錯,被調至最後一排。

左右是男生

他們隔著我聊天,抄我數學作業。

很傷心但無用。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吧

現狀是難以改變的

畢竟班主任,想整死你易如反掌

還有200+天

我告訴自己不要放棄。

以上

匿。


很難受。尤其是之前我們的關係非常好,偏偏在高三壓力很大的時候出了一攤子事。

說不影響心情和學業是假的,單單是來自長輩的莫名的負面評價和惡意詆毀針對就足以毀掉一個孩子,更何況我之前對她報以極為真摯和熱烈的感情。所幸我的朋友們和熟識的老師們都極為善良,並不曾為難我厭棄我,陰差陽錯仍收穫了許多善意。不然的話,我早就崩潰抑鬱了。

即便如此,我也時常心裡一陣鈍痛。為什麼她那麼討厭我?當初對我親切溫柔的人也是她啊。更可怕的是,在我們交好的日子裡我竟不經意給她留下那麼多怨懟和猜測,日後便一一回報給我。我的確心裡憋屈,窮途之哭,悲傷之情腸一日而九回。但我又不敢表露出來,待我很好的老師同學早已勸勉過我,這些情緒不該放在心上,準備一模考試才是我該做的。再者,我亦不是軟弱寬容之人,性子里偏有些遇強則強、不肯低頭的執拗。我總覺得,若我難受悲傷、整日痛哭以至於影響成績,才真的是正中她下懷。我不能輸,至少表面上我得繼續活潑開朗、愛說愛笑,我得看上去絲毫不被影響,這樣才夠酷。

但其實有時候笑著笑著就一陣難受,不過是小孩子虛張聲勢的賭氣而已。我真的很喜歡你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想讓我哭,讓我難受,想做些什麼影響我的心情和名譽,我就偏不遂你意。我所有的尊嚴和矜持都被她打碎,我的善意和真情被當做虛假和蓄謀已久,不低頭是我最後的驕傲。

我不知道現在自己對她什麼感情,應該不喜歡了吧,也沒有恨之入骨。我明白她也不容易,她作為班主任一定也有自己的委屈和壓力,而人和人的感情也不是可以強求的。只是失望是真的,如果易位相處,無論如何,無論如何我絕不會如此對待一個喜歡我很久很久像黏人小狗一樣的孩子。更何況我不管是作為學生還是朋友抑或仰慕者,的確不曾有過惡意。原本我還不切實際地幻想,也許是她故意設下激將法讓我努力學習,或是她一時情緒失控發泄在和她一向交好的我身上。現在看看事態走向,果真是放他娘的狗屁了。只怪我傻,一直被討厭居然從未發覺。可是啊,即便是被如此對待,我有時候也會莫名心疼她一會——也許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成年人的生活總是不易。況且,失去我這樣不要錢又善解人意的小粉絲當然很讓人心疼啦哈哈哈哈哈。但我希望自己不會由愛生恨,我當初對她好是因為自己願意。「若能以此收穫同樣的誠心,固然可喜。如果沒有,那也沒有什麼遺憾的。如果因為沒有被選擇就心生怨恨,那世界豈不是有太多不可原諒之處。」這是蕭景睿的一段台詞,希望自己也能做到這般君子之風。

浙江語文教科書有一篇古文《報仁安書》,我在那段難堪的日子裡又翻出來反覆誦讀,一讀必定要哭。原來在某個節點你會發現,古人和今人的感情的確是相通的。我雖平庸,萬萬不敢與司馬遷相比,但那份屈辱、自我厭棄乃至憤發都若合一契。所以隱忍苟活,幽於糞土之中而不辭者,恨私心有所不盡,鄙陋沒世,而文采不表於後也。我也怕把自己斷送在平庸的日子裡啊。

所以啊,我現在就覺得自己就像是熱血漫里的少年。被詆毀,被折辱,被喜愛的人厭棄,好像被全世界拋棄啦,可我呀心底還是原來明亮的樣子。我要做出一番事業,我要與這天、這地、這諸神決鬥,我要攪翻風雲讓這世界換一番模樣。我要讓所有人記得我的名字,那些我背負的冤屈和污濁遲早有一天會得以昭雪。

是不是很中二很幼稚?可我這些天的確是靠著這樣可笑的幻想支撐下來的。我不能毀了自己,我會成功會耀眼的,總有一天他們會相信我不是那個班主任嘴裡狂妄自私又愚蠢的人。所以我希望自己把每一天、每一件小事都當做一場戰鬥,大到高考各種考,小到課間跑步,我都逼自己做到更好。然後抱抱自己心裡的小人說,耶,又贏了。老子是世界之王,管你怎麼想。

我很喜歡《琅琊榜》,那是我見過最能詮釋「飲冰十年,難涼熱血」的一個故事。從地獄走來的梅長蘇,仍然是金陵城裡最明亮的少年。希望這個世界上所有經歷險惡、背離、拋棄、詆毀的少年,所有見過世界的惡意和人心的詭詐的少年,都永遠是明亮的樣子。

少年,忍著痛改變世界吧。你會長大的。



ˊ_&>ˋ親身體驗 簡直就是無中生有 小事化大 想著法子折騰你 自己沒有師德被學生投訴了還責怪所有學生


我高中班主任就是。我第一名 ,她寧可評第二第三名的當三好生也不評我。我和她說要換位置,因為我那邊的人常年不是講話就是睡覺沒有學習的氛圍。她還和我說,氛圍能有什麼不一樣。

還把我和同班一個男生(我們都屬於不是靠努力成績好的)叫過去談話。說我們可能生來比較聰明所以看不起人,有些自命清高。班上上課睡覺玩手機的人絕對不在少數,她就打電話給我爸,說我上課睡覺講話。媽的,總之就是很不爽。匿了。


每天都在數日子什麼時候能不再看見她


高二分到我奇葩班主任班上,高中那會兒假放的特少,周末就周日下午半天假,還要上交手機。那會兒小聰明巨多,就去找朋友拿了個破手機,濫竽充數。奈何天不從人願,好死不死的被他突擊檢查,從此就開啟了被班主任蹂躪的生活。

高中住宿,食堂飯菜特難吃,經常想出校門吃,

每次上體育課就拉著室友去門衛室和門衛大叔聊天,以至於後來我們直接不需要出入證就直接出去,之後有次特倒霉,我和三個室友一起出去買麻辣燙,從出校門一直到進校門到行政樓都沒事,然後我說了句「安全了」,之後「站住,你們四個去哪兒了」,遭了,班主任就站我們四個後面,然後無比悲催的不僅把我的麻辣燙扔了還罰站在垃圾桶旁邊一個晚上,只記得那晚蚊子的嗡嗡聲特別悅耳 。

我們班主任極其的自大,他簡直就把自己當福爾摩斯看待了。下午和同桌出去吃飯,求了他好多次終於答應帶我吃飯,吃完飯回去的路上,突然有輛開的很快的車衝過來我就反射性的挽住同桌的手臂,好死不死的班主任的車剛好在我倆後面開過,緊接著他就在教室等著我和我同桌,叫我們出去等他,然後他來了個鋪墊,問我同桌說你十九歲,然後我十七歲、如果是你妹妹十七歲的年紀你會允許她談戀愛嗎。然後我同桌當即搖頭說不允許,然後老班就開始炸毛了,說那你為啥要要和她談戀愛。我倆肯定堅決的否認,然後老班就是死活不聽我們的話,他就開始說「我什麼出過錯,就拿昨天晚上宿舍的事情來說,你敢說你沒有在宿舍大吵大鬧。」然後我心虛的回答了句是的。老班就開始了「對嘛,你看我什麼時候冤枉過人,你倆肯定在談戀愛,是不是」「是」驚奇的是我同桌就這樣屈打成招了,然後我倆無比悲催的在教室最後面站了一個星期。

後來班上轉來了一個復讀生,和我前後桌,可以說這是一段孽緣,她和我不知怎的一見如故,於是就開始各種花式出校門上課開小差,直到我們倆有次出去玩沒有請假、老班在我宿舍床邊給我打電話說限我倆二十分鐘之內回宿舍,當時真的是嚇的魂都丟了,差點被老班給罵哭了,然後在高三如此關鍵的時刻,老班剝奪了我倆的同桌,被發配到教室的最角落,並且在老班消氣前一直站著聽課,心好痛。大約過了半個月、為了緩解高三學生學習壓力舉行徒步環湖行動,途中我倆一路蹦蹦跳跳被老班撞見了,就陰陽怪氣的說「累不累,按理說站了這麼久應該不累哈,回去了繼續再站半個月。」我真是心裡一萬隻草奔騰而過。

後來畢業了,我是全班最後一個拿畢業證的、只因為他把我關在門外,說是什麼等他吃完早飯後再拿,冷風吹的我啊也沒有我心裡拔涼拔涼的。畢業聚會上,我和同桌在網吧打遊戲,沒去聚會,我室友後來給我打電話說我老班酒喝醉了,就當著大家的面說我如何如何不讓他省心,還說我和我同桌談戀愛什麼的,最後還說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這樣一個他曾經教過的學生。我當時連打遊戲的心情都沒有了。

現在,也很少回母校看他,怕他見到我添堵,不過也時常聽他班上的學妹說他在他們面前說他是如何抓住他上屆那個學生和同桌之前的戀情的怎麼怎麼讓他不省心的,以前還覺得氣憤,現在歲月飛逝,他還能記得我已是一種榮幸。


文化大革命,被革的那一批人的待遇


我記得有一次我和我同桌在早讀課說話,然後他在講台上突然瞪了我一眼,把我和同桌嚇的都不敢講話了。

後來他就在早讀課快結束的時候批評了我們讓我和我同桌站後面去。站了一兩天他在早讀課的時候把我同桌叫出去,說了兩句話就讓我同桌回去坐著,而我站了一個多星期。

還有好多次在他的課上,他總是用異樣的眼神看我,好像我在下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每次都看的我心發慌。但是我在他的課上從來都是認認真真聽課的。

又一次物理課上,我同桌因為睡覺被物理老師發現,然後就被罰站,他剛好路過,下課後就到班裡問是誰剛剛被罰站了。我同桌站了起來,他看了看我說我還以為是xx呢。莫名其妙的躺槍的我還能說什麼。

就在前幾天,他在上課的時候一副突然想起我然後再問問我的樣子問我學文學理,我說我學理,他說的雖然比較委婉,可是話里話外無非就是,你智商低你還學理,如果你學理的話,專科都考不上,如果學文的話好好努力說不定還能上三本。當著全班人的面說我智商低,這不是侮辱是什麼?我真是受不了他了。

然後後他要求我們班有好幾個同學被他要求寫保證書,順便問問我要不要跟他混,還要不要寫保證書,我說不。等著全班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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